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姬發攻西川,劉表,劉徹聯手攻漢中(3)
- 三國之召喚群英雄傳記
- 子未上仙
- 3820字
- 2025-05-18 07:00:00
荊州襄陽城府邸內燭火搖曳,劉秀負手立于虎皮椅前,青銅燈架將他的身影投在繪滿山河圖的屏風上。
堂下十二員大將按列肅立,蒯越輕搖羽扇,鄧禹摩挲著腰間玉佩,唯有新來的賽羅、賽文與銀河三人鎧甲泛著冷冽銀光,迥異于眾人的青銅與玄鐵裝束。
“吳漢聽令!”劉秀猛地轉身,玄色錦袍帶起勁風,“你為主帥,率十萬大軍取漢中錫縣。
馮異為副帥,統籌糧草軍械。”話音未落,吳漢已單膝跪地,鐵制護膝砸在青磚上發出悶響:“末將定不負主公!”
他身后馮異躬身行禮,眼角余光掃過人群中緊握宣化斧的關熙——此人力大無窮,
曾單手掀翻攻城塔,正是破敵先鋒的不二人選。
三日后,十萬大軍如黑云壓境。關熙一馬當先,胯下追風麒麟駒四蹄生風,
掌中紫金宣化斧劈開晨霧。行至錫縣三十里外,忽見前方塵土飛揚,一隊輕騎疾馳而來。賽羅日月雙斧交擊,
迸出火星:“來者不善!”話音未落,箭雨破空而至,賽文旋身揮劍,將箭矢盡數格擋。
“結盾陣!”吳漢長槍一指,三萬盾牌手迅速成陣。就在此時,錫縣城門轟然洞開,
姬發麾下大將南宮適身披玄甲,手持虎頭湛金槍,率領六千精騎如離弦之箭般殺出。槍尖挑飛漢軍斥候的瞬間,
南宮適大喝:“劉秀逆賊,今日便是你軍葬身之地!”
雙方鐵騎甫一相撞,便迸發雷霆之響。關熙的宣化斧如開山巨擘,連斬三騎,
斧刃尚未收勢,南宮適的虎頭湛金槍已直刺面門。關熙側身避過,斧背橫掃,卻被南宮適槍桿精準磕住,
兩股巨力相撞,驚得胯下戰馬人立而起。賽羅見狀,日月雙斧連環劈砍,逼得南宮適的親衛紛紛后退,
銀河趁機挺劍直取敵將腰腹,卻見南宮適旋身槍走游龍,槍纓如毒蛇吐信,將銀河逼退三步。
混戰中,馮異發現敵軍右翼騎兵陣型松散,立刻傳令:“賈復,率輕騎突襲!”賈復應聲而動,方天畫戟橫掃千軍,
所過之處漢軍士卒如割麥般倒下。與此同時,蒯越揮動令旗,三千弩手登上土坡,箭雨如蝗,壓制城頭守軍。
南宮適雖力戰不退,卻見后方煙塵大起——羅藝率領的三千白馬義從繞至敵后,
五鉤神飛亮銀槍專挑敵軍馬腿,騎兵陣型頓時大亂。
“鳴金!收縮防線!”南宮適怒目圓睜,長槍挑飛漢軍偏將,率殘部退入城中。
漢軍正要乘勝追擊,城樓上忽然響起梆子聲,數百張床弩同時轟鳴,巨大的箭矢釘入地面,濺起的碎石將漢軍前排士兵砸得頭破血流。
吳漢勒馬急停,望著城頭密布的弩機,神色凝重:“龐統先生,此城易守難攻,如何破之?”
龐統折扇輕敲掌心,目光掃過城墻下的護城河:“水攻。命人截斷上游水源,
再以沙袋堵住下游,待河水干涸......”話未說完,城中突然鼓聲大作,城門再次洞開,姬發麾下另一員大將辛甲揮舞開山鉞,率領五千刀牌手組成盾墻,
步步推進。漢軍箭矢射在盾牌上砰砰作響,卻難以穿透牛皮與青銅的防御。
“賽文、銀河,隨我破陣!”賽羅雙斧高舉,率先沖入敵陣。斧刃劈開盾牌的剎那,辛甲的開山鉞迎面劈來,
賽羅側身翻滾,雙斧橫掃對方下盤。辛甲躍起躲過,鉞刃直劈賽羅天靈,
卻被賽文橫劍格擋,火星四濺。銀河趁機從側方突襲,劍鋒刺向辛甲咽喉,
辛甲猛地后仰,順勢用鉞柄橫掃,將銀河擊退。
此時,馮異已完成水攻部署。隨著護城河水位迅速下降,漢軍的攻城器械得以推進。
樓車撞錘不斷撞擊城門,云梯如林豎起。辛甲見勢不妙,正要回城指揮,卻被關熙攔住去路。宣化斧與開山鉞轟然相撞,
巨大的沖擊力震得兩人虎口發麻。辛甲咬牙再戰,卻因連日奔波力竭,被關熙一斧劈中肩甲,踉蹌后退。
夜幕降臨時,錫縣城門終于被撞開。劉秀站在硝煙彌漫的城頭,望著遠處漢中方向低聲道:“姬發,你的屏障,
已破其一。”城下,漢軍將士正在清理戰場,月光映著兵器上的血跡,
漢中大營內,獸皮地圖被燭火映得猩紅,姬發的指節重重叩在標注房陵的木釘上,
震得案幾上青銅酒樽嗡嗡作響。斷臂纏著浸血麻布的百里鳴半倚在胡床上,
韓山童正為他更換藥布,血腥味混著艾草氣息在帳中彌漫。
“劉秀小兒欺人太甚!”姬發腰間龍紋劍鏘然出鞘三寸,
“傳令下去,即刻召回攻打長安的先鋒軍!杜遵道、劉福通,你們率五萬步卒星夜馳援房陵!”
“主公且慢!”周公旦按住劍柄,目光掃過帳中眾人,“劉徹麾下十五萬大軍已至子午谷,
若此刻撤兵,前功盡棄不說,后方恐遭兩面夾擊。”他展開羊皮地圖,枯瘦的手指劃過漢水支流,“可令王辰率兩萬輕騎繞道武當山,截斷劉秀糧草;
雷震子領三萬弩手埋伏于白河口,待其渡河時突襲。”
話音未落,帳外傳來急促腳步聲。渾身浴血的斥候滾鞍下馬:“
報!劉秀先鋒關熙已破錫縣,正向房陵殺來!吳漢親率八萬大軍緊隨其后,另有賽羅、賽文等三員異裝猛將!”
“好個劉秀,竟妄圖一口吞下漢中!”姬發霍然起身,將酒樽重重砸在地上,“蚩尤聽令!
你率邪冥軍死守房陵西門,務必拖到援軍抵達!韓山童、劉福通即刻整頓本部,明日寅時隨本公出城迎敵!”
三日后黎明,房陵城外十里,兩軍陣列如黑云壓境。劉秀軍前排豎起鐵盾,
吳漢的玄色帥旗在風中獵獵作響。關熙的宣化斧映著朝霞,賽羅的日月雙斧流轉著奇異銀光。
姬發身披赤金獸面甲,手中方天畫戟直指敵陣:“今日便讓劉秀知道,
漢中不是他能染指的!擂鼓!”戰鼓如雷,韓山童的長槍兵方陣踏出整齊步伐,槍尖如林,直逼漢軍盾陣。
漢軍陣中,馮異揮動令旗,三千強弩手同時放箭。破空聲中,姬發軍前排士卒紛紛中箭倒地,但后排迅速補上,
盾牌相撞聲震耳欲聾。關熙突然策動麒麟駒,宣化斧劈開人墻直沖韓山童。韓山童橫槍格擋,巨大的沖擊力讓他虎口迸裂,戰馬連退三步。
“休傷我主!”劉福通拍馬挺槊來救,卻見賽羅雙斧翻飛,如旋風般卷來。槊斧相交,火星四濺,劉福通只覺雙臂發麻,勉強架住攻勢。此時,
房陵西門方向傳來震天喊殺聲——蚩尤的邪冥軍正與銀河、賽文展開血戰,死靈戰馬的嘶鳴混著兵器撞擊聲,宛如地獄修羅場。
“放火燒營!”蒯越的令旗揮動,漢軍火弓手齊射。頓時,姬發軍后方糧草輜重燃起熊熊大火,濃煙遮蔽天際。
姬發臉色驟變,正要分兵救火,卻見吳漢長槍一揮,騎兵如潮水般壓上。
千鈞一發之際,房陵城頭突然響起梆子聲。雷震子率領的弩手從暗處現身,萬箭齊發,
漢軍騎兵紛紛落馬。關熙暴怒,調轉馬頭直取雷震子,卻被姬發攔住:“匹夫,先過我這關!”方天畫戟與宣化斧轟然相撞,震得兩人坐騎連連后退。
混戰中,杜遵道發現漢軍右翼空虛,立刻率領騎兵突襲。但剛沖出百丈,忽聽號角聲起,
羅藝的白馬義從如鬼魅般殺出,五鉤神飛亮銀槍專刺馬腹。杜遵道軍頓時大亂,自相踐踏者無數。
“撤!退回城內!”姬發見勢不妙,厲聲下令。就在大軍后撤時,蚩尤的邪冥軍終于抵擋不住,房陵西門被攻破。
銀河一劍刺穿邪冥軍統領,城門大開,漢軍如洪水般涌入。
夜幕降臨,房陵城頭飄起劉秀的玄色大旗。姬發望著熊熊燃燒的城池,
握緊染血的方天畫戟:“劉秀,此仇不報,誓不為人!”遠處,漢水泛著血色微光,兩岸尸骸枕籍,
漢水濁浪拍打著殘破的房陵城墻,劉秀軍的歡呼聲混著兵器碰撞的余響,
在夜色中如同催命符。姬發望著城樓上飄搖的玄色大旗,牙縫間擠出幾個字:“傳令各部,向西北方向突圍,退往上庸!”
撤退的號角在血色月光下嗚咽,杜遵道率殘部殿后,長槍挑開漢軍游騎的同時,
瞥見遠處蒯越正指揮士兵將火把拋向糧倉。沖天火光中,韓山童勒馬護在姬發身側:“主公,敵軍騎兵追得太緊,
如此下去...”話音未落,一聲悶雷炸響天際,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
“天助我也!”周公旦突然扯開染血的衣襟,任憑雨水沖刷臉上的泥污,
“龐統雖善水攻,卻忘了秋雨連綿會讓山路泥濘難行!傳令各軍棄車減重,從武當山小道繞行!”
暴雨中的山道宛如泥潭,漢軍的重甲騎兵陷入其中寸步難行。吳漢望著泥濘中掙扎的戰馬,
咬牙切齒:“快命人砍伐樹木鋪路!”話音未落,前方傳來慘叫——王辰率領的輕騎從山澗殺出,箭矢裹著桐油點燃,
在雨幕中劃出詭異的弧線。漢軍戰馬受驚嘶鳴,互相踐踏,狹窄的山道瞬間堆滿尸體。
上庸縣城墻在望時,姬發軍已是強弩之末。城門吱呀洞開,百里鳴倚著城門拄劍而立,
斷臂處新裹的布條滲出暗紅血跡:“主公,城內尚有三千屯田兵,護城河已注滿漢水。”他指向城頭新架的床弩,“末將雖失一臂,卻改良了弩機,射程可及城外三百步。”
劉秀軍追至上庸城郊時,正逢雨過天晴。
龐統望著城頭懸掛的姬發帥旗,折扇輕點地圖:“此城背靠陡崖,唯有東門可強攻。但護城河寬達十丈,
貿然渡河必遭床弩攢射...”他忽然瞥見城外水田中倒伏的稻梗,眼中閃過寒光,“傳我將令,征調民夫萬余,連夜取土填河!”
三日后,護城河被沙袋與泥土填平大半。吳漢的長槍指向城頭:“擂鼓!”
漢軍盾牌手組成龜甲陣緩緩推進,卻見城樓上突然拋下無數裝滿桐油的陶罐。
百里鳴揮動令旗,床弩齊發,火箭破空點燃桐油,瞬間在護城河上燃起一道火墻。
漢軍前排士兵慘叫著跌入火海,后面的人擠作一團,亂箭如蝗自天而降。
“后撤!”吳漢勒馬急退,卻見城頭豎起數十面銅鏡。烈日下,銅鏡折射的強光刺得漢軍睜不開眼,埋伏在兩側山林的雷震子弩手趁機萬箭齊發。
混亂中,賽羅不顧強光縱身躍起,日月雙斧直取城頭,卻被百里鳴早有準備的滾木礌石逼退。
夜幕降臨時,劉秀登上瞭望臺,望著城頭搖曳的火把輕嘆:“龐統,
上庸易守難攻,如何破之?”龐統撫須冷笑:“姬發軍糧草只夠七日,只需斷絕其汲水之道,再以云梯車晝夜騷擾,
不出旬月...”話音未落,斥候來報:“啟稟主公,劉徹軍已突破子午谷,正向漢中郡殺來!”
劉秀猛地轉身,玄色披風掃落案上沙盤:“傳令吳漢,留三萬軍圍困上庸,
其余即刻回防!”月光下,他望著上庸城頭的姬發帥旗喃喃道:“且容你多茍延殘喘些時日。”而城內,姬發擦拭著方天畫戟上的血跡,
對周公旦道:“速派人聯絡劉徹,愿以商於之地為餌,共擊劉秀!”窗外,山風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