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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傳功

聽到樓下出事了,錢旺趕忙下樓。

岳勇身上還有三十九斤金子。

他拿著銅鎮(zhèn)紙換了黃金,原本是想著去道正司買些藥材或法術(shù)類的書籍,結(jié)果弄出個五雷院執(zhí)事的破事。

不僅沒買東西,還賠了一斤金子。

還好,用十斤金子買了一把微型破罡弩和十根微型破罡箭。

重要命中,氣勁外放的高手也能殺。

有殺手锏的感覺真好!

掙足一萬貫,成了錢旺的當務之急。

至于掙不夠怎么辦?

道正司不養(yǎng)閑人,敢不努力的,都送去西軍戍邊做敢死隊了。

最后能熬過十年赴邊的,都會是名震一方的高手,從一州道正的位置上歸隱享福。

大宋三百年下來,能活下來的不足十人。

剛下樓梯,錢旺就覺得不對勁。

岳勇臉色微紅,手里拿著小玉杯。

那酒杯,還有桌上的酒壺,與二樓他們喝得意歸酒時的一模一樣。

至于酒桌邊那個高大的白面中年人,錢旺沒心情搭理。

“岳勇,你怎么喝酒了?”

岳勇慌忙放下酒杯,舔了舔嘴角邊的殘酒,慌忙辯解,“不是我自己要喝的,我只喝一杯呢!

這個人說給我好東西,讓我跟他走。”

岳勇指了指身旁的白面中年人,臉上頗有些尷尬。

錢旺對白面中年人一點都不在意。

他現(xiàn)在最在意的是岳勇身上的包裹,這三十九斤黃金是他發(fā)家的本錢,丟不得。

“包裹呢?”

岳勇站了起來,拍了拍綁在懷里的包裹。

“莊主,在呢。

這酒勁道有些大,肚子里像有個熱耗子拱來拱去。”

說完,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錢旺有些沒搞懂這個白面中年人是不是有病。

把一百貫一壺的得意歸給岳勇喝,這不是糟蹋好東西嗎!

沒等靠攏,白面中年人的白皙大手攔住了他。

“你是這位猛士的莊主?”

錢旺瞟了他一眼。

手背雖然白,但是手掌粗大,厚繭重疊。

只是穿著一身白,讓人很膈應,估計心理有些問題。

他現(xiàn)在是五雷院的執(zhí)事了,等閑之人不在他的退避范圍之內(nèi)。

這個白面人,沒必要在意。

錢旺伸出手,撥開了白皙大手。

沒撥動!

錢旺警惕起來了。

對方是個高手,絕對是個大高手。

《易筋經(jīng)》修煉到了第四周天,每次氣勁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時,錢旺都能感覺肉體強壯了絲毫。

雖然不像岳勇一樣臂力千斤,但是六七百斤肯定有。

現(xiàn)在,居然撥不動白面人伸出來的手。

而且,他瞥了一下身后,七駿居然都站在二樓,沒有一人下來。

更詭異的的是,他們的眼睛里有畏懼的神色。

都是執(zhí)事了,都準備扯著道正司的虎皮做大做強了,能讓他們畏懼的,錢旺肯定要畏懼。

“道正司的?”

白面中年人搖了搖頭。

“知府衙門的?”

白面中年人還是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不悅。

“吾乃東平府兵馬都監(jiān)董平,你家莊客臂力千斤,最是適合披甲列陣,成就一番功業(yè)。”

一聽是騙人去送死的,錢旺就下意識地懟了過去。

“然后命喪疆場,家人凄苦?”

董都監(jiān)大怒。

“哪有什么命喪疆場家人凄苦的?”

錢旺不敢回憶肉身年少時是怎么度過來的,眼神卻自發(fā)地冷了下來。

“我父十年前命喪靈州川之戰(zhàn),那時我十二歲。

這十年過得有多苦,只有我自己知道。

他父親早年也命喪西疆,與祖父母相依為命。

你幾歲喪父?

少年時可過得凄苦?”

董都監(jiān)臉皮有些微紅。

“我許他一個都頭,讓他光宗耀祖。”

“我讓他做護莊隊長,掛在五雷院名下,整日可以在祖父母膝下承歡,不比做個隨時會死的都頭強?”

原本坐下的岳勇,伸直了身子,有了幾分躍躍欲試的味道。

董都監(jiān)有些怒了。

“我教他頂級的功法,成為氣勁外放的高手,甚至有緣尋道。”

岳勇站了起來,“真的教我功法,能練出氣勁?”

見到自己的莊客如此眼皮子淺,錢旺有些急了。

“岳勇,莊主我也教你功法。

再站起來,回去就讓你爺爺收拾你。”

來了東平府后,他才知道臂力千斤的分量。

要是岳勇能練得氣勁外放,就能氣勁護體,蠻力進攻,成為一架永動機般的殺戮怪獸。

千斤臂力,普通高手,哪怕是氣勁護體也抗不下幾次重擊。

這等天賦異稟的人,怎么可能送給別人。

岳勇坐了下去,董都監(jiān)卻徹底怒了。

只一拳,直沖錢旺的胸膛。

“我乃道正司五雷院的執(zhí)事,你敢放肆?”

錢旺一邊大喊,一邊運勁招架。

他不敢用幽月斬逃走。

要是漏了底,那就沒有以后了。

“去你娘的五雷院!”

董都監(jiān)暴怒,白皙拳頭砸到了錢旺的手臂上。

接連撞碎了幾張桌子后,錢旺終于停了下來。

還好,姓董的心沒有黑透,沒有施加氣勁,否則這一擊就是重傷。

后廚的布簾掀開了,一個清秀的白袍女子走了出來。

“董將軍,你又在春風樓鬧事?”

女子聲音輕柔,眉頭微皺。

姓董的呆立當場,有些拘謹。

“婉娘子,絕對不是鬧事,只是切磋!”

只是轉(zhuǎn)過頭看向錢旺時,眼神里全是恐嚇的味道。

錢旺很討厭這種狗血的劇情,沖著岳勇使了使眼色,努了努嘴。

兩個陽谷縣的屁民,飛快地逃離了春風樓。

樓上的結(jié)義兄弟,一個仗義執(zhí)言的都沒有。

錢旺只得在心底暗罵:狗屁的結(jié)義兄弟!

須城北門外有商道直通陽谷縣,兩人快步前行。

岳勇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玉酒壺。

“莊主,你叫我拿的酒,我藏在懷里呢!”

錢旺有些傻眼。

他只是使眼色讓岳勇跟他走,絕對沒有讓他拿酒的意思。

只是如此好酒,當然不能浪費,得趕緊喝了。

“莊主,你不用不好意思。

以前爺爺帶我吃席時,有好菜也是朝我努嘴,我很快就能藏好。

努嘴的意思,我懂。”

幾乎滿壺的得意歸下肚,《易筋經(jīng)》自發(fā)地運轉(zhuǎn)起來。

氣脈倒逆,頗為痛苦。

只是氣勁所過之處,又酥麻頓生。

爽!

喝得有些急了,錢旺感覺腦袋開始暈了。

“莊主,你說教我功法,什么時候教呀?”

腦袋有些不清醒的錢旺朝林間一指,

“走,莊主教你最頂級的功法。

以后打架你沖在最前面,莊主我在后面給你喊666!”

沒過多久,須城北城門外的密林里出現(xiàn)變態(tài)的消息,頓時在城里傳遍了。

一個年輕些的俊俏青年,一邊喊著“燃燒吧小宇宙”等古怪話語,一邊拍打一個赤身裸體的高大青年。

哪怕是相公堂的兔兒爺,都沒他們玩得花。

等到眾人趕去,密林里只剩下大片倒伏的樹木,卻不見變態(tài)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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