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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大豐收,從此麗水大酒店有了新的總經(jīng)理

李鐵柱盯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李強”名字,抬眼看向李四海。

后者用銀匙敲了敲碗沿,目光沉靜如深潭:“接吧,記得去好好說話。”

電話接通的瞬間,李強的聲音帶著幾分刻意的熱絡(luò),卻掩不住尾音的顫抖:“鐵柱啊,你這會兒方便來一趟辦公室嗎?哥有重要的事跟你商量。”

李鐵柱掃了眼李四海,后者微微頷首,他便應(yīng)下了。

臨出門前,白狐突然竄到他腳邊,毛茸茸的尾巴卷住他的褲管,琥珀色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這畜生倒是比人更通些玄機。

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檀香混著未散的咖啡味撲面而來。

李強正對著窗外發(fā)呆,聽見腳步聲立刻轉(zhuǎn)身,西裝袖口沾著塊褐色污漬,像是潑翻的咖啡干痕。

“坐坐坐!”他快步拉開真皮椅,又從保險柜里掏出個紅絲絨盒子,“這是去年朋友送的和田玉扳指,你戴著玩。”

李鐵柱挑眉接過,冰涼的玉質(zhì)觸到掌心時,聽見李強壓低的聲音:“麗水大酒店從今天起,你就是總經(jīng)理了。”

茶桌上擺著剛簽好的聘用合同,李強的鋼筆字力透紙背,最后一筆拖出長長的墨痕。

“老張那攤子事兒...”他忽然抓住李鐵柱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對方皮肉,“你替我跟四海哥帶句話,就說我李強以后唯他馬首是瞻。”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太陽雨,彩虹斜斜切過天際,卻照不亮李強眼底的陰影——這人分明在笑,眼角卻繃得死緊,像被線扯住的木偶。

只要能滅了老張,李強就認定這是個前所未有的強人,李鐵柱看了看合同,又看了看手中的扳指,如何不知道這都是兄長之勞?

“多謝強總了,只是我哥那個人,我也完全說不動。”

李鐵柱很是直白的解釋,李四海現(xiàn)在在他眼里完全是神秘莫測的存在,其影響力直逼村口的二大爺。

這話一說,李強就知道要發(fā)力才行了,塞給他個信封,里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現(xiàn)金。

“替我跟四海哥說,等他有空了,我想請他吃個飯……”

這也是李強心虛的表現(xiàn),都不敢直接和李四海說話了,李四海也沒有搭理他,就這么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

回到住的地方時,劉春桃正在擦桌子,酸梅湯的玻璃罐上凝著水珠。

“怎么樣?四海哥料的準不準?”她抬頭問,發(fā)梢沾著點金箔,像撒了把碎星。

李鐵柱把信封扔在灶臺上,玉扳指在掌心轉(zhuǎn)了兩圈:“他讓我當總經(jīng)理,還想通過我見四海哥,好像不大敢自己聯(lián)系四海哥。”

白狐跳上灶臺,爪子扒拉著信封邊緣,忽然發(fā)出短促的“嗷”聲——那聲音像極了冷笑。

李四海就坐在后面陽臺的木凳上,聽李鐵柱轉(zhuǎn)述完會面細節(jié)。

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落在貼滿瓷磚的墻上,掃視漸漸浮現(xiàn)的月影。

“知道為什么讓你接這個位置嗎?”他忽然開口,指尖敲了敲那支錄音筆,“因為李強不敢直接面對我,他怕我看透他骨子里的算計。”

他這話說的,李鐵柱也開始贊同了,不過這件事暫且不必明說,李強至少三年不會鬧騰了。

這也是李四海離開的時機,只有城里的事情安排妥當了,他才能開心的去山中繼續(xù)打獵。

山間自有無窮無盡的風景,也是李四海真正的追求,也就要離開了。

第二天,星辰漫天的時候,李四海就在昏黃的燈光下,準備著要回到村里了。

李鐵柱還在睡,畢竟這個點太早了,他們分了兩班,李鐵柱還要睡很久。

而劉春桃作為農(nóng)家出身的女子,一早就起來了,這是她這輩子的習慣。

劉春桃捧著洗好的碗碟進來,瓷碗碰撞聲里,她忽然說:“四海哥,我想回村里一趟。”水珠從她指尖滴落,在水泥地上砸出細小的坑洼,“家里的老槐樹該澆水了,還有...有些舊事得處理干凈。”

這說的李四海倒有幾分意外,卻也表示理解,不是能掙錢一切就結(jié)束了,家里的事情可多了去。

而此刻的李強,正跪在董事長辦公室的佛龕前,香灰落了滿襟。他對著觀音像磕完第三個頭,忽然聽見窗外傳來烏鴉的啼叫。抬眼望去,已經(jīng)是一夜過去了!

這一夜睡不著,李強只能給自己的化兇為吉找個理由,這理由自然是神佛保佑聽起來更像了,怎么會是別人的努力改變了局面?

太陽漸漸出來,半邊天色如血,把“麗水大酒店”的鎏金招牌染得通紅,像極了半個月前老張扔在他辦公桌上的那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

“這一次運氣真是太好了,都是神仙保佑啊!”

李強想到此節(jié),又給佛爺上了一炷香!其實說到底就是一筆經(jīng)濟賬,欠李四海的人情很難還,但是欠佛祖的人情就只要幾毛錢的劣質(zhì)香燭就可以應(yīng)付了,這多少有一點,大恩似大仇的樣子在里面了。

月亮還未完全隱去時,李四海已將獵刀用油紙裹好塞進帆布包。他特意換上千層底布鞋,鞋底與青石板相觸發(fā)出細碎聲響,驚飛了檐角幾只夜梟。劉春桃背著竹編行囊等在巷口,煤油燈在她掌心晃出暖黃光暈,照得她耳墜上的碎銀鈴鐺泛著微光。

“四海哥,這山路夜涼。”她伸手替他緊了緊粗布圍巾,指尖若有似無劃過他喉結(jié),“我?guī)Я蓑?qū)寒的姜茶,裝在保溫桶里。”

兩人沿著省道邊緣行走,露水打濕褲腳。李四海的獵靴踩過枯草,驚起幾只蛐蛐,渾身透著尿騷味。

很快攔了一輛車上去,吹著早風,到了清水村了。

一到清水村,劉春桃忽然表示,她家里有些體力活,非要四海哥出手不可了,于是李四海就老老實實的和她一起到了他家。

兩人到了劉春桃家的泥磚房。老槐樹果然枝葉萎靡,樹干纏著紅布條,劉春桃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堂屋供著的觀音像前,香爐里插著半支殘香。

“四海哥,你快來看看,這壓水機怕是壞了。”她撩起藍布圍裙擦手,“四海哥能幫我看看后院的壓水井嗎?”說著彎腰從灶臺底下掏出個油紙包,“先吃塊桂花糕墊墊肚子。”

他聽了蹲下身檢查水泵,劉春桃忽然湊近,發(fā)絲掃過他手背:“四海哥手可真有勁,上次見你扳手腕,三五個壯漢都不是對手......”

“村里都說,四海哥是被山神保佑的人......”

這還是真話,村里人都覺得,李四海真是得了山神的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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