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洛靈艷,沒事的時候只會對著有錢的業主扭屁股,賣弄風騷,真有事的時候,什么都指望不上!”貴婦越罵越上癮,“如果不是我老公看在你是遠房親戚的份上給你找了這么份工作,你現在說不定就得淪落到去賣腿養家!”
洛靈艷被那貴婦罵得臉色發白,可她卻不敢有絲毫反駁。
即便如此,那貴婦依舊不放過她:“你今天要是不讓這批保安給我揍這家伙一頓,讓他跪下給我死去的黑仔道歉,你明天就不用來了!”
洛靈艷連忙解釋:“陳女士……”
“叫我洛二太太!”貴婦面目猙獰,“我說過多少次了,你怎么還犯這種錯誤!”
“這……好吧,洛二太太。”洛靈艷無奈地說道,“這位李先生是少董的貴賓,少董親自交代過要照顧好李先生,我可不敢對他有任何不敬。如果您和李先生有沖突,不如等少董來了再說……”
啪!
貴婦惡狠狠地甩了洛靈艷一道耳光,面容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少拿洛耀東來壓我,就算是他到了,也得客客氣氣地喊我一聲二嬸……”
啪啪!
李楓毫不客氣地甩了貴婦兩道耳光,左右臉各一個:“我不管你是誰的二嬸,有本事沖我來,找無辜的人發脾氣算什么?我就是把你狗兒子打死了怎么樣?你再亂來,我就把你狗兒子剝皮烤了,請大家吃狗肉。來,你再碰洛經理一下試試?”
看到李楓竟然還會為了洛靈艷出手,不管是洛靈艷還是那群保安,對李楓的好感急劇上升。
能主動擔事兒,把物業當人看,這業主能處!
不像這個把狗當兒子的賤人,咳咳……
貴婦不敢再亂來了,因為李楓是真敢打人。
她恨恨地瞪著李楓,咬牙切齒:“等我老公來了,我要你們好看!”
“陳有容,你要誰好看?”洛耀東走了過來,臉色極為難看,“你應該通知二叔了吧,那我就等著二叔過來。”
那貴婦自覺得臉上過不去,眼睛瞪得老大老大,“洛耀東,叫聲二嬸有那么難嗎?你好歹是個晚輩,有這么對待長輩的嗎?”
“我只是二叔的晚輩,不是你的晚輩。”洛耀東冷冷說道,“你要是敢去我洛家,讓我喊你一聲二嬸,我倒是也不介意。”
李楓終于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禁哭笑不得。
難怪這位洛家二太太竟然沒住在洛家,原來是洛家二爺在外養的野花。
偏偏這野花還一點覺悟都沒有,到處嚷嚷,不惹事才怪。
也就是平時囂張慣了,而且這兒暫時入住的業主沒那么多,如果沒碰上李楓,以后指不定還會闖出多大的禍來。
陳有容氣得不行,可是洛耀東都來了,而且還是站在李楓那邊,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等著她男人來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小步朝著這方向跑來,累得那叫氣喘吁吁:“耀東,這是咋回事啊!”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洛耀東的二叔洛庭舟。
洛耀東對自己二叔還算是守禮,語氣非常平和:“二叔,你可以自己去問問陳女士,我想你應該能聽懂發生了什么。”
洛庭舟自然不傻,看了一眼那只狗的尸體就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便轉身朝著陳有容說道:“阿容啊,一條狗而已,我再幫你買一只不就好了?”
陳有容開始耍橫:“不行,黑仔是我從小養到大的,也是我從老家帶過來的,感覺就像是我兒子。這家伙打死黑仔,我一定要讓他給黑仔修墳上香,磕頭認錯,要不然我就把我肚子里的兒子給打掉!”
洛庭舟一聽說陳有容要把孩子打了,臉色當即變得非常難看。
他轉過身來,朝著洛耀東說道:“耀東,要不你和你朋友商量一下,不用磕頭,就認個錯,修墳上香的錢我來出都行……”
“不行!”陳有容那叫一個強勢,“他不磕頭,我們家黑仔會死不瞑目!”
洛耀東也是直接拒絕:“二叔,要是被家里知道你在外面養了個女人,還這么胡鬧,你覺得二嬸和爺爺會怎么做?”
“我不管!”陳有容根本不在意洛庭舟有多為難,“打狗還得看主人,你是洛家二先生,有人把你老婆的狗給打死了,今天要是不找回這臉面,以后還有誰會看得起你?”
“給你這么一個沒用的男人生兒子,我兒子以后指不定要受什么樣的欺負,倒不如不生!我數到三,你要是再搞不定,我馬上去醫院引產……”
“早上碰到的柳毅彬就不怕沒女人給他生孩子,這傍晚碰上的洛家二先生竟然被一個女人用肚子里的孩子給拿捏了,這世道還真是奇怪。”李楓笑道,“更奇怪的是,洛二先生明明沒有生育能力,陳女士卻口口聲聲說肚子里有洛二先生的孩子,你們說奇怪不奇怪?”
“什么?”所有人的臉色全都變得非常難看,就連洛耀東也是急得不行,“李先生,您不要亂說話!”
其實他二叔這事兒他爺爺一直知道,不過看在他二叔四十多歲還沒子嗣的份上,睜一眼閉一眼。
私生子就私生子吧,好歹能有個兒子。
李楓要是胡說八道被他爺爺知道了,那他在他爺爺面前就不好說話了。
私底下說說還不打緊,這兒還有洛家物業這么多人在,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麻煩可就大了!
也不需要陳有容大鬧,洛庭舟整個人氣質大變,當場翻臉,面目猙獰:“你再說一遍試試?”
“那我就再說一遍。”李楓依舊非常淡定,“想必洛二先生這些年沒少找過女人,可為什么偏偏其他女人都懷不上,就她懷上了?如果我沒猜錯,醫生那邊給出的結論洛二先生和洛二太太身體都沒問題,是精卵不結合,對吧?”
洛庭舟渾身一顫,如遭雷擊。
李楓才不管洛庭舟是什么反應,接著說道:“一個女人不行也就罷了,這么多女人都不行,那肯定不是女人的問題,而是洛二先生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