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中門對狙 震懾西方教
- 封神第一狠人,梅山袁洪
- 道兄來也
- 4054字
- 2025-05-09 15:08:45
“燒成灰,我不信你還能復活。”
火靈圣母瞥著洋洋灑灑的骨灰,不屑說道。
袁洪贊道:“火靈,咱們的火龍兵首戰告捷,可喜可賀。”
火靈圣母笑道:“他們來的正是時候,羅剎天與風天自稱尊者,不過都是金仙初期境界而已,也沒有什么像樣的法寶,戰力有限。阿修羅軍看似聲勢浩大,實則只能用來唬人,中看不中用,剛好用來給火龍兵當陪練。”
哪吒眺望西方,遺憾說道:“老爺,有五個西方教弟子逃走了。”
掃了一眼西方,袁洪笑道:“他們已然身陷山河社稷圖中,跑不掉的。他們五個還有用,先由著他們去,稍后再收拾他們。”
菡芝仙、火靈圣母與三千火龍兵,飛身投入袁洪左掌心。
袁洪招了招手,天空中落下一張山河社稷圖來。
哪吒看到身邊景象驟變,巨大的掌印,煙熏火燎的戰場,一并消失不見。
草原遼闊,綠草如茵,湖水清澈,波光粼粼,一派祥和。
再看山河社稷圖中,聳立著一座駝峰狀的山峰。
山峰南面凹地中,一個巨大的掌印深不見底。
袁洪在動手前早已祭出山河社稷圖,以圖中的世界取代現實世界。
一番交戰,聲勢浩大,并沒有傷到真實的世界。
一聲召喚,袁洪施展縮地神通,一路走向東方,哪吒緊隨其后,徑直來到朝歌城南軒轅墳前。
一尊三足圓鼎飛落到地上。
山河社稷圖懸浮到半空中,畫面上,之前被俘的三名西方教弟子,一個藍皮夜叉,一名天女,風馳電掣般飛往西方,渾然不知自己的處境。
社稷圖無風自動,畫面一抖,率先扔出個藍皮夜叉來。
不等夜叉反應過來,混天綾落下,將夜叉從肩膀到腳踝,捆了個結結實實。
夜叉看到袁洪與哪吒,肝膽俱裂,高聲嚷道:“仙長,饒命·····”
哪吒揮起龍骨劍,寒光劃破夜空,夜叉頭顱滾落到地上,鮮血噴射,刺鼻的血腥氣撲面而來。
黑色龍卷風卷起無頭尸體,扔進鼎中。
山河社稷圖接連抖動,連著扔出三名西方教弟子,不多時,三足圓鼎內,又多出三具無頭尸體。”
社稷圖最后扔出一名白衣天女,才一落地,便被混天綾捆了個結結實實。
看到地上血流成河,躺著四顆猙獰的頭顱,天女立時匍匐在地,連聲告饒:“仙長,饒命。”
袁洪問道:“風天尊者是藥師佛手下?”
“是。”
袁洪朗聲說道:“貧道留你一條性命,你回去告訴藥師佛。因果報應,循環不爽。爾等西方蠻夷對我東土圖謀不軌,稍后必將承受雷霆之怒,一切皆是爾等自作自受。
日后,爾等蠻夷若是再敢到我東土興風作浪,貧道必將讓爾等如此時此刻一般血流成河,勿謂言之不預也,去吧。”
天女聞言,以頭觸地,磕頭如搗蒜。
“謝仙長饒命,謝仙長饒命。”
混天綾化為一道紅光,落到哪吒手上,天女站起身,眼角余光掃了眼四顆頭顱,哆嗦著對袁洪躬身一拜,騰空而起,倉惶逃竄。
社稷圖抖動,扔出夜叉杜羅的牛頭,隨即化為金色流光,投入袁洪左掌心。
收拾好行刑現場,眼看著天光大亮,袁洪左手拎著兩顆夜叉頭顱,右手拎著西方教三名弟子的頭顱,安步當車,獨自一個走向朝歌。
他來到朝歌南門外,恰逢城門打開。
出城的進城的百姓,把門的將士,吵吵嚷嚷,人聲鼎沸。
不知何時,將士與百姓,修煉了“閉口禪”一般接連閉嘴,伸頭瞪眼,齊齊矚目袁洪。
五顆頭顱,鮮血滴個不停,于袁洪身后留下兩條猩紅的血跡。
袁洪走近城門,所過之處,百姓軍士無不退讓,袁洪踱著方步走入城內,不理會兩側行人驚恐的目光,一路往午門走去,只留下高大的背影讓軍民指指點點。
九間殿內,早朝之上。
文武百官中,帝辛沒有看到袁洪身影,冷著臉問道:“太師,護國仙師仍未歸來嗎?”
聞仲答道:“尚未歸來,請大王耐心等待。”
帝辛聞言,不由得想起午門前發生之事,心中火氣騰地沖上頭顱,怒道:
“西方蠻夷在北海造反在先,還敢當著寡人的面搶走三名欽犯,公然與我大商作對,委實可恨。太師,你說,那西方教道場在何處?能否派兵馬過去,犁庭掃穴,永絕后患?”
聞仲答道:“大王,西方教道場遠在須彌山,離朝歌不知道多少萬里,非常人能及。”
帝辛砰地一拍桌案,怒道:“太師,難道連你也奈何不得他們?”
聞仲搖頭說道:“臣的境界法力有限,拿西方教無可奈何,實在是愧對陛下。仙師他法力高強,必定有妙計可以懲處西方教,等他回來,一問便知。”
帝辛微微垂下頭,噴出一股惡氣,悶聲說道:“這些西方蠻夷,仗著遠離大商與些許旁門左道之術,當著寡人的面為非作歹,寡人竟然奈何不得他們,真是豈有此理。”
聞仲跪倒在地,拱手拜道:“主憂臣辱,主辱臣死,老臣無能,不能懲治叛逆,為陛下分憂,請陛下責罰。”
帝辛發怒,聞仲跪倒,文武百官坐立難安。
比干與黃飛虎帶頭,一干文武官員紛紛跪倒在地,俯首拜道:“臣無能,請陛責罰。”
帝辛見狀,心中愈加煩躁,別過頭去,揮揮右手,不耐煩地說道:“不關諸位愛卿的事。西方教地處偏遠,一時奈何不得他們,先讓他們······”
“誰說我大商奈何不得西方教?”
雄渾的聲音傳來,攝人心弦。
聽到熟悉的聲音,帝辛與文武百官精神一振,眾多目光一起看向殿門,就看到袁洪寬袍大袖,信步走來。
高大威猛的身形兩側,左手拎著兩顆頭顱,右手拎著三顆頭顱,都是奇形怪狀,面目猙獰,隨著雙臂前后擺動,別有一番極致殘暴的美感,
帝辛與文武百官一時看得呆住,忘記說話,大殿內鴉雀無聲,針落可聞。
頭顱傷口上,血仍未凝固,滴滴答答落到地上,扣人心弦。
文武百官跪倒在地,帝辛端坐,袁洪站在中間,鶴立雞群般醒目。
微微頷首,算是與帝辛打過招呼,袁洪舉起左手兩顆夜叉頭顱,朗聲說道:“陛下,劫走三名欽犯的妖孽首級在此,乃是西方教藥師佛麾下,風天尊者下屬的夜叉。”
抬起右臂,舉著三顆頭顱,袁洪說道:“這是三個欽犯的首級,還請大王下令,將這五個首級掛到城頭,懸首示眾,好叫一干西方蠻夷知曉,明犯大商天威者,雖遠必誅。”
帝辛做為王子時,曾經跟隨聞太師遠征東夷,是馬上的帝王,經歷過戰場搏殺的雄主,驚恐過后,便是驚喜。
他拍案而起,欣喜說道:“好一個明犯大商天威者,雖遠必誅。仙師壯舉豪言,大壯我大商國威。來人,將首級掛到城頭,懸首示眾,震懾宵小之輩,再給仙師搬把椅子來,眾位愛卿,平身。”
袁洪現身不過片刻的功夫,九間大殿內,一掃之前哀怨氣氛。
文武百官紛紛站起身來,袁洪大馬金刀坐到椅上,依舊與眾不同。
帝辛坐回到王座上,身體微微前傾,盯著袁洪問道:“仙師,西方教叛亂在前,當著寡人的面搶奪欽犯在后,藐視寡人,藐視我大商,罪無可恕。仙師可有辦法懲治西方那些蠻夷,以解我心頭之恨。”
袁洪從容說道:“此事容易,要對付西方教那些蠻夷,辦法不過是殺人誅心。他們躲在西方,殺他們不容易。大王可以采用誅心之法,讓那些蠻夷知道,犯我大商天威者,雖遠必誅。”
帝辛興致更濃,追問道:“何為誅心之法?要如何做?”
“大王,教派最看重氣運。貧道口述,陛下書寫,擬定一道旨意,再由陛下親自公告天下,必定能夠讓西方教氣運大損,不敢再觸犯大王的天威。”
午門前,夜叉杜羅當眾劫走三名西方教弟子,不亞于當眾打帝辛的臉,帝辛恨極了西方教,已然視為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
聽袁洪說報復手段如此簡單易行,帝辛忍不住催促道:“仙師請說,寡人即刻擬旨。”
袁洪不慌不忙,口述圣旨內容,帝辛提筆,親自寫到圣旨上。
聞仲站在一旁,聽得是暗暗心驚。
師叔果然是輕易不出手,出手必驚人!
此計一出,必定能令西方教氣運大損,讓西方教追悔莫及。
如此狠辣的計策,自己竟然想不到,真是失策。
不多時,帝辛寫完旨意,匆匆瀏覽兩遍,猛地站起身來,慷慨陳詞。
“諸位愛卿,隨寡人前往午門,寡人要親自宣讀圣旨,誅西方教的心。”
文武百官接到旨意,簇擁著帝辛,浩浩蕩蕩,再次來到午門城樓上。
宦官早已在城樓擺下香案,帝辛親手點燃三支香,對著天空拜了三拜,插入香爐。
手持圣旨,帝辛面朝南方,居高臨下,英姿勃發,朗聲念道:‘
“朕,商王殷受正告天、地、眾生:西方之法,無君臣父子,以三途六道,蒙誘愚蠢,追既往之罪,窺將來之福,口誦梵言,以圖偷免。且生死壽夭,本諸自然;刑德威福,系之人主。今聞俗徒矯托,皆云由西方之法。
自三皇五帝,未有西方之法,君明臣忠,年祚長久。我大商以德治國,西方教入我大商,實乃蠻夷侵犯,敗壞人心,不足為信。自今日起,于我大商境內,禁絕西方教之法傳播。
西方教犯下謀逆大罪,寡人以九鼎鎮殺西方教氣運。
王公士庶家中,如有迷戀膜拜西方教者,以謀逆大罪論處。
西方教眾皆為欽犯,三界眾生有擒拿西方教弟子者,生死無論,皆可受我大商國運加持。
人族一日不亡,九鼎一日不滅,寡人旨意,煌煌天威,便一日不絕,欽此。”
帝辛讀完圣旨,袁洪扣指彈出一縷金紅色火苗,落到圣旨上。
圣旨熊熊燃燒,落入炭盆中化為灰燼。
一縷清風卷起灰白色的灰燼,沖天而起。
大商宗廟中,九鼎嗡嗡抖動,散發出蓬勃的戰意。
人族氣運沖出九鼎,扶搖直上,沖上朝歌城上空,源源不斷匯入氣運玄鳥體內。
氣運玄鳥散發著璀璨的金光,翱翔盤旋。
此此時忽然停下動作,懸浮于空中,面向西方,炸起全身羽毛,怒目圓睜,張嘴發出一聲雄渾的鳴叫。
一聲鳥鳴,戰意盎然,。
須彌山,八寶功德池邊,七寶林內。
一聲鳥鳴,忽然響徹天地,震蕩整座須彌山。
半空中隱隱現出九尊巨大的三足圓鼎景象,當頭砸落,所過之處,風云變色,草木含悲。
接引道人端坐在十二品功德金蓮上,正與準提道人、藥師佛和大勢至菩薩等論道,聽到叫聲盡皆變了臉色。
十二品功德金蓮金色神光大作,直沖九天,拖住下落的九鼎,抵住九鼎的鎮殺之力。
八寶功德池的池水,乃是西方教日積月累,辛苦積攢的功德化生而成。
池水蒸騰出無盡的金色氣流,源源不斷注入十二品功德金蓮。
十二品功德金蓮的金光堪堪頂住九鼎的鎮殺之力,與九鼎勢均力敵。
九個巨大的三足圓鼎懸在空中,無盡威勢沖入須彌山中,立時引發諸多西方教弟子的恐慌。
看到八寶功德池的池水急劇減少,接引道人臉上的疾苦之色又重了三分,一眼看去,生無可戀。
他悶聲問道:“師弟,你看此事要如何處置?”
準提道人略一掐算,已然知道前因后果,心中苦悶,沉聲說道:
“商王不當人子,竟然施展這種毒計。殷受他不懂道術,想不出這種毒計,定然是截教從中作祟。我少不得再往東方走一趟,破解截教毒計。”
“師弟,只可智取,不可力敵。殷商氣數已盡,你我順勢而為即可,不必急于一時,萬萬不可亂了道心。”
“師兄放心,我曉得利害得失,我去也。”
話音未落,準提道人身體倏地消失在蒲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