第32章 不能說的秘密
- 華娛從塌房頂流開始當導演!
- 是預拌啊
- 2047字
- 2025-05-14 13:03:11
“啊~好像還真是!”
劉師師驚呼一聲,看著手機上卻是沒被打開的流量,害羞地把自己埋進枕頭里,似乎對自己鬧出的這么一個烏龍感到很不好意思。
“哈~那既然沒事了,我就回去睡覺了,師師姐也要早點休息哦,晚安!”
楊超月見沒其他事,將抱枕扔還給陸深,披著被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本來就是中途醒來的,經過這么些時間的折騰,變得更困了。
“嗯,晚安!”
劉師師抬起頭,目送對方離去,自己卻沒有絲毫挪步的想法。
“你不回房間休息嗎?”
陸深有些好奇的問道。
今天晚上的事情劉師師估計已經被嚇得夠嗆,再不早點休息的話,明天的魔都游樂園之行估計是玩不動了。
不早點睡光是第二天早起都費勁。
“不用,我在這陪你。”
劉師師搖搖頭,堅定的坐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牢牢裹緊嘴硬的說道:“你困了就先睡吧,等你睡了我再走。”
開玩笑!她真要是敢回去,早就在楊超月離開的時候跟著走了。
還不就是因為不敢嗎!
雖說是鬧了個烏龍,但恐怖的因素始終還影響著她。
包括在事發期間沒和他們待在一起的楊超月,在晚上的時候她也不敢與對方獨處。
“陪你再聊一會兒吧。”
陸深見對方眼里沒有睡意,知曉對方是不敢回去后默默的放下手機。
將客房的門帶攏并反鎖,看著劉師師那明顯松了口氣的模樣,貼坐在她的身邊。
“其實我現在腦子有點亂,也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劉師師順勢靠在了陸深的肩上,將被子分給了他一半。
空調重新運轉的嗡鳴聲里,陸深突然打了個寒顫。
劉師師發絲間若有若無的清香明明近在咫尺,脊背處卻不斷竄上細密的涼意。
“哪來的冷風?”
陸深嘴里嘀咕著,下意識望向飄動的窗簾,看著窗戶在不知何時敞開了半掌寬的縫隙后才意識到原因,松了口氣道:“原來是窗戶沒關緊……”
“好像是我中午回來收拾房間時想通風打開的。”
劉師師裹著被子往他身邊縮了縮,“后來下午逛街給搞忘了……啊嚏!”
話沒說完,劉師師便打了個噴嚏。
陸深正要起身關窗,突然瞥見窗外的路燈下有團模糊的影子。
嗯?
陸深定睛看去,卻什么也沒發現。
夜逐漸變深,精神狀態本就有些疲憊的劉師師緊緊的縮進陸深的懷中,丟下一句‘你要是越界那就是禽獸!’之后,沒過多久便沉沉的睡去。
看著懷里溫軟的嬌軀隨著呼吸輕輕起伏,陸深輕輕撫過女孩的發絲,與對方一起相擁而眠。
終究還是禽獸不如了……
第二天清晨,陰雨天,寒風似骨伴隨著夾雜著冰雹的雨水落下。
陸深呆坐在床上,看著枕邊將自己剝得精光的女孩兒。
這是…什么情況!?
她衣服什么時候脫掉的?
他明明記得昨天兩人只是睡在一張床上,其他的什么也沒發生。
為什么起來后會是這樣……
仔細摸索一番確認什么都沒發生后,陸深松了口氣。
禽獸不如好啊,禽獸不如的好!
要是做了事卻沒印象那才是真完蛋了。
“陸深哥,師師姐不在房間,好像出去了,我們早上吃什么?”
楊超月的詢問聲伴隨著推門聲傳了出來,迷迷糊糊的嘟囔聲在門推開后便戛然而止。
抱著抱枕的楊超月僵在客房門口,瞳孔地震地看著試圖給熟睡的劉師師披上被子的陸深。
而陸深身上的那件襯衫上,明晃晃的水漬清晰可見……
她還只是一個剛成年的孩子,為什么要看到這種限制級的場面!
“不是你想的那樣!”
陸深連忙出聲解釋道。
在陸深與楊超月吵鬧的爭辯中,熟睡的劉師師也是從夢中醒來。
“早上好~”
陸深有些無奈的看了不緊不慢的劉師師,先前的解釋被對方這一句話直接整白費了。
放棄了解釋的念頭,陸深將對方光滑的身軀用被子緊緊蓋住,起身敲了一下偷偷觀察床單的楊超月:“你是怎么進來的?”
他明明記得自己昨天晚上有把門反鎖。
“嗯?”
楊超月歪了歪腦袋,“直接推開的啊,門又沒鎖。”
正當陸深又感覺不對勁時,躲在被子里的劉師師終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羞澀的從被子里鉆出一顆圓潤的小腦袋出聲解釋道:“是我開的……”
或許是因為睡前喝了不少果汁的緣故,昨天晚上她迷迷糊糊睡著后不久,就被一陣尿意給憋醒了:
凌晨兩點半,劉師師被腹部傳來的刺痛驚醒。
看著那仿佛散發著黑氣的房門,劉師師攥緊被角,指尖微微發白。
她寧可面對陸深的調侃,也不愿獨自踏入那片黑暗。
“陸深…”
劉師師的指尖輕輕戳向身旁熟睡著的陸深:“陪我去趟衛生間好不好?”
然而回應她的卻只有屋內空調吹出的嗚嗚暖風,以及陸深平穩的呼吸聲。
實在不行就自己去吧,只要把燈打開就不怕了……
劉師師在心中默念道。
猶豫再三后,小腹傳來的刺痛最終迫使她鼓起勇氣踉蹌著朝門口走去。
啪嗒!
正當她打開燈將房門解鎖的那一刻,天花板莫名傳來近似彈珠落地的脆響,嚇得她跌坐回床沿,手忙腳亂的鉆回了被窩中。
鬼是不能傷害被子里的人的!
她在心中瘋狂默念,順道手腳并用的將一旁熟睡的陸深也徹底包裹進被子里。
伴隨著陸深身上那溫暖的體溫傳來,劉師師再次恢復一絲清醒。
只不過此時害怕到連燈都不敢再關上的她,更是無法走到那距離客房僅僅只有五米的衛生間……
當第一滴溫熱浸透連體睡衣時,劉師師絕望地咬住下唇。
她像蛻皮的蝶蛹般蜷縮著褪下衣物,潮濕的衣料落在瓷磚上的輕響驚得她渾身發抖。
此刻任何細微聲響都被恐懼與羞意無限放大……
陸深睡夢中的呢喃更是讓她僵在原地等待審判——直到確認對方只是無意識的夢話后,才顫抖著將臟衣塞進床頭柜最底層的抽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