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落烏河使者不老實，貌似坦誠相告，實則九分真一分假。

李敘白施展了他心通才知他真正想法。

凡事不怕九假一真，甚至六假四真也沒事，怕就怕九真一假。

李敘白追問道：“那小陰山是何來歷？”

使者心下驚慌，他在嘉禾郡面對地仙臨泉子，都九真一假說了許多，到凌虛觀卻是隱瞞不下。

“回爺爺的話，小人也不知小陰山具體情況，但我家老爺說，小陰山遠離貴康國腹地，名聲卻大的很，兩個山大王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