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朱雀大街的茶樓酒肆炸開了鍋。
“王記綢緞莊這個月第三次掛缺貨牌了!”綢緞商老趙蹲在茶館門檻上發愁,“永定侯府這是要把全京城的織機都買空?。 ?
對面糧鋪掌柜啐了口茶葉沫:“你們好歹還能抬價,我們這些賣米的才叫慘。聽說侯府把京郊三百頃水田都掛出去賣了,佃戶全跑來城里找活計?!?
二樓雅間里,幾個紈绔子弟笑得東倒西歪:“沈家那個草包世子前兒在賭坊,連玉佩都押給放印子錢的了,還當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