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金色字符的召喚
- 繼承壽衣店后,我成了女術師
- 心上芙蓉
- 2137字
- 2025-07-02 00:12:55
此時,結界內的溫度驟降,寒意滲入骨髓,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忽見一名白衣女子立于半空,長發無風自動,清冷的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她的聲音空靈悠遠,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沉魂冥鯉生于業力之中,天生便帶著業力,你們殺了它,便要承受這份因果。”
話音未落,結界內的空氣突然變得粘稠起來,仿佛有無形的力量在壓迫著每個人的心臟。宓溪注意到周圍的人臉色都變了,有人開始急促地喘息,有人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這道結界,便是天罰。”白衣女子緩緩抬起手,指尖凝聚著一團幽藍色的光芒,“讓你們全部消失在這世上,洗清你們一身孽障。”
月光下,她的身影如同來自地府的使者,來懲罰這些作惡多端的亡命之徒。
鐵狂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槍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其他人也都緊張地四處張望,似乎在尋找逃生的出路。
白衣女子的聲音繼續回蕩在結界中:“你們死后,將墮入幽冥獄,永受酷刑,直到贖清罪孽。”她的目光突然轉向站在人群邊緣的韓楊,眼中帶著冷意,“而這個人,卻能借著通靈師的身份全身而退,讓你們替他承擔罪業!”
話音剛落,空氣中的壓迫感更重了。宓溪看到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轉向韓楊,有人眼中閃過憤怒,有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韓楊的臉色瞬間變得扭曲,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猛地轉身,一指點向宓溪,怒吼道:“都是你多管閑事!”
宓溪感覺到一股奇異的力量襲來。雖然肉眼看不見,但她卻能看到空中飄浮的兩個字:“天元”。那兩個字散發著詭異的黑光,仿佛能吞噬一切。
這就是沉魂冥鯉的力量嗎?宓溪心中一凜,她知道這種力量足以讓化氣成靈以下的通靈師喪命。
就在這時,那兩個字突然發生了變化,黑光消散,轉而散發出溫和的白光,變成了“化陽”二字。
宓溪還沒來得及思考這種變化的含義,業力便纏上了她。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等待著可能到來的痛苦。
韓楊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報復的快意。笑聲在結界內回蕩,刺耳難聽。
但很快,他的笑聲戛然而止。因為宓溪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連衣角都沒有動一下。那股業力落在她身上,就像春風拂面,毫化陽害。
“怎么可能?”韓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面部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這不可能!”
宓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頭看向韓楊,嘴角微微上揚:“因為我心中無愧。”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擊碎了韓楊最后的偽裝。他的臉色鐵青,眼中有些慌亂。他快速環顧四周,發現形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立刻轉向鐵狂等人:“還不快動手!只有我能救你們!”
然而,鐵狂沒有動,反而舉起了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韓楊。其他人也紛紛后退,與韓楊拉開距離。
“你敢!”韓楊勃然大怒,一指點出。鐵狂的手臂立刻開始崩裂,像瓷器碎裂的紋路般蔓延開來。
“啊!”鐵狂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手中的槍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宓溪看著這一幕,心中升起一股怒意。她能感受到韓楊內心的陰暗和扭曲,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這些人。而這些人,不過是他眼中的棋子罷了。
結界內的溫度似乎又降低了幾分,但宓溪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暖流在涌動。她看向痛苦倒地的鐵狂,又看向那些被韓楊欺騙利用的人們,最后將目光定格在韓楊身上。
韓楊似乎感受到了威脅,后退了一步,臉上的猙獰變成了驚恐:“你...你想做什么?”
宓溪沒有回答,只是向前邁了一步。她能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在涌動,似乎在回應她的決心。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為什么業力對她無效。
因為她始終堅持本心,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而這,就是最強大的護身符。
白衣女子在空中輕輕點頭,結界的光芒微微閃動,似乎在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
鐵狂忍著劇痛,艱難地抬起頭,看向宓溪的背影。其他人也都屏住呼吸,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裂紋如蛛網般在鐵狂身上蔓延,一寸寸爬上他的臉龐,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猙獰可怖。月光透過破碎的玻璃窗灑進來,將他扭曲的表情照得愈發駭人。
他整個人就像一個被摔碎的瓷器,布滿了縱橫交錯的裂痕。皮膚下隱約可見暗紅色的血管在瘋狂跳動,仿佛隨時都會爆裂開來。
“啊——”凄厲的慘叫聲劃破夜空,震得房間里的玻璃都在顫抖。周圍的人被這聲音嚇得紛紛后退,有幾個膽小的甚至直接癱坐在地。
鐵狂雙眼布滿血絲,眼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他顫抖著舉起手槍對準了韓楊,手指死死扣住扳機。
“砰砰砰!”連續的槍聲在密閉的房間內回蕩。
子彈橫飛,打得墻壁木屑四濺。一顆子彈擦過宓溪的耳邊,帶起一縷青煙。房間里頓時混亂不堪,尖叫聲此起彼伏。
韓楊借著混亂從窗戶躍出,動作敏捷得像只靈貓。宓溪冷笑一聲,這家伙倒是夠狡猾。
“想跑?”宓溪縱身躍出,凝聚全身的力量于拳頭之上,一記重拳直取他后背。
拳風呼嘯,在他背上留下一個燒紅的印記。空氣中傳來皮肉燒焦的氣味,混合著血腥味令人作嘔。
“啊!”韓楊慘叫著摔倒在地,鮮血從他嘴角溢出,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雙手在地上胡亂抓撓,留下道道血痕。
宓溪快步上前,手刀精準地劈在他后頸。韓楊眼睛一翻,應聲倒地。
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想必是他的同伙聽到動靜趕來了。
來不及多想,宓溪拎起韓楊的衣領往海邊趕去。沿途的灌木叢刮得她手臂生疼,但她已經顧不上這些。
沙灘上,大副和卓朗他們正焦急地等待著。他們的臉色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蒼白。
那堵詭異的鋼鐵色濃霧已經逼近海岸,仿佛一堵無形的墻壁。濃霧中偶爾閃過的詭異光芒,像是某種生物的眼睛在窺視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