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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開棺驗尸 拷問緡君

60回開棺驗尸拷問緡君

話說仲靈黛讓人好酒好菜招待姒履癸等,自己便回到寢宮,看著天上的月亮發呆。這時有侍女告知有臣子要見,便傳令召見。

臣子們見仲靈黛,首行君臣之禮,隨之七嘴八舌起來,為白天趙梁對已過世的君主的大不敬而忿忿不平。

有臣子說道:君夫人,開棺驗尸,萬萬不可呀!

仲靈黛說道:本宮知道不可以。可是面對大敵當前,我們又能如何呢?

有臣子聲淚俱下的說道:君主離世不久,入土為安。怎么可以受如此羞辱呢!我輩無能呀!

仲靈黛說道: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只有面對現實。誰叫我們自己國力不夠強大,落后就要挨打。

有臣子氣憤的說道:不如拼了。我們何不借此他們正在尋歡作樂而毒殺了他們?

仲靈黛說道:殺了他們又能如何?城外他們的幾十萬大軍呢?本宮不想生靈涂炭。戰爭,僅僅是滅了我有緡猶可,但是我們的百姓呢?百姓苦呀!慘遭屠戮,背井離鄉......

有臣子不過不怕的說道:那就任由他們在我們的土地上胡作非為嗎?

仲靈黛聽了說道:不由他個,那又能如何?就這么定了,明天就給他們開棺驗尸。

許多臣子齊都跪下,近乎哭喊的說道:君夫人,萬萬不可呀!不可呀!

仲靈黛看看在坐的臣子,神情有些冷漠的說道:就你們幾人?還有其他臣子呢?你們應該學學他們自保才是。

有臣子聽了說道:稟告君夫人,我們一部分人來,就是勸阻明天開棺驗尸;還有一些同僚,他們直奔前廳,冒死勸阻夏王,希望禁止明天開棺驗尸。

姒履癸與趙梁等,一邊摟著美女吃喝,一邊聽歌觀舞,正高興著呢!忽見一干有緡臣子走來是唬了一跳,夏耕橫劍擋住。

一干有緡臣子見夏耕擋道,也不強闖,就地跪下,高聲喊道:王上圣明呀!望王上收回成命,明天萬萬不可開棺驗尸呀!不可開棺驗尸呀!

姒履癸正吃著肉塊噴香的,忽聽那一句“開棺驗尸”,頓好像嘴里含著的是只尸塊,一陣胃翻,差點把吃的全吐了出來,很是不悅。

趙梁見主子差點倒胃的神情,便忙過來遣散的說道:你們全部退下,別掃了大王的興趣。

有緡臣子是視死如歸的說道:王上若是不肯收回成命,臣等寧愿死在這里也不離開。

姒履癸吃不下了,又不知如何是好了。

趙梁一聽火了道:好呀!你們不是不怕死嗎?好好!夏將軍,殺他幾個。我倒要看看,誰個不怕死?

夏耕聽了,舉劍就來。

隨著一聲聲慘叫聲......

那些宮女哪里見過這種陣仗,是嚇得忙忙逃開。

這邊仲靈黛就對臣子們說道:開棺驗尸,本不是本宮所愿。但本宮有一愿不能了,也就是想借開棺驗尸來了愿。

臣子們一聽,甚是不解,就問道:君夫人,你有何愿要了?還是要開棺驗尸來了。臣等愚昧,望明示。

仲靈黛就說道:本宮自君主離去,一直在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君主在呼本宮,讓本宮救他。昨晚上,同樣夢境夢見如此。一次,兩次,猶可。可是時時做此夢境,不得不使本宮有感蹊蹺。所以,夏王要開棺驗尸,本宮也就同意了,也好借此解開心中的旮旯。

“原來如此!可能其中有什么別別蹊。竟然如此,就依君夫人了。”臣子們聽了說道。

仲靈黛見諸臣同意自己的想法,也就一顆心放下了。

還是有臣子不無嘆息的說道:只是此舉,恐怕有些不妥。只是驚撓了先君......

仲靈黛卻是說道:本宮也是無奈之舉,為了有緡的臣子們,為了有緡的百姓,為了避免戰火洗劫我們的土地,不值得也要一試。

這時一丫環沖了進來說道:啟稟君夫人,大事不好,前面夏王殺人了。

仲靈黛一聽,忙與眾臣子直奔前殿。

此時姒履癸叫來趙梁,低語道:愛卿,在此殺他們的臣僚,有些不妥吧?

趙梁卻是說道:不殺,不足于震懾他們。況且我們還有九夷大軍,諒他們也不敢造次。反正這些人都是對有緡的忠誠臣子,少一個也是有利我大夏。

姒履癸聽之有理,就令殺那些不怕死的有緡臣子。

有緡殿上殺有緡臣子,有緡殿外的有緡御林軍看不下去了,心里話:“你夏王再能,是號令天下之共主,殺一兩個臣子也是可以的,你可以在你的殿上發號使令而耀武揚威。但在有緡殿上殺有緡大臣,而這些大臣忠于有緡也沒有錯呀!縱是這些大臣該殺,也是我們的君主定奪呀!你在有緡,都不分青紅皂白殺我們的人,士可殺孰不可忍。”一些有正義感的御林軍不干了,操起家伙便瞪著血紅的眼睛向殿前逼進。一些御林軍一動,其他御林軍響應,全體御林軍是群雄競起。

夏耕一見,劍橫殿門道:我看誰敢動?

有緡的御林軍才不管你是誰,繼續逼進。

夏耕再行,見這個陣仗,也不由得后退著,畢竟寡不敵眾。

趙梁此時慌了,向后退著。

姒履癸倒是不怕,反似打了雞血,更加興奮起來。他是見慣群魔亂舞的場面,是嗜殺成性。

有緡的一大臣卻跪那,見夏王非但不怕,反是興奮,知道其是嗜殺成性,忙喝斥自己人的說道:諸御林軍,為了有緡,不可妄動干戈,全部退下去。

眾御林軍一聽,也就不敢造次,卻不放下武器,對峙著。

大仗既有一觸即發之勢。

正在危及關頭,君夫人仲靈黛駕到,喝退御林軍。

御林軍一聽君夫人的話,“嘩”得全部退下。

趙梁見有緡的御林軍全部退下了,這時方才撿拾到自己的魂魄歸竅,便調整慌張的情緒,故作鎮定的說道:這這這些都是些什什么人,竟敢忤逆王上,這是想造反不成?

仲靈黛一聽,忙盈盈一禮笑的說道:這都是臣妾的不是,管教無方,使趙大人受驚了。

“哼!”趙梁聽了仍不悅,卻不語了。

仲靈黛便又向夏王賠禮道:臣妾罪該萬死,驚擾了大王。

“談不上驚擾,寡人什么場面沒有見過?縱是十萬大軍又如何!”姒履癸卻不在乎的說道。

姒履癸這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是不怕事,就怕沒事,心里話:你們越鬧越兇才好呢!正好我才有出師有名,便能多滅一個諸侯國,就多少一個禍害。

仲靈黛聽了,就贊頌道:大王英明神武,不虧是天下共主。有大王主領各路諸侯,各路諸侯也是......

“好了好了!廢話少說。不知你對明天的開棺驗尸作何想法呀!”姒履癸說道,心里話:寡人是不想聽你這些啰嗦廢話,寡人也不信你這些恭維套路,更是知道你心里有許多不愿意。你還是直接說吧!是愿意,還是不愿意。愿意,還好說;不愿意,就是攻城。

仲靈黛卻是說道;一起就按照王上的意思進行就是了。

第二天,姒履癸等直奔挺挻陵寢,這是個風景秀麗的地方......

廢話不多說,仲靈黛令人挖開封土,打開墓道之門,直入墓室,一具棺材放在最里面正中。

姒履癸等是不愿意進入墓室的,是讓人把棺木搬出地面。

仲靈黛含淚讓掀開棺蓋。

抬棺人便掀開棺蓋。

“哎喲!憋死朕也!”一個聲音響起,隨之就吟說道:昨日杯酒過度,撞到小鬼問路。說去神仙地,誰知地府一游。死鬼,死鬼,驚起棺材里坐。

“媽呀!”一陣炸裂的聲音,驚了所有的人。只見那些抬棺人,有的當場魂膽破裂嚇死,有的屁滾尿流逃開。

隨之挺挻跳出棺材說道:朕如何呆在這里?

眾人都嚇得魂不守舍,哪里敢搭言語。

挺挻看著棺材嫌棄地吟說道:飲酒過度醉得,暈乎不知去路。踉蹌蹌跌撞,如誤糞坑深處。嘔吐,嘔吐,驚起臭蟲無數。

姒履癸等驚的不輕,瞪大眼睛是撟舌不下。

仲靈黛正在悲痛中,忽見君主活了過來,一時心情是喜是憂而五味雜陳,卻是不知如何是好,心里狐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詐尸?還是真的活了過來?”是想喊而不敢,是不喊又......

姒履癸知道夏耕是神人,能斷出真假來的便說道:夏大將軍,看他究竟是人是鬼?

夏耕便睜開神仙眼看去,道:稟王上,他是人。

姒履癸再次問道:你確定嗎?

夏耕說道:確實是人,他身上沒有死氣味,卻滿是人味。

“好呀!原來他是在裝死,終于藏不住了。”趙梁一聽高興的心里話,轉向姒履癸道:王上,看來我們是來對了。他是想用裝死來逃避納貢,可見狼子野心。此國不滅,遲早是我大夏國之害也!

“嗯!虧他們想的出來。”姒履癸聽了點點頭說著,就轉向仲靈黛等人道:這作何解釋呀?

仲靈黛等人此時也是一頭霧水,卻是解釋不清了。

此時有緡君主挺挻繼續吟說道:沈醉不知歸路,以為神仙府地。誰知地府游,都怪酒鬼作祟。丑鬼,丑鬼,俱是一眾雜碎。

趙梁聽了說道:看來,他還沒有走出鬼影子呢!滿是鬼話。

姒履癸說道:看來真是的。

挺挻又是吟說道:棺材里心空洞,黑暗地亂舞瘋。丑陋猙獰鬼,個個爭先恐后。惡夢,惡夢,嚇人屁滾尿流。

姒履癸說道:給他說,看他鬼話連篇多少。

挺挻吟說道:一抹眼前黑暗,幾點鬼火閃耀。不知覺身輕,寒氣逼人無力。不要,不要,猙獰鬼個戲鬧。

趙梁聽了說道:看他裝到何時?

挺挻吟說道:地府一游恐怖,到處鬼火飛舞。陰森百舌鬼,嚎喪鬼個哭訴。快逃,快逃,不是人呆地方。

趙梁見此還在鬼迷心竅的就說道:鬼府好玩嗎?

挺挻一聽吟說道:誰說鬼府好玩?去是換個地方。滿是死鬼個,影也把人拋躲。恐怖,恐怖,好個恓惶的吾。

趙梁見其還在鬼風疙瘩的就說道:你繼續編說。

“你在說我是在玩鬼把戲?那好,我就繼續玩鬼把戲。”挺挻心里話,就繼續吟說道:一見群鬼無語,心念身在鬼府。莫要來同路,硬和我影兩個。嚇人,嚇人,簡直叫人不活(或用:過)。

趙梁聽了說道:他是上癮了。

姒履癸聽了笑說道:他是在人來瘋,想于裝瘋賣傻來逃避禍端。給他裝,看他裝到何時候。

挺挻不管,仍我行我素地吟說著,就是不想見遠處那夏王而在裝醉,道:地府十八千重,兩兩鬼個相應。一人不勝力,俱是鬼影幢幢。人靜,人靜,鬼個鬧鬧騰騰。

此時的君夫人仲靈黛看出君主不像是那死去的人,還是不確定的仍然大著膽子上前,卻是淚眼婆娑的說道:君主,您還認識臣妾嗎?

“怎么不認識?你是朕最愛的人,夫人。”挺挻說著,便伸雙手來攬其。

仲靈黛還是有些膽怯的說道:君主,您著沒事嗎?

挺挻笑說道:夫人,你看朕不是好好的嗎?

仲靈黛一聽,就大著膽子用手去摸挺挻的臉,感覺有溫度,便一下撲入其懷里是痛哭失聲。那個悲喜交集,是個什么樣的心情,只有體會過的人深有感觸。

此時的夏王姒履癸見他二人這般情景,倒不像是裝的樣子,也就蒙逼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仲靈黛一把眼淚著,忽然想到了什么,忙抹盡淚水,對挺挻說道:君主,快去見過大王。

挺挻就問道:這是在有緡國嗎?

仲靈黛說道:這是在有緡國,怎么了?

挺挻就說道:他夏王怎么在這里?

仲靈黛拉著挺挻說道:一言難盡,過后臣妾與你說叨,快過去見過大王。

挺挻有些不愿卻不在臉上,還是隨夫人來見夏王,便行君臣之禮。

此時趙梁卻是不依不饒的態度,還是在為酒池盛會的事在生氣。因為各路諸侯來參加酒池盛會,他們都籌備了兩份.或幾份禮物。這些禮物就是美人和奇珍異寶。其中一份是給王上,那另一份就是不少自己,就連已經強大的商湯都不敢小覷自己的給了一份,你一個小小的有緡國竟敢邈視我的存在。其懷恨在心,就故意刁難的問道:哎喲!有緡君主,你裝的倒是蠻像得噢!

挺挻一聽就不愿的說道:趙大人這是什么話?就是朕裝死,也不至于睡到棺槨里好玩吧?不信,朕把這棺槨就給趙大人一睡如何?包括這寢陵都送給趙大人!

“你......”趙梁支唔著說不出話來了。

挺挻此話,把在坐的人都逗笑了,連夏王也笑了起來。

趙梁臉色是紅一陣白一陣的,十分難看,只好癟閉嘴不言了。

這里要說了,在夏朝時期,“朕”字不是王者獨用的,至于“朕”字被限制只給皇帝用,那也是后來的事情。

夏王姒履癸便解圍的說道:挺挻大夫,寡人就相信你一回。不過,寡人還是要問你,你怎么有剛才那么多鬼話得?

“是的。王上問你,你怎么有剛才那么多鬼話得?”趙梁一聽說著,認為王上的話正中自己下懷,也是在給自己解氣,心里話:王上都在說你講的都不是人話,卻是鬼話。

“竟然你王上都講我說的不是人話,那我就把你當鬼來著,我就與你這般鬼個說鬼話。”挺挻想到這,就說道:啟稟王上,臣不知怎么就睡在棺柩里,心就飄飄蕩蕩,魂魄好似被勾去,渾渾噩噩好像來到冥界,看到面前都是鬼個。

姒履癸一聽道:哦!寡人倒是喜歡你這番鬼話連篇,聽來倒是新鮮喜人,愛卿不妨說來一聽。愛卿,且起來說道,說不好,寡人便治罪于你。

趙梁見王上如此,也就一旁不語了。

“哼哼!我罵他都不知道,這正中我心意,那我就好好罵罵你們這幫人。”挺挻想到這就欲說叨。

仲靈黛偷偷地拉君主衣襟,示意不要,就是怕其言多必失。

挺挻用眼神示意其放心,就吟說道:人在鬼府深處,鬼要結伴而行。孤獨悄無人,佯笑回它不許。離開,離開,決意再不回頭。

姒履癸聽了,就說道:愛卿繼續。

挺挻又吟說道:鬼個好是啰嗦,黦了鬼家地府。軟語話多時,全是鬼話不懂。快走,快走,撇下一堆纏鬼。

仲靈黛聽了君主兩首詞里有“離開”和“快走”,立馬明白了些意思,就偷眼看夏王無反應,就再次看那趙梁是何反應,是不敢竊喜。

趙梁本來也不是在意這些,但一見仲靈黛神情微妙反應,他不由得“吧嗒吧嗒”品味其詩詞起來。可是這詩詞看似沒有什么問題,卻是其中“離開”和“快走”究竟有沒有含有不好的內容是值得嘖味得,且看他下面怎么說了。

挺挻吟說道:一段瞎眼走路,不知身在何處。鬼哭狼嚎聲,擬把黑暗攪碎。還睡,還睡,好鬼和淚相送。

趙梁聽了,又是蒙逼了。

姒履癸就問道:鬼哭狼嚎如何?

挺挻吟說道:干何事動哀吟?鬼哭狼嚎猙獰。一回首背去,暗無天日出頭。悲切,悲切,若知好好做人。

姒履癸問道:鬼府可怕嗎?

挺挻吟說道:鬼府有多可怕,鬼臉嚇破人膽。時牽人神經,崩潰絕望邊緣。心碎,心碎,失魂落魄無助。

姒履癸問道:鬼界可有人情?

挺挻吟說道:鬼界可有人情?人情這里不見。鬼話連篇全,鬼書不輸人間。堆積,堆積,鬼蜮伎倆多端。

姒履癸問道:陰陽有何區別?

挺挻吟說道:地府陰森寒冷,陰山暗無天日。人間多行事,善惡此地報應。陰陽,陰陽,只是換個地方。

趙梁有些不愿的說道:誒!挺大夫,你能不能換種方式說道?

挺挻一聽,也就一變的吟說道:烏里巴乎不見天,黑漆漆如瞎走路。及至地方鬼都城,鬼催,鬼門關前鬼擁擠。/各種丑鬼猙獰臉,失魂,可惡鬼還來瘋癲。戲人鬼追殺新鬼,馳射,新鬼唬得魂膽破。

趙梁卻感覺對方在罵他,卻又不好說出來。可是用此來說人家罵自己,好像理由又不充分。

挺挻吟說道:黑暗沉沉鬼影過,陰溝船上透寒波。四周是鬼要噬人,爭忍,眼淚婆娑嘩嘩雨。/失魂落魄方寸亂,腸斷,淚珠眼眶臉邊花。無有心思相借問,欲逃,索命鬼教不還家。

“寡人看你編到什么時候,你在裝瘋賣傻。”姒履癸聽了感覺好笑的心里話,就說道:鬼魂是什么樣的?

挺挻一聽就吟說道:森羅鬼城,絲絲冷氣挽風片。陰山寒濕,不見個人兒。望鄉臺寂,孤魂哭呼遍。奈何橋上,鬼燈一現,陰溝水泛桃花面.還臉變。

趙梁一聽是有些不愿的就說道:那孤魂野鬼是飄來飄去的么?

挺挻詩一首的吟說道:野鬼自由性,孤魂不就群。放意陰陽間,行藏卻難定。

趙梁就又問道:陰間陽間有何區別?

挺挻吟說道:陽間地府俱相伙,好似漂流在異鄉。世間散場歸冥界,算來,幽冥不是人呆地。/行善之人升天堂,作惡地獄受熬煎。刀山火海刑種種,難逃,善惡到頭終須報。

“哼!你是想賣弄你的才華?好,那我就借此倒要看看你的才學,看看你這個鬼故事還能編出多少來。”趙梁想到這就又問道:地府有多少層地獄?

挺挻就吟說道:有幸地淵走一遭,不幸地獄魂膽破。十八層地獄慘狀,說來,心驚肉跳不忍睹。/油煎火烤坐針氈,鋸人分尸秤鉤心。鬼哭狼嚎處處聞,鬼技,十八酷刑惡用人。

趙梁就說道:你不是說:“陽間地府俱相伙,好似漂流在異鄉。”這,又有什么好怕得呢?不過換個空間,在世上享福的,到陰間還不是過上享福的日子嗎?只要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小鬼還幫人運財呢!五鬼運財,不就是這個意思嗎?只要有錢,就能.會操縱鬼物。

挺挻吟說道:都知陽間有散場,死歸地塵又何妨。一朝踏入鬼府地,想逃,哭爹喊娘俱無用。/暗無天日如何呆?各種鬼怪適應難。欲見陽光都奢侈,勸君,好死不如賴活著。

趙梁聽了說道:這個說得也對,只是那些鬼個呢?

挺挻吟說道:笑死鬼持兩面刀,吊死鬼是長舌卷。餓死鬼想吃人肉,恐怖,溺死鬼把圈套誘。/索命鬼來牽人魂,噬血鬼要吸人髓。猙獰鬼鬼話連篇,崩潰,吾忙逃出一溜煙。

趙梁說道:反正人都是要做鬼的,鬼就真的那么可怕?

挺挻吟說道:見識鬼府萬念灰,左右全是鬼世界。鬼話連篇無人話,交流,滿是鬼話如何信?/惡鬼哭來多恐怖,笑鬼再笑都猙獰。鬼設神施鬼伎倆,逃避,鬼腦把戲實難防。

趙梁問道:就沒有好鬼個?

挺挻吟說道:也有好鬼里面呆,更有惡鬼常欺來。老實鬼碰惡心鬼,無奈,誰教生在鬼世界。/窮鬼富鬼尖頭鬼,狡猾鬼還奸詐鬼。每天要見多少鬼?算來,想不到超乎想象。

“你還真能瞎編。我就不信,你就沒有詞窮理盡時候。到時候,你一旦詞窮理絕時候,看我讓王上怎么整治你。”趙梁想到這,就又問道:你能說出鬼個與人何是一樣處嗎?

挺挻吟說道:老鬼成了老油條,新鬼可憐任調遣。鬼個也有鬼領導,獄獸,任何鬼乖乖聽話。/鬼個形容不忍視,丑陋無比習為常。別看鬼個多猙惡,死鬼,鬼眼還看不起人。

姒履癸聽了說道:喔!還有鬼眼看不起人的?

挺挻吟說道:只見世上有王者,到了地府俱鬼個。世上任囂張跋扈,鬼界,鬼頭指揮敢不聽。/地府也有市利鬼,窮鬼地下也受罪。孤魂野鬼無居處,落戶,想走留下買路錢。

姒履癸好奇的問道:那鬼頭有多利害?

挺挻吟說道:翹頭鬼處處都有,僵尸鬼拗勁死拗。不服鬼大哭大鬧,折騰,惡鬼自有惡鬼磨。/有鬼要踹翻地府,有鬼還哭告天廷。鬼界永無出頭日,放肆,教灰飛煙滅俱無。

趙梁聽了,似在自言自語的說道:鬼個也爭斗呀!?

挺挻吟說道:鬼域也有爭爭斗,小鬼也無法無天。群鬼鬧事時常有,造反,鬼也想逃出生天。/暗無天日一抹烏,鬼也找不準方向。通天門戶哪里尋?投胎,想離開得聽指揮。

姒履癸聽了說道:人活著,最終都走這條路。

趙梁聽了就說道:王上,別被他帶偏了。

姒履癸聽了若有所悟,忙調整心態。

挺挻卻吟說道:人活活是必去路,死地安家是地府。世上都無免費餐,鬼地,鬼多也遍地黃金。/若不做孤魂野鬼,就得留下買路錢。死不能由活人勞,燒錢,不行就寸步難行。

趙梁問道:鬼府遠嗎?

挺挻吟說道:都說地府遠,閃忽鬼地近。不見人個鬼身邊。遇到索命時候.在地都。/剛才風月光,轉忽幽冥間。走到地界如何問?記得世上作家.那人家。

趙梁問道:那些鬼魅魍魎鬼笑起來是什么樣子?

挺挻說道:開心鬼是笑比哭好,傷心鬼是哭比笑好,苦惱鬼是愁眉不展,討厭鬼是鬼頭鬼腦鬼把戲,尖猾鬼是鬼風疙瘩還鬼蜮伎倆,聰明鬼是聰明不在根塵里,鬼見愁鬼是鬼迷心竅......

姒履癸聽了說道:好了,寡人問你,地府又怎么鬼設神施的?

挺挻說道:地府城廓荒煙外,不見殿里笙歌作。寥落而今風塵惡,哭死,多少眼淚填溝壑。/仰天長嘯怒沖冠,鋒鍔此地也無用。人死弦斷如燈滅,堪悲,裝可憐留買路錢。

趙梁問道:那英雄人物呢?

挺挻說道:英雄人物末路時,遇到饑鬼莫奈何。渴飲血鬼只認錢,無錢,休想過這鬼門關。/踏破鬼城都如此,收拾鬼界皆黑暗。正義鬼頭有幾個?交錢,先落戶然后再說。

趙梁聽了,也就順其吟說道:莫話鬼事甚紛紜,正事無人著細論。誰是世間疏鑿手?是人,無事生非混視聽。/都道鬼嘯虎生風,四海無人角鬼雄。地下鬼流何其多,誰見?人嚇人編鬼故事。

仲靈黛等有緡的那些臣子聽了趙梁的話,都為君主擔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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