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回二美被羞妹喜失寵
話說琬美人見夏王上朝去了,便對琰美人說道:妹妹,我們是不是去見見元妃?
琰美人聽了說道:當初,君主就讓我姐妹二人,連同元妃,顛覆大夏王朝。
琬美人說道:我們進宮也是有些日子了,是該拜見的時候了。
琰美人說道:介時,我們一同合作,就指日可待了。
琬美人說道:況且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對方的心里想法,不能妄下定論,這是其一。
琰美人一聽道:還有其二?
琬美人說道:妹妹,我們現在就走,趁著大王不在,去會會這個讓大王不惜兵戈也要得到的天下第一美人,究竟怎么個美法。
“喏!”琰美人應道。
琬美人說道:妹妹你與我都不是外人,當是與吾言無所不說。
琰美人聽了點點頭。
琬美人說道:還愣著作甚,走呀!
琰美人聽了,高興道:走!
琬美人說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她美,還是我們美。
此時元妃妹喜由御醫診斷有喜,是氣得捶胸頓足,恨不得把胎墮掉。
翠兒無奈一邊的勸說道:姐姐,您對大王千般恨都可以,可是孩子是無辜的,畢竟他也是你身上的骨肉。
妹喜聽了不語。
元妃懷孕的事不脛而走,耒喜也就很快知道了,便來道賀。
妹喜見是姐姐來了,便讓翠兒備茶。
耒喜就笑嘻嘻上來說道:姐姐我聽說妹妹有喜了,就特意......
“姐姐若是來玩,可以;若是為了此事來,妹妹我就不留姐姐了。”妹喜打住對方的話說道。
耒喜一聽,忙道:可是我......
妹喜忍不愿的說道:姐姐你什么都別說,請便。
耒喜急道:我......
妹喜下逐客令道:出去。
耒喜見此,無奈甩袖而去,出了殿外卻不敢高聲的說道:哼!還說滅了大夏國?男人才能干的事情,你能嗎?噢!就算你滅了他,把大好的江山拱手讓給別人,別人會給你如今如此榮華富貴嗎?別做夢了,怎么可能,只怕你什么都沒有了。現在好了,自己竟然懷了龍種,一邊是自己的仇人,一邊還是與仇人的孩子,我看你如何面對。不知好歹的,有這么愛你的男人,把你寵得快上天了,只差星月不能摘給你了,你還想滅他。縱是他千般不好,只要有這樣的男人愛著,有何不好呢!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這時琬.琰二美人走來,見耒喜嘰嘰歪歪不知說什么,卻是從元妃宮里出來的,相信其身份也不是一般,就笑問道:這位姐姐您是......
“誰是你的姐姐?別套近乎,我不吃這一套。”耒喜正在氣頭上說著,便率身而去。
琬.琰二美人本想打個招呼的,不想被對方這行徑唬了一跳,無奈的看著其離去,便繼續向元妃宮殿去了。
迎兒.景兒兩丫環見主子卻得罪了大王新寵,怕有麻煩,就忙緊追幾步來說道。
耒喜一聽說是大王新寵,忙轉身來喊道:誒!兩位王妃請留步。
琰美人一聽,就對琬美人說道:姐姐,剛才那位是在叫我們?
琬美人聽了說道:是叫我們。
琰美人說道:我們是不是......
琬美人說道:別理她,我們去見元妃。
耒喜在后面追喊道:誒!兩位王妃請稍等,我有話說。
琬美人說道:別理她,我們走我們的。
琰美人就對琬美人說道:姐姐,我們這樣不好吧!況且我們初來乍到......
琬美人說道:我們有大王罩著,怕誰?若是我們就這么與她啰嗦,以后她還會更看輕了我們。只有吊足了她味道,她以后見我們就乖了許多。你不見她剛才那盛氣凌人的態度?她以為她是誰呢!只有她自己抬高自己,在我們面前,她什么都不是。
琰美人聽了說道:是啊!姐姐說的是。我們只需要有大王一人就足夠了,其他人什么都不是。
耒喜好不容易追上琬.琰二美人,并且還拉了下琬美人的衣服。
琬美人一聳肩,脫開對方的手,一臉不悅的問道:你這是想作什么?
耒喜見對方不高興了,是抹著滿頭大汗的忙賠不是,卻是陪著笑臉說道:啊!不好意思,我不小心碰到夫人了。
琬美人正欲發作,就是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來還剛才“一問”之仇。
耒喜反應快,也是怕自己此時難看,急忙自我介紹的說道:噢!我是元妃的姐姐。
琬.琰二美一聽,忙轉笑臉的說道:哦!夫人您只是......
耒喜看見對方和顏悅色,就不忘贊美一番的說道:嘖嘖嘖嘖!王上看上的美人,就是不一樣。
琬.琰二美一聽,心里美滋滋的。
耒喜就說道:這臉蛋精致的,月兒彎的眉,加這黑白分明的眸子,就勾人魂魄了。
琬.琰二美一聽,不高興了,心里話:你是在說我們會勾引王上了,在變相罵我們?
耒喜會說話的道:這雙眸子,好似內涵春水,怎不令人心動?怎不教人喜歡?別說王上喜歡這一雙眸子了,就是我也恨不得長一雙王妃的眸子。
琬.琰二美一聽,歡喜心上。
耒喜繼續說道:還有兩位王妃這身材,簡直就是魔鬼身材。
“魔鬼?”琬.琰二美一聽是異口同聲道。
耒喜卻是說道:是啊!是魔鬼身材,還就是個妖精。
“妖精?”琬.琰二美異口同聲,仍說道:你,你這是在罵我們?
“誰罵你們了,我這是在夸你們呢!”耒喜說著,卻自有自己的說辭道:在我們有施國,這些都是夸人好看,美麗動人的詞呀!
琬.琰二美一聽,也不確定這些話是不是夸人還是損人,故不好發作,就權當好話來聽了。
耒喜繼續說道:看兩位王妃......
琬.琰二美一聽,忙拒絕的說道:好了,夫人你不要說了。
“這有什么?”耒喜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著,仍道:兩位王妃這身衣作華麗,就如畫兒一般。
“夫人,你!”琬.琰二美一聽道,卻欲言又止。是害怕其又說不好聽的話,可是心里又想知道對方下面的話會說什么。
耒喜說道:有這般好看的皮囊,加上這如畫兒一般的畫皮。
“夫人,你?”琬.琰二美一聽道,心里話:若不是看在你是元妃的面子上,我們就......
耒喜說道:真是好看,殼兒標致的美人胚子。
耒喜說道:好個身段,好個臉模子,兩位王妃不是人。
琬.琰二美一聽,花容失色。
耒喜忙又說道:真似天仙女下凡。
琬.琰二美一聽,笑靨如花。
“只是這世上: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耒喜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在一轉彎處不見了。
琬.琰二美聽了神情不一,愣怔在那似在回味,卻是直待耒喜不見。
琰美人問道:姐姐,她是在罵我們?還是在夸我們呀?
琬美人說道:她是在告訴我們,光有好看是沒有用的,當有有趣的靈魂。
琰美人聽了,重復的咕叨說道: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琬美人不悅的說道:走!
琰美人一見說道:姐姐,元妃的寢宮在這邊,姐姐走錯了。
琬美人說道:沒有走錯,我們回宮。
琰美人聽了說道:姐姐這是為何?我們不是要見元妃嗎?還要看誰是最美的人呢!
琬美人幾乎是一字一句的吐出來道:我們已經輸了。
琰美人不解的問道:我們還沒有見到元妃,我們又怎么是輸了?
琬美人說道:妹妹好糊涂,你不見她說了:“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嗎?
琰美人問道:這有什么?
琬美人說道:就是說:外表只是會惹人高看你一眼,最終靠得住的還是你有無實力和才華及其他。我們在某些方面可能不及元妃,我們去了卻是自取其辱。
耒喜躲一旁,見她們沒有去進見元妃,是“呸”的一聲就走。
景兒見主子如此,就說道:夫人,您就不怕得罪了她們?
耒喜說道:有我元妃妹妹,我怕誰?
迎兒說道:這萬一......
耒喜說道:沒有萬一。
迎兒.景兒道:只是......
耒喜說道:你們知道嗎?
迎兒.景兒異口同聲道:我們不知道。
耒喜說道:你以為她二人是好神嗎?不然她們來干什么?不就是想把元妃娘娘比下去嘛!哼!她們現在占著王上寵著,耀武揚威。雖然我元妃妹妹對我無情,可是我不能對她無情,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不能讓她們得成。
琬美人回到自己的寢宮,氣得把侍女送來的茶水都給打翻了。
侍女嚇得渾身顫抖,淚水都拋了出來。
琰美人讓侍女將就收拾,令全部退去。
侍候的,站殿的,全部退去。
琬美人的氣還沒有解,卻要砸古董。
琰美人過來說道:姐姐,你這樣是否忘了,我們到夏都的目的是什么?
琬美人收住了手,沒有砸了手里的古董。
“我們的到來,是肩負著有緡君主的使命。我們身在深宮,外面的消息是什么都不知道,連有緡國的一點信息都沒有,這得完全靠我們自己。沖動是魔鬼。若是我們連這點小是都計較,那我們還能成何大事?姐姐你不是常與我這樣說嗎?為何關鍵時候......”琰美人說到此就止住了。
琬美人平靜了心情說道:姐姐我只是不服,她占著她妹妹是元妃,卻變相被她羞辱。她今天羞辱我,總有一天我就讓王上削了她夫君兵權。
琰美人卻是說道:姐姐還記得君主對我們說過,讓我們一定要設法接觸元妃,與元妃團結起來,共同抗拒夏王朝。我想,元妃的姐姐得罪我們,只是她不了解我們,只是認為我們在與元妃爭寵。作為元妃的姐姐,有人與她妹妹爭寵,自然是要維護妹妹的利益了。
琬美人聽了說道:這倒也是。哎喲!全怪我,昏頭大腦的,都快到元妃住處了......只顧生氣,把正經事給忘了。
妹喜見姐姐走了,忙起身。
翠兒就勸助說道:姐姐您莫起來,御醫讓您好好休息的。
妹喜聽了說道:我現在哪里睡的住?
翠兒就直言道:你這樣會動了胎氣。
妹喜一聽就不高興的說道:妹妹你真是不了解姐姐我,我是恨不得把這孩兒弄掉。你想,我怎么可能與仇人......
翠兒是不管不顧的說道:我是不管您與夏王有仇無仇。我想說的是:有施君侯畢竟與您不是親身父親,您也只是個民間女子。有施君侯他也只是看著姐姐您的美麗才收您為義女,雖然把您當親生的看地給你錦衣玉食,是沒有把您當外人看。可是您想過嗎?有施君侯為何把您送給夏王?送給夏王的目的是什么?您不也只是有施君侯的一枚棋子嗎?
妹喜聽了跌坐下,好一會的說道:畢竟他視我己出,也給了我不少年榮華富貴。
翠兒聽了說道:姐姐您已經盡到您的能力了,只要您保護有施君侯他們周全,您就仁至義盡了。您為了有施君侯,有施君侯卻把您獻給夏王來保自己周全;您為了有施百姓,有施百姓又念您幾何?在戰場上,誰不死人?就算有仇恨,冤冤相報何時了?這么一說來,您是與夏王有何仇?況且大王還這么愛您,任由您。換著誰個?誰任由您刺殺.撕帛摔玉糟塌?這刺殺,當是罪大惡極,可是大王沒有治您的罪,還把您的義父母接至夏都安享晚年。
妹喜聽了說道:那不是安享晚年,那是軟禁。
翠兒說道:恕翠兒斗膽,就算是軟禁又如何?那布帛玉器都是財寶......
妹喜說道:那都是他掠奪別國的。
翠兒說道:那是人家的憑本事......
妹喜說道:他是拿來主義。自己沒本事掙,卻強別人進貢,這是剝削。
翠兒說道:就算剝削又如何?你不剝削,別人也會用另一種方式來剝削。夏王對您不好嗎?夏王對君侯您的義父不好嗎?君侯不勞不動,不用操心,有吃有喝,還有奉祿,怎比在有施國好吧!是的,在有施國一人獨大,要怎樣就怎樣,可是那要煩心的,家事國事夠煩的。
妹喜聽了說道:翠兒妹妹,你怎么變成這樣?
翠兒含淚說道:不是我變成這樣,我是怕姐姐您......我也不想成日活在擔驚受怕里,可是我卻看到大王是真的愛您。不錯,大王曾經是不對,橫刀奪愛,把您挪劫而來,可是他卻用真心在愛您,也可算是在用真心對您作為一種補償吧!
妹喜不語了。
翠兒繼續說道:愛是沒有理由的。不管他用何種方式的不對,但他卻是在用真心作為一種彌補,我認為就已經足夠了。反觀那商侯,你用盡真心來,他卻如何?他不敢愛,他不有擔當,他......
“夠了!”妹喜幾近吼道。
翠兒抽泣著不語了。
妹喜走過來安慰的說道:妹妹,你什么都不要說了,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與別人都沒有關系。你說的沒有錯,愛是沒有理由的,可是有些愛是自愿的,不是被強迫來的。
翠兒堅強的說道:可孩子是無辜的,他好歹也是您的骨血。
“好了,我以后保證不再傷害孩子。”妹喜聽了說完,就出門。
翠兒問道:姐姐這是要去哪里?
“湯君現在在牢房,我得設法把他救了出去。”妹喜說著就走。
翠兒幾近喊道:姐姐,您不能去。難道您就不想,現在大王已經有二美身邊,您這一去,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妹喜聽了說道:我知道。縱是我萬般不能,我也不能坐視不管商君。我們好歹曾經相戀一場,我不能讓他在夏都囚禁著。夏王果是愛我,他就得用愛來證明給我看呀!
翠兒聽了,看著妹喜遠去,自言自語道:證明給你看?難道是要夏王只愛美人而不要江山?讓一個能顛覆夏王朝的人......怎么可能!
妹喜直往琬.琰二美宮走去。
在琬.琰二美宮不遠處,有做衛生的侍女見元妃就使禮道:見過元妃娘娘。
妹喜就停下腳步問道:大王可是在這里?
幾個侍女里,其中一位答道:不在,大王上朝去了。
妹喜一聽,轉身向朝堂方向去了。
姒履癸端坐朝堂上,一看身邊內侍者。
內侍者汝爾會意,上前一步,高聲宣道:有事請稟,無事退朝。
關龍逄忙出列道:臣有本奏。
姒履癸高高在上的說道:講!
關龍逄說道:臣認為,商侯留不得。
姒履癸問道:如何說來。
關龍逄說道:有道是:酒后吐真言。商侯酒池,大逆不道,言語之間,滿是顛覆狂肆。只怕長此以往,對我大夏不利呀!
“王上,臣也有本奏。”趙梁大聲音說道,說著就走出隊列來。
關龍逄轉身來看看趙梁,沒有言語,仍保持原來施禮姿勢。
姒履癸就看向趙梁問道:哦!愛卿有何本奏?且講來。
趙梁說道:有道是:酒話不當真。商侯酒池,由于酒多,胡言亂語,也屬情理之中。
“你!”關龍逄一聽道,卻指著趙梁說不出話來。
趙梁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難道不是嗎?誰保證酒后,嘴能把話說正了而嘴不歪,或是大舌頭?
關龍逄一聽,指著其是氣得渾身直顫道:你你你......
趙梁滿是邈視的還不在乎的說道:難道不是嗎?既然酒喝大了,不能保證講話時嘴不歪.或是大舌頭,這說錯的話自然是有的了?
關龍逄被懟的無語,仍指著對方道:你你你......
趙梁又是一個反擊道:關大夫,你能保證你酒后腳步走的正嗎?身子不會踉蹌蹌歪嗎?
關龍逄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在朝的那些向著趙梁的人聽了,都幫襯其是哈哈大笑。
姒履癸聽了更是縱懷笑。
趙梁繼續說道:既然不能保證酒后腳步走的正.身子不會踉蹌蹌歪,那酒后說的話又如何當的真了?還有這酒醉后的話,關大夫是如何記得的,難道關大夫那天沒有喝酒,還是去玩了?是湊熱鬧去了?
“誤誤國賊子,夏夏夏都遲早敗在你你你們這些賊子手上。”關龍逄是氣得暈了指責道,并來打其。
趙梁躲過道:誒!別說不過打人喲!
關龍逄說道:我就是要打你這個賊子!我就是要打你這個亂臣賊子......
趙梁邊躲還說道:關大夫,您可不要毀我形象,我怎么成了亂朝綱了的亂臣賊子?王上可要為臣做主啊!
姒履癸見下面亂成一鍋粥,也是不高興道:成何體統?
趙梁乘機說道:關大人,您貴為大夫,您可是要注意形象,這可是在出堂上,您別邈視朝堂,朝堂里還有王上。
“夠了!你們鬧夠了沒有?”姒履癸寶座上大怒。
關龍逄知道自己失態,忙停住,仍繼續說道:王上,商......
姒履癸氣憤,是一甩袖而去,口里還說道:吾欲挽住北斗杓,常指蒼龍無動搖。吾欲劃斷日行道,不忍,陽烏當空月杲杲。/悠悠千載空含情,世上誰能駐光彩?桑海由來有遷改,夏朝,天上太陽永不落。
趙梁輕“哼!”一聲,轉身也去了。
關龍逄是氣得不輕,終古等人忙來安慰其。
姒履癸欲走出殿堂門,卻見妹喜候在外面,便就轉身繞開而去。
汝爾見王上改道,便看過去,方知是元妃立在殿外,就嘆一口氣是跟著王上。
妹喜站在王上必經之路在候著,卻見朝堂臣子散盡是殿內已無聲也不見王上,便尋了進來。雖然不見王上,卻見殿內布置奢華,心里話:這要滅掉幾個諸侯方國?這要掠奪多少個諸侯方國的財產?這里有多少人的血淚.尸體鑄成這里奢華?不知道。我只知道,這里有我有施國......
妹喜仿佛看到自己的幾個哥哥.還有許多將士百姓戰死......妹喜看的入神,不知汝爾走來。
汝爾問道:元妃娘娘,您這是......
“哦!沒沒什么。對了,王上呢?”妹喜作笑的說著,卻是避開身的不瞧汝爾,忙用袖快速地偷一拭淚凈。
汝爾聽了說道:喔!王上去了新來的兩位王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