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劉恭劉弘兩個小子也回了村子,他們倆把劉徹的掉落物也撿了回來。
“阿徹你的東西我給你撿回來了。”
“還有你的衣服,你衣服好臭啊。我和兄長剛好要去河邊洗衣服,洗洗你的。”
劉徹大為感動,這兩位小叔叔可太貼心了。
“阿啟你的衣服捏,順道洗了。”
“那我去問問始皇帝和祖父他們有沒有要洗的衣服。”
劉恭劉弘將早上撿來的掉落物全部交給了嬴政,然后很快一人抱著幾件衣服走向河邊。
“不愧是大祖父之子,頗有其父任惠之風啊。”
劉啟也頷首贊,他叮囑劉徹道:“徹兒,恭哥和弘哥雖然年齡小,但是我和父親都是十分尊重關愛他們。”
“為父知你脾性,切不可起輕視之心。”
“怎么會!徹必然好生照料二位叔叔。”劉徹信誓旦旦。
之后,劉啟清點了一番三人的收獲,除了那桿三叉戟之外,剩下的只有骨頭和箭矢。
“徹兒,你把撿來的箭矢放到倉庫的箱子里去,然后再把箱子里所有的骨頭都給我拿來。房子里有紙和筆,你拿多少什么時候拿的在上面記錄一下,你祖父管倉庫,他每天都要統計的。”
劉啟是準備把骨頭做骨粉,然后去田地里面給農作物催熟,他的職業是農夫。
劉徹剛準備動身前往倉庫,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湊回到劉啟身邊,拿著那桿三叉戟。
“父親,這桿三叉戟怎么處理?放倉庫還是?”
劉徹一撅屁股,劉啟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他看著劉徹那討好的樣子道:
“怎么?你想要?”
“昂。”
“這我可做不了主,你得去問你祖父,村子里的物資現在都是你祖父管。你找個機會問問他。”
劉徹有所明悟:“那兒現在就去找祖父。”
“慢,先給我骨頭拿來!”
“哦哦。”
劉徹從倉庫把骨頭交給劉啟后,詢問了一下劉恒的地址,然后往劉恒那邊跑去。
樹林子里,劉恒正在吭哧吭哧的伐木,木頭是這個世界最基礎也是最核心的資源,消耗巨大,所以伐木是每天必備任務,和挖礦是一樣的。
本來今天劉恒是不用伐木的,伐木一直是劉盈和劉邦的工作,但是今天嬴政、劉邦、劉盈三人出門了,這個任務自然就落在了劉恒肩上。
樹林就在祭壇旁邊,是上次劉盈父子三人種下樹苗所形成的,所以劉徹過了河,很快就找到了劉恒的身影。
“祖父。”
“徹兒,有何事啊?”
劉徹把自己的來意告訴了劉恒,劉恒大手一揮直接拍板。
“沒問題,這三叉戟從現在開始就是你的了,雖然物資要統一上交,但是始皇帝說了,分配的時候繳獲者優先。”
劉徹道:“始皇帝處事還挺公允,看來也不像史書上記載的那樣,對了,始皇帝人呢?高祖和大祖父也沒見人。”
“他們出門了,中午應該不回來。”劉啟緩緩走向劉徹。
劉徹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不留痕跡的后退了幾步,連忙說道:“嗷,這樣啊,祖父那您忙,徹兒就不打擾了。”
“嗯?你不能走。”劉恒笑瞇瞇的拉住了想要開溜的劉徹,將石斧按在了他的手上。
“祖父累了,你來砍吧,吃飯的時候祖父叫你。”
劉徹:......
當天中午,嬴政三人并沒有回村眾人吃的烤土豆,吃完飯后,眾人沒有工作,而是各回各家。
劉恒劉啟父子倆則來到新建的書屋,從書架上拿出史書翻閱,劉徹到來后,史書的解鎖內容也推進到了劉徹駕崩的那一天。
不單單是劉徹一個人的歷史,而是整個漢武一朝的歷史,整個漢武帝時期的王侯將相、歷史事件等等俱是解鎖。
后面的內容,就要等到下一個皇帝到來了。
劉恒劉啟時不時會在書上看見熟悉的名字,然后他們就會好奇的去查找——自己在位時的那些文武大臣、王公貴族們,到了漢武帝時期是什么情況。
或者對著劉徹某項政令進行銳評,然后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男人嘛,聚在一起不就那幾個話題嘛。
這也是他們這些成年人目前唯一的娛樂方式。
晚上,嬴政、劉邦、劉盈三人回村,讓劉恒等人意外的是,嬴政三人居然拉回了一頭活羊。
“政叔,這是?”
嬴政手里死死攥著栓羊的韁繩,說道:“今晚就吃這個了!”
“啊?”
劉邦上來解釋道:“我們此行出門,獲得了一把短刀,政哥在說明書里找了下,發現使用短刀,可以像咱們前世一樣宰羊。”
“所以我們就抓了只活的回來,今晚大家們吃烤全羊!”
劉恒大喜,除了能吃烤全羊以外,更多的是大患解決。
糧食問題一直是困擾在這些皇帝們的頭頂上,尤其是糧食利用率問題。
一只大肥豬,一劍下去只能爆出兩三塊豬排,實在是太浪費了,即使后面眾人有意的不用劍來處理牛羊豬,但是依然無法徹底解決這個問題。
起初他們一直以為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則,沒想到是沒找到對應工具。
“劉恭劉弘,你倆去生火。”
“胡亥去把碗筷洗干凈。”
“劉恒劉啟你們去看看倉庫有什么調料,都拿出來。”
“劉徹你跟我們來,把這羊給處理了。”
嬴政發號施令,眾人四散忙碌起來,而嬴政、劉邦、劉徹三人,兩人拉羊耳朵,一人推羊屁股,合力將羊弄到了河邊。
“你們誰會殺羊?”
“和殺人差不多,我來,邦子,劉徹,你兩把羊按住了。”
嬴政先是用剪刀將羊毛去掉,然后拿出短刀,在羊脖子上來了一刀,給它放血。
羊四肢瘋狂掙扎,劉邦一個手滑沒按住,濺了嬴政一身血,他立即又在羊脖子和心臟的位置扎上了兩刀,然后看向劉邦劉徹。
見嬴政轉頭看向自己,劉徹肘了自家高祖一下,劉邦立即壓下嘴角,換做一副努力按住羊的樣子。
“政哥,羊死了,開膛破肚吧。”
嬴政懷疑劉邦是故意的,但是沒有證據。
收回目光,嬴政俯下身子劃開羊的肚皮,清理內臟。
“你倆再處理處理,我去把身上的血給洗掉,處理完了你們帶到篝火邊就架著烤。”
等嬴政跑到上游后,劉徹小聲道:“高祖,剛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劉邦一瞪眼。
“胡說八道,我那是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