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回被困深山情如流水

在深山里，繒好幾與于今上來，對局黑衣人，于是雙方交戰在一起。

那些黑衣人好像也不經打，卻被打得七零八落逃去。可能卻是他們已經歷了與洪德和子不語這樣好手地一場好戰，有些力量透支過多。

姒曾見是傷心欲絕回家。

姒.桑兩家都急得喊了一幫人去追尋姒勿塵，哪里見著人影？是連鬼影都不見。

繒好幾救下了姒勿塵，一見美人，有些口不禁的說道：正是你，是我朝思夢想的美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姒勿塵一聽，就問道：公子您說什么？

繒好幾好高興的卻問道：姑娘，你可認得我？

緊張又害怕的姒勿塵，此時驚魂甫定，聽了就搖頭說道：不認識。

繒好幾提醒道：還記得你那年去繒國邊界的事情？那年你在繒國邊界，沖出一些繒國官兵。

姒勿塵說道：哦！那事知道。

繒好幾就問道：還記得一人......

姒勿塵聽了卻說道：不知道。當時我是嚇蒙了，就知道沒命的逃。公子，你帶我回去，我的家人不見我，可是要急死了。

繒好幾也就不再解釋，便又說道：你看這大冷天得，北風呼號，又是夜深，我如何送你回去？

姒勿塵看著這夜冷得風刺肌膚入骨，就說道：可是這冷風習習得凍人要死，我們該怎么辦？

于今說道：公子，我們還是尋個山洞吧！把這夜過去。

繒好幾說道：看來，只有如此。姑娘，你看如何？

姒勿塵冷得雙手抱胸說道：看來只有如此了。

繒好幾把身上的厚大氅給姒勿塵披上，又說道：那我們去尋山洞。

三人踏著冷冷夜色在尋找山洞，繒好幾說道：看這山里還有積雪，只怕這些雪是候天上雪來了。

終于尋到一山洞，便入內。

繒好幾又說道：于今，你快尋些干柴來。這晚，不生火，只怕凍死這里也沒有人知道。

很快于今尋來樹枝木桿，在山洞生起火，三人圍火而坐取暖。

姒勿塵見回不去，無奈與繒好幾二人躲在深山洞里，誰知天又下起大雪，好像要把這山埋沒。

天亮了，天灰蒙蒙還繼續在下著鵝毛雪，使得山路更加難辨別。

姒.桑兩家又忙著動人去尋找姒勿塵，打聽下落，自然是無功而返。

當然，洪德與子不語也在尋找，哪里見著人？

雪一直在下，遠處還有幾樹梅花送香來......

繒好幾看著這雪景梅花，一時興起，便吟道：看萬壑千崖翠叢，渺渺浸天色，卻誰有挾山海力破蒼翠？花下閑步，靜觀雪蝶紛飛，何天送落花大地，卻是誰醉美誰？笑厲風無檢束，雪如飛絮過處，樹影素裹衣披，直教人作羅浮夢里窺看。十里青如染，盟深交淺，卻是花飛春減，雪花一片片堆砌。誰有工夫問雪聲？誰拭梅花澗底冰？山留殘雪待誰看？抖擻老精神，也當春風一度開，卻冷冷給看冰凌。梅花香一片，不計來去深淺，笑傲寰宇。濃香疏影，浮動醉徹，卻步步出塵氛。可怪今冬勝冷，斜風旋舞卻回，紛紛雪片敲擊來，濕人衣裳卻融化那般。梅花一半未曾開，猶有一分春色那邊。好記得春風綠衣裝？仲夏精神抖擻，交秋黃葉落紛紛，如今隆冬嚴寒更張花，如今舒花堪照，可是看盡這塵世煙雨？誰知步步香風競逐，香雪還復討朝鮮，含情戲芳節，艷了雪，還是媚了梅？且看梅花雪花比拼。

天上的雪還在下著，姒曾見還眼淚汪汪的看著雪說道：勿塵妹妹，你現在哪里？已經有4天不見你的身影。這4天，不知你遭了何罪，受了多少苦？我思念你，如滄海一樣無際。沒你的世界，暮暮朝朝，凄凄慘慘戚戚，一直在想念你。

來娘家吃酒而沒有回家去的姒曾與見大哥很傷心，就過來勸道：大哥，你就莫急了，勿塵沒事得。

姒曾見見妹妹來勸自己，就說道：時光匆匆，卻徒留我在原地飽受相思煎熬。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更何況4天。

姒曾與說道：事已至此，有些事不得不學會放下。

姒曾見說道：每次多想放下，可心里怎么也舍不得忘記。縱是天南海北，海北天南，我始終都在想念她。

姒曾與說道：你們既然沒有緣分......

姒曾見說道：今生無緣，就借希望來生再遇見，并能還在一起。這是理由嗎？有來生嗎？今生都沒有，還借什么荒誕不經得來生？多么可笑。

姒曾與忙解釋的說道：我是說......

姒曾見說道：妹子，你就別說了，你的意思我懂得。我只是氣不過，好好的一個大活人，就這么憑空消失。我們這么多年的情感，只是一瞬就沒有了，你說我心甘情愿嗎？我不甘心，我不情愿。

姒曾與就又說道：大哥，娘為這事，也氣得病身加重了。此時的你，還不能在娘面前透露一絲傷情啊！是的，本來都是好好得，怎么一下就變成這樣了，真是讓人接受不了。

姒曾經跑了過來說道：大哥，娘找你。

姒曾見一聽，抹凈眼淚的說道：噢！我馬上來。

姒曾與告誡的說道：大哥，千萬不能在娘面前透露一絲傷情啊！

姒曾見說道：放心吧！

姒曾見來見朱氏，卻見弟媳張氏帶著兒子那幾侍候老太太身邊，就作笑的問道：母親，找兒有何事？

老太太打量長子一番后說道：我兒莫要傷悲噢！娘知道你的苦衷。

姒曾見仍作笑的說道：母親放心。兒子知道勿塵妹妹這次離去，方知道她與我是無緣人。若說不惦記，那是兒子謊話了，畢竟我們在一起近有10年左右。好歹她都是我家的人，我一定要找到她。

老太太聽了說道：我兒有這種想法是好的，人自然是要找到的。她雖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畢竟在我家生活這么多年。只是要難為你了，讓你空歡喜一場。

姒曾見心里卻是滴血，仍著笑說道：空歡喜一場也是好得。我得感謝她贈我有個空歡喜，人生百年不寂寞。

老太太就又說道：空歡喜，畢竟是空歡喜。人生就是這樣，有歡笑，有淚水，有人負責歡笑，有人負責淚水。看開了，明白了，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心就平靜了。要知道，失去的，就不是最好的。縱是她最好，也不是最好的。

姒曾見聽了，就說道：母親的意思？

老太太說道：娘的意思是：放手，不是不愛了，而是想你多愛自己一點。現在發生這種事，勿塵可能也不是完璧之身......

姒曾見聽了，艱忍的說道：母親，不要說了，我非勿塵妹妹不娶，縱是她......

老太太聽了是打斷的說道：你不要說了，我姒家絕不娶一個破瓜之人。她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姒家的真正女兒，你們只有兄妹之情，絕沒有夫妻之份。

姒曾見聽了，身體晃了晃。

姒曾經與姒曾與忙扶住姒曾見，道：大哥，你不要緊吧？

姒曾見強撐著說道：不要緊。

老太太又說道：受了傷的心，就要學會盡力自愈，就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自己。別和現在過不去，因為你還要過下去。唯有成為了更好的自己，世界才是你的。連為娘都懂的道理，你難道不懂？我想這不應讓為娘教你吧？

姒曾見不知自己是怎么離開母親房間的，看著外面的雪，似在自言自語的道：勿塵妹妹，你現在哪里？我都快撐不住了。你可知道？我無數個瞬間都在想你，也一個人熬過這所有時刻。

姒曾與看著哥哥失魂落魄的樣子，心里說道：哥哥與勿塵姐的這一段情感，是真的觸及了我哥的精神，只怕任沖刷，任變遷，唯當初不能改變。有些事何曾不是這樣？有些人，只來過一陣子，卻盤踞在你心頭，成了你揮不去的淚，讓你一輩子心里。沒有人會關心你付出多少努力，我又何曾不是？

姒曾與也要回家，就辭了母親和三哥三嫂張氏，并讓他們多關心點大哥些。

姒曾與不忘去看望她的重風哥哥，只是遠遠的看著說道：重風哥哥，希望你走出陰霾，迎來一片艷陽天。只有看淡了，心境才會秀麗。只有看開了，心情才會明媚。恕我不能見你，我怕又會勾起你許多傷心往事。愿你的心情，如這雪化掉，就是一片萌芽新綠的春天。

重風在家看著遠天是自言自語道：云啊！你可知道？我深愛的人離開了我，我那種失落心情，你可能帶到她的身邊？我知道你能帶到，我的曾與妹妹一定在讀你，并且讀懂了你。

姒曾與心里是：我知道，只有拼出來的美麗，沒有等出來的輝煌。可是人生之事，十之八九不如意。人生之路，總是曲折坎坷。只有告別迷惘的昨天，用微笑去面對生活。不要因為我的離開，你就好像就沒有了陽光，而走不進春天一般。

重風心里是：我所念的你，卻隔在遠遠處。想起往事，卻結深深腸。你一直在我心口幽居，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你。只有你知我冷暖，此生你就是我要癡守得一人，盡管你不在我身邊也愿意。

姒曾與心里是：重風哥哥你莫要這樣，否則會使我淚不盡還心傷。愿你心如意，找個好姑娘，結婚，我不配你如此廝守一輩子。

重風心里是：你我就好似有癡心不悔的三生愛，醉生夢死一世情，我一生只一個你。世上美人都沒有你好看，你若多來一時，我便多歡喜一時，你就是我的星月，夜夜流光皎潔。

姒曾與心里是：重風哥哥，你就像一直在我心中，我心里有一個地方存滿了你，你從未離去，也從未改變。但是，那只能在心里。我有我的生活，我有我的愛人，現在一點不能逾越。他也很愛我，我不能對不起他，自從嫁給他開始。

重風心里是：曾與妹妹，你是我的唯一，唯有你是我的天下。我看過山水風雨幾場，青山不及你的眉長，水清不似你的目澈，這日月與你是我的愛，日為朝，月為暮，你為朝朝暮暮。

姒曾與心里是：重風哥哥，愿你有個可愛的人邂逅牽手，生死相守，傾世溫柔。

重風心里是：惜，紅顏遠去，相思苦海，幾番情意，終難相付，此情無計可消除。

洪德看著這雪景，還有不遠處紅梅開放，說道：姒勿塵，你在哪里？究竟是誰虜掠了你？你就好象這傲立枝頭的梅花，我本欲靜靜地看著這等美景，卻又擔心怕這風一吹，就好像手中揉沒了花瓣，搖搖欲墜了梅花一地似淚。一顆為你癡癡纏纏的心，若不是為你有了他，我便與你攜手紅塵，共度朝朝暮暮，共度地老天荒。

子不語一旁說道：在這薄涼的紅塵里，有多少無奈。

洪德似沒有聽見的說道：我愿守一份若雪的初心，把你放在心底，隨著一年復一年的花開花落，哪怕年華老去，始終如一。用這一世停不下來的情深，在原來的地方等你，在靈魂深處嫣開一團深紅。

子不語說道：這世間有萬千薄情，卻總有人愿意賭上深情。傾己一生，沐其歡顏，可那個人是不是你的？認真不起來，倒不如一笑而過的淡然。縱是許下的一場繁華煙火，在季節的末梢里依舊絢爛，也只怕敵不過現實的無情冷對。想洗盡一身塵埃，就得象輕輕走過的歲月，不染風塵。

洪德說道：你知道我有多想她嗎？看到天涯娟娟姮娥月，我以為是她；看到這飄逸款款的雪花，我以為是她；看到這盛開的梅花，我以為是她；看到這些一景一物，我都以為是她。紅塵一醉，不就是只愿得一人心嗎？

子不語說道：“許你諾言，贈我歡顏。”人人都想，可是世子殿下得到的是什么？為不愛自己的別人忙嫁衣，人家不領情，還是嫁給別人。現在她又被別人虜掠，還不知所蹤，你還在想人家?世子殿下，我勸你該醒醒了。你已經為她做的不少了，不求回報，只是為個空歡喜還兩頭（手）納灰，值得嗎？

洪德說道：我只是想把最好的年華給她，把情深意切給她，把深情款款給她。

子不語說道：你說的不錯，可是又錯了。

洪德問道：怎講？

子不語說道：人家把最美的情感，是在合適的時間，遇見那可共度一生的良人，才這么去做。世子殿下你呢？你只不過是一過客，甚至給人帶來尷尬的局面。

洪德說道：我只是用心去愛她，有什么錯？我很愛她，卻不敢打擾她。

子不語說道：你還說不敢打擾她？你已經打擾了人家都不知道。不要動不動就傾其所有，好像就你多有，別人就沒有。你的有，別人不一定會稀罕。你的再好，別人同樣不一定喜歡。還是留一分驕傲和心疼給自己吧！如果不是相互喜歡，你的癡情就是別人的負擔。

洪德說道：真是這樣嗎？

子不語說道：難道不是？你以數不清的方式愛她，可是不愛你的人，你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還沒有結局。你付出的深情，也是打擾和厭煩。這種苦苦糾纏，就是賠了笑臉，還被人嫌棄。不離不棄，可能是最美的緣，可這種緣可能恰恰正是別人最討厭的。

洪德說道：我只是想，真正的好運氣，都不過是藏在努力里。

子不語說道：我倒是認為君上給你介紹的楚國公主適宜你。

洪德說道：可是我不喜歡楚國公主。

子不語說道：世子你當醒醒了。當前楚國勢力強大，連大周天子都忌憚楚國蠢動，把他的親家改封在（河南）南陽，給予軍事上很大支持，就是希望申侯能為周王室穩定南方領域，限制蠻楚擴張。想我褒國乃小國，若是與其聯姻，我褒國就不怕周天子了，我褒國可能還得仰仗楚國的庇護才能底氣十足。雖然現在周天子還善待我們，可是他那太子卻對我褒國并不友好。世子殿下，珍惜眼前，不要等失去了再后悔。現在誰個小國，誰不是想攀個高枝自保？你若是不聽君上的，你恐怕失去更多。

洪德說道：我不管，就算全世界都拋棄了我，我依然堅持己見。照現在的局勢，姒勿塵的失蹤和她的婚禮被攪散，未必不是我的一個機會。我努力去做一個溫暖的人，用真心對她給她溫暖。無論其結果如何，只要我盡力去做了，就無怨無悔，就充實滿足。還有，我就是自己的太陽，無須憑借誰的光。

繒好幾分出一些干餅給姒勿塵吃著，邊烤火邊又說道：看這場雪下得，辨不清方向。不過，這樣也好，我就能與姒姑娘多呆些時日了。

姒勿塵說道：我可是急死了，雙方的家人一定急得要命。繒公子，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出去尋找下山的路。

繒好幾說道：看你一個女兒家的，這山路多危險？稍不慎，就是萬丈深淵。這雪攔腰深得，如何走得了？放心好了，我已經讓于今探路去了。

姒勿塵心急如焚的說道：這該如何是好？難不成我們還要在這深山過年了。

繒好幾說道：有這種可能，誰叫遇上這百年不遇得這場大雪。姒姑娘，你還是坐下烤烤火，光急沒有用。

姒勿塵哪里有心思烤火，卻如熱鍋上螞蟻是急得團團轉，心里話：這孤男寡女在一起，只怕回去也是說不清了，這該如何是好？我的聲名，我的清譽......

繒好幾卻是很平靜的說道：姒姑娘，你坐下來，我與你聊聊，這樣日子才好打發。不然，一天的日子好漫長。坐下閑扯，一天日子就一會過去了。

姒勿塵站在洞口望外的說道：我現在沒心情，歸心似箭。

繒好幾說道：我知道你此時的心情，只是急不來的。你坐下，我有話跟你說。

姒勿塵說道：你有什么話，盡管直說，我聽著就是了。

繒好幾說道：姒姑娘，你知道我此次出來是為了誰？

姒勿塵隨口說道：為了誰？

繒好幾說道：就是為了姒姑娘你。

姒勿塵聽了道：為了我？我們之前又不認識。

繒好幾說道：自從那次第一眼看見你，我的心就隨了你。

姒勿塵聽了道：你的心就隨了我？不可能，不可能，莫名其妙的。

“不信，我給你看一樣東西。”繒好幾說著，從胸懷里拿出一幅畫道：你看，這個就是我為你畫的畫，卻貼滿繒國找你，誰知道你不在繒國，卻是在褒國。

姒勿塵拿著那副畫問道：你是何時何地畫得？

繒好幾說道：就是那一次一眼，我用意念畫了你。

姒勿塵聽了沒語，卻是想到姒曾見哥哥曾為己畫過像，只是那副畫不知所蹤。

姬宮湦看著柴好獻出的美人畫癡癡在想：美人，你究竟是真是假？

畫中美人突然動了起來說道：你說我是真就真，你說我是假就假。

姬宮湦說道:如果你的出現是真的，就夠我喜歡你一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了。

美人問道：今生只牽我的手？

姬宮湦說道:是的。我的心只給你，因為今生有你足夠。

美人說道：你宮里這些美人，個個閉花羞月，條件優佳，你會喜歡一個鄉巴佬的女人？

姬宮湦說道:正是她們個個太優秀，才讓人膩煩。

美人說道：如果我有一天也會象她們呢！

姬宮湦說道:只要你是我對的人，我就寵著你，縱容你，并愛著你的一切。

美人說道：可能我是你對的人呢？你不賭，又怎能知道？

姬宮湦說道:如果我們之間有一千步距離，你只要跨出第一步，剩下的九百九十九步，就由我來走向你。

美人說道：可能我是你不對的人呢？

姬宮湦說道:只要你真實存在，哪怕跋山涉水，便數生時到死時也要找到你在一起。

美人說道：并不是每一份真心都會在對的時間。有些情愛，傾國傾城，我會傾覆你的天下。你敢賭這一場愛戀嗎？敢賭，就過來。

姬宮湦說道:你如果是那抬眸一眼，瞬間淪陷貌，我便萬般野心只為你。為能與你袖手天下，遠走高飛，相守天涯，用己千年血淚賭就又如何？

美人說道：你不怕為了我，丟失你的江山？

姬宮湦說道:萬里山河不如你，一切只等閑。我愿為你傾盡一生，給你傾世的溫柔。縱是體無完膚，也愿意紅塵醉一回。

美人聽了，一笑展身姿，更是美麗動人。

姬宮湦見了陶醉道:美人真是清絕如畫，畫都不及你的美。看你面似桃花燦燦，娥眉間裊裊一縷風華，眼中波光瀲滟，春風十里又怎及你？我愿以江山為聘，日月為鑒，今生今世與你走過繁華。

美人一聽，閃身不見。

姬宮湦見美人去的地方正是褒國方向，心里話：難道美人真的是褒國人？

姬宮湦大白天就做夢想著美人，歌舞也不看，就去見姜王后。

繒好幾在山洞里對姒勿塵說道：你可知道，那種想人的滋味多么不好受？

姒勿塵聽了不語。

繒好幾說道：因為我心中有你一席之地，就想著今生一定有相遇之時，也一定在人海里會看見你，就注定眼神為你流轉。

姒勿塵說道：繒公子，你看我這身嫁衣，雖然凌亂，便也知道我是要嫁之人。

繒好幾說道：我知道。我至少讓你知道，還有個人如此愛著你。

姒勿塵說道：繒公子，你不要談些不實之詞好不好？我是有夫家的人，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了。你不要胡思亂想，我的心很亂。

繒好幾說道：要知道真正愛你的人才會胡思亂想。

姒勿塵一聽道：真的不能與你急了。

繒好幾說道：請你允許我胡思亂想一回吧！況且我已經是不止一次胡思亂想了，別辜負，別傷害。因為你是我心底的溫柔和牽掛，你的辜負和傷害，易成我的萬丈深淵。

姒勿塵就說道：我怎么說你呢？拿什么來拯救你？

繒好幾說道：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原本我們是不可能的兩個人，命運卻吊詭的，居然無意中就有了交集，卻讓我們現在在一起了。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那種感覺是藏不住的。

姒勿塵說道：你讓我如何說你是好？最適合的情感，不是以愛的名譽相互折磨。

繒好幾說道：那我就是愛上一個錯的人，世上再無對的人了。你可以不愛我，可是你不能阻止我愛你，無論結果如何，那是我的愿意。

姒勿塵說道：我知道你是好人，我也感謝你的搭救使我脫離魔爪。可是我已經有了所愛之人，我不想你陷入迷途。為了我，我會很不過意，我會很傷心得。

繒好幾說道：有些情愛，不是為了在一起。如果能在一起，那就最好。你現在心里可以沒有我，我認為我是后來得，這也很正常。如果最后那個人是你，晚一點又如何？

姒勿塵說道：繒公子，你莫要與我繞來繞去的，我懂你的意思。

繒好幾說道：你不懂我的意思。真正喜歡你的人，哪怕你千萬次放棄，只要你一次回頭，都能重燃情希望來。

姒勿塵說道：你認為可能嗎？

繒好幾說道：沒有什么不可能。你想過嗎？你一個女兒家，一人在外面這些時日，你認為你的那個未婚夫會遷就你嗎？你的那個婆家人會遷就你嗎？只有我......

“好了，你不要說，我也不想聽。離散的結局，未必寫著凄涼。”姒勿塵聽了是堅強的說著，可是心里卻犯嘀咕道：曾見哥會負我一片癡心嗎？

繒好幾說道：我每次看著這畫，每次想到你，都能看到你笑容。每次都是，仿佛你從畫里走出來了。

姒勿塵聽了繒好幾的話，心里卻是想著姒曾見心語：我希望有個如你一般的人，我的曾見哥哥就是。

繒好幾說道：我所思所想盡圍繞著你，全都是因為你，失去一個，就好像沒有第二個。

姒勿塵聽了繒好幾的話，心里還是想著姒曾見心語：曾見哥哥，你會象他這樣愛我嗎？

繒好幾說道：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身上，你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請你不要把我推的很遠，我的人，我的情。我從繒國來到褒國，就是為了那一面之緣尋來，難道我的情意還不夠？

姜王后見兒子姬宮湦神情不好的就問道：我兒可是有事？

姬宮湦說道:稟母后，兒臣近來愁思，父王年事已高，如有一天兒臣真的繼承父王之位，那國家事情還不知如何料理？

姜王后聽了就說道：我兒有這種想法是好。不知我兒今天來找母后，想說什么？

姬宮湦說道:兒臣只是想微服出游諸侯國，看看各諸侯國風情，這可能對兒臣日后治理有些好處。

姜王后聽了說道：我兒生在宮中，又豈知外面世道混亂？

姬宮湦說道:正是兒臣久居宮中，更要出去走走。不然如何知道外面的世界？日后又談何治理我大周國？

姜王后說道：萬一歹人知道我兒是大周國太子......

姬宮湦說道:這個還請母后放心，兒臣自然會帶兩個隨身高手身邊守護。

姜王后說道：此等大事，母后做不得主了，還是待你父王退朝回來商量著辦吧！

姬宮湦搖著母后手說道:我就是怕父王回來不肯，才與母后商量著。母后不給兒臣獨立的機會，若是國家大事，難不成還要聽別人左右？

姜王后拗不過兒子姬宮湦，就說道：好了，新年將至，我兒若是外出，還是待新年過后吧！那時你帶上兩貼身侍衛就是了。

“兒臣全秉母后做主就是了。”姬宮湦說完，就向母后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