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母……父親
- 戰錘:歸來,和圣吉列斯暴打帝國
- 葡萄藤椒
- 2048字
- 2025-05-15 21:40:04
恐虐無力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的望著白樾。
“別看我了,這東西你又消化不了。”
白樾將恐虐放于一道亞空間潮汐上,看著他被潮汐帶向遠方。
“這場戰爭結束了。”
白樾環顧亞空間,他發現其他三個邪神正在各忙各的。
“他們剛才不是很閑嘛?”
白樾又轉頭看向另一個黑色的大太陽,大太陽向他投來了一個齜牙咧嘴的笑容。
白樾也回敬了一個微笑,對大太陽說:“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大太陽不笑了。
從亞空間回到安比奧杜克斯。
“好久沒有這么戰斗過了,這一架打下來神清氣爽啊。”
白樾的腳踩在安比奧杜克斯地面上,焦黑的裂縫中滲出暗紅色液體——那是混合著血液與輻射塵的泥漿。
“我倒是打爽,但代價太大了。”
白樾嘆了口氣,朝前方的兩個原體那里走去。
看到白樾到來,圣吉列斯變回了凡人的身高。
“先祖,您回來了!”
“我成功的回來了,血神已經被打跑了,按著我的預測,他在接下來的八十八年八月八周八天八小時內都不會有什么大動靜了。”
白樾的目光轉向目瞪口呆的基利曼:“這位是?”
“我的兄弟,就是之前說的那位第十三軍團之主羅伯特·基利曼。”
向白樾介紹完基利曼的身份,圣吉列斯轉向基利曼:“呃~兄弟,你怎么了!”
只見平常沉著冷靜,舉手投足都帶著資深政治家風范的基利曼正在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光打量著自己。
“兄弟~你……你這,怎么做到的。”
平時用詞極為準確的基利曼這會發現自己居然很難再腦海中找出一個可以形容他所見的到這個畫面——圣吉列斯,巨大的圣吉列斯,一個四米高的帶翅膀的原體,就那樣呼的一下縮小了,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的模樣,連翅膀都不見了。
圣吉列斯想了想:“這并不是我原來的身體。”
“羅伯特,你知道的,我原本的身體被荷魯斯敲碎了,我的靈魂飄蕩在亞空間的時候被先祖找到了,他給我做了一副新身體。”
圣吉列斯說著,順道向基利曼介紹了白樾的身份。
“啥!父親還有個老師!”
白樾點了點頭,然后糾正了圣吉列斯的錯誤:“你并不只是被砸碎了身體。”
白樾從盔甲中掏出了一塊金色的靈魂碎片。
“這是我在恐虐的肚子里面找到的。”
圣吉列斯難以置信的接過白樾手上的靈魂碎片:“啊?”
“我估計他們四個人手里一人一塊,可能我徒弟那也有一塊。”
基利曼看著圣吉列斯手中的靈魂碎片喃喃道:“真是不可思議。”
白樾抬手阻止想要這塊靈魂碎片補齊的圣吉列斯:“你先別著急,你的情況現在有點復雜,等回到旅行者號上的時候我研究清楚了你再吸收。”
圣吉列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思索片刻,將那塊靈魂碎片放到了鎧甲的儲物包中。
此時,基利曼回過神來,向著白樾行禮:“極限戰士原體羅伯特·基利曼見過師公。”
“好嘛~又多一個稱呼……”
白樾伸出手去:“很高興見到你,替你父親忙前忙后,辛苦了。”
“能夠替父親分憂是我的榮幸。”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不一會,接管了戰場的卡爾加,來到了基利曼旁邊。
他聽到基利曼詢問白樾:“師公,您能把我也縮小嗎?”
“縮小?可以啊,可以給你換個身體,你想換個性別都可以。”
說完,白樾身上泛起一陣白光,等到光芒散去,他那強壯的身體變得苗條。
“看到了沒,就像這樣。”
圣吉列斯和基利曼冷汗都留了下來。
在旁邊聽著的卡爾加眼珠子都快從眼眶里跳出來了。
“不不不,縮小就好,師公。”
白樾搖身一變,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變成女性也不是不行,也許你們兄弟內訌的原因就是沒有姐妹。”
圣吉列斯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幸好當時先祖給我的身體是男性的。”
它很難想象到那群抱著自己喊媽媽的場景。
特別是自己內心認同是男性的情況下。
基利曼瘋狂的給站在身邊的卡爾加打手勢,因為他發現白樾似乎想要向他推銷些什么了。
但卡爾加眼神呆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卡爾加,你有什么事嘛?”
“啊啊~母…啊不,父親,是這樣的安比奧杜克斯上的叛徒和惡魔已經基本清理干凈了。”
“很好,那我們就可以開始重建工作了。”
基利曼兔子一樣的跑掉了。
白樾的目光從遠去的基利曼身上離開,回到了圣吉列斯身上。
圣吉列斯打了個寒顫:“先祖。”
“你也改成師公吧!”
白樾想了想,決定同意一下他們的稱呼。
然后朝圣吉列斯揮了揮手:“你去幫基利曼吧。”
圣吉列斯如蒙大赦,變成原體體型,翅膀一扇,朝著基利曼離開的那個方向飛去。
他的身后,白樾大喊:“你不用變,你的鎧甲有這個功能。”
圣吉列斯飛的更快了。
看著那倆人離去的背影,白樾搖了搖頭:“看給他們嚇得。”
安比奧杜克斯的地表如同一具被剝皮的巨獸。
焦黑的裂痕縱橫交錯,暗紅色的黏稠液體從地縫中滲出,那是血液、輻射塵與腐爛尸漿的混合物。
白樾的靴子踩過一片半融化的裝甲板,金屬在腳下發出粘膩的呻吟,仿佛大地本身在哀嚎。
遠處的天空被永久性等離子燃燒染成病態的紫紅色,云層低垂如潰爛的傷口,偶爾墜下的酸雨在地面蝕出蜂窩狀的坑洞。
一座崩塌的巢都尖塔斜插在焦土中,塔身掛滿風干的腸子和破碎的制服。
一個失去雙眼的老兵摸索著撿起金屬牌,將邊緣磨利后割開了自己的喉嚨。
他的血滲入焦土時,一株漆黑的杜鵑花苗破土而出,花瓣上浮現著所有死者的面容。
這或許是安比奧杜克斯最后的墓碑,又或許是新悲劇的第一頁。
“千里山河染紅土,萬里疆域盡狼煙。”
“來年的杜鵑花一定長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