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劉備公孫瓚開戰,李世民攻打幽 (終)
- 三國之召喚群英雄傳記
- 子未上仙
- 3735字
- 2025-05-03 07:00:00
子夜時分,燕國郡的街巷彌漫著未散的血腥氣。公孫續帶著五百死士,身披浸油的牛皮甲,借著月光潛出北門。他們的馬蹄裹著厚布,卻壓不住粗重的喘息——陳慶之的營寨燈火通明,每一道搖曳的光暈都像在挑釁。
“殺!”公孫續的狼牙棒劈開第一道拒馬,火星濺在臉上燙出焦痕。玄甲軍的黑甲突然從陰影中浮現,盾牌組成鐵墻,將死士們的攻勢死死擋住。劉鉉的雙鞭如閃電般襲來,纏住一名死士的脖頸,用力一扯,鮮血濺在飛霜千里駒的鬃毛上。
與此同時,陳慶之的中軍大帳內,張良展開密探送來的絹帛:“公孫瓚派人與李靖互通書信,約定卯時夾擊我軍。”郭嘉冷笑一聲,將算籌扔向沙盤:“果然是緩兵之計。”陳慶之望向燭火映照的輿圖,指尖在漁陽郡位置停頓:“傳令關羽、張飛,各率五千騎兵繞道漁陽,截斷高句麗援軍;宇文成基、劉鉉留守本營,布下口袋陣。”
黎明破曉,燕國郡南門外,公孫瓚的畫戟挑起“議和”旗號。陳慶之單騎出陣,玄色披風在晨風中獵獵作響。“陳將軍果然守信。”公孫瓚皮笑肉不笑,余光瞥見遠處煙塵——那是李靖的兩萬步卒正急速趕來。
“守信?”陳慶之突然拔刀,寒光閃過,將“議和”旗斬成兩截,“當你與李靖勾結時,就該想到今日!”話音未落,號角聲震天響起。玄甲軍從兩翼殺出,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劈開公孫羽的長槍,張飛的丈八蛇矛挑翻嚴綱的戰馬。
公孫瓚面色驟變,急令白馬義從反擊。卻見趙云的亮銀槍突然轉向,刺向公孫續的后背。“小心!”公孫羽飛身上前,長槍堪堪擋住致命一擊,槍桿卻被震得寸寸碎裂。混戰中,張武的五背駝牛大鐵槍橫掃千軍,生生在敵陣中撕開缺口。
此時,遠處傳來轟鳴——宇文成基的騎兵擊潰了公孫瓚的伏兵,李元霸的擂鼓甕金錘卻也砸開了關羽的防線。秦叔寶的陌刀軍結成方陣,刀光如雪片般席卷而來。陳慶之望著殺紅眼的戰場,對身旁的李秘喊道:“放信號!”
一枚火箭劃破天際,直沖云霄。片刻后,燕國郡的糧倉燃起熊熊大火——那是張良早埋伏好的伏兵。公孫瓚望著沖天火光,喉間涌上腥甜:“田豫!帶百姓從密道出城!”他握緊畫戟,沖向陳慶之的中軍:“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鮮血染紅了薊丘的土地,三方勢力的廝殺聲驚起寒鴉無數。當最后一抹斜陽沉入地平線時,燕國郡城頭的旗幟已經破碎不堪,
燕國郡的殘陽將公孫瓚府邸的銅釘大門染成暗紅,門軸轉動時發出的吱呀聲,像極了垂死之人的嗚咽。公孫瓚拖著染血的畫戟走進內堂,甲胄縫隙間滲出的血珠,在青磚上拖出蜿蜒的痕跡。
“叔父!”公孫續搶上前來,狼牙棒還在往下滴著血,“讓我帶死士再沖一次,定能奪回糧倉!”
公孫瓚擺擺手,畫戟“當啷”一聲砸在地上。他望著堂下眾人——公孫羽的長槍斷成兩截,趙云的亮銀槍纏著浸透血的布條,田豫的披風被箭矢洞穿,嚴綱與鄒丹扶著傷重的身軀勉強站立。“不必了。”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吞了把沙子,“幽州守不住了。”
田豫上前一步,眼中閃過不甘:“主公,我們還能與李靖夾擊陳慶之,只要...”
“夠了!”公孫瓚突然暴喝,震得梁上積灰簌簌落下,“陳慶之早有防備,李靖又豈會真心相助?”他踉蹌著扶住立柱,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去投靠劉備軍吧。”
堂內死寂,唯有遠處零星的廝殺聲透過窗欞傳來。公孫羽的瞳孔猛地收縮:“叔父!您讓我們棄您而去?”
“這是軍令!”公孫瓚抓起案上的酒壇,仰頭灌下一大口,酒水混著血水順著嘴角流下,“陳慶之與我有死仇,但他麾下的關羽、張飛皆是忠義之士。你們...還有活路。”他突然轉身,背對著眾人,聲音低沉得幾乎聽不清,“明日城門一開,我帶白馬義從斷后。”
趙云單膝跪地,亮銀槍重重杵在地上:“末將愿與主公同生共死!”其余眾人紛紛效仿,甲胄碰撞聲在堂內回響。
公孫瓚的肩膀劇烈顫抖,卻始終沒有回頭。“還記得初入幽州時嗎?”他的聲音飄忽起來,“那時白馬義從縱橫塞外,何等風光...”話音戛然而止,他猛地抽出佩劍,在墻上刻下“燕”字,濺起的火星照亮他通紅的眼眶,“走!現在就走!”
當夜,燕國郡西門悄然開啟。公孫羽握著半截長槍,最后望了眼城頭飄搖的殘旗,帶著眾人消失在夜色中。而公孫瓚身披染血的銀甲,手持畫戟,率領最后的三百白馬義從沖向陳慶之的營寨。黎明前的黑暗里,喊殺聲與馬蹄聲交織,像一曲悲壯的挽歌,為幽州大地最后的抵抗畫上句點。
寒月如鉤,公孫瓚的銀甲在夜色中泛著冷光,三百白馬義從列陣于燕國郡西門。馬蹄踏碎滿地霜華,畫戟上凝結的血珠墜入塵土。嚴綱握緊殘破的盾牌,鄒丹的方天畫戟纏著浸透血的布條,二人對視一眼,皆是視死如歸的決絕。
“隨我殺!“公孫瓚一聲怒吼,率先沖出城門。三百騎化作白色洪流,直撲陳慶之的營寨。玄甲軍的梆子聲驟然響起,黑甲如潮水般合圍而來。公孫瓚的畫戟上下翻飛,連斬數人,卻見劉鉉的雙鞭如毒蛇般襲來,嚴綱揮盾擋在主公身前,鞭梢掃過盾牌,濺起一串火星。
混戰中,鄒丹的方天畫戟與張武的五背駝牛大鐵槍轟然相撞。巨大的沖擊力震得鄒丹虎口開裂,鮮血順著槍桿流下。他咬緊牙關,奮力反擊,卻被張武一槍刺穿胸膛。嚴綱紅了眼,揮舞鐵槊沖向張武,卻被宇文成基的八楞紫金錘擊中,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公孫瓚望著身邊不斷倒下的親衛,畫戟已經卷刃。他忽然仰頭大笑,笑聲中帶著無盡悲涼。陳慶之在高處望見,沉聲道:“放箭!“霎時間,萬箭齊發,公孫瓚揮動畫戟格擋,卻終是寡不敵眾。一支箭矢穿透他的咽喉,他至死仍保持著沖鋒的姿勢,倒在血泊之中。
與此同時,田豫與趙云帶著殘部趁亂突圍。田豫望著公孫瓚戰死的方向,淚水模糊了雙眼。趙云握緊亮銀槍:“田先生,主公隼般銳利。“公孫家的后人?“他撫須冷笑,“既來投奔,便要效忠于高句麗。“公孫羽與公孫續對視一眼,咬牙跪地:“愿為將軍效犬馬之勞!“寒風卷起城樓上的戰旗,獵獵作響,
冀州鄴城的宮燈徹夜未熄,劉備摩挲著陳慶之送來的戰報,燭火在他眼中跳躍出興奮的光芒。第二日清晨,他便點齊三千精銳,不顧謀士勸阻,執意親自奔赴燕國郡。
燕國郡城門大開,陳慶之身披玄甲立于城下,身后趙云銀槍如雪,田豫手持一卷輿圖。劉備翻身下馬,大笑著張開雙臂:“子云,一別數載,可還安好!”趙云單膝跪地,亮銀槍磕在青磚上發出清響:“云承蒙主公不棄,愿效犬馬之勞。”
“田先生之名,備如雷貫耳!”劉備上前握住田豫的手,目光懇切,“幽州戰事,多虧先生運籌帷幄。”田豫望著劉備寬厚的手掌,喉頭微動:“末將不過盡忠職守,幸得主公垂青。”
劉備拉著二人步入府邸,手指墻上的幽州地圖:“子龍槍法冠絕天下,田先生謀略過人,此乃天助我也!”他忽然轉身,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在田豫肩頭,“北方苦寒,先生莫要受了風寒。”趙云見狀,眼中閃過感動之色,握槍的手不自覺收緊。
三日后,劉備的車駕啟程回冀州。張良、郭嘉與關羽跨馬隨行,趙云望著陳慶之抱拳:“云此去必為主公盡心力,將軍若有差遣,云赴湯蹈火!”陳慶之拍了拍他的肩膀,轉頭對李秘道:“有先生相助,何愁幽州不平?”
劉備在車輦中掀開簾幕,望著漸漸遠去的燕國郡城墻,對身旁的郭嘉笑道:“得子龍、田豫,如得雙翼。待收復幽州,天下大事可期!”馬蹄聲踏碎晨霜,揚起的塵土中,
劉備的車駕尚未完全消失在燕國郡的視野,陳慶之便在城樓上展開新繪制的輿圖。李秘用朱砂筆重重圈出漁陽、上谷兩郡:“公孫羽與公孫續投靠李靖后,高句麗軍加強了防線。如今我軍雖得趙云、田豫助力,但強攻恐傷亡慘重。”
陳慶之指尖劃過地圖上蜿蜒的易水河,目光突然轉向南方:“派人去右北平,調張武、劉鉉的騎兵回防。再令鯤鵬劉仁、宇文成基修繕攻城器械——三日后,佯攻漁陽。”他嘴角勾起冷笑,“李靖用兵謹慎,必會分兵支援,屆時我們直取上谷。”
與此同時,上谷郡城的議事廳內,李靖望著跪在堂下的公孫羽與公孫續,手中的狼毫在羊皮紙上頓出墨點:“念在公孫瓚舊部的份上,給你們三千騎兵,駐守城北隘口。”他忽然將令旗擲在地上,“但若敢有二心,休怪本帥不留情面。”公孫續握緊腰間的狼牙棒,喉結動了動卻未作聲。
三日后,燕國郡的戰鼓準時響起。張飛的丈八蛇矛挑飛高句麗斥候的首級,玄甲軍的黑旗如烏云壓境般逼近漁陽。城樓上,李元霸望著遠處塵土飛揚,大笑一聲扛起擂鼓甕金錘:“來得好!待我去砸爛他們的狗頭!”卻被李靖伸手攔住:“陳慶之詭計多端,秦叔寶、李風,各帶五千人出城迎戰,其他人嚴守城門!”
當漁陽城外殺聲震天之時,陳慶之親率五萬大軍悄然撲向上谷。田豫展開密探送來的城防圖,指著西門方向:“此處護城河較淺,且守軍多為新兵。可令趙云率輕騎趁夜渡河,打開城門。”夜色中,趙云的亮銀槍在月光下劃出冷芒,三百輕騎如鬼魅般渡過護城河,彎刀抹過哨兵咽喉時,甚至未驚起一聲犬吠。
上谷郡西門轟然洞開的瞬間,陳慶之的玄甲軍如潮水般涌入。公孫羽揮舞長槍拼命抵抗,卻見劉鉉的走線流星錘突然纏住他的槍桿,雙鞭狠狠抽在他后背。公孫續嘶吼著揮舞狼牙棒來救,迎面撞上張武的五背駝牛大鐵槍,兩般重兵器相撞的巨響,驚醒了半個城池。
李靖在中軍帳內接到急報時,面色瞬間慘白。他抓起令旗正要調兵回援,卻聽得城外喊殺聲更近——漁陽方向,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劈開了秦叔寶的防線,宇文成基的八楞紫金錘正朝著城門砸來。
破曉時分,上谷郡城頭的高句麗軍旗轟然墜落。陳慶之踏著滿地狼藉登上城樓,望著北方濃煙滾滾的漁陽,對李秘低聲道:“傳令下去,休整三日。下一個目標,是李靖親自駐守的漁陽……”寒風卷起他玄色披風,遠處傳來隱約的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