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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挻至有施 施商聯姻

第4回挻至有施施商聯姻

有施國君的兒子施南大婚,其媳婦卻是有緡國的女兒,其君父母自然還少不得請其他國的君侯,可見大宴有多奢華。本來有施國的經濟就很富侈,其主要最擅長制陶.紡織業。其雖然是小國,卻也慷慨為人。

此時,被邀的諸侯.方國首領,他們多都是經常往來而走的都比較好的友鄰,已多都前往有施國而來。來者都下住在驛館,是有施國為了招待貴賓而專門設建的豪華酒店。

話說妹喜見姐姐在屋里對鏡照著,就調笑說道:姐姐可是想姐夫了?

耒喜聽了就臉紅的說道:死丫頭,竟也嘲謔姐姐來了,沒大沒小的。

妹喜仍然笑說道:難道不是?你看你一整天都在鏡前,不是想姐夫,那是為什么?

耒喜仍對鏡左顧右照的說道:你還有嘴說我?我看你成日魂不守舍的,定才是真正想你的湯由哥哥呢!

妹喜一聽就急說道:姐姐你胡說什么?我才不呢!

耒喜就走過來的笑說道:難道不是?你看你急得!就更加說明你心里有鬼了,不然你急什么?

妹喜聽了心里卻是樂滋滋的,可是表面上還作正經的說道:我哪里有了?人家說姐姐你,你卻說人家,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耒喜就說道:你還怪不好意思的?只容你說姐姐,難道就不允姐姐說你了?依姐姐我看,你是想姐姐我說說你的湯由哥哥,是不是啊?

“哎喲!我不與你說了。”妹喜說著,作羞得就跑了出去。

耒喜見其去了,也就笑搖搖頭,可是笑過,眉頭也鎖緊起來,卻嘆口氣道:費昌夫君,你在大夏國過的好嗎?

費昌在收拾自己的東西。

費昌的管家見了說道:老爺,你這是要去有施國嗎?

費昌說道:是啊!內弟大婚,我做姐夫的怎么不去呢?噢!順便也把夫人接回來了,不能老是讓她住在娘家。

費昌的管家聽了說道:這倒也是。只是......

費昌見管家欲言又止,就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費昌的管家說道;是的,也不是。

費昌就說道:你有話就直說就是了,何必支支吾吾得?你與我還......

費昌的管家就說道:奴才只是想問老爺,您可是經過天子同意了?

費昌就笑說道:噢!我已跟王上說過了,王上是準允的。

費昌的管家聽了說道:既是如此,那就沒事了。

費昌仍笑問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就為了問這個事?

費昌的管家卻說道:伴君如伴虎呀!夫人一直告誡奴才,讓奴才時刻提醒家主,奴才一日不敢懈怠呀。

費昌聽了,一笑。

有緡國君備了許多厚禮,與兒子挺挻.還有幾位家臣屬下前往有施國。世子挺挻騎著馬,而有緡國君卻坐在馬車上,后面跟著一干隨從及護衛。

挺挻騎著馬與坐在馬車上的有緡國君說道:君父,您可是要盡力觸合兒臣與妹喜公主的婚事喲?只要能娶妹喜,此生無憾也!

有緡國君聽了就笑說道:你看你,一路上都是那妹喜公主的。寡人就不明白了,那妹喜公主究竟有多美麗,讓你成天魂不守舍得一直在寡人面前念叨,寡人的耳朵都聽出老繭來了。

挺挻卻說道:兒臣不知道她有多美麗。

有緡國君就說道:既不知道她有多美麗,那為何這么執著?

挺挻說道:兒臣曾聽坊間言。

有緡國君問道:怎么說?

挺挻說道:坊間有言是:有施妹喜,眉目清兮。妝霓彩衣,裊娜飛兮。晶瑩雨露,人之憐兮。

有緡國君就說道:這,也信?你就不怕以訛傳訛?想當初,寡人年輕時,眼睛都看到那女子卻是美麗,可是走其近前,卻驚倒了寡人。

挺挻問道:為何?

有緡國君卻說道:不忍相看。

挺挻說道:妹喜不是這樣的人。她一定是很美麗的人兒,不然人們就不會這么說了。

有緡國君說道:怎么不是這樣的人?你想,這妹喜,生活在國君府,尋常百姓又如何見得?

挺挻一聽,心里也開始狐疑起來了,說道:這個......

有緡國君說道:既然尋常百姓見不得,那那什么:“有施妹喜,眉目清兮。妝霓彩衣,裊娜飛兮。晶瑩雨露,人之憐兮,”豈不是有些牽強?卻有道聽途說之嫌?實是編謊取悅也未必可知。

挺挻一聽,便沒了自信道:這個......

有緡國君見兒子被己說得沒了信心,也就一笑的說道:放心好了,若是有施妹喜,果然美麗,寡人自當全力說合了。寡人也希望自己的太子的太子妃,是個人才出眾的美人兒,這樣就能走得出殿堂,寡人也為之高興呀!

挺挻一聽,猶似萬丈寒冰上出現了一縷陽光暖了心,重新獲得了新生一般的說道:那就多謝君父成全。

有緡國君卻笑說道:寡人的太子,其太子妃豈能一般?你不見寡人備這些財禮,僅僅是為了參加你有施伯兒子的婚禮嗎?

“是......”挺挻一聽支吾的不知如何說是好.

有緡國君笑說道:一半還是為了你。

“多謝君父。”挺挻聲音響亮的答謝著,一高興,兩腿一夾馬肚,再一揮鞭,一個“駕”聲。

馬一得力,明白主人的意思,是撒開四蹄,一下沖了出去。

不言有緡國君一隊人馬被有施國從人安排住進驛館的事,單言耒喜在自己閨房里戲嬉妹喜的說道:小妹,你得好好學些琴棋書畫了。若是你不學這些,只怕你的湯由哥哥也會嫌棄你的。

妹喜一聽,卻說道:他敢。他若是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他呢!

耒喜就說道:你不要這樣講。現在他已貴為君侯,已不是起初的世子,自然眼界又高了些,身邊也不缺美人。

妹喜一聽,心里想想也是,自然那個傲氣就減了幾分,也就不言語了。

耒喜就又說道:有施國與商國是世代友好的鄰邦,兩國交往頻繁,關系密切,小妹你就從小便被許配給了商世子湯由。可是你得知道,你心目中的那個湯由,現在已經是君侯了。他雖然與你年齡基本相當,人長得英姿颯爽,但是各個方面才能也是十分出眾。小妹若是不思進取,仍是執迷不悟,只怕半世交親隨逝水。美有什么用?美不能當飯吃。

妹喜卻說道:我知道,殼兒標致的人,有時也不是人人都喜歡得。只有有趣的女子,才得人喜歡。我想憑我現在的琴棋書畫,定能虜獲他的心。

耒喜就說道:你不能這樣講,有時人的喜好,不局限在一定的氛圍內。有時為了某個利益,或者無奈,他寧可以犧牲一些想要的東西。依姐姐看,你還是多溫習一些東西,以達充實自己。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惹人側目。美麗的花朵,只有在自然里開放才能長久;若是擇采下,放入花瓶里,它很快就會凋謝。

妹喜聽了就說道:那我怎樣做才是好?

耒喜說道:先強大自己啊!要知道:有的人真的喜歡美麗人兒,得到了,就滿足了,那是這人太容易滿足了;可是有的人是喜歡美麗人兒,卻在美麗中還在挑揀,那是不知滿足,盡管得到了,還要要求更好的。現實卻是太殘酷,好花不長開呀!時光總是如此匆匆,如約而至,卻又偷偷地從指尖悄悄地滑落,讓你伸手握不住流年的光影,還低首又尋不到過往歲月。要珍惜眼前呀!如果你喜歡。不然,一錯過就錯過了。

妹喜聽了,再笑不起來了,她看著遠方說道:我的湯由哥哥,真的因為當了君侯就變了?變成了我不認識的樣子嗎?

妹喜想到小時候,與隨商國君來有施國的那個小王子湯由,兩人在君父面前,兩眼神一對上,不由得齊異口同聲的說道:啊!這個哥哥好英俊!

這個妹妹真美麗!

妹喜說道:好像在哪里見過?

有施國君聽了笑說道:又來說瘋話了,你們從未謀過面,又怎么是從哪里見過?真是真是!

妹喜卻是認真的說道:卻是的,好像在哪里見過,要么是夢里見過?

有施國君笑說道:不能與你急了。不當真,不當真,小人兒的話凈胡說八道。

成湯此時說道:是的,這個妹妹是好像在哪里見過,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商國君聽了也笑說道:看我這個傻兒子,一見漂亮的人兒,都說從哪里見過,不當真,不當真的!

有施國君也笑說道:不當真不當真的!

成湯也是認真的說道:真的,是好像在哪里見過。

商國君(子主癸)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便當場說道:湯由(子履.子天乙),若是把這個妹妹說給你做媳婦,你愿意嗎?

湯由連猶豫都沒有的說道:但憑君父做主。

妹喜一旁一聽,羞得滿面通紅,卻仍是喜滋滋的。

湯由倒是不覺得,畢竟男孩臉老些吧!

商國君就對有施國君笑說道:看我這兒子:說他傻,此時也就不傻了,一點都不犯糊涂了。

有施國君是笑不語,也是對成湯滿意的。

商國君就一抱拳向有施國君說道:不知施伯兄可否愿意將小女許配我兒?若是愿意,咱們就把這姻緣定了,待世侄女及笄,商家便用花轎娶之。

有施國君聽了,看看湯由一表人才,神形兼備,骨格清奇,透溢著一股英氣,長大定不失是個人物,也是喜歡心頭,就說道:一切但憑商兄做主就是了。

商國君就笑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

有施國君也說道:就就這樣說定了。

商國君又追加一句道:決不反悔?

有施國君說道:決不反悔。

商國君與有施國君哈哈大笑過后,就轉向兒子說道:湯由,過來,見過你世伯大人?哦!不見你岳父大人。

湯由畢竟歲大些點,知道些禮儀(從小就看書學禮),就跪見禮道:小婿見過岳父大人。

“唉!好好好,快起來起來。”有施國君笑說著忙來攙扶起,也是喜歡這個女婿而有求之不得,確實求之不得心常愛著。

商國君笑著。

有施國君高興,招待得更是隆重些,當個正式訂親之日子來做。

商國君喝著酒笑說道:今日匆忙,還請諒解。改日子,我定當補全此禮。

有施國君與商國君喝著酒笑說道:有世兄這句話,比什么禮都好。來,喝!

湯由就攙著妹喜,兩人出去玩了......

妹喜歡就問道:小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湯由說道:我叫子履,人家又喚我湯由什么的。

妹喜歡就說道:那我喚你湯由哥哥好不好?

湯由說道:你喚我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歡,愛怎么喚都可以。

妹喜就說道:我覺得喚你湯由哥哥就好。

湯由就說道:那你就這么喚就是了。對了,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妹喜就說道:我叫木喜,有人叫我妹喜。

湯由聽了說道:其實名字只是個符號,怎么喚著都行。

妹喜聽了說道:名字是個符號?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了,真是新奇。

湯由說道:這算不了新奇。

妹喜就問道:這不算新奇,那什么才算是新奇呢?

湯由說道:江山代有才人出,這才是新奇。

妹喜聽了說道:這有什么新奇得?

湯由說道:你不知道,這“江山代有才人出”,就是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會出現什么樣的人才,那個人又會怎么改變這個世界。

妹喜聽了說道:湯由哥哥,你懂得真多。

湯由說道:不是我懂得多,而是我看的竹卷上的東西多,竹卷里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不知道的故事。

妹喜聽了說道:那竹卷上的字,真是難看.還不好寫。如果有一天,人們把那些字改得簡單些,好看,還好寫,那該多好。

湯由說道:會有這一天的。造字多艱難?可是有人造出來了字;既然有人想出造字的方式,那自然也會有人想著把字改成簡便易行,這可能是要時間......

妹喜聽得入神,卻看著湯由在說著。

湯由說著,見妹喜看著自己,就問道:你為何看著我,難道是我臉上有字嗎?

妹喜聽了不應,卻搖搖頭。

湯由就問道:那是為什么?

妹喜卻說道:湯由哥哥,你說的真好。

湯由說道:不是我說的好,而是竹卷上寫的好。若是沒有文字記錄,我們又如何知道過去.未來?只有通過文字的記錄.傳承,我們才有可能知道之前的歷史。

妹喜聽了說道:湯由哥哥,你看的竹卷真多,知道的也多。

湯由說道:我看的竹卷有限,我知道的也只是皮毛。若是想知道的更多,那只有都看知方面的內容......

妹喜聽了說道:我好羨慕湯由哥哥,就已經知道很多東西了。我也要學湯由哥哥,也要知道很多東西。

湯由說道:有機會,我教你好嗎?

妹喜聽了說道:好呀!那太好了。

湯由說道:我在家,有專門的先生教我看竹卷。君父給我請了先生,說,“想要成有用的人,就必須多學習竹卷上的內容。”我與其他兄弟,每天的課時很長......

妹喜認真的聽著,眼睛是直直的看著面前這個小哥哥,很是欣賞他懂得多。

湯由說著說著,卻見這個小妹妹這般看著自己,就又問道:妹喜妹妹,你為何這般看著我?

妹喜就說道:湯由哥哥,我們之前見過面嗎?

湯由聽了說道:應該沒有。

妹喜就說道:總好像我們在哪里見過面。

湯由聽了也說道:是的,自打第一眼見你,就好像你這個妹妹,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妹喜聽了就說道:是的,我也見你熟識,就是想不起來。

湯由說道:按理,你在有施,我在商國,我們根本不可能見過面,我也是第一次來這里。

有施國君與商國君推杯換盞,喝的是酒酣耳熱,醉眼朦朧,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

商國君高興的多喝了許多酒,卻是醉山頹倒般被攙扶休息去了,湯由跟著其君父去了。

有施國君酒也沒少喝,醉醺醺還對玩來的小妹喜指著已去的小湯由背影問道:女兒,你可是喜歡這個小哥哥?告訴君父。

妹喜也不藏的說道:嗯!喜歡。

有施國君是估:怎么喜歡?是從心里喜歡?

妹喜說道:喜歡就是喜歡,就是覺得他人蠻好的,好像在哪見過,好像就是在哪見過的熟人,就是想不起來。

有施國君一聽,帶著酒氣說道:好,你喜歡就好。那君父給你做主,把他說給你做情郎如何?

妹喜一聽,就問道:什么情郎?

有施國君聽了,笑到差點歪身跌倒。

有施國君的一小妾卻扶住國君說道:君主,她還小,你與她說這些,有些不妥吧?

有施國君立穩身才說道:是的,是有點不妥,她還小。

妹喜不依不饒的就繼續問道:君父,什么是情郎啊?

另一扶有施國君的小妾就說道:待你長大了就明白了。好了,你君父酒喝多了,別纏了,你回去,回去。

妹喜立那不動在想著是自言自語的道:什么是情郎?情郎是什么東西?對了,我來問姐姐去。

耒喜在學彈琴。

妹喜走過來就問道:姐姐,什么是情郎啊?

耒喜一聽,放下練琴。畢竟稍大些,曉事自然早了,就不悅的說道:你從什么地方聽來這些混賬話來了?你告訴姐姐是誰教你壞了?告訴姐姐。待我告訴母后,狠狠的懲誡一頓。小妹你講,是誰說得?

妹喜一聽,以為是自己擾了姐姐的學琴,就說道:姐姐,對不起噢!是我擾了你學琴了。

耒喜就說道:哎喲!不是我學不學琴的事情,而是誰讓你不學好,竟然在你面前說這些混賬話,這不是要把你教壞了嗎?

“沒有別人說呀!只是君父說得。”妹喜說著是看著姐姐神情變化。

耒喜一聽是君父說的話,語氣就緩和下來的就蹲在妹面前問道:那君父為什么跟你說這些?

妹喜就說道:商伯今日來,君父就指著小哥哥湯由......

耒喜一聽,是哈哈大笑的說道:好了,你不用說了,姐姐全明白了。

妹喜見姐姐笑得直抹眼淚,就問道:姐姐,真的這么好笑嗎?

“噢!不好笑,不笑!”耒喜說著,還是忍住笑不能而極力在克制。

妹喜就說道:姐姐,你說不笑,還是在笑,竟然笑的還掉眼淚,真是不能理解你們大人是什么樣的心情。

耒喜就笑臉問道:那怎樣你才能理解我們大人呢?

妹喜卻說道:你們這些人太復雜了。哭,也會笑;笑,也會哭。人說:只有開心的人會笑,只有那些傷心的人會哭。可是你們這些人,開心也會笑,傷心也會笑,不知你們是怎么笑出來得?

耒喜就問道:你是從哪里看來的?

妹喜卻說道:我每次去后院,看的多了去,有那明明在抹淚,見人就笑了;有那就是在哭泣,臉上滿是眼淚,還強自己笑;有那已經瘋了,還一會哭.一會笑得!真的不懂你們是怎么了?讓人分不清你們是笑是哭.還是哭是笑?

耒喜一聽,就看看左右的說道:小妹,后面的事,千萬不能跟君父母說喲?不然君父母會動火得!

妹喜說道:我知道了。那姐姐還沒有跟我說,什么是......

耒喜就笑說道:好了,以后就不要問這些了,小孩家家的,也不知羞......

不久,商君備來了訂親禮,由湯由送至有施國。

有施國君夫婦見未來的女婿補全訂親禮數,又見這未來的女婿英姿煥發,自是從心里喜歡,便好酒好菜款待。

湯由每來有施國見妹喜,俊男靚女,雙雙成對,猶如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兩個人是情意綿綿在一起,走時卻又是依依不舍難分開。

妹喜想著過去,兩人一起游春園,那個春暖花開,春色滿園關不住,春天的故事;有時還為其彈琴一曲......憧憬在美好里,臉上還有掩飾不住地喜悅。

商侯成湯(即是:湯由),自從位繼君主,因國事繁多,無暇顧及兒女情長,自然少去有施國是有些日子了。近日收到有施國聘貼,方知妹喜的小哥要結婚,自然少不得備些禮物前去。本是可以打發侍從把禮送到即可,可是考慮已經好久沒有見到未婚妻,心里特別的想見見,腦海里時常幻想著她的音容笑貌而好像其人就是面前,可見有多想,也就放下一切事務親自來了,也就趕著馬車在路上了。

妹喜見小哥施南的婚禮將近,許多被邀的參加婚禮的人全已到了驛館歇下了,而她的湯由哥哥卻還沒有來,心里這個急呀!,心語道:湯由哥哥,你可是不想我了,還是不要我了?你為什么還沒有來?

耒喜來到妹喜閨房,喝退兩邊丫環,就問道:小妹,你為何心魂魄不靈的,連竹簡都不讀了?

妹喜就佯裝的說道:我哪里有了?我只是看竹簡看累了,想歇一會。

耒喜看看其笑說道:你休得騙姐姐我了,你看你眼圈都嫣了。

“我有嗎?我有嗎?”妹喜一聽說著,就忙尋菱花銅鏡來是左右照看著道:我有嗎?姐姐你給我看看,我哪里有了?

耒喜見其卻故意的說道:你看你,這里不是嗎?

妹喜一聽,就照看來的說道:在這里嗎?我怎么看不出來?

耒喜就說道:你看不出來,姐姐我可是看的出來。你一定是整夜的沒有睡好,在想你的那個他吧?

妹喜一聽,立馬明白其用意,就說道:好呀!姐姐你在戲耍我,你真壞。

耒喜卻說道:我戲耍你什么了?你看你一臉的憔悴樣子,再看你眼圈紅紅得,自然是沒有睡好的態式。什么的可以騙人,只是你臉色和眼神騙不了人。

妹喜被姐姐的纖指一戳腦門,還是對姐姐動情的說道:不知怎么了,知道他要來了,心里就恨不得馬上見到他,那個想,太煎熬人了。不似往常,明知他不在,心里那個想還猶可得的過。

耒喜聽了撫摸著妹妹的秀發,也是感同身受的說道:不只是你,姐姐也是如此,所以姐姐能明白你的心思心事。算來,他應該快到境地了。

妹喜就說道:我很想出去看看他,是不是他也歇在驛館了?

耒喜就說道:應該不會。君父已經交代過了,只要他來,立馬迎入府地。別是他在路上耽誤了些日子?或是他國務繁忙不來了?

“他不會的。他一定會來的,一定會來的,一定會來的。”妹喜一聽就敏感起來的說著,卻也顯底氣不足的話越來越低,她也不確定她的心愛的人來不來,或是他已升為君侯而有其她美人伴著來不了了就是沒有自己。

商侯成湯的馬車飛快的向有施國而來,他那個迫不及待的心情就像這飛快奔馳的馬車車輪在飛快的轉著,此時的心情無以言表。

此時,有一匹馬失驚的狂奔著,而馬背上的一女子是嚇得花容失色,驚叫著。

商侯成湯在馬車上正怡然自得的苦思冥想著他的妹喜兒,想著他們曾經在一起時候......忽聽有女子失驚大怪的驚叫著,便掀簾看去,見一女子的坐騎受驚,也就起身飛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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