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毛利蘭正在緊張的等著石井悠野的回話,
經過白天她對柯南一天的觀察,她幾乎已經百分之八十確定柯南就是新一。
兩個人同一天消失,又同一天出現,對待案件都是那么熱情,平常的一些小的習慣也都十分相似。
這已經不能用巧合來回答。
用新一平日里常說的話就是排除一切不可能的選項,剩下的那個答案無論有多么離譜,也一定是真相。
雖然不知道新一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但小蘭已經確定柯南應該就是她的新一。
而且小蘭也已經想好了該怎么讓新一露出馬腳,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自己露出了破綻,柯南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所以毛利蘭才決定先找上石井悠野,這個和鈴木園子對待柯南的態度完全不同的,對于柯南過分優待的,新一原本的好朋友。
看看從他這里能不能同樣找到一些認同。
“小蘭姐姐,我回來了?!?
還沒等石井悠野想好該怎么回答,小蘭那邊的電話里傳來了一陣稚嫩的童聲,聽上去似乎是柯南從外面回來了。
而聽到柯南的聲音,對面的小蘭也是深呼了一口氣,然后才對石井悠野說:“抱歉,悠野,我剛剛的語氣不是很好,我們下次再聊吧。”
說完,毛利蘭就把電話給掛了。
聽到毛利蘭就這么把電話掛了,石井悠野沒有感到半分不滿,頂多有些遺憾沒有能聽到小蘭質問柯南的現場直播。
“怎么了?”本多正介看到石井悠野臉上這怪異的表情,忍不住好奇的問。
“沒什么,一個同學的電話罷了,她好像抓到了她男朋友的一點小秘密?!?
“哦,是嗎,”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本多正介臉上露出了和石井悠野一樣玩味的笑容,“那她男朋友可有難了?!?
“是啊,”石井悠野轉頭看向東京的方向,“真希望能在現場啊,現場一定很熱鬧?!?
與此同時,另一邊,
毛利蘭已經用只有他們班同學才知道的,有大猩猩外號的岸田老師結婚的消息詐出了柯南,并且霸氣外露的將門反鎖,防止柯南這時候蒙混逃走。
“為什么柯南你會知道我高中老師的事情啊,”
聽到毛利蘭這么說柯南瞳孔緊縮,同時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明明在白天的時候已經知道小蘭開始懷疑自己了,為什么在找到解決方法之后自己就這么不謹慎了
“我就是聽你說的,你常常叫他大猩猩…我…”
柯南這副結結巴巴,一看就很可疑的樣子更助長毛利蘭的氣焰,“你說謊,我一直覺得很奇怪,很奇怪,你就是新一吧,”
“額,這,這,這個…”
柯南被小蘭逼到了墻角,而與此同時,他的救命稻草也來了。
“叮鈴鈴!”
“電,有電話…”柯南結結巴巴,同時也松了一口氣。
“你就不要管那個電話了!”毛利蘭的態度依舊強硬。
“可,可是…”柯南依舊指著旁邊辦公桌上響個不停的毛利大叔的辦公座機,現在柯南還指著它給自己續命呢。
而毛利蘭看著柯南借著電話的機會一直顧左右而言,直接跨步來到了座機旁邊,想先解決電話,再解決柯南。
同時,她大概也猜到了對面是誰,于是接起電話,直接開口到:“悠野,抱歉,剛剛給你打電話沒頭沒尾的,這邊有點急事,等我處理完了你再打過來,好嗎?”
但是電話對面卻沒有傳來石井悠野的聲音,反而是一個毛利蘭無比熟悉的聲音,
“啊,小蘭,你居然以為我是悠野那個家伙,真是過分啊?!?
“小蘭,好久不見,你居然這個樣子,讓我很傷心呀!”
“新…新一?”毛利蘭一邊抓著電話一邊扭過來看著一直緊閉嘴唇的柯南,此時,這個小家伙正一臉無辜的坐在那里。
“啊,是新一呀,”毛利蘭扭過身來繼續和電話里的新一進行著難能可貴的一次通話,同時也打消了對柯南的懷疑。
但毛利蘭沒有注意到的是,回來的柯南的西裝上他一直別著的那個紅色領帶不見了,同樣,毛利蘭不知道的是,電話對面是拿著蝴蝶結變聲器偽裝自己聲音的阿笠博士。
就這樣,在柯南這個正版新一的見證下,小蘭和阿笠博士進行了一場沒有任何營養,沒有透露出任何信息的虛假的對話。
結束對話之后,毛利蘭看著眼前依舊乖巧,扮演著無辜的柯南,臉都紅了,她將柯南趕進了他和毛利大叔的小屋,扭頭進入了廚房,就準備做飯,打算用忙碌的工作掩蓋自己的心虛。
而另一邊的柯南也沒有在這個節骨眼上增加自己暴露自己的風險的想法,果斷聽從了小蘭的安排,
先是在小蘭看不見的角落里躲著,等著她做完晚飯,又是在乖巧的吃完晚飯之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里沒有出來,任由小蘭一個人消化今天的一切。
毛利蘭在收拾好碗筷,洗完后一個人來到了毛利大叔平日辦公的桌子旁,回想著今天的一切,感覺有些丟臉。
就在這時,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毛利蘭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然后看見是今天新一打來電話的那個座機又響了,心里多出了一些期待,接起了電話。
“喂,是新一嗎?”
“什么新一啊,小蘭,你想新一想魔怔了吧?”
電話那頭,考察完拍攝取景地后被本多正介開車載回米花町的石井悠野一邊吃著從外面打包回來的飯菜,一邊拿著電話說到,
“小蘭,我看你啊,可真是一日不見新一,如隔三秋啊,你知道這句話嗎?這是華國那邊的諺語,形容的就是你這種小姑娘思春時候的心情?!?
“什么思春?。 泵m被石井悠野的話鬧了個大紅臉。
“難道不是嗎?”石井悠野一邊咽下嘴里的飯,一邊艱難的為柯南打著補丁,
“我猜你呀,現在一定是看見這個足球想起來新一曾經踢過,看見那件衣服想起來新一曾經穿過吧。”
“是不是看見一個男孩子長得有一分像新一,你就以為他就是新一了。”
“怎么可能!”毛利蘭嘴硬,同時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臉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