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沒有發現我穿越了！”

燕昔池：“對不起，我已經發現你不見了，可是我最近遇到了點事情。”

紊淵站在燕陳雅揚的身邊，冰冷的眼神沒有一絲求知的欲望。

“為什么，你即叫燕老師哥哥，又叫燕子哥哥，他們到底誰是你哥哥？”

燕子：“還有啊？為什么，你叫燕陳雅楊，燕乂池是北方人，怎么會是你一個南方人的哥哥？”

說來話長，這些事最可能的答案，在燕乂池的記憶力里。

燕乂池在設定上的年紀比燕陳雅楊大13歲，正好是燕乂池上初一的時候，燕陳雅楊誕生了。

“新的學期，充滿朝氣和志氣的少年聚集在這里，讓我們將世界變成我們青春活力的面貌。”

班級大掃除，燕乂池被分配打掃教室。他和幾個同學興致勃勃的借到了刷洗天花板的長刷。

像是一列小火車跑回來，“庫茨庫茨”刷刷刷……

一只胖胖的蜘蛛躲在墻縫里看看是什么熱鬧。

“咻”一下被帶飛出去，掉到了一個女同學的桌面上！

同學差點一口可吃掉驚魂失魄的手。

燕乂池被傳染的驚嚇愣在后方，老師來，女同學抱著頭空手拍打著什么！

隱形的黑蝙蝠嗎？

臉上失血的過于燦白。

燕乂池的老師在走廊聽到動靜，立馬來到班級教室，問發生什么事了。

他們突然一片安靜的看著他的身影。

讓他懷疑是不是走錯班級了。

眼尖，發現一個女同學在哭，問了，同學們說：“燕乂池打下來一只蜘蛛，掉到了她桌子上……”

老師把他從人群后面看不見的地方叫出來。

怎么可以這樣對同學！

燕乂池和老師解釋，他不是故意的，老師沒有給機會，直讓燕乂池道歉。

就快解釋完了，他不是故意的。

“快點道歉！還要我催你，快點。”

“我又沒說……（我不道歉）”

老師用手指關節敲敲他的頭：“下次再這樣，我就要你……”

“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讓我怎樣！”

燕乂池小時候出了名的脾氣暴躁，一點就炸！

老師誤解他，他一氣之下跑出教室。整個下午都拉不回教室。

最后，女同學不放心她，去找老師說清楚。

師娘懷孕7-8個月了，就是陳媽。老師擔心她在老家無人照顧，接她到學校，騰出來一間樓上的小房間讓她暫時住著。

燕乂池扶著她，今天天氣晴朗，他們在校園里散散步。

陳媽捧著胎肚：“小燕啊，聽說他很容易生氣，你還打他。”

“我就是想讓他學會，以后步入社會，脾氣大可解決不了問題。”

陳媽：“那你是非不分，算什么。明天遇見他，你就給他道歉吧，孩子的自尊心怎么可以讓你這么對待。”

“好好好，明天我一見他，就跟他說。”

有一些簡單的家務工具。

那時候的冬天，沒有熱水器，一個簡單的電磁爐，就是她的生活伴侶。

隔一段時間，老師用鐵桶下樓挑一擔水上樓去，陳媽很節約，很多時候都希望他少擔一些。

今天早上的，看起來還夠用。

“我去陪他們早讀，有什么事，打電話給我。”

陳媽揮揮手，把門關上。

忘記給他燒熱水了，這么冷的天。

外面結了白皚皚的霜，覆蓋在無邊無際的草葉上。

走慢一點點，小半桶水，她還是可以挑上來的。

說干就干。

借著油燈的光，一步一步來到了響著“沙沙”聲的地面。

“孩子，這是你人生的第一個冬天，你就要看到了。”

同學們到學校書聲朗朗，冰霜覆蓋的校園一下子充滿了陽光般的溫度。

“燕乂池！”

看到他，天變暗，速變慢。

殺氣逼人。

陳媽從前只是覺得，他只是脾氣暴，本性并不壞！

發邪的眼睛直勾勾的瞪著陳媽手里的扁擔。毛布鞋似乎被粘在了冰面上，她眼睛被寒風刮得，乏了紅。

燕乂池一手抓了上去！

陳媽打開燈的拉環：“放在這里吧。”

兩個半桶水，燕乂池放下“囤”的一聲，做了個深蹲，猛地從扁擔底下鉆出來，站起來。

故作輕松：“師娘，以后你不要自己去挑水，我來幫你挑。”

陳媽的心緒還停留在燕乂池的眼神像極了，抱復。

沒有及時反應過來。

“師娘，我先走了。”

他只是，脾氣大，本性并不壞。

眼淚還是落下來。

燕乂池要掃蕩：“可惡的蜘蛛！大冷天的不冬眠出來害我！”

看我怎么懲罰你，把他們的小洞全部封上！

上課了，他還在生老師的氣，不回來上課！就跑出去了。跑的很快，老師見到他要跑，立馬就追了上去！

樓梯轉角，燕乂池打滑停下來，轉身防守：“別過來！”

一不小心，燕乂池被懟后跌倒，砸在身后的陳媽身上。

過了一個月，一天的夜里，燕乂池跋山涉水，跟著長臂猿來到了老家。老師的住所。

陸陸續續有人來看看他們。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他也沒有機會看看那個孩子是否安好。

這輩子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對他們的一家。

踱步踩在結了冰晶的落葉路上。

“燕乂池！”

夜鳥的叫喚，怎么像是有人在叫他呢。

“燕乂池。”

鬼使神差的不經意回頭。

老師抱著就要睡著的寶寶，哄來，哄去。

師娘向他招招手：“你過來。”

師娘微笑著：“你來啊。”

燕乂池努力是控制住情緒，踏入她們的家門。

“阿哥來了。”

寶寶像是聽懂了一般，動動軟軟的手。

“我可以……”

老師，手把手的叫他抱寶寶，另一半襁褓，溫度特別暖。

燕乂池模仿老師啄啄嘴，搖一搖。

師娘給他盛好了飯。

“產婦情況緊急，已經快要不行了。”

問他保大還是保小。

資料拿在他手里，揪著筆芯，他的回憶回到那時，他們在綾羅綢緞的街，孩子的衣服，是什么顏色的好。

他就發現，現在的小孩，衣服比以前的帥多了，他好羨慕。但是自己有孩子，可以給自己的孩子擁有，這就太好了。

聽陳媽的，買的童服，各一套，其實是屬于它的兩套，沒有區別的。

陳媽的母親親手做了質地柔軟的襁褓給未出生的它。

老師的爸爸媽媽來了。

媽媽也是將心情平復到極點。

“兒子，不要難過，不管你留下誰，有我們照顧的，都是阿爸阿媽的福氣。”

陳媽回憶里一聲呼喚：“阿……過來看，這雙鞋子，它以后穿著跑來跑去，一定好看。”

病房里，她微弱的聲音那么鏗鏘：“阿達！要我們的孩子……”

老師驚一般醒來：“那她又是誰的福氣！”

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