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紙飛機馱著釘耙逛長安
- 我在大唐撿道緣
- 拳上抹碘伏
- 3085字
- 2025-04-08 12:27:14
龜茲王宮的烤爐還沒燒熱,萬里的釘耙齒尖突然沾上了思鄉的烤餅味——長安城的方向,監天鏡的金光像烤焦的麥芒,正順著地脈爬向西域。“憨貨,”釘耙在行囊里蹦跶,“天庭的追兵比烤包子還燙,咱得用老法子!”
他恍然大悟,摸出第二十章剩下的圣旨殘片——邊角還沾著大雁塔的磚灰。“鐵牛號紙飛機該換新衣裳了!”萬里蹲在王宮屋頂,把殘片折成烤餅形狀,用葡萄干汁在機翼畫滿釘耙齒印,尾翼還插了根孜然枝條。
“起飛!”他像第九章扔飛天烤馕似的甩出紙飛機,釘耙自動勾住機翼,竟把圣旨殘片的玄黃之氣榨成了推進劑。紙飛機拖著釘耙劃過龜茲上空,機翼掃過之處,沙漠玫瑰竟跟著擺出耕地姿勢,嚇得巡邏的妖僧以為遇見了會飛的烤爐。
三日后的長安大雁塔,黃公公正舉著監天鏡轉圈,鏡面上突然倒映出個會飛的燒餅。“報——!”士兵指著塔頂驚呼,“憨神駕著烤餅來巡天了!”只見“鐵牛號”紙飛機正繞著大雁塔俯沖,尾翼上的“奉天耕運”四字被風沙磨成了“鐵牛必勝”。
萬里趴在飛機上啃燒餅,餅渣順著風飄進監天鏡的縫隙,竟把天庭的追魂咒粘成了芝麻糖。“左拐左拐!”釘耙在機翼上指揮,“大雁塔的磚縫里藏著妖邪符文!”他傻笑三時辰觸發的“憨神降臨”前兆,讓紙飛機的影子在塔身投出巨型釘耙印,震得塔頂的鎮妖鈴鐺全變成了烤餅模子。
“這哪是妖人,分明是麥神轉世!”圍觀百姓對著紙飛機作揖,有人撿起飄落的燒餅渣貼在腦門上,說能治監天鏡的眩暈癥。西域商人眼尖,立刻推出“憨神紙飛機烤餅”,把面團捏成飛機形狀,聲稱吃了能飛——當然,能不能飛不重要,反正比監天鏡的金光香多了。
監天鏡突然爆響,黃公公看著鏡面上的烤餅倒影直揉眼:“難道封神榜的天規,還管不住一個傻廚子?”鏡中映出萬里正用釘耙給紙飛機“加油”——把孜然粉撒在圣旨殘片上,紙飛機竟噴出火舌,在云朵上犁出“耕”字,云朵自動變成了棉花糖。
最絕的是,紙飛機掠過玄武門時,石獅子突然噴出麥香清泉,形成護罩裹住飛機。萬里趁機把剩下的葡萄干串扔給獅子:“老伙計,幫俺盯著追兵!”石獅子“哞”地一聲點頭,爪子在地上劃出“包在俺身上”的犁溝。
黑風老妖的探子躲在鐘樓,看著紙飛機拖著釘耙在長安畫地圖,每個軌跡都對應著《長安耕地圖》的地脈節點。“壞了!”他打翻燭臺,“那傻子在用釘耙給長安城算命!”燭油濺在地上,竟自動聚成烤餅形狀,氣得老妖摔了水晶球。
子夜時分,紙飛機穩穩落在慈恩寺塔尖,釘耙齒尖卡住塔頂的玄奘取經圖——正是第二十三章見過的西域壁畫。萬里摸著塔身傻笑:“當年玄奘師父帶回來的畫,咋跟俺的烤餅一個味?”話音未落,壁畫突然發光,顯露出天蓬元帥的耕神印記,跟他戰甲草繩的紋路完美重合。
“憨貨,”釘耙突然嚴肅,“塔底藏著當年俺犁西域帶回的‘天河分水珠’,跟你在千佛洞挖的石人是一對!”他還沒反應過來,紙飛機突然解體,圣旨殘片像烤餅渣似的飄進塔內,竟激活了底層的耕神陣,把整個大雁塔變成了會發光的烤爐。
長安城的百姓晨起時,發現大雁塔周圍的沙地全變成了麥田,塔尖的紙飛機殘片插在中央,像根巨型烤餅簽子。更妙的是,麥地里長出的麥穗全是釘耙形狀,風吹過發出“嗡嗡”聲,跟釘耙吐槽時的語氣一模一樣。
清風老道望著塔頂直嘆氣,突然發現塔壁上多了行釘耙刻的字:“憨神到此一游,燒餅管夠”——每個字都帶著烤焦的邊,像極了萬里烤糊的餅。他突然想起師傅說的“天道三漏”,如今這第三漏,怕是要把天庭的南天門漏成燒餅鋪了。
而此刻的萬里,正蹲在塔底研究“天河分水珠”,把珠子當燒餅餡揉來揉去。水珠突然噴出天河之水,在他掌心聚成小綠洲,里面還漂著迷你烤餅。“得,”他把珠子塞進褲兜,“以后趕路不愁沒水喝了,就是這珠子咋帶著孜然味?”
紙飛機大戰的余波中,龜茲公主的密使快馬加鞭趕到,鞍袋里裝著西域百姓連夜趕制的“憨神護心餅”。而千里之外的天庭,李靖的寶塔突然失靈,塔底的烤餅渣竟長成了抗雷小麥——原來憨氣不僅能破毒霧,還能讓神器失靈,讓天規長出麥芒。
這一戰后,長安城流傳開新的童謠:“鐵牛飛,烤餅香,憨神犁天第一強”。而萬里的釘耙,從此多了個新功能——勾著紙飛機翅膀時,能聞到千里外的烤餅香,比監天鏡還靈驗三倍。
第二十六章(續):塔底的孜然味天河
萬里的褲兜被天河分水珠燙得直冒煙,他蹲在大雁塔底對著掌心的小綠洲直樂:“比俺娘熬的麥糊還香!”水珠突然劇烈震動,噴出的天河之水竟帶著孜然味——敢情這珠子在千佛洞吸了三天烤餅味,把天河靈氣釀成了西域調料。
“憨貨!”釘耙勾住他褲腰帶往下拽,“這珠子能引動地脈,當年元帥用它在西域犁出十條運河!”話沒說完,水珠突然掙脫掌心,“嗖”地鉆進塔底磚縫,整座大雁塔竟像烤餅似的膨脹起來,外墻浮現出麥穗與釘耙交織的紋路。
長安城的百姓趴在塔下往上瞧,只見塔頂的紙飛機殘片正在“生長”,原本的圣旨邊角料竟抽出麥芒,把整個塔身變成了會發光的巨型烤爐。更妙的是,塔底滲出的天河之水順著釘耙刻的“耕”字流成水渠,澆過的麥田瞬間金黃,麥穗上還沾著烤餅的焦香。
“楊仙長!”巡邏的士兵抱著一捆發光麥穗沖進來,“麥田里長出了會喊‘憨神萬歲’的麥子!”萬里湊過去細聽,麥穗搖晃時果然發出含糊的“憨——香——”,氣得釘耙直敲他腦殼:“那是老子當年犁地時哼的調子!”
子夜時分,龜茲密使的快馬沖進西市,鞍袋里的護心餅還帶著體溫:“公主說,西域妖僧正在開鑿‘幽冥毒沙井’,要把封神榜的邪力灌進長安地脈!”萬里啃著護心餅點頭:“知道了,等俺給麥子們唱完《烤餅安眠曲》就走。”
他抄起釘耙站在麥田中央,戰甲草繩突然繃直如琴弦,竟把《鐵牛耕地謠》彈成了地脈共振波。麥苗們隨著節奏搖晃,根須在地下織成太極陣,硬生生把妖僧的毒沙井震成了自流井,噴出的不再是毒沙,而是混著烤餅渣的清泉。
“憨貨,”釘耙突然指著塔頂,“監天鏡的金光又追來了!”只見大雁塔倒影里,天庭追兵的云船正朝著烤爐狀的塔身逼近,船首的李靖寶塔閃著冷光。萬里卻咧嘴一笑,把天河分水珠往紙飛機殘片上一按——
整座塔突然拔地而起,像塊巨型烤餅被拋向夜空,紙飛機殘片化作金色餅簽,挑著大雁塔在云層里穿行。追兵的云船撞上麥穗紋路的塔身,立刻被烤餅香氣熏得偏離航道,李靖的寶塔更是直接熄火,塔尖的照妖鏡結滿了芝麻狀的冰晶。
“報——!”云船上的天兵抱著冒煙的寶塔哭喊,“憨神把長安城的地氣煉成了烤餅,咱們的法器全成了餅鐺!”李靖看著鏡中倒映的萬里,只見他正趴在塔邊給天河之水撒孜然,氣得捏碎了手中的封神榜殘頁。
塔底的清風老道望著漫天麥浪,突然發現每顆麥粒都映著萬里傻笑的倒影——這是天河分水珠與憨氣共振的異象,竟讓長安城的地脈徹底“憨化”。他無奈地掏出算盤:“罷了,徒弟把天庭追兵變成了烤餅食客,也算開天辟地頭一遭。”
當大雁塔重新扎根長安時,塔底多出了一口“憨神泉”,泉水能烤出自帶孜然味的麥餅,連妖邪喝了都會忘記作惡。而萬里的釘耙,此刻正勾著紙飛機殘片在塔頂轉圈,齒尖濺出的火星點燃了晚霞,把天空染成了烤餅的金黃。
黑風老妖的巢穴深處,水晶球第三次炸裂,最后映出的是萬里用天河分水珠當餅鐺,在塔頂烤“地脈大餅”的場景。老妖摸著額角的焦痕喃喃自語:“這傻子...莫不是把天道當成了烤爐?”
而萬里本人,正蹲在泉邊研究如何用天河之水發面:“要是把孜然換成葡萄干,烤出來的餅肯定能飛更遠。”釘耙躺在一旁裝死,柄內的豬剛鬣殘魂卻在偷笑——當年在天河,天蓬元帥何嘗不想把整個天庭犁成麥田?如今,這個憨貨正替他實現當年沒敢做的夢。
長安城的夜市里,孩子們舉著麥穗形狀的燈籠奔跑,燈籠上寫著新的童謠:“鐵牛烤天又烤地,餅渣落地成神器”。而大雁塔頂的紙飛機殘片,在月光下閃著金光,像極了插在烤餅上的那根,開天辟地的,釘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