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劃破天際,在湛藍的天空留下一條長長的白線。
近鄉情怯,白澤看著外面不斷變化的風景,竟有不知所措。他輕輕摩挲著舷窗邊緣,忽然發現三五成群的飛鳥正追著云影飛馳,云層下方是正泛著碎金般的光的蜿蜒河流,真美啊,要是蘇婉看到這一幕肯定要吵著讓我幫她記錄下來了。
愛情的酸臭味驅散了淡淡愁緒,五年啊,真懷念當年小屁孩時揉著婉婉小手,說俏皮話的日子,也不知道姑娘大了后再牽手手是會害羞地臉紅,還是會狡猾地撓著自己的手心。聯姻,是富貴的代價之一,白澤很慶幸,遇到的是蘇婉。
......
接機口的桂花香比記憶更早撲來,落地已是深夜,一路走出來見到的多是疲憊的人兒在為生計奔走,每每看到這他都覺得自己是幸運的,投到了個好人家。
遠處一輛很酷的跑車朝著自己駛來,白澤知道應該是接自己的人來了。
車門緩緩打開,黑色細繩高鞋包裹著柔軟而白嫩的玉足從車內伸展出來,足趾圓潤而粉嫩,在空中隨著呼吸而微微動著,足踵則是白里透著紅,沒有一絲死皮或者老繭。
目光隨著玉足上移,曲線柔美優雅的腰肢,腰線若隱若現,帶著無法忽視的靈動魅力,勾勒出一份柔韌與力量并存的美感。靚麗的秀發微微飛舞,迎著陽光,襯出一種難以言說氣質。
細長的柳眉下是流盼嫵媚的雙眸和秀挺的瑤鼻,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膚色奇美,溫柔綽約,那一身純白旗袍更襯得她氣質淡雅,只一面便能瞧出幾分文靜的書卷氣來,很難想象這樣溫婉的女子開起車來會如此狂野。
女子剛從車上下來,便見一只玉手探來,見到女子時白澤略略失神,清醒后玉手已經撫上他的小臂,似是見到心上人被自己迷住,更加肆意地挽上他的胳膊,姿勢頗為曖昧,女子看向白澤的眼神里滿是情人般濃稠的愛意。
“小白白,老登也真是的,舍得把你丟國外一丟就是5年。”蘇婉黛眉微蹙,似那害了相思病的癡情人般,竟顯出了幾分幽怨,撒著嬌:“你也是,榮耀有我好玩嘛,天天泡在榮耀里面,你要是再不回來就去和榮耀過一輩子好了。”
談戀愛的女孩子都有點蠢蠢的,蘇婉竟吃起來游戲的飛醋,一時間白澤卻是有點分不清是蘇婉的俏皮話,還是真的對自己天天打榮耀冷落她懷著不小的幽怨。
“好啦,不氣哦,我的女朋友大人。”白澤低頭溫柔地在蘇婉額頭吻了一下,笑著說:“婉婉,我也很想你。”
蘇婉則是得寸進尺地踮起腳尖,像是宣誓主權般,舌頭靈巧地撬開白澤的唇齒用力地索取著,如此纏綿到白澤滿臉張紅,才舍得罷休。
玉手攀上白澤胸膛,輕輕將他推入車內,蘇婉隨后壓了過去,還好并沒有急色到失去理智,脖子處被種下草莓后,蘇婉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想著在外面終歸不好,只好心有不甘地放過了白澤。
唉,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小時候,白澤也是各種占人小姑娘的便宜,牽牽抱抱貼貼,跟個小變態似的,現在他正常了,蘇婉反倒變態起來了,不過食色,性也,親親貼貼抱抱又不是什么下流的事,男女朋友如果沒有點沖動,那不如拜把子,談什么戀愛?
“呵,女人,嘴上說著不在意,其實在意得不得了。”與白澤八九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在巷口看著這一幕露出狡黠地笑:“天天和我慪氣,跟個喪偶的潑婦似的,小白這一回來,總算可以清靜清靜了。”
看著蘇婉和白澤并沒有因為五年的異地戀而生疏反倒是更加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后,白弈松了口氣,雙手插兜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轉眼間小屁孩們都長大了啊,連他這個當初最不像話的孩子王都變得成熟正經起來了。
......
回到蘇婉的別墅后,白澤將衣服一件件掛進蘇婉的衣柜,蘇婉則是像樹懶一樣掛在白澤身上不舍得下來,在白澤耳邊說著各種情話,饒是厚臉皮的他也是臉頰微紅,視頻通話只是望梅止渴,看得見摸不著,導致現在的蘇婉進入了白澤強化期。(來自《天使降臨到我身邊》的喵內強化期,猛男必看。)
之后小半年,一直到年末,蘇婉和白澤就像粘在一起似的,出雙入對,就連工作蘇婉也要將白澤帶在身邊才能安心。
為了彌補少女的相思,不管蘇婉如何胡鬧,白澤都無條件配合著,除了洞房,這半年,就像是報復性消費似的,他們把情侶間會做的事都做了一遍。
有了愛情的滋潤,原本冰冷壓抑的蘇氏集團居然開始有了幾分生氣,以前大家避之不及的蘇總,開始和所有見到的員工打著招呼,對于下屬失誤容忍度也提高不少,在蘇總的默許下,一些地下戀情也開始浮出水面,公司的福利政策肉眼可見的開始變好。
別墅內,抵住廁所門板的白澤,欲哭無淚:“婉婉,上廁所就別跟過來了吧。”
“就是因為喜歡,才會想要一直在一起啊。”蘇婉的推力不斷加大,嘴里理直氣壯地說著胡話:“讓我進去,又不是沒看過,害什么羞啊。”
最后好說歹說,許諾蘇婉晚上幫她揉腳,這才搪塞過去,順利把廁所上了。(多年后蘇婉實現將白澤開發進度推到百分百后,每當想要時,都會感慨當年虧了一次揉腳,然后以此為由瘋狂索取。)
白澤看著手里的賬號卡,心里不由感慨,當年還是老登和蘇婉攛掇自己入坑的榮耀,老登這個壓力怪,自己又菜又愛玩,還老喜歡壓力他,怪他奶不到位,一個7歲的小屁孩懂什么操作啊,頂嘴還要被揍,笑死。
不過他倒是沒讓外人欺負過自己。
唉,一眨眼還在玩榮耀的就剩自己了,以前和老登天天做對,老登想頹廢,白澤就提供奇思妙想去開項目;老登不喜歡應酬,他就把人約到家里談生意;老登喜歡自由,他就把老登送回了名為集團的囚牢。回頭想想,那段父慈子孝的日子真的讓人懷念啊。
白、蘇兩家早就一體化了,白澤倒騰的東西其實也讓蘇家更迫切地希望兩家綁定,蘇婉這個樞紐自然被推上高位,權利的獲得,必然帶來自由的失去,自然沒有時間再去熱愛榮耀了。
“走吧,我知道留住你的人沒用,你這顆躁動的心無時無刻不在期待著奪冠。”靠在門板上的蘇婉似是惋惜,說:“要是當年......唉。”
“要一起去見識一下現在的榮耀嗎?”白澤也是靠在門板上,認真地說:“反正閑著也是閑著,現在產業都已經走上正規,已經不用你這個頭頭天天頂在一線了。”
“我會好好考慮一下。”蘇婉心底也是泛起一陣波瀾,是啊,她以前也是如白澤這般熱愛榮耀的,都怪這個小混蛋,和老登斗法,把事情搞那么大害得她也不能繼續玩了。
(這是全職高手的同人啊喂,不能再水感情戲,該開始進入正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