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回湯挻比武梓認死理

話說商侯成湯與挺挻有約，沒有讓侍從跟隨，就自便去驛館后面的那座山去了。

挺挻見商君如約而至，就一笑的說道：你來的還蠻準時么？

商侯成湯就笑說道：有約不來非君子。

挺挻就說道：你是誰？

成湯就說道：我是誰，并不重要。

挺挻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成湯笑說道：知道啊！你白天已經說了，你是有緡國的世子。

挺挻就說道：我看你不過是個富家子弟，你還是退出吧!只要你退出，你跟我到有緡國，要官當官，想榮華富貴便榮華富貴，應有盡有。至于美人嘛！我有緡國有的是，盡你挑就是了。

成湯聽了笑問道：你想我退出？若是她愿意，我自然退出了。不過，我倒要問問你了，你認識她多久？你知道她是誰？

“這個！”挺挻一聽是答不上來了，就道：你就說你退不退出不？你說。

成湯見之就哈哈大笑道：這么說，你都不知道對方是誰，自然不知對方是愛不愛你了，那為什么是我退出呢？

挺挻一聽道：你！

成湯就又說道：我看，還是你退出的好。你也不確定對方愛不愛你，那不是恐怕你的感情白付了？

挺挻氣得又道：你！

成湯繼續說道：要知道，窮富不是衡量情愛的標準，衡量情愛的標準是對方愛不愛你。你知道嗎？有時候，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不過，我還要告訴你一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用得著你教嗎？看拳。”挺挻一聽是氣得鼻子不來風的說著，便出拳打來。

成湯見對方出手，冷冷一笑，仍佇立那不動，而是待對方拳風掠來，是身子一閃，道：看來你是要動武，用此來決輸贏了？

挺挻見己拳撲了個空，哪里心甘，卻聽對方的話是說道：“就是。輸了，你退出；贏你，她就是我的。少廢話，看拳。”說完，再次攻擊而來。

成湯身讓著避開拳風，仍泰然自若的說道：你把人家當什么了？

挺挻撲打著說道：我把她當是我的人了。

成湯見對方的拳掌招招狠毒，知道其是氣急敗壞。想自若繼續這么讓下去，對方便不知深淺的是步步緊逼。尤其這樣，倒不如還手，讓他知道己不是好惹的，也就就對方拳腳交加而來時，便用己手掌一握對方的拳頭而控制了其攻勢。

挺挻見對方能控制住自己的拳路罡風，自己的一招一式猶如入浩渺大海之中是被化作無形。對方呢？卻是出手不凡，一招一式猶如巨峰壓頂而令人窒息，自己好比以卵擊石一般。知道遇上高手了，心里就更是著急起來，也知道是打不過人家了，還是硬著頭皮發拳打來。

成湯見對方拳頭呼呼帶風，便龍行虎步，隨之一用勁握住其拳頭，一個扳轉。

挺挻吃力，卻掙不脫，自然由著對方的勁力一個騰身翻滾。

成湯卻再次用力，就勢一個拍打，把身上力道用在對方的拳.手臂上一推而出。

挺挻哪里受得如此力道，被彈出去是跌倒在地，一邊爬起來仍抬首看看對手而對方卻一點事都沒有，還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撫揉那吃力過的手臂，臉上的痛苦表情可見。

成湯看著對方笑笑，仍坦然自若的說道：我看，她注定不是你的人，無論從哪方面說。

挺挻一聽，道：你！

成湯侃侃而談道：論你的追求方式，卻是言過其實；論你的武功，不過如此；說句你別生氣的話，你在各方面都不行。

挺挻本來是準備認輸的，可是被對方的話這么一激，哪里受得了如此恥辱，便抽出腰劍撲來。

成湯見對方的劍如虹飄來，還如流星雨下，自然施展武功，白手對戰一番。

挺挻的劍柔若飄帶，韌逸虹曳，彈勁劃分，矢如流星，伸張馳奔，掠奪人命。

成湯空手搏擊，卻是好佬。只見他一副似：玉樹臨風空手立，大氣凜然佇一邊。正氣威嚴秉傲骨，豈容宵小倚張狂？英姿颯爽身一動，厲鬼邪魔具斂跡。

挺挻的劍虹一閃，是虎步龍行，飛光流螢卻向天，恰似天河決堤來，還瀑布一泄幾千里。

“不錯，好劍法。”成湯說著是跳出劍圈外，隨手亮出一柄劍來。那個身手快得，以至于都不知其手里的劍是從哪里抽出來的，猶如變戲法般變出來的。只見他好似微風林里一枝輕，劍作雖隨翩翩去。一式兩分化渺渺，無復寥然嘆未央。

挺挻是飄身一遞一舉動，罡氣潑灑溢原野，濺得珠星松濤核浪平地起，驚了龍蛇禽獸亮蹄奔，卻還不知去向哪邊。

成湯是一劍何是肆意狂？如瀑中間分峽兩邊立，卻是流星劃破天，更是天崩地裂震驚心，恰是撼動得鬼哭神嚎俱恐懼。

可見挺挻有劍，也不能拿對方怎樣。

話說妹喜經姐姐這么一說，也覺自己的行為有些過。

耒喜就說道：小妹你現在終于想明白了就好，你是不是去商君那里？不與人家賠禮道歉，去說句好話也是可以得。

妹喜聽了就顯為難的說道：這叫我如何去得？況且又是個晚上。

耒喜說道：想是商君此時的心情也不好。你若是此時不去看看人家，這叫人家如何過好這一晚上？去吧！你去。憑你們青梅竹馬的關系，你以行與事示之而已矣，他不至于那么小氣。一見你，便煙消云散。

妹喜聽了說道：這樣不好吧？

耒喜說道：有什么不好？你此時去，反顯你誠心。縱是他有意見，見你去了，人家心里也是好過些的。姐姐我看商君人就不錯，不僅人長的好，又有才華，又是君侯，關鍵人家心里是有你的。聽丫環們說，你剛才在這這么一哭，他在外面急得是如熱鍋上螞蟻。

妹喜聽了說道：你知道他是真心假心？關看外表有什么用。

耒喜就說道：好了好了，你去吧！姐姐我真的希望他是我的妹婿呢！我真的希望有那一天，有個當君侯的妹婿。這有施國和殷商兩國聯合起來，也是不容小覷的力量。

妹喜聽了姐姐的話，作不情愿的態勢，去見她的湯由哥哥去了。

妹喜來到成湯住處，聽了作聽的話，方知成湯已經出門了，便欲去。

作聽也會來事，就讓對方安心在等一會，說他君主一會就回來，便忙給上茶來。

妹喜聽了有理，便在此處等之，一邊四下觀望，一邊卻是在想小時候與她湯由哥哥在一起時的情景：

一起捉蝴蝶兒它在花上時勾引，一起捕逮蜻蜓時它一躍飛去荷花上，一起紙鳶引線斷去，一起蕩舟是綠柳堤岸幾枝凌波還牽系，一起舟去萍開菱花夾道荷花迎......

妹喜想想還笑......

成湯與挺挻是劍來劍往是三百回合，輸贏早現，只是成湯一直讓著。

挺挻不甘心輸掉，是一次次抗拒，終是對方的劍已架其脖子上，只得垂頭喪氣地認了。

“問一句，你喜歡對方，可是對方喜歡你嗎？”成湯收劍說著。

挺挻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歡她，相信她也會喜歡我。

成湯聽了說道：不愛就是不愛，何必動那空頭心思？想的對方心痛，想的對方無眠，想的到無能為力，最后卻發現卻是一人的事情，只是自己心甘情愿地一意孤行。即便你再用力的愛，最后依舊會錯過。

挺挻問道：為什么？

成湯說道：或許是對方不愛你，又或者對方心里已經有人而不是你。

挺挻不語。

成湯又說道：愛一個人是驕傲的幸福，而不是一味卑微的去討好。雖然心里想要一生喜歡，一生被愛，可是討來的情感注定不會長久。

挺挻說道：不嘗試，又如何知道對方愛不愛你？

“你說的不錯。據我所觀察，她愛的不是你，你注定得不到，還一味被漠視。別愛的忘了自己，若是你一意孤行，最后傷心的總是自己。我知道，愛一個人到靈魂里，心是甜的，是暖的，是堅韌的。有時，成全，是最體面的愛。”成湯說完便去。

挺挻聽了是對著成湯的背影幾近吼道：憑什么我要成全你？愛本來就是自私的。為什么說我是不適合，難道你適合嗎？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本值得驕傲？難道我用我的有緡國來愛她，還不夠嗎？

成湯轉身來的說道：若是她不喜歡你，你就是把你的有緡國給她又如何。你縱是愛的她要傾國傾城，她也只當此是一個笑話。要知道，這個世界既不是有錢人的世界，也不是有權人的世界，她是有心人的世界。你這么愛著對方，并不代表就能將心愛之人留在身邊。世事跌宕起伏，終覺將曾經的最美，丟棄在紅塵之中。這世上的路本來就有千千萬萬，何必弄得無路可走的時候？若是一條路走的太累，不如換個方向試試。

挺挻聽了，自然不高興的問道：你是誰，為什么這樣說我？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別愛到一塌糊涂而全沒了自己。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相信在這茫茫人海里，總會有一個人，穿越人海，只為你心動；跋山涉水，只為你而來。”成湯說完，一縱身躍去，消失在黑夜里。

挺挻一聽，對天是連連吼道：為什么？為什么！

妹喜久不見成湯回來，就悻悻而去。

內侍護衛作聽見成湯回來，就告訴其有施國公主來過。

“她在哪里？她在哪里？”成湯一聽說著，就沖出來找尋。

作聽說道：公主已經走了一會了。公主見你老不回來，就去了。

成湯就問道：公主可留下什么話來？

作聽說道：公主留下話來。

成湯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公主留下什么話來？

作聽說道：公主讓我告訴君主，“她來過了”。

成湯問道：就這些？

作聽點頭說道：就這些。

成湯再次問道：沒有了？

作聽說道：沒有了。

成湯不由得嘆息，可還是追了出去。

話說妹喜自離開成湯住處，卻沒有回她的景陽寢宮，而是行走在夜色里在沉思，是嘆息道:昔日戲言千翻復，而今都到眼前來。過去終是過去式，想夢還憶傷腦筋。想見時難月光寒，對鏡鬢改愁云生。最嬌香汗浸紅紗，歸來庸懶傍妝臺。相伴夢笑開嬌靨，玉腕眠鬟壓落花。

成湯尋來，卻看見了妹喜，便過去欲喊之，卻見其在說叨，便不打擾的走了過去。

妹喜不知成湯走來，仍在繼續說道：心上人是夢中人，心醉心碎那么長。咽淚裝歡見故人，一時和雨一落葉。花比人瘦花似舊，月似當時人是否？難忘舊情夢難成，心怯空房殷勤弄。殘夜花香倚闌珊，消魂無說還自遣。

成湯走近，卻聽了妹喜傷感吟哦，就一把摟抱著其緊緊得。

妹喜見是她的湯由哥哥，也就不掙扎了。

成湯把妹喜身撥正面對而深情的說道：妹喜妹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妹喜問道：有多想？

成湯說道：但我知道你從我的住處離去的時候，我就好像魂丟了一般尋了來。你就似那美麗多情的女子，化作一朵云彩飄然遠去，不知蹤影，卻留下悵然若失而一籌莫展的我一邊。

妹喜聽了，眼眸迷茫，面容憂郁，心在顫抖，手腳錯亂，心里話：我又何曾不是？聽到你心里話，我就好像看見美麗的愛情正在綻放。我巴望著你的花轎早來，恨不得現在就嫁給你。

成湯又說道：其實你時刻縈繞在我的腦海里，令人情不自禁，心向神往。你也熬煎人形銷骨瘦，使我徒呼無奈地恨不得現在就擁有你。

妹喜聽了，感慨愛入骨髓一般，心生不分不離的決心，好似平淡的生活涂抹了一卷出詩意的畫卷，心里話：真的好想有一本歲月的典籍，可讀人生四季，可閱歲月滄桑，把你心思全讀懂，把你愛情全明白，我就不用大費周章在愛情路上怕迷途，也不懼愛情局里迷魂陣了。

成湯繼續說道：看著這無邊的風月，好想隨便拿出一種味道是境界，好想以素衣粗茶與俗世相歡。以素心一半給淺喜，一半給深愛。

妹喜聽了說道：是的。其實，人世間最美的享受不是錦衣玉食，寶馬香車，卻恰恰是那最平實.最簡單的東西，這可能才是世間需要的美好。

成湯說道：相遇很美好，但相遇之后瘋長的思念，卻是煎熬。你一蹙眉，一回眸，足以讓我心潮澎湃，愛在心中無限地滋長。

妹喜說道：因為相遇，所以想念。因為想念，所以癡狂。曾經的美好，卻永遠存在心里，就算經年累月，記憶模糊，自己也會用最甜蜜的畫面，補全模糊了的那件事.那個人。

成湯說道：人與人之間，不只是愛，還應有一份懂得。

妹喜說道：我知道你對我的好，是千言萬語說不盡的。你對我的愛，世間無人可替代。

成湯卻說道：和你在一起的日子，世界是純潔的，還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默契，更有一種幸福在心里滋生。我真的好想給你一把鎖，把我鎖在你的心里，別人進不去，我也出不來。

妹喜一聽，一個飛吻，快樂的奔去。

成湯看著美人離去，摸摸被吻處，一股幸福的暖流涌上心頭。

挺挻沮喪的回到住處，借酒澆愁，口里還說道：從別后，憶相逢，無法重逢，就只能在夢里相見了？夢里的你，一如初見，溫柔多情，婀娜多姿；而我，一如初遇，怦然心動。你如畫中仙子，從遠處而來，卻帶著超凡脫俗的氣息。我為你卻郁郁寡歡，臥不能寐，食不甘味，睹物傷情。更可笑的是，我既然不知你姓甚名誰，卻喜上眉梢的愛上了你，我是不是太傻了。

有緡國君見兒子爛醉如泥，就問道：我兒，你這是怎么了？

挺挻帶著醉意是搖手說道：我沒有怎么了啊？

有緡國君就說道：你還沒有什么？你看你醉成這樣，明天如何參加人婚禮？

挺挻聽了說道：參加什么人的婚禮啊？

有緡國君說道：你看你，連你來的目的都不知道了。來人！

此時走來兩個侍從，卑躬屈膝的道：君主，有何吩咐？

有緡國君說道：把世子扶到后面休息去，不要忘了給他喝醒酒湯，明日還要有正事辦呢！

兩侍從異口同聲的說道：喏！

挺挻卻不愿的在掙脫的說道：君父，明日有什么正事啊？兒臣能幫的上忙嗎？

有緡國君說道：你看你醉成什么樣了？還能做什么？

挺挻卻說道：兒臣沒有醉，我我我還要喝呢！我還沒有喝好。

有緡國君就來氣的說道：你明日還要見有施國的小公主了？

挺挻一聽就道：我......

有緡國君就說道：哎喲！好了好了，你下去吧！把世子扶下去。

兩侍從應著，硬把挺挻攙扶去了。

有緡國君看著兒子離去，搖頭。

有莘公主樣梓，看著池塘漣漪起，就說道：都說一池春水，何事被風吹皺？又攜傷春悲秋。試問池上春歸何處？只是夢斷月堤歸路，讓人細數粼花沉醉卻苦。誰說春風不解人意？一片飛花減卻幾春？可是風按意思吹？滿目落花飛絮動機，誰把落花吹來吹去？可惜一窗煙雨一樹花，落花泥里波去誰憐惜？

有莘國君見女兒一人立池邊說叨，沒去打擾，便離去。

樣梓又看著天上明月銀光灑下，落己影子隨行，就繼續說道：兩鬢發白嘆此生，一共誰來爭歲月？吹皺心底思漣漪，癡言軟語月兩多？孤獨一直營寰宇，流過幾多清淚珠？擦肩而過何錯過？一輪老月一情深？最美煙火歲月里，時光滄桑染容顏。同風共雨說相思，觸及不到有溫柔？無悔之間那相遇，靈魂深處孤獨人。用盡全力仍遺憾，月光散發有爾味。

月亮還是在天上那樣。

樣梓對著月亮說道：自從初心溫軟盈動，不得不承認，我已經愛上了他，愛上他所有的一切，不可自拔，還從未停歇。只是那幾天的在一起，就有一眼萬年的想法。

此時卻出現另一個樣梓在問原來的樣梓道：縱是從相遇那天開始，哪怕注定了分離的結局，你的想念仍會在心底繾綣感動下去嗎？

原來的樣梓說道：縱是如此，我的心卻仍停留在他的世界里。

另一個樣梓說道：既然愛而不能，何苦纏著？那就散了，讓這一世情緣盡了。

原來的樣梓說道：若是，那個不得的無奈，那個最美缺憾的回憶，定是心中花落成殤的惆悵。

另一個樣梓說道：一段情淪陷在相遇時候，只是，心還在，情還在，那段暖的時光不復存在，卻又何苦在人生路上還繞滿著相思的孤單？

原來的樣梓說道：自從他出現在我的世界那一天，我一直傾心于他，他也一直在我心里從未停息。觸景生情是他，想念是他。我已深情入骨，難以自拔。相思快成疾，無藥已可醫。

另一個樣梓說道：人家心里無你。既然是抗拒不了的深情，那只好安放在心里了。

原來的樣梓說道：有一種愛戀，可能分離不是最后的結局，距離只是隔斷了彼此紅塵間的距離，卻隔不斷心中對他的想念。

另一個樣梓說道：牽不到的手，卻在心里想念。見不到的人，卻在夢里幻見。這是一種心甘情愿的沉淪。

原來的樣梓說道：不知他是否知道，這世上有一個在乎他的人，在默默的想著他。如果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是能被感知.感覺得到的。因為，彼此的心里只住著對方。

另一個樣梓說道：我明白，有你在，心便安，心便暖，心便足滿，世間的一切磨難都不怕。可是人家心里都沒有你，都不能相處在一起，如何去愛？如何談愛？

原來的樣梓說道：你不知道，他是我一生中走不出來的夢。我們好似前世已注定在一起......

另一個樣梓說道：在一起了嗎？你怎么這么自信?

原來的樣梓說道：真愛一個人，哪怕你欺騙全世界，也騙不過自己的心。

另一個樣梓說道：可能是真的愛，現在心里還裝不下別人。

有莘國君見女兒還在神叨叨的不知在說什么，就悄然過來聽著。

樣梓在說道：看似情絲成空，他卻是我在夢中尋找的那一抹嫣然。就是那舊約仍在，才有一場最美的邂逅，一場相戀相愛將至，美麗的愛情正在綻放。我仿佛看見了，那屋子雕梁畫棟，彩繡輝煌。那屏風錦繡燦爛，鴛鴦相向。那熏香裊裊升騰，清香四溢。那窗簾如綠如翠，柔柔垂拂。里面那人就是他，還有一個我，兩個人相依相偎，情至深，意之切，令人動容。他懂你，勝過萬千；他愛你，一眼永永萬年。

有莘國君聽了女兒話，就說道：不知道你今生有沒有相逢的一天，但是你的愛，卻從未缺席過。

樣梓一驚，如夢初醒，卻見是君父，就作嗲道：君父，你這是做什么嘛！

有莘國君就哈哈大笑的說道：女兒，這是甚樣的男子？直教寡人的公主如此動心？快把寡人的公主想瘋了。

樣梓聽了，一跳一扭地嬌嗲道：嗯---，君父，你嘲謔人家了嘛！

有莘國君笑道：女兒，你跟君父說說，那小子是誰？能如此把寡人這么漂亮的公主魂給勾住？若是一般人，把他押來；若是......

樣梓拉著君父手臂，嬌羞臉紅的說道：君父，您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抓人.打打殺殺地好不好？

有莘國君就嘿嘿的笑問道:他是誰?能被寡人的女兒看上的，他一定是不錯的男兒。

樣梓搖著君父手臂，害臊的說道：君父，你是知道的。

有莘國君看著女兒說完是臊在一邊不看人的樣子，就仍裝不知的笑問道：女兒，你不說，這叫寡人如何幫你提這事啊？

樣梓一聽，明知道君父在調笑自己，就作氣狀的“狠狠”地道：哼！君父，您再調笑人家，人家就不答理您了。

有莘國君一聽，只好收住笑臉，卻是認真的說道：女兒啊！寡人知道你喜歡商君，可是人家與有施國的小公主從小就有媒妁之言，況且那有施國的小公主卻是國色天香，你何必如此執著呢？

樣梓一聽，就說道：我不管，我就是喜歡商君，就是唯商君不愛。

有莘國君就說道：這情愛的事情，是兩個人的事情，這要要人家心里也有你才行啊？若是一般人家，君父可以為了你喜歡而動他全家。若是一小國，君父也可以為了你喜歡兵伐他國。可是這商君，寡人也喜歡你喜歡的他。此人才貌雙全，文武全才，還年輕有為，卻能把他的國家治理得有條不紊，國富民強，就連寡人都自嘆不如啊！為了你，寡人自當舍棄這張老臉不要，也要把你的心里想法告知他。只是他能不能，寡人也不好說。你卻......這是真的為難君父呀！

樣梓討論其說道：我不管。無他，我不嫁。他娶，我孤獨終老。

有莘國君一聽，急道：你這是何苦呢？

“我不管，我認定了他。”樣梓說完跑開，卻在自己的閨房哭道：為什么？既生我，何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