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回琬羨妹喜妹喜探監
成湯雖然在牢獄里被關著,但待遇卻是不差。因為他是請囚的,又是商國首領,不同其他囚犯了。他被單獨關在一個寬室間,里面什么都有,每天都有好酒好菜,還可以出來曬太陽。只是活動的范圍窄了一點,與一些囚犯打交道的多些。那些囚犯可沒有他有好酒好菜的,他見這些囚犯可憐見得,多數把一些飯菜賞給他們吃。
這天,衙役卒送來飯菜,成湯見這些囚犯餓的可憐,就留了一點給自己,多數分給他了。
這些囚犯多都是最低層的人,哪里見過這等好飯菜,見到食物便搶著狼吞虎咽起來。
成湯見還有的沒有吃到,也就把自己的那一份也送給了他們。
誰知不一會,有囚犯叫肚子疼,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竟然死了。
成湯一見,忙喊道:來人,有人危險啦!
衙役卒一來,見這情景慌了,忙喚來醫者。
此時獄內亂作一團,吃的多的死了3個,吃的少的還在嚷叫是痛苦不堪,還有......
成湯看著這一切,心里明白這些人是替自己去死的,知道有人要害自己,卻不知道是誰。只是此地已經不安全了,自己也不能離開這里,這該如何是好呢?
成湯正在苦思冥想,忽然一小塊布絹不知被誰拋在面前,便拾來一看,上寫:注意飲食,有人害您。
天黑了下來,成湯在苦思冥想:究竟是誰要害自己?又是誰送來遲來的信息?他又是感覺這獄地今晚怎么這么安靜?
忽然有腳步聲響。
成湯一聽,便警覺起來。
原來卻是送飯的。
成湯放下警戒,認為是自己多想了。況且今天白日還死幾人,囚徒們心情低落也屬常情。卻是沒有直接動食,而是問那人道:幾天看守的獄卒呢?怎么不見他們。
那人聽了說道:你吃你的飯,你吃呀!
成湯說道:朕現在不想吃。
那人說道:我還要等著收了去。
成湯就說道:那你收了去,今人沒味口。
那人一聽,有些為難的樣子。
這時外面鬧了起來道:來人呀!有刺客入內了。
成湯一聽,看向來人。
那人知道不好,袖子一抖,亮出匕首,扎向成湯。
成湯也是練家子,閃過寒光,便拳腳打來。
那人手持匕首見沒扎著,卻吃對方一重拳胸口,是忍住疼痛,再次撲殺而來。
兩個人在獄里是你來我往,殺將起來。
剛才外面為何鬧將起來?因為一獄卒方便去的,另幾個獄卒被點了穴位是動蕩不得。其方便來一見如此,驚叫了起來,就把其他看守也喚了過來,是蜂擁而至。
那人本來是想跟著送飯的人進入,送飯的地方是不由多人跟隨,自然被其點了穴一邊。只是這送飯的一下變成生面孔,自然惹起懷疑,其就用點穴法鎖住他們。誰成想還有漏網之魚,事情就暴露無遺。既然不能看著成湯被毒死,事情又暴露,也就拔刀相向了。
商湯拳腳功夫雖然好,在牢房里空間有限,是發揮不出來,而面對的又是武功極高強之人,手臂上不免帶彩。
那人雖然是功夫好手,但面對的也是武功不差之人,再加看守的獄卒蜂擁而上,不敢戀戰,慌忙打出牢獄。
獄卒見成湯沒事,也就放心了。是的,王上曾交代過,若是商侯有事,他們一個也活不了。
夏王為何這么說呢?是夏王看在商侯誠懇忠心的份上,才沒動殺其之心。
那人逃離牢獄,便見他的主子那交差,說自己沒有完成任務。
關龍逄聽了,就說道:你下去吧!
那人退去。
關龍逄看著老天,自言自語道:難道商侯他不該死嗎?老天的意思真的要滅我大夏嗎?唉!我此次逆天而行,只怕也會遭到反噬。為了我大夏,犧牲我關某又如何?只要有我大夏,我死不足惜。
成湯說道:看來,我得早早離開這里,不然我命休矣!
再說作為仍在修練功力,常借著星芒.日焰.月華的幾絲元氣,吸納到自己的體內,轉化為自己的能量。
有道是:只有借助偷天之功,才能創造出奇跡。這世間萬物,莫不都是依仗著天生.地養而存在。只可惜任何生命,自從降生到這個世界上之后,一口先天元氣已經被隔斷,再想聯系天地之正,談何容易?若想打破生命的極限,脫離輪回之苦的桎梏,單靠地養是不夠的,就要有天養,就得吸收這至純至正的能量。整個天地之間,有靈性的萬物都會自發地去吸收這種能量,仍有絕大多數靈物卻不善于運化這種能量。這就需要引導,還要看其有.無慧根。若是福緣深厚,就能窺見萬靈生命的終極奧秘就藏在其中。
作為運作功力,只見他手招招,一股光流朝他流來。
不遠處,有一棵枯樹。
作為一揮手。
那枯樹,竟然開花了。
作為卻感覺渾身有施不完的勁,勁力確已達到出神入化地境界。
天空晴朗。
作為覺得是見他的主子的時候了,便手抄起塘里水,向天一灑是潑水為云,就飛身而去,踏云去有緡。
真是:“好風憑借力,送我上青云”一般。
很快來到有緡,只見宮殿頹廢,滿是狼藉一片,內里住的皆是乞丐。
作為便上前問四下人,沒有一人知道,只好悻悻而去,口里還念念叨叨說道:怎么是這樣?
妹喜在寢宮著衣。
翠兒見之問道:姐姐何是這般打扮?
妹喜聽了問道:難道本宮這般打扮不夠好看?
翠兒聽了說道:姐姐怎么打扮都是好看的。只是有些不明白,姐姐為何著這身男兒妝?這是要去哪里?
妹喜聽了說道:噢!我這是要去探監。
翠兒聽了不愿的說道:又是去看他去了?
妹喜說道:是的,你知道就好。
翠兒就說道:姐姐就是去,何必這般打扮?大明大方的去就是了。
妹喜聽了說道:為免王上知道。
翠兒就冷嘲熱諷的說道:姐姐原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兒,現在怎么就怕起王上來了?
妹喜聽了嘆息道:我倒是不怕什么,只是怕連累了商侯。
翠兒就說道:既然知道怕連累了商侯,您不去不就行了?您一去,王上還是知道的。
妹喜聽了,有些語拙,還是說道:不管怎樣,我還是要看看他現在怎么樣了才放心,不然我心里總覺得哽噎住。
翠兒卻是說道:怕是姐姐心里想的是舊情復燃吧?
妹喜聽了罵道;該死的丫頭,竟敢胡說八道。
翠兒被追打,原來板著的臉就有了笑容,笑過還是說道:姐姐,不是妹妹說你,只怕你有情,他無意,何必這般折磨自己呢?
妹喜卻是說道:好了,別廢話了,你也尋一件男裝,然后備些酒菜。
琬美人托著香腮看著遠方發呆,卻是自言自語道:好一個雍容華貴之姿,裊裊風情萬種。
琰美人吃著零食也顯無聊,卻聽了琬美人的話問道:姐姐是在說元妃?
琬美人說道:不說她說誰?自道我倆是一雙幽色出凡塵,方得大王看上。自看見元妃,唉!自嘆不如?。?
琰美人聽了說道:怎么個自嘆不如?姐姐說來聽聽。
琬美人說道:看她入殿:一影投入門鎖開,步履輕盈動帝京。
琰美人說道:驚艷。
琬美人說道:卻嫌脂粉污顏色,淡掃蛾眉朝至尊。
琰美人說道:以自然美博眼球。
琬美人說道:舉手投足連袖舞,唇起天上著詞聲。
琰美人說道:翩翩起舞,聲音動聽。
琬美人說道:千嬌百媚破朝霞,占斷世間好物華。
琰美人說道:那個美的連朝霞都不如,是占盡世間為第一流了。
琬美人說道:難道不是?
琰美人問道:還有怎么個美法?
琬美人反問道:難道這些還不夠?
琰美人說道:如果就這些,也不過如此呀!
琬美人說道:那個美的無處藏。
琰美人說道:既然是美的無處藏,可見還是俗套了。
琬美人說道:她身上還自帶著一種體香,難......
琰美人聽了笑說道:姐姐真是搞笑吶!難道我姐妹身上不有?
琬美人搖頭道:不能同日可比。
琰美人一聽,冷笑道:呵!不能同日可比?姐姐您別長她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就她美無方物,好似我們庸俗不堪了。如果我們庸俗,王上又怎么可能看上我們姐妹呢!可見我姐妹也有與眾不同!
琬美人就苦笑道:妹妹呀!你也別自我陶醉了,人家元妃的過人之處在:靈種傳聞她衣裳,是龍涎韻浴化妝。愛把花蕊換骨香,教將艷態驚群目。佳名渾作尋常見,她是瑤臺仙姮娥。多書香魂兩樣看,一樣玉顏只容她。如許根苗通上苑,更突嬌媚顯動人。修花史者描摹來,列作天下第一香。
琰美人說道:看姐姐把人家夸得。姐姐您的話,說的是也不是了。什么自嘆不如?列作第一當屬她。她縱是一具如畫出來的人兒,也不過只是殼兒標致的人兒,怎么也是世上的俗人一個??墒撬睦锊槐任医銈z多什么,不就是一個鼻子兩個眼,還不是一樣的看了,大不了讓人多看她一眼罷了。
琬美人聽了嘆口氣道:妹妹有所不知,只怕有一天,王上還是能回到她的身邊呀!到時候,我姐妹怎么自處?
琰美人一聽,思揣道:這個倒是!
琬美人卻是說道:想不到世上有這等美人。
琰美人一聽道:姐姐,難道我們不夠美嗎?
琬美人說道:美與美各名不同。相比較來,我們的美有些庸俗,她的美卻自帶一種仙氣,卻有一種雍容華貴之氣勢。真是:安邑花盛帝悠游,百二仙子出宮闕。三千宮女鼓星動,落盡東風第一花。四海嬌艷競爭妍,迷樓還是景陽宮。劈開天地一派流,第一香唯獨是她。
琰美人一聽不語。
琬美人又說道:百般景物堪圖畫,妙筆千點卻難下。美好絕勝無人共,搜盡奇句言難盡。一冊書簡拆來看,畫中人也羞澀藏。風流不把花為主,吟行風景盡堪抄。
琰美人聽了有些氣不過道:姐姐是在長她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琬美人不應,向殿門走去,仍咕嚕道:縱是那:春花浪漫滿塵寰,偏自在是她獨長,不留塵物似輕云,一驚綻,頗覺她更勝神仙。/超然臺上一城花,更教關中無姓名。眇觀人世主人公,她盡占,和風和月風塵嘆。
琰美人聽了,也就不再跟隨,而是轉身向殿內走去。
琬美人此時心境似已無人,跨出門檻,仍在說道:奇山奇水百許里,叫無絕天下獨絕。更添一地山水綠,一驚現,筆頭千字難書卷。/春風可是太忙生?長共花邊更不同。轉覺花卻為詩開,卻驚艷,教授予詩詞難做。
琰美人一旁不悅自語道:想不到姐姐卻是這般崇拜她人,全沒了自己。那個癡迷,那個癡呆......算自己還不是那么丑陋一個,不然豈不是要自殺了事。
“‘看似從來未認真,卻似出天工。更似春在枝頭已十分,還滿園春色管不住。但見盡人間萬物,縱逢一朵花新,卻不入百家花譜,卻是人家不在畫圈中。起舞動,似花繞,層層如畫綴叢中,更盡教斷霞千縷??粗屣L?剪成,斜陽照處烘明,只那一片勝錦她獨占,直教周圍搖落意無窮。又猶有花香:聞香來,染心田,心知云天外。一任清風送去,盡銷云霧照乾坤,光明世界。孑然一身姿,是心境無塵,似無與世非,卻是一點靈光教日落.月羞退去?!脗€美人胚子,她當時走入殿來,把光遮住......”琬美人說道,看著遠方,心卻游走著。
姒履癸昨晚上被二美服侍的舒舒服服,今早起來是神清氣爽,就由侍女著裝好的出來,準備上朝去。卻見二美神情麻木樣子,就過來笑問道:兩位美人,這是咋的了?
琬美人就說道:王上說喜歡我們姐妹,其實就是嘴上說說,確實沒有用真心來的。
姒履癸一聽就說道:何以見得呀?!
琬美人說道:想我姐妹來這里也有些時候了,只是王上至今還有一處沒有帶我姐妹玩到,不知是王上把我姐妹看外了,還是......
姒履癸問道:還有什么?
琬美人說道:酒池。
琰美人歡的過來,卻又收斂神情道:是的,就是酒池。若是王上不帶我姐妹去,我姐妹就就......
姒履癸就又問道:寡人若是不帶你姐妹去酒池,你姐妹就干什么?
琰美人“哼!”一聲,是身一轉去的道:我姐妹就不與你玩那些床上游戲了。
姒履癸想到昨晚上銷魂時分,仍意猶未盡,再聽了二美的話,就說道:兩位美人,怎么知道寡人就不想帶你們去酒池了?
二美一聽,驚喜地異口同聲道:王上這是要帶我們去酒池?
姒履癸說道:是呀!
二美就高興的說道:那我們現在就去。
姒履癸就說道:還是改天吧!寡人今天要去朝堂。
二美一聽,雙雙不高興,是“哼!”一聲,都屁股對著其。
姒履癸見美人不高興了,忙就說道:哎喲!寡人與你們開玩笑的。
二美聽了,齊問道:那現在就去?
姒履癸說道:就現在去。
二美一聽,雙雙撲入其懷里,一下吻了個夠了。
姒履癸的老臉被吻,高興的欲流口水。
朝堂上,諸位大臣在候等夏王的到來。
汝爾走來。
諸位大臣目光齊聚了,似要看穿其一般。
汝爾知道自己此時像個透明人而被看得,也就說道:王上已經去酒池了,各位大人還是散了吧!
諸位大臣一聽,是敢怒不敢言,便就欲散去。
汝爾就故意的說道:對了,王上還說了:若是有酒量的,不妨去酒池一會。
諸位大臣一聽,大有談虎色變之狀。因為他們實不敢恭維,那酒池的酒水滔滔,自己這小小肚囊,承受不起。
汝爾也是知道這些人不敢去,就故意戲耍他們一下。不過,王上還是希望有人陪他飲酒的,只是這些人的酒量太差勁了。
姒履癸為贏美人一笑,筑寢宮.飾瑤臺.作瓊室.立玉門,不惜傾國之力。
在大夏國的輝煌宮殿里,姒履癸修了一個很大的酒池,大得可以航船,喝醉后掉下去,可以淹死。只要誰犯了錯誤,也會罰他喝池子里酒,直到喝死為止。這個酒池子曾經死過很多人,但是也有人樂此不疲,卻不把此事情放在心上。
夏王只要女人開心,就不把事情放在心里了。
什么叫肉山?什么叫酒海?姒履癸在生活中給了它一個真實的詮釋。
每每姒履癸完成一項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壯舉,都引發美人在此一陣陣狂笑,醉生夢死。每每有小人為討妹喜喜歡而火上澆油,出些個千奇百怪的主意,美人都大加贊賞,于是姒履癸便許他升官發財;每每有所謂的忠臣勸諫,美人都愁眉緊鎖,為她的復仇計劃多延長一天而擔憂。
如今這建好酒池,美麗的宮殿,又多了兩個美人琬和琰,她們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是極盡所能討好王上而把其服侍的更加舒舒服服。
妹喜女扮男裝去探監。
獄卒不認識元妃,自然擋道了。
拎著食盒的翠兒用男聲使了十兩紋銀,便想用此打發。
獄卒掂量著這一袋紋銀,笑說道:這個是好東西。
翠兒就說道:既然知道這個是好東西,為何還不讓道?
獄卒就問道:不過,我還得問問,你要見的是何人?若是一般獄犯,是說得過去的;若是非常之徒,就說不過去了。
翠兒就說道:我們想見一見商侯,只是見一見。
那獄卒一聽,忙把紋銀還給的說道:乖乖!這個就說不過去了。上面有令,拒絕一切所有的人見那商侯,違令者,斬!小的不敢,借我十個膽也不敢。不行,不準進,就是不準進。
翠兒無奈,就亮出令牌。
獄卒一見,放下傲慢,忙卑躬屈膝讓.引進,還打開獄門。
在關押成湯處,翠兒讓獄卒退去。
獄卒不敢不退,并還把其他獄卒驅趕離開。
其他一獄卒就問剛才看令牌的獄卒是怎么回事,為何把我們都趕了出來?并問道:哥呀!你剛才的傲氣呢?
那看令牌的獄卒說道:不知此主仆二人是誰,他們竟然有元妃娘娘的令牌,縱是我有十個膽也不敢與他們對著來呀!你敢嗎?
那獄卒一聽搖頭的說道:不敢。
那看令牌的獄卒再問其他人道:你們敢嗎?
其他獄卒頭搖的像撥浪鼓的都說:不敢。
那看令牌的獄卒就說道:既然都不敢,那還不都給我滾!
眾獄卒一聽,齊都散去。
剛才獄卒的舉動已引起成湯的注意,就向獄門口看來,卻見一名男子走來,便感覺即熟悉又想不起來是愣在那里,口里是:你是.......
妹喜見到成湯是又喜又悲,是情動淚噙眼眶,慢步走去,怕人見的是輕聲道:湯哥哥,我是......
成湯一聽,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了,也是滿目歡喜的道:是妹......是元妃娘娘。
妹喜本以為她的湯哥哥會說一句“妹喜妹妹”而親近的話,誰知她的湯哥哥卻是一句“元妃娘娘”而把自己又推至千里之外,便也就收住眼淚是怕自己失態。
翠兒擺好酒菜,還對成湯說道,“君侯,這都是我家主子親手為了您做的飯菜,說這些都是您最愛吃的?!闭f完,也就退了出來。
妹喜作笑的說道:來,您看合不合您的口味。
成湯見元妃娘娘親自為己做的一桌子飯菜,還為自己斟滿酒,心里是說不出的激動。
妹喜也為自己斟滿酒,舉起杯說道:來,干杯!
成湯就與妹喜一同干凈杯酒,便去夾菜。
妹喜仍為其斟滿酒的,卻是沉重心情的說道:湯哥哥,您既離開這里,就不該再來這里呀!
成湯聽了說道:想朕國力薄弱,許多事情有待百廢待興。朕不來,王上也饒不了,商城便惹戰火,民不聊生,生靈涂炭呀!
妹喜聽了說道:縱是您來了,王上同樣不會饒過。只怕您要終身至此,您的商國誰來治理?
成湯說道:只要百姓安居樂業,舍我又如何?
妹喜自干一杯酒的說道:只怕這次,我也幫不了您。大王一意孤行,就是不聽人言,我已經盡力了。
成湯聽了說道:謝謝您了,朕不想帶您為難。若是商城來人的話,麻煩您把這個給他們就可。
妹喜見是一布帛包的東西,便收下,卻又問道:湯哥哥,您還記得那時我們在一起?那時候的我們是多么的快樂,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成湯聽了笑說道:記得,是??!那時我們在一起,是多么的快樂,無拘無束,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