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陽坡與陰坡
- 斗羅絕世:寫輪眼豈是便利之物
- 賺回家路費
- 2095字
- 2025-06-13 21:00:00
弓長龍看向李耳手邊那厚厚的手冊。
上面都是李耳這半個月的努力。
“斗獸區的標本,到此為止就是全部了,接下來想要繼續完善你的坐標圖,必須要從外界搜集更多的標本。
這個部分,學院已經立下了長久的搜集令,只要有新的標本到,我們會再通知你。”
弓長龍對李耳感到不舍,因為李耳展現出來的對魂獸研究的熱情,讓他格外欣賞。
可他也清楚確立體系的任務已經完成,之后只需在這個體系上添磚加瓦就好,不必再耗費大量時間來建構體系。
李耳這時卻答道:“好的,弓老。
不過,今后的空余時間,不知能否和您繼續學習魂獸的知識。
我對魂獸的整體構造,還有斗獸區的獸醫學知識非常有興趣。
我也知道這部分不在協助的范疇之中,但還是懇請弓老能夠給我一個學習的機會。”
見李耳的意愿如此強盛,弓長龍大喜過望,忙抓李耳兩肩膀,趕緊應答道:“當然沒問題,只要你想,我可以給你開放斗獸區的所有獸醫學資料。
哈哈,難得你有這方面的興趣。
我知道你還在莊老底下學習醫學,在這方面你肯定很有天賦,對這樣的交流我們也求之不得。”
說著,他就帶著李耳去參觀斗獸區內部,專門為了醫治魂獸的獸醫館。
它的規模與經驗遠比不上校醫館,但也是傳承多年,里面保有諸多珍貴學識。
以學院一己之力,能夠豢養魂獸的僅此一家。
不管魂獸,人類,醫術是相通的,多學一些其他地方學不到知識,未來對他的醫術肯定有意想不到的啟發作用。
第二天,得知陰陽坐標系初步完成的消息,言少哲詢問李耳道:“有了坐標圖,尋找魂獸會更具指向性,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只要你做好準備,我們這邊可以立即安排你與小桃獲取魂環。
放假時間也沒問題。”
言少哲將馬小桃獲取魂環的時機也交由李耳決定,足見他對李耳的信任有多大。
十五天時間,他見證了李耳頂著常人高八倍的恐怖壓力,艱苦訓練的事實,不論雙方實力差距有多大,他也不得不產生敬佩之意。
每一方的壓力,都被提高到極限狀態,晚上若非有馬小桃協助雙修,解除分身的環節他都可能撐不過去,陷入徹底的崩潰。
每日承受瀕臨崩潰的痛苦,他依舊沒有放低對自己的要求,這樣的人,他有什么理由不去敬佩。
李耳思考片刻后,答道:“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急需處理,請院長再給我一個半月的時間。”
言少哲也沒問,果斷答應了李耳。
與高升的學習已經結束的空閑分身,被李耳投入到魂導器研究當中。
完成基礎學習的五個分身,全力投身在四級及其以上的高等魂導器研究當中。
有了前兩年,外加這半個月的夯實基礎,李耳的學習效率再度躍升到新的等級。
而這個時間,本體也在全力為之后的魂環吸收做身體上的準備。
氣血的野蠻生長,沒有停止,他與馬小桃的肉身潛能還遠沒有被徹底開發出來。
兩人雖然沒有明說,但內心似乎醞釀著類似的想法。
彼此保留懸念,李耳在治療系,校醫館的學習也終于邁入到新的進度。
他在人體結構的理解本就高出大多數人,在此基礎上,他還有一個更大的優勢。
那就是嘗百草所帶來的藥理層面的實踐,可以直接通過本體來進行。
在艱苦訓練過后的夜晚,在正式進入雙修前的休息時間,他會前往醫館,服用大量藥物,以身試藥,親身體會各種藥性對人體的反應。
為此,他還會特意封鎖嘗百草的力量,等到藥性充分反應過后,再開啟嘗百草的解毒力量,擴散全身。
看到李耳的努力,莊老也難免動容,特意準許李耳坐診校醫館,為受傷的學員進行診斷與治療。
能夠接觸具體病人,尤其還是大群魂師傷員,讓李耳十分開心。
他重視這個機會,全心全意為傷者療傷。
學員受傷很大原因都是因為戰斗,或是訓練的原因。
而他們受到的傷勢,大多是皮肉傷,或是經脈上的受損。
正好,這兩部分是李耳最具把握的領域。
靈樞與寫輪眼。
很多治療系魂師治標不治本的魂技療傷,無法深入肉身,精準治愈經脈。
但對李耳,借助分身他對經脈的運用與理解也達到很高的水平。
在經脈修復與調理層面,他的水平比校醫館內的很多老師都高明。
當他成功治愈好一個經脈斷裂的重傷學員,李耳作為醫師的名號,也是赫然打響。
本就隨著失蹤,平息下來的關注度,再度飆升起來。
很多女學員,打著療傷的名號,特意前往校醫館,掛李耳的號,想要讓他給她看病。
但實際上,不少人都是為了接觸李耳,甚至還不乏借機告白的女生。
對于這些搗亂的女生,他只能禮貌,而果決的將她們勸退,避免影響其他傷員的療傷。
在李耳展現的堅決一面下,這群人反而更加興奮,她們不再借病探望,而是開始直接圍繞在李耳周圍,在不妨礙校醫館與他的工作的前提下,擁護他。
換句話說,李耳開始在學院內有了自己的擁躉。
這個現象,讓馬小桃頗有微詞,讓楚傾天頗感羨慕。
可站在中心,李耳卻是對此感到頭痛不已。
不過,總的來說,他在史萊克的生活算得上是充實,有趣的。
但對李耳,這總歸是陽坡上的生活,在不為人知的陰坡之中,他此時卻在過著截然相反的日子。
一處荒無人煙的山坡之中,順著偽裝完美的隱藏洞口向下潛入,會發現地下存在一個閉塞的空間。
樓梯前的小段樓道,熟悉的男子站在簡易座椅前,焦急不已的盯視著內部的門口。
那是一扇緊閉的大門,門口上方,標志著一個發紅光的小牌匾,上面寫著‘手術中’。
穿透房門向內望去,干凈整潔的室內,擺放著各種復雜的器具,彌漫著令人不適的酒精,還有濃郁的血液味道。
天花板中心照射的燈光下,一個被敞開胸膛,清晰露出內臟的妙齡少女靜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