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精神樹好像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樹
- 惡雌裝乖,星際大佬們狂開修羅場
- 玫瑰撞奶加倍甜
- 2106字
- 2025-04-29 15:19:03
“哥哥,唔~”
細(xì)碎的聲音從少女櫻紅的唇瓣吐出,卻又很快被堵了回去。
玫瑰花汁的香氣伴隨著清淺的呼吸與濃郁的雪松香交織在一起。
帶著薄繭的食指重重的扣在白皙纖細(xì)的脖頸上,指間冰涼的族徽戒指冰的讓溫軟身體顫了下。
【警告,您的狂暴值已達(dá)80%】
系統(tǒng)冰冷的提示音傳入耳中,溫軟這才反應(yīng)過來,伊澤是精神力暴走了。
下一瞬她突然覺得腿上傳來溫?zé)幔皖^一看是一只奶白黃的小獅子在舔舐她的小腿。
奇怪的觸感,仿佛將她身體的力氣也吸去了。
她雙腿發(fā)軟,然后被男人大橫抱起。
還未等她發(fā)出聲響,整個人就陷入了柔軟的大床上。
伊澤雙手撐在溫軟兩側(cè),雙眼猩紅,望著她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只苦苦掙扎的困獸。
他身上的黑金少將服不知何時已脫掉,白色襯衫緊繃,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也不見蹤影。
從崩開扣子的衣領(lǐng)處望下去,能夠看到男人健碩的胸肌線條。
雪松香兒的信息素味道越來越濃,然后溫軟腦袋暈乎乎的。
她咬了咬舌尖,定定神。
伊澤屈膝跪在床上,脊背挺直,幽藍(lán)的鳳眸目光灼灼的望著身下的少女。
未曾在少女的臉上看到厭惡,他的心有說不出的愉悅。
溫軟撐起身子,聲音怯怯。“哥哥,我去幫你叫人。”
說著她要跳下床,手腕卻又被伊澤拽住,身體翻轉(zhuǎn)重新躺在了床上。
“不要別人,軟軟。”
伊澤薄唇微微張合,聲音暗啞低沉。
“啊?”溫軟有些愣神。
眼神朦朧間,伊澤的臉越靠越近。
唇瓣貼在一起,與男人端方君子的性子違背,炙熱的唇帶著極強(qiáng)的侵略性。
溫軟被追逐的氣喘吁吁,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上揚(yáng)的眼尾印染上了薄薄的緋紅。
伊澤小臂上的肌肉繃的極緊,他喉頭滾了滾。
聲音帶著蠱惑,又帶著試探。“軟軟,幫幫我。”
“???”少女露出懵懂的眼神。
看少女呆萌的模樣,伊澤不由輕笑。
他將少女頰邊凌亂的頭發(fā)捋到耳后,拉著她的手緩緩下移。
啪嗒。
金色腰帶搭扣被解開。
溫軟募的睜大,她看著伊澤矜貴的臉上漸漸染上紅暈,她心都要漏跳了一拍。
好,好~~~澀。
低沉,沙啞,沉悶,急促,熾熱。
強(qiáng)烈的刺激讓伊澤脖子忍不住上揚(yáng),濃郁的雪松香在房間中彌漫開來。
二樓臥房,睡夢中的尤不凡鼻子敏銳的捕捉到了專屬于雄性的信息素。
冰冷的黃金眸子瞬間睜開,眼底閃過一絲暗芒。
呵!
等到溫軟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陌生而又熟悉的臥室讓她的瞌睡立刻沒了。
這是伊澤的房間。
浴室的流水聲漸止,伊澤腰間系著白色浴巾走了出來。
“醒了。”
看到男人的臉,溫軟就想起昨天晚上混亂的場景。
一股熱氣上涌,讓她紅了臉,胡亂的點(diǎn)頭,眼睛也不知道該看何處。
“哥哥,我先回房間了。”
她沒走兩步就被伊澤抱在懷里,重新將她放在床邊。
“又不穿鞋。”
伊澤半跪在床邊,將白色兔子拖鞋給她穿上。
溫軟望著伊澤淺金色發(fā)頂,手指不自覺的摳了起來。
伊澤注意到了她的舉動,拉過她的手捧在掌心。
看著少女白皙皓腕上泛起淡淡的紅色,他喉頭滾動,聲音暗啞。“還疼嗎?”
溫軟慌得收回手背到身后,低垂著腦袋。
“軟軟,對不起。”
溫軟搖搖頭,一雙桃花眼清澈又有著不自知的勾人。
“沒事的哥哥,能幫到哥哥就,就好。”
她知道昨晚的情況只要自己拒絕,伊澤一定會收手。
可想到不久后自己假千金的身份就要曝光,她還是放縱了伊澤的行為。
也希望到時候,對方可以看著這一晚的面子上護(hù)她周全。
看著溫軟一臉純真,伊澤心中咒罵自己畜生。
“海鯊家主拿了一塊油田做交易,父親答應(yīng)了會讓你簽諒解書撤銷對陸炎霆的控訴。”
溫軟長睫抖了抖,果然還是不行嗎?
陸炎霆做出那樣的事情,還被伊澤抓了個正著,可還是會被放出來。
既定的劇情真的不能更改嗎?
溫軟出神,伊澤的大掌撫摸上少女精致完美的小臉,聲音中滿是愧疚。
“軟軟,是哥哥沒用。”
伊澤心里清楚,抽血是各個家族歷來的制度,帝都的人不會不知道的,沒有明令禁止就是默許。
所以這不是他一個少將,一個少家主能夠輕易左右的。
想要廢黜這制度,只有他站在足夠高的高度上才能實(shí)現(xiàn)。
“不過父親也同意你不必每月再去抽血,你怎么這么傻,為什么不告訴我。”
聽到不用再抽血,強(qiáng)烈的委屈涌上心頭,讓溫軟鼻頭發(fā)酸淚水溢出眼眶。
她撲到伊澤的懷里,緊緊的抱住他。
“哥哥,我好怕。”
“好疼,好疼的。”
“從七歲起,每月15號就是我的噩夢,嗚嗚嗚···”
聽到少女訴說著委屈,伊澤眼眶也跟著發(fā)燙。
七歲?原來是這么早嗎?
他真是失職,這么多年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溫軟哭了好一會兒,伊澤才從抽屜里拿出恢復(fù)藥劑,對著她臂彎處的針孔噴了噴,細(xì)小的針孔立刻消失。
最后他又對著溫軟泛紅的手腕噴了恢復(fù)藥劑。
手腕上的酸脹感消失,溫軟的臉悄悄紅了。
每月抽血是壓在溫軟心頭的一塊巨石,現(xiàn)在挪開了讓她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她進(jìn)入精神圖海發(fā)現(xiàn)花海中樹又長大了一圈,那五顆如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粉紅色果子也長成了蘋果大小,顏色也變成了深紅色。
自從發(fā)現(xiàn)精神圖海長出一棵精神樹后,溫軟就會每天進(jìn)來觀察樹的情況。
可幾天都沒有變化的精神樹,為什么今天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溫軟仔細(xì)回憶了下昨天與前幾天有何不同,她腦海中刮過昨晚混亂的畫面。
還有前幾次精神樹生長時發(fā)生過的事情。
無一例外,都是她被動或主動和雄性‘親密’接觸后,精神樹才長大的。
這精神樹好像,不是什么正經(jīng)的樹,竟然以她和雄性們的親密作為養(yǎng)分。
溫軟氣的想要扯下樹上的果子,可感受到果子里流淌的精神力她又默默地收回了手。
不過精神果已經(jīng)成熟,她也該找個機(jī)會驗(yàn)證自己的猜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