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山淡淡地說：“但在他們之前，大長市的老九門組織早就有了這方面的研究，甚至還有一些前人的經驗，和朋友圈不一樣，老九門對此的研究一直很隱秘，因為一早對厲鬼有所了解，所以免去了很多的試錯成本，甚至真的成功幫助普通人駕馭了厲鬼。”

“既然老九門有著足夠的資本和信息，但為什么不選擇繼續發展呢？”

黃粱直接問：“你們比朋友圈更早知道厲鬼的存在，在資本方面也比朋友圈更早建立，甚至有著一定的試錯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