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我就自己來拿，”哪吒聲音沙啞。

漁枕河推開他喘口氣，最近他做的越來越過分了，簡直讓她沒辦法拒絕，她都懷疑哪吒是不是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去哪里進修了。

“所以我是忘過什么事嗎？”漁枕河說，按照現(xiàn)在已有的線索，她能推斷出一個大概。

“不好的事情忘就忘了，不重要，”哪吒閉上眼睛，像是在回想什么，喉結(jié)上下滑動。

漁枕河拳頭一緊，代價拿走了，現(xiàn)在卻不告訴她，簡直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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