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侏儒推了推鼻梁上的單片眼鏡，鏡片后的那雙小眼睛里閃爍著厭煩的光芒，他指了指工會大門外那條人來人往，卻又彌漫著一股子頹靡甜香的街道。

“看到了嗎，外鄉(xiāng)人？”他那略帶尖細(xì)的聲音，像一把生銹的銼刀，刮著人的耳膜，“我們雷斯托夫，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兩樣?xùn)|西。想發(fā)財?shù)寞傋樱拖胗缅X買醉的傻子。而這水煙，就是為這兩種人量身定做的玩意兒。”

夏林皺了皺眉：“這東西很貴吧？我看抽的人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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