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一天，郜艷華還沒能調入中文系。這幾天她天天來找古全和，聰明的郜艷華有意把“轉系”和“戀愛”這兩件事捆綁在一起，一再對古全和說：“轉系的事，我聽你的。你說轉，我就轉，你說不轉，我就不轉。”面對這樣的問題，無論古全和怎樣回答都等于默認他們之間存在著特殊關系，而這是古全和所最不愿意面對的事。每當郜艷華讓他表態，他總是說：“選擇專業，是人生大事，得你自己拿主意，免得將來后悔?！?

在舉行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