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在前,姚思純在后。郝鑫郝旭姐妹花在中間。4個人緩緩的向礁石區域走去。
每當海浪退下來的時候,就會有白白的小貝殼往沙子里鉆。
伸手趕緊撈,遞給姐妹花,引來姐妹花的歡笑。
他們兩人圍繞著姚思純,看他是如何抓到小貝殼的。
海浪退下去,再一次伸手,遞到姐妹花跟前,手緩緩的放開。
“哇,姚思純同學,你果然很會抓貝殼耶。”
“對呀,對呀。我們也要學著抓。”
馬上進入礁石區了,一人拉著一個,在大石頭里走來走去。周良的嘴角就沒壓下去過。得償所愿呢。
“姐姐,這個圓圓的是什么呀?”
“我不知道哎。”
“那個叫帽螺。”是周良趕緊回答。
“周良你看有很多青口貝”姚思純看到石頭上有很多小小的貝殼。
“這么小也沒肉,你就大發慈悲的放過他們吧。”
“對呀,姐姐說的對。咱們還是抓螃蟹吧。”
“螃蟹不好抓,我們可以釣螃蟹呀。”姚思純耐心地講。
從石頭上敲下幾個貝殼。用石頭砸碎放在小網里。
放在有水的大石頭縫里。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盯著。
兩個姐妹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瞅瞅姚思純。
一邊蹲一個,很乖巧的哦。
“呀,有小螃蟹”說到一半,郝鑫趕緊用手捂住小嘴巴。
藏在石頭縫里的小螃蟹聞到了貝殼肉的味道。紛紛鉆了出來,爭先恐后的往小網里面爬。
一看就是一群沒有感受過人性丑惡的小螃蟹。眼疾手快的撤回小抄網。
三只小螃蟹,這才慌亂的四處亂跑。
“抓到了,抓到了”
“太好了,太好了”
周良翻翻眼皮,你小子一下把倆都吸引過去,連口湯都不讓兄弟喝。
默默的遞上小桶,姐妹花小心翼翼的抓小螃蟹,一人抓一只。
4個人在礁石區翻呀翻,收獲嘛是有的,不多。畢竟他們誰都不會,只是碰運氣罷了。
看時間快中午了。4個人晃晃悠悠的返回沙灘。
姐妹花興高采烈,時不時的捅捅小螃蟹。
“郝鑫郝旭你們干什么去了”幾個女生揮手打著招呼。
雙胞胎姐妹花拎著小桶跑了過去。
“看我們抓的小螃蟹,還有貝殼,還有這個叫…”
“這個叫帽螺,我們還抓到一只蝦厲害吧。”
幾個女生歡快的圍了上去。看著小桶里的小螃蟹嘰嘰喳喳。
幾個男生沒好氣的圍了上來。
“你們兩個不仗義啊”
“就是有這么好的主意,為什么不跟大家分享。”
周良挺挺胸脯“靠,告訴你們我們還怎么釣妹子”
“色狼”
“憨批”
“見色忘義”
“重色輕友”
姚思純和張良受到萬夫所指,這不是無妄之災嗎?
姚思純趕緊舉手表示投降,表示自己已經深刻認識到了錯誤。以后一定以群眾為中心,帶領大家一起游戲。
不脫離隊伍,不單獨行動。
終于把這幾個大爺給哄好了。周良不高興的問“你小子啥意思,好不容易有個帶妹子玩的小游戲,你還貢獻出去”
姚思純給了周良一腳。“你笨哪,你瞅瞅這幾個貨,有人會抓螃蟹嗎”
“到了那邊還不是以你我二人馬首是瞻”
周良還沒意識到,這有什么好處。
“那他們都去,是不是要約很多女同學啊”
“你那么優秀,會不會吸引好多人陪著你啊”
哎喲,還別說,真有可能。周良興奮的一把摟過姚思純。“都是學生,你說你咋就這么聰明。”
“承讓承讓,兄臺也思維敏捷”
“客氣客氣,兄臺才華出眾相貌無雙。”
周良姚思純被老師教育了。說他兩個是小流氓。竟然敢把帳篷支在女生旁邊。
一人踹一腳,讓他們跟男生搭到一塊去。
兩人愁眉苦臉的拖著帳篷走到男生隊伍里。
不但沒有換來同情,還惹來了男生們的集體嘲笑。
海風輕輕的吹過,燒烤的味道,隨風散了出去。學生嘛,精力充沛。趙莽只要坐在旁邊享受就行。
吃著同學們送過來的各種燒烤。和另外兩個陪同老師碰了碰酒瓶。
他們是非常討厭做高中老師的。一句話太累了。像這樣輕松愜意的生活,真是過一天少一天。
隨著太陽打卡下班,大海深處,黑蒙蒙的。沙灘的路燈像點綴的星星。一個大火堆在沙灘上熊熊燃燒。
高一5班的同學們圍著圈坐在火堆邊。能歌善舞的,上去露兩手。換來同學們的掌聲。
姚思純有點尿急,問周良去不去。周良擺擺手。有女同學跳舞唱歌,誰陪你去廁所。
解決了人生三急,緩緩地走向沙灘。突然感覺四處溫度有所下降。姚思純一驚。
有陰氣,抬頭四下張望。一個20多歲的男青年,孤孤單單的坐在長椅上。
拿出牛眼淚在眼皮上噴了兩下。趕緊抬頭張望。
只見男青年后背上飄著一個黑色身影,尖嘴猴腮,已經能看出輪廓了。小師叔說過,人死七日內,魂魄為白色。
7日后魂魄逐漸變為黑色,實力的高低取決于身體的凝實程度,當身體完全凝固達到惡鬼層次。
眼睛發紅,可以制造幻境,達到厲鬼層次。
這只顯然是快要成為惡鬼了。
姚思純直接走了過去。
寧遠聽見有人靠近,抬頭看了過來。這好像是那群高中生吧。
姚思純走到跟前沒有說話,只是和青年對視。不是他裝逼,是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說。上來告訴他你后背有只惡鬼,會不會嚇到他?
寧遠換上溫和的笑容,“同學有什么事嗎。”
搖搖頭,姚思純還是嘗試著說一下吧。能消滅掉這只惡鬼,對自己好處多多。
姚思純根本沒想過自己能不能打過。
“你最近是不是老做噩夢,晚上睡不著,偶爾會感覺身體發冷。”
寧遠愣住了,這是碰到民間高手了,這小小年紀這么厲害。“你…你是中醫大師”
姚思純表情愕然,趕緊雙手連搖。“不是不是,我可不會中醫。”
寧遠更迷茫了“那你怎么看出我的病癥。”
姚思純組織了一下語言“首先我真不是醫生,我也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病。我只知道你身上趴著一只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