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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癸醉戲月 妹喜摔玉

52回癸醉戲月妹喜摔玉

話說夏王,自有了酒池,每日沉迷其中。之前是沉迷美色之中是不怎么上朝,現在有了酒池而更是不肯臨朝了,真是沉迷酒色之中。

姒履癸一邊抱著美人妹喜乘一葉扁舟酒池里是醉生夢死,好似醉夢里仿佛見到天上姮娥般,卻是在夢里說道:一杯酒下肚,快哉手段展,平地升仙,輕易駕云軒。看著云來云去,晃得這月華明閃,以為須直趕到金鑾殿上,卻撞入這月宮里面。

這姮娥好生奇怪,卻是一臉的嫌棄問道:看你滿是生人味道,一身俗氣。你這人哪里來,竟有神通月上。

姒履癸聽了道:笑倒寡人了。莫道何道術,便是那縮地法.混天書都看過。寡人邑都神人不下數多,上天入地豈能難到著?寡人認識卿,卿怎生不認得寡人?卿天天在天上,每每從寡人邑都過,只是大眼瞪小眼?熟視無睹。今宵寡人要一宿,莫要錯過這良辰美景,推辭,寡人就治卿罪過。

“俺這神仙則許神仙做,一介凡夫則尋凡夫去。本宮才不管你是什么人王地主,一口一個寡人,去你人間做,天上才不信你這個。”姮娥一聽不悅的說道,說完就欲轉身走。

“寡人豈能放過?”姒履癸說著,就一聲喝道:休想離開,寡人不會白來。頭頂的天是寡人的,腳踩到的地方也是寡人的,眼睛看到的都是寡人的,你自然是寡人的。寡人才不管你是不是神仙,只要是漂亮的美人都是寡人的。

姮娥聽了有些怒容道:好大口氣。你這人好是無禮則個,竟然天庭鬧著,擔心本宮把此時告知天帝,只怕你人王地主也做到頭了。

“天帝他與寡人還稱兄道弟。今個寡人就是奔他來的,不想就撞到美人,到手的肥肉豈能放過。”姒履癸聽了冷冷笑道,說完就動手動腳來了。

姮娥見此大怒:休得無禮。

姒履癸嬉笑說道:寡人就喜歡美人動怒。想逃休也!只要寡人揮揮手,卿這月兒也遮沒眼前。就是那攝伏下北極真武也讓寡人十分,就是那東華帝主寡人便也能請來媒合。老天帝更別說,只要寡人兩三句,也叫卿陰晴圓缺無奈則個。只要卿隨了寡人,皆大歡喜。寡人在天帝面前美言,讓月亮每每花好月圓夜夜。否則,把卿打下九重,看爾還得瑟天上。

姮娥一聽哭訴道:月兒苦楚,卻遇見這人沒臉沒皮無恥。看這人悠悠五魂也無,帶著濁氣下流。不知領了誰的護身符,到此這般豪橫,吐著穢沫。他不是跨鶴神仙,可怎生有這般翅翼,一身俗氣地無端闖入本尊月宮。嗨里糊涂,口齒不清,卻大言不慚,與天帝稱兄道弟。還口吐污言穢語,污吾清名,壞吾清修。他攔吾去路,則吾這性命向他跟前怎時過去?如何是好呀!

“看她哭的可憐,看寡人繼續戲耍來。”姒履癸自言自語心里話,仍自是感好笑道:誰叫你擋寡人道?壞了寡人去天帝路上。

姮娥聽了說道:你要去自去,誰擋著你了?你自摸自己頭腦,喝的酒醉向,不記知來時路了,卻胡攪蠻纏鬧天空,哪里像一個人王地主,倒似個潑皮無賴。酒喝在人肚里,不是喝在狗肚里,你好自為之。

姒履癸聽了笑道:寡人來時一條路,一條路走到黑沒有錯。要怪,就怪你的不是。

姮娥聽了疑惑道;怎是怪了本宮了?本宮在月宮,什么地方都沒去,倒是你沒有頭腦撞來無端。

姒履癸聽了說道:卿說的沒錯,錯就錯在卿的美貌迷惑住,使寡人忘了來時路,也不知往哪條路去了。寡人是玉海金山也不慕,只是好個美人可是后宮佳麗都不如卿一個。早就有羨慕天上姮娥天仙貌,每個夜晚都巴望。今個到得這番仙境界,著卿生身一重天,豈能錯過好時節?反正你在天上也是孤寂,就成全寡人好事,寡人愿把天下全部給卿。

姮娥冷笑道:誰稀罕你的天下?自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以為是大,卻不知一人一天堂不輸你大。休纏本宮,你吾本不是一路人。縱是有朝將你的俗衣都剝盡去,縱是你修仙事成全要精專了,縱是你被點化成仙了道,都不可能。你來處來,去處去,休迷了正道,失了本家天下就可憐了。看在你喝酒的份上,不與你計較。

姒履癸聽了笑道:寡人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上天都許卿故意磨滅經年,耗損光陰。也應許寡人離塵世尋證果,朝元功,成行滿一天,與皓月清風為伴侶,有何不可?來來來!與寡人花前月下,獲取一段美姻緣......

姮娥一聽大怒道:休得無禮。揣起你的面皮,再休想星前月底,戀錦帳羅幃。本宮看你是活膩了,是想好好的天下不要了?莫要把你家祖上功德折損盡了,莫也把你的大好河山也給弄丟了。

姒履癸不甘道:難道卿不曾戀過?卻是如何來到天廷!

姮娥聽了嘆息道:誰知泥豬疥狗生涯苦?玉兔金烏死限拘。本宮世跳出虎狼叢,拜辭了鴛鴦會,無了人情戀。在天上不得安寧,還被地塵上酒鬼你戀,羞煞吾也!

姒履癸說道:寡人要與卿出入成對相隨,要戀卿香腮左右偎,有什么錯誤?寡人看你在天上呆久了怕是沒有人情味,故給你點人情味有何錯?與寡人錦帳里快活勝神仙,連這老天上多少神仙不羨仙的凡人做,這個道理卿就不明白?

姮娥說道:少胡說八道。本宮看你三寸元陽氣,只有些許氣若游絲貫穿著凡胎濁骨,使作的肉眼愚眉也只是百年姻眷盡頭。本宮是世跳出紅塵外人,尋泛游槎天浪,再不聽紅塵中是非鬧了。你請,請旁邊去,有多遠請多遠。

姒履癸不愿了道:你好是散蕩逍遙,無甚憂愁煩惱,還不被閬苑仙家采瑞草,卻海山銀闕魔障鏡照,不知勾了多少人魂魄問月情況說道。說什么瓊瑤?卻是云煙滿地無人掃,春花秋月何時了?既然不愿,何是你開開月門觀覷了,不小心讓寡人撞進。

姮娥聽了解釋道:月門外本靜悄悄,無端卻鬧吵吵,原來是你大駕到。本宮這里星辰周遭,看似神仙圍繞,卻是風刀霜劍.壘石險惡,一般人如何來到來?既是瘟神也不來。既然來到,當尊重習慣,本宮自然便禮待。你來了不是言語低高,就是無理取鬧。本宮這里白云自在飛,不曾招惹誰。縱是一抹黑云,也身不染著。甭看陰晴圓缺,月也不矜夸。誰道神不知鬼不覺,卻原來是你空叫本宮空鬧,還不肯自量度,竟敢躁暴。要知道,君子不強人所難,快去了。一朝眾神仙都到來,不似本宮好講話,管教你顯耀雄豪半點無,嚇得你五魂魄俱消,把你打成豬頭腦也不是沒有。

姒履癸說道:寡人怕過誰?看誰敢。寡人本好酒滋味美,天不怕地不怕。不想樂奏云霄音調奇,卻撞見玉骨冰肌世無比,情不知卻起,是卿賺了寡人情感奔走紅塵千萬里,這個損失只有找卿認。

姮娥就說道:本宮勸爾這片凡心早收拾起,莫為不該苦縈系。這里畢竟不是你久呆地,別丟了性命把你地塵家私也失了去。你在此不要酒佯推醉里,你這一身臭皮囊形骸骯臟扮兮,恐怕只有在人間逞逞威風還行,要是在天上不好使。本宮只要點點頭來,便會盡天下人間萬事。就是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臉皮城墻轉彎厚的,不想說你,快快離開去。

姒履癸說道:寡人這一身臭皮囊形骸骯臟扮兮,就是喜歡美麗的外表殼兒標致卿,寡人要......

姮娥怒道;住手,休毛手毛腳地。你只是看到本宮美麗的外表,要知道美麗的外表也能殺你不知不覺中。

姒履癸說道:好笑吶!寡人就是不信,美麗的外表還能殺人地?不信不信。

姮娥說道:懶得與你這種俗人理論,俗人的眼光是有界限的。看來你是不知本宮真身,本宮就讓你看看丑陋殺人地,日后就讓美麗殺你無形中。看本宮變來,如果你再說愛我,以后你就天天呆在本宮蟾宮,本宮就滿意愿意隨你一生。

姒履癸說道:寡人便要看看你如何變化。

姮娥隨之搖身一變。

姒履癸是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跟時魂飛魄散,忙往月宮外逃跑。

一只巨大的蟾蜍精張著巨大的嘴,“咕咕”似要吃人態。

姒履癸本是一點狂心蕩,去見眼前蟾蜍精丑陋,頓覺臉上如刮霜的一般,羞得忙逃脫月門。

姮娥看著這人像鬼樣離去,心下語道:蠢蠢之物,落落之徒,竟非分之想。逼吾無奈,顯出真身。想吾思飄飄出世離群,樂陶陶禮圣參真,一身駕云,九垓八方神游盡,覷浮世滄海桑田,與高山流水同風韻,抵多少野草閑花作近鄰,歲月常常新。縱是白云掃不凈,便緊關上月門,拒絕放個客人,靜倚天自在盹一會,卻被這無賴纏上鬧不該。看看這天下許多人,好事壞事都來纏問,笑的哭的也煩人,那個苦大深仇.愁眉苦臉樣樣啰嗦來說,還有那吟風弄月詩賦一堆地。唉!看來,世上的是非紅塵多的去,吾還是攜月宮遠離地球。盡管月宮如此巨大,搬遷起來是困難重重,只要是堅持不懈,相信總有一天行得。一天一點不能,一年一點也行呀!堅信會有一天,成功離開地球這個是非之地。

姒履癸醒來,差點跌入酒池。好在拉拽著妹喜,才沒有釀成悲劇。他看著面前的妹喜,心里話:怎么就像夢里的姮娥仙子呀?

妹喜見姒履癸醒來卻怪怪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能明了,就看著自己是沒有什么的就問道:大王,您這般看著臣妾做什么?

姒履癸還沉靜在自己的冥想之中,故沒有聽到美人的話。

妹喜就搖著姒履癸手臂說道:大王,你是怎么了?

姒履癸被一醒,便忙說道:哦!沒事沒事。

姒履癸酒勁沒退,仍順手又在酒池里舀上酒水喝著,是觀天象,見那月云水之身,好似一幅繡幃帳,簾幕遮著。看是塵上的月,卻難在這塵凡之中,不由得吟說道:真是:客舍凄涼,仙夢悠揚。原來佳人錦瑟旁,好是寡人輕薄相。仙娥好生歌舞,奉勸一杯,卻提害癢。這場廝央,忒莽撞?不相當?還是撮合錯了眼光或時光。沒眼的天將,卻逼人就兒里倉皇離場,躲那姮娥一廂。只想著月兒道上,樂處在天堂,去把好夢驚殘。顛倒了衣裳,又寂寞恨更生長,緣愁似個長。酒將送上云雨場,惹起這番勾當。又教錦巢邊宿鳳凰,卻一推開這情關,教人不是地方。怎禁得這般鬧嚷,枉羞殺月殿鴛鴦,心地拔涼拔涼,近似這月面如霜就是霜相。

傾宮里有許多擺件,都是奇珍異寶玉器等,是有專門的宮女打掃衛生。

姒履癸是帶著酒氣,踉踉蹌蹌地回傾宮,突然對內的宮女大著嗓子吼道:茶水侍候!

因為都是新選來的十幾歲小宮女,都是膽小怕事的。哪里見過這陣仗嗓門?而領頭的主事,不僅教她們宮規,還教她們在宮內做事要小心翼翼,不可竊竊私語,不可東張西望,要手腳麻利,要盡心盡力服侍大王,要......等等。今見大王回來,內站著的和做事的宮女齊行跪禮。其中一抹擦玉器的宮女,因為來不及放下玉器,就捧玉器在手里跟著眾人行禮,忽然一聽夏王宏亮的聲音,不由得一抖顫,只聽“砰”的一聲玉器落地碎了,是嚇得忙磕頭碰腦求饒恕。

姒履癸大怒,吼道:來人,拖出去斬了。

那宮女一聽,就癱倒在地,還忙跪下磕頭如搗蒜般求饒命。

姒履癸自然不聽了,任由門外兩個甲士沖進來,是把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而哭死來咽的那宮女就往外面拖去。

其她宮女也嚇得瑟瑟發抖,是聲不敢哼,大氣不敢出。

“慢!”一個女人的柔聲說著,卻是妹喜的聲音,并令兩名甲士道:放下人,出去。

兩名甲士不動。

“難道本宮的話,你們聽不懂嗎?”妹喜厲聲說著。

兩名甲士看看夏王。

姒履癸也揮手讓兩名甲士離開,卻是尋一處坐下,看過去。

妹喜便側眸看向地上的玉器碎片。因為她是跟著王上來的,打碎玉器的事也是知道的。

那宮女忙跪爬到元妃面前是額頭磕出血來,眼淚水直拋的斷斷續續說道:元妃娘娘,救救奴婢!救救奴婢!

妹喜安慰的說道:莫怕,有本宮呢!

那宮女是“連倒數子”連續哭說道:謝謝元妃娘娘救奴婢!

妹喜向姒履癸走來,一副滿不在乎的說道:王上,不就是打碎一只玉器嗎?邑都這么富有,難道就在乎這一件破玉器嗎?

“這......”姒履癸聽了是欲言又止。

妹喜見夏王聽了她的話,怒容不見,臉色和氣起來,就迎了上去,依偎其身上說道:王上,只要你想要的,這天下都是你的,區區一件玉器又算什么?臣妾倒是認為,打了好,天天擺在眼前也看膩了,也脹眼睛,還礙手礙腳。打了好,沒了就讓各路諸侯進貢。有進貢的,說明這家君主敬重王上。不有進貢的,說明這家君主對王上不夠敬重,就是大不敬。不敬王上者,或是不夠誠意的,臣妾就知道王上怎么做了。

“哈哈哈哈!愛妃說的是,寡人就愛聽愛妃的話了。”姒履癸說著,是攬美人入懷。

妹喜便一推夏王的說道:那這位宮娥......

“免了免了!”姒履癸說著,對那些宮女道:全退下去吧!

那宮女忙謝大王和元妃娘娘,是爬起來隨那些宮女退去。

姒履癸不待那些宮女走遠,就猴急急的再次來攬美人入懷。

妹喜也就依偎向夏王懷里倒,卻是故意順手用袖一帶,把旁邊放置的另一件玉器給打翻了。

“這又是誰犯下錯誤了?這下恐怕人頭不保了,怎么這么不.......”那些還沒走出傾宮門的宮女再次聽到玉碎的聲音心里話,剛剛放下的心就又懸了起來,便轉目看來。只見元妃跪下,也都忙陪跪下,也都多少知道點了,也就靜待結果。

妹喜跪下給夏王行禮道:都是臣妾的錯,臣妾給王上賠罪了。

“沒事的沒事的,愛妃快快請起。”姒履癸說著,卻來攙扶。

妹喜不愿起身的說道:臣妾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姒履癸就說道:愛妃,起來說話就是了,盡管說就是了。

“臣妾一定要把話說完才敢起來。”妹喜矜持的說道。

姒履癸有些急道:哎喲!有什么話不能起來說嗎?寡人不有怪愛妃的意思,寡人恨不得把愛妃捧入手心里才是。

妹喜一聽,心里賊喜,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王上果是愛惜臣妾,可是由得臣妾性子來?

姒履癸一聽道:寡人何曾不由愛妃的性子了?就是寡人太愛愛妃了。愛妃卻撕扯了多少綾羅綢緞布帛,寡人說過了什么?只要愛妃喜歡,寡人也是喜歡。

“這可是王上說得噢!”妹喜高興的起身說道。

姒履癸點頭道:是寡人說得。

妹喜一聽,就隨手拿起旁邊另一件玉器丟至地上打碎,便高興的看向夏王。

姒履癸一見,有些不解,睜大眼睛看著美人說道:你這是要做什么?難道......

“不錯,臣妾雖然喜歡聽裂帛的聲音,可是現在也更加喜歡聽玉器打碎的聲音。”妹喜眉飛色舞的說著,隨之又打碎一件玉器。

姒履癸見了道: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這......

妹喜卻是不在乎的說道:王上剛才可是說了,臣妾喜歡的,王上也喜歡。難道,王上言而無信不成?原來王上說的,只是哄臣妾開心,也是愛臣妾的一句空話。

姒履癸見美人的眉毛皺了起來,就忙笑道:愛妃,寡人只是說說。只要愛妃喜歡.高興,寡人什么都愿意。既然愛妃喜歡,高興,那就摔吧!

妹喜一聽,就來了勁,是連摔幾件玉器,還一副陶醉的說道:聽聽,這玉器的破碎聲,原來這么好聽。

姒履癸聽了,也是無奈的跟著說道:嗯!是好聽,真的好聽。

“誒!你們這些人還跪在這里作甚?”妹喜是指著那些宮女說道。

那些宮女本以為大王會為元妃摔碎玉器而動怒,都在為其擔心著,卻沒想到大王是這么愛著他的元妃而任由之,心里話:“這些都可是各路諸侯剛進貢來的無價之寶,剛擺上,就......”忽聽元妃讓她們起身,她們也就忙忙起身便走。

“你們都站住。”妹喜說道。

“喏!”眾宮女應著,齊轉身是低頭面對主子不動。

妹喜見之,卻是說道:現在,本宮令爾等,把擺在這里的所有玉器都砸了。

那些宮女一聽,不敢應了,也不敢看大王,個個的頭低得更低了。

妹喜看向夏王,那意思是:現在她們不敢,就等你發話了,你倒是說呀!

姒履癸多少還是心疼這些寶貝的,這要是一些砸了,這可是不可估量的損失,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已經砸了這許多。就是不連城價值,做擺件,也是值得欣賞的好物件,這么糟蹋,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吧!

妹喜見夏王不言語,是氣呼呼的一“哼!”轉身便要離去。

“哎呀!愛妃莫要生氣啦!莫要生氣,寡人依了就是。”姒履癸拉攏美人懷里哄著。想不到鐵骨錚錚的姒履癸,在戰場上天不怕地不怕是殺人如麻,在女人面前卻又是俠骨柔情地太兒女情長,最最就怕美人生氣,真是: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那些宮女見一個大男人,而且還是個大王,竟然在女人面前如此......是想笑而不敢笑,忍住著。

妹喜卻是在夏王懷里掙扎的說道:少來了。王上既然喜歡這些寶貝,那就摟著這些寶貝過活。

“這些寶貝都是冰冷之物,不能解語。哪有愛妃溫潤柔情呢!”姒履癸一聽說道。

妹喜不再掙扎,卻是說道:臣妾只見王上這般喜歡這冷冰冰寶貝,何是纏著臣妾了?王上就與這些寶貝疙瘩吃睡在一起好了就是。

姒履癸聽了就說道:只是這些寶貝......

妹喜不待夏王說叨下去地就道:天下人都說大王的邑都如何如何富有強大,原來卻是徒有虛名。

姒履癸一聽就問道:如何說來?

“若是邑都真正的富有強大,又何在乎區區一冰冷之物?想臣妾在有施的時候,每天摔的又何止這些,君父卻從未有個二話,還說摔的好,并且還尋來許多任之。有施還不夠富有強大,尚能承擔的起,卻沒想到一個統領天下的大王也不過如此呀!哼!什么富有強大?徒有虛名。”妹喜輕鄙的說道。

姒履癸聽了說道:可是這些都是上等......

妹喜不待其說完就道:上等的如何?美好的又如何?美好的東西通常都是表面現象,就是一個假象。若是把美好的砸碎來看,雖然有些殘酷,卻是本質的猙獰與丑惡。或許有不常見的美好,就在那不為人知的地方。不管怎么說,這些對臣妾來說,不過是身外之物,不屑一顧,根本就不放在眼里。臣妾都不喜歡這些,難道王上也喜歡這些器物?

姒履癸聽了說道:可是人家要送來。

妹喜卻是說道:為了不博人家的面子,王上可以收呀!為了看這些人是否真心,王上可以索要呀!人家認為是好的東西,王上可以顯示自己的不屑呀!只要王上把人家認為的好東西而無視,人家也就揣測王上可是有比這些好的東西,這些人也就更加坐不住了,就想方設法把最最好的東西進貢來了......

“也對。寡人為了愛妃,什么都舍的得,只要愛妃開心.高興就好。誰叫愛妃在寡人心中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姒履癸說著。其實其是最經不得別人數落的,尤其是被一個女人說叨。他一貫自信滿滿,目空一切,認為天下各路諸侯的東西都是自己的,只不過是用另一種方式被他們保存或看護著罷了。聽了美人的話,卻刺激自己的內心,也認為美人的話不無道理,為了美人開心高興,就轉向那些宮女道:你們還杵在那作甚?還不依著元妃娘娘的話,把內里所有的玉器砸了,讓元妃娘娘高興起來。

那些宮女一聽,齊上前來,七手八腳,把傾宮里所有玉器擺件砸摔。

不得不說傾宮有多少好寶貝,小件的不說,單說那玉器也有像小山的,都是精工雕琢的,有太陽有月亮,有山有水,有龍有蟲.....真是美輪美奐。

妹喜見那些玉器被砸的稀巴爛,卻開心的縱情大笑,故意作嗲的說道:王上!

姒履癸聽了應說道:愛妃!

妹喜就主動依偎親昵的說道:臣妾就喜歡聽玉碎帛裂的聲音,這萬千崩裂的聲音就好像天籟之音,堪比世上音樂,就是世上的音樂也不過如此。這玉碎的聲音,真是:此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能得幾回聞?

姒履癸就說道:只要愛妃喜歡,寡人也喜歡。

妹喜忽然眉一皺道:只是這樣美妙的聲音,怎么可能天天聞得?

姒履癸一聽就說道:愛妃的意思是......

妹喜就說道:這些砸完了,還有嗎?只怕邑都這樣富有的地方,縱是王上君臨天下,天下都是王上的,王上都不能滿足臣妾的欲望。

姒履癸自然不服的說道:寡人想要的東西,只要天下有,寡人都能得到拿到。

“不見得吧?”妹喜一聽是搖搖頭地說完,就不再說話了。

姒履癸一聽,再見妹喜那不信任的神情,就便問道:愛妃,是不相信寡人?

妹喜聽了卻笑道:王上叫臣妾如何相信?即便天下是王上的,王上也有得不到的東西。就比如,各路諸侯方國有的東西,王上能全部拿到嗎?

姒履癸聽了說道:寡人自然能拿得到了。他們有好的,年年進貢來的。

妹喜聽了笑說道:恐怕王上拿到的他們的東西,也只是他們想拿出來的東西,當然也有他們不想不愿意而被逼出來拿來的東西了,那樣拿到,即便得到,也不叫拿到得到。就說這些他們拿出來的東西,這或許就是他們不喜歡的,或是他們不想要的,就算是他們喜歡愿意拿出來的東西,也只是表面能舍得的。真正的舍得,是王上不見的是,他們就不一定給了王上。簡單的說:就好比他們的江山,若是舍得,他們肯把自己的守地江山拱手相讓出來嗎?就比如說:王上不搶奪有施地,臣妾的君父又如何有舍得,臣妾又怎么可能在此侍候王上了?

“愛妃說得好!”姒履癸聽了哈哈大笑的是連續說著,便把其摟得更緊道:寡人最愛聽愛妃的話了,也只有愛妃的話最入寡人耳了。

妹喜卻繼續說道:既然他們不能把大好河山拱手相讓,他們又怎能談真正的把自己的喜歡給了王上呢?

姒履癸聽了道:這個也是啊!這個......

妹喜就說道:臣妾倒有個好辦法。

姒履癸說道:愛妃說來。

妹喜就說道:這個辦法是:一來,能從中測試他們對王上的真心假意。二來,也能滿足臣妾的開心。當然,臣妾不是為了自己作想,臣妾完全是為了王上作想。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就怕一些狼子野心的諸侯。

姒履癸再次說道:愛妃說來。

妹喜就說道:王上何不就此酒池盛會,向各路諸侯索玉。想是各路諸侯封地都有尚好的美玉,每每限他們一階段進貢多少。能如數上交的,說明他們是真心對王上;不能如數上交的,說明他們對王上不夠誠心;疲于應付的,說明他們心存雜念。只有這樣,才能測出他們對王上的真正用心。王上對各路諸侯就說臣妾嗜好各類美玉,大小都好。如果一些諸侯都不能滿足王上喜歡的人的愿望,那這一些諸侯又豈是王上可以信任的人呢?

姒履癸聽了點點頭,讓傳趙梁。

趙梁在自己的府邸忙于收羅賄賂,見有王上的人來傳旨,忙用一些寶貝堵了傳旨人的嘴,至于那些小嘍啰就更好打發了,便跟著進宮。

趙梁步入傾宮內,撞見姒履癸正與美人好事,忙忙退出。

姒履癸知道趙梁來了,也是先完成好事情。

妹喜是:淫夢喜結,情人面見,哪里等的及。嬌模樣倒在懷,商量春事細揣,已不是語音能耐。可記得多久沒笑壞?今日里來,趕忙把事來,只為獲取一點關心,多少情語待諧。好男兒自顧自由自在,這么蠻撞也沒有怪,卻是這般沖動一代一代。面前人,是不是能把真心掏給?教妾柔心費盡,猜了又猜,控制不住,還是領取而今現在。是恐他不及等待,忙忙傾衣輕展姿,任由安排。銷魂時分:只見他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笑傲江湖上。卻是那筆墨難以形容,還筆走龍蛇驚風雨。奴家是詩入泛舟湖上,顛簸里香汗淋漓,這般驚心動魄,慌的是魂魄出竅地。恍惚入了瓊霄,醉在星月之間,銀河里游泳。今個兒權將身心付出,聊待半宵恩愛,卻不管被那拆壽鬼害。搜窮計較今日來,問郎滿意還羞。好似那見不得人,卻是這世上人事,還說不出口笑死人。又好似偷了他人,兩廂作一廂,弄得不是自己,是不是多想?還想續,戚戚私語,絲濃語言,要話他個天明,可見這情字多害人。卻遇見喜歡個,又恐遺憾到盡頭,只有借酒澆愁,想把萬事休。掏心肺,盡風流,終身大事,何教紅顏憔悴個?不見可愛笑面,卻是誰倒了一杯忘情酒?讓吾為他醉,當下盡風流。

可見妹喜心里想的那人卻是商君,把夏王想成外人了。因為她知道:這次酒池盛會,心里朝思暮想的人兒一定會來的,屆時見到他,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誰叫自己心里暗暗地戀著他......

姒履癸是:看爾美哉絕世容顏,亭亭如玉,卻攜繞梁之音,一聽就吸引人上。楚楚如花貌,卻作風流之態,是一樣春光兩種明媚,殼兒標致地不由得多了兩眼看。目睹盛世顏,媚眼中卻惹淫人之魄,纖腰下更引消人之魂,教人如何控制住?今宵兒興頭,不慎誤入桃花淵,驚起一段鴛鴦蝴蝶夢,是不是心地淫邪不該?百般姿態,衾帳里訴說,直恁多情種,竟失了衣服找不著。攜云握雨顛鸞鳳,嬌情兒不知輕重,只因是對你的情深,這樣憐香惜玉,不知對不對,你個體會。此情之外更無加,舌來還要守口如瓶,莫與外人聞道,羞羞羞,何是一情不能說道?

其她宮娥見姒履癸獨寵妹喜,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卻又不好說道。

有道這情調是:無須裝呆裝傻則個,是非可曾著摸?任從之,待如何,天公尚有妨過?都是錯誤。為只有一方便,價值較些子,管教滿面笑春風。小鳥依人樣,入舍來,禁不住宿鴛鴦想法。不道其滋味,向來覓功夫,感賀百千傾。豈知人心,那個少情,是難入眼。心怡人,不由情多,要放心處,卻是獸形恰。那個裁成艷思偏應巧,分得春光最數多,是天涯形貌各昂藏。真國色,動京城,幾個?入門唯覺一庭香,舞衣抱香歸,那個傾國傾城誰不想?從此行樂,一場顛倒夢,閑愁能奈吾何?心一縱,鵬程萬里,萬千瀟灑,浮云自由。天地闊,且徜徉。數峰遠,明月清風吾。山鳥能歌,江花解笑,無限乾坤生意。一笑,蒼然無物,羨煞癡頑人。何曾有人喚?饞巴巴聽看,心還癢癢書寫傳。幻想傳彩筆,欲書寄朝云,描繪那垂手亂翻解玉珮,舞腰爭妍曳裙人,難畫是形容,難寫是精神。嗟嘆,怨天尤人。一樣人兩樣,酬償何使偏?也曾是閬苑花下客,何還不須嗟?何負花期。知與誰同?相趁混相反,不由哀傷旁。人皆道是錯,乍可刺人眼?好處一穿破,笑崴穩吾足。不須更何嘆,花開花落,要有命來受。誰謂天地寬?天眼何時來?古劍庸一吼,震懾八方。寄言丈夫雄,幾個能耐,卻有味是無能。非吾理舊狂,向來勇者算。當家非一擔,多少努力場,才有今昂揚。莫言殤,古今多少,等是塵埃。今日共吟和,笑呵呵,卻是把愛瘋魔做。笑吾如何,幾陣干戈,倒大江湖,只為這般證果。看一片閑云起處,不識吾喚作,甚是功名不顧?卻抵死強拌,精神可夠?算來著甚干忙,誰弱誰強,說短論長,形骸不自持。些子疏狂,盡放吾。且趁閑身未老,上千仞等閑。當此去,來往如梭,渾教是醉,久戲風波正酣。何不將得失思量?人生底事,任人仙笑吾,契闊死生莫問,只管眼前快活。若被戲相問,行止皆隨緣,醉吟多放逸,有時還要強迫才行。看玉堂人物,一身兒活受苦,還醉了由他去,只為今結煙霞侶。吾愛這無價,適時行踏,只為共高下,無怨錯天公安排。思量卻是,元是此中人,便送一束浪花,狂蕩,推浪。一晌貪歡,人間天上,莫說道.風流自古同。一生癡絕處,可奈情懷?卻在尋常語默中。當機唯一指,笑里輕輕語,元來云淡風輕,何必費墨紙,看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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