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面見小舞
- 斗羅,從屬性加點開始
- 咕咕永不咕咕
- 2472字
- 2025-05-14 23:58:41
日已西斜,葉師傅今天的生意很是不錯。畢竟,不是每一天都能有這么多人在擂臺上比試。
也只有每月的月初和月末那幾天,擂臺比試的人才會有很多。
諾丁學(xué)院畢竟還是初級魂師學(xué)院,能呆在這里的絕大多數(shù)是連魂師都不是存在。也是因為如此緣故,所以擂臺比試才是如此頻繁。
在斗羅大陸,進階魂師并不難,武魂覺醒時擁有魂力的人幾乎都能夠做到,這只是輕易與否的問題罷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魂士進階魂師的這十級魂力是最容易提升的。
正所謂,人人都能做到,約等于人人都沒區(qū)別。
都是一群小孩子,正值心氣最充沛的時候,哪怕對面站的是先天滿魂力的天才,要想讓自己叫聲老大,也得先過上兩招再說。
當(dāng)然,即便有時失敗,那也只會嘴服心不服。只需要一個月的沉淀,你就能見到一個全新的不一樣的他。
因此,在諾丁學(xué)院這一幕是最常見的。一月底的比試中,張三碾壓了李四;但到三月初的時候,李四就在擂臺上重新反殺了張三。
就像是葉書昀前世中小學(xué)的月考一般,一個月這個時間的存在,自有其道理。
其實魂士到魂師的這十級,可能是所有魂師這一輩子中彼此差距最小的十級。
在這一階段,如果你有松懈,哪怕你的天賦很好,那么在下次見面的時候,你依舊有可能落敗。
頂級天賦?不努力也是白瞎!頂級武魂?在沒有獲取魂環(huán)前,大家都是一身白板,誰又會怕誰!
也正是因為意識到這一點,所以對于學(xué)生之間的比試,作為院長的陸云飛不僅沒有絲毫的制止。相反,在一定程度上,他還鼓勵引導(dǎo)學(xué)院學(xué)生這么做。
月初月末的擂臺比武風(fēng)氣就此在諾丁學(xué)院形成!
對于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葉書昀才懶得理會。他只知道,擂臺上的比武越是激烈,他的收益就越是豐盛。
葉書昀固然窮困,但不會真的有人以為他在擂臺下面擺攤就是為了那三瓜倆棗的吧!
銀魂幣固然珍貴,但在真正強者的眼中也就是那樣了。盡管如今葉書昀還遠擔(dān)不起“強者”的這聲稱呼,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樹立起一顆屬于強者的心。
在葉書昀的前世有這么一句話,三十而立。這里的“立”立的是什么?
有人說是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有人說是人格之獨立,也有人說是事業(yè)基礎(chǔ)與家庭責(zé)任……
以上的觀點可能都言之有理,不過葉書昀依舊感覺差點意思。三十而立,立的是志向,立的是目標(biāo)。
不同于楞頭小子,三十歲的壯年已經(jīng)見過紅塵萬千,他們不會抱有幻想,但也不會過分頹唐。他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因此立“志”。所以三十而“立”。
“志”不立,則事不成。盡管葉書昀如今還沒有三十,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先立“志”,到底二世為人,在這一方面他還是能占據(jù)些優(yōu)勢。
人人皆知仙草之好,但他們渾然不知,這世上最為珍貴的卻是那一個個魂師啊!
在這方世界,一切的超凡之力都是依托于魂師的存在才得以顯現(xiàn)于世間的。因此,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魂師就是,天、地、人三者共同締造的奇跡。
在理想的狀態(tài)下,仙草的獲取無非是對唐神王道路的一種復(fù)刻,在未來,成就另一尊唐神王就是頂天了!
而魂師,如果有人真正能夠勘破魂師最本源的奧秘,那么彼時天地的大門都會向他敞開。在這方世界中,就沒有他不知道的,也沒有他做不到的!
知識就是力量,全知即是全能,這或許并非妄言。
試問,彼時身處那樣的境界,區(qū)區(qū)一介唐神王就能算得了什么?
……
葉書昀心神二分,他一邊獲取著身前“小白鼠”的身體數(shù)據(jù),一邊又在不斷蠱惑“小白鼠”。
“學(xué)長,你說的是真的嗎?”目光中尚存一絲狐疑,長相清秀的男孩不斷打量著葉書昀。
“你愛信不信。”
今天這么些人里面,也不知道為啥就這個男孩這么難忽悠。都過去好一陣兒了,葉書昀也有些擺爛。
“行吧,我就信學(xué)長你一回。”看到葉書昀那無所謂的模樣,再加上平時在學(xué)院中有關(guān)葉書昀兩極化的風(fēng)評。
長相清秀的男孩咬了咬牙,他決定賭上一把。
從懷中摸出五枚銀魂幣,男孩兒遞給了葉書昀。看到葉書昀喜笑顏開的接過銀魂幣,男孩卻也有些心疼。
雖然他出身富庶,但每個月的生活費卻是固定的,實際并沒有很多。五枚銀魂幣,這幾乎快是他三分之一的生活費了,如今一股腦的給葉書昀,說是不心疼自然是假的。
葉書昀隨意將手中的銀魂幣塞進自己的兜里,又忽悠到一個小白鼠了。他就說嘛,武魂學(xué)院的這幫人,人傻心善,賊好忽悠,自身的價值還很大,他來這里是來對了!
葉書昀的嘴角微微上翹,他從抽斗里掏出來一本簿冊,這也是一套記錄了貫通幾條筋脈的“無上冥想法”。當(dāng)然,靠不靠譜無所謂,你就說他無上不無上吧!
有一說一,從理論上來講,葉書昀拿給男孩的冥想法確實水平很高,但在實際上它有什么表現(xiàn),葉書昀這就不知道了!
正所謂,醫(yī)者不自醫(yī)。葉書昀他是一個創(chuàng)造冥想法的人,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冥想法他又怎么敢去修行呢!
君不見,隔壁作為天下五絕弟子的梅超風(fēng),在有師門傳承的情況下,還是硬生生將“摧堅神爪”修煉成了“九陰白骨”。
在這方世界,葉書昀連個像樣的師承都沒有。就算他根據(jù)眾多人體數(shù)據(jù)以及理論創(chuàng)造出了冥想法,他敢修行嗎?
實話實說,葉書昀他不敢。正所謂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不找一些小白鼠進行對照實驗,他于心不安!
卻是不知葉書昀心中所想,長相清秀的男孩面帶欣喜的接過簿冊。
“你們知道宿舍樓應(yīng)該怎么走嗎?”一道清脆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是一個小姑娘。
“新生?”挑了挑眉,葉書昀問道。
在說話間,葉書昀的心中卻也有些驚訝。有新生來諾丁學(xué)院,這沒有什么,畢竟現(xiàn)在是開學(xué)季。
只是天色這么晚了,有新生才來,這是怪事。
心中這般想著,葉書昀卻也沒有絲毫在乎。這世上每天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又怎么能管得過來呢!
“話說,你是新生,難道就沒有準(zhǔn)備鋪蓋嗎?”似乎有意識到什么,葉書昀叫住了準(zhǔn)備離去的女孩。
“鋪蓋?”
“床上鋪的用的。”葉書昀回答,看著女孩樸素的穿著,又看到她那被梳理成蝎子辮的黑色長發(fā),葉書昀陷入到了沉思。
“我去,是她?”
新生,沒有帶鋪蓋,蝎子辮,形象實在是太典了,這由不得葉書昀不多想。
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女孩眼中依然殘存幾分迷茫。
“小學(xué)妹,你叫什么名字?”實在是懶得多想了,葉書昀直接問道。
“小學(xué)妹?”女孩的眉宇間肉眼可見的露出幾分不悅。
她長這么大,還沒有被誰給這么叫過呢,哪怕是她家那兩個大家伙。
“我叫小舞,跳舞的舞,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
“好家伙!”沒想到真的是那一位,葉書昀有些驚訝,他挑了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