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我回了家。
沒想到的是,江梔居然在,她躺臥在沙發上慵懶地看一檔電視劇。
我回來后,她稍微坐直了些,“你回來了,我餓了,想吃你做的飯。”
我疲憊地揉了揉額頭,沒理她,率先去洗了澡。
出來后,江梔還在沙發上,只是換了一檔搞笑綜藝看,時不時發出一些笑聲。
我進了廚房,煮了些粥,盛了一碗坐在餐桌旁吃。
江梔可能是聞到味道,抱著薯片走過來也坐在餐椅上。
“怎么就煮粥啊,這幾天你不在,我肚子里都清湯寡水的。”
我埋頭喝粥,淡淡道:“醫生說,最近得吃清淡點。”
她愣了愣,可能才想起來我剛大病初愈,有良心地問了句,“對了,你胃潰瘍怎么樣了?”
節目組對外宣稱的是我胃潰瘍發作進的醫院。
“死不了。”
我放下碗準備進房間。
江梔也猛地站起來,帶動椅子發出刺啦一聲異響。
“蘇夏,我還沒吃飯。”
我腳步頓住,想到了以前和江梔生活的時候。
我學歷不好,很早就進圈混,當時江梔已經小有名氣了。
機緣巧合下我們有了交集,她感嘆我勤奮認真,努力踏實,夸過我很多次。
她是圈里第一個對我這么好的前輩,我不知不覺地被她吸引,更加奮進。
只是我的公司致力于給我打造黑紅人設,我在劇組虛心向前輩求教,公司買熱搜說我蓄意接近討好前輩。
我五音不全,為了呈現給觀眾好的效果,苦練一首歌,公司配圖我休息時躺著的照片發文說我不行就擺爛,躺平就是了。
我在橫店拍戲,公司挑一個著名女星和我前后出入一個酒店的照片買營銷號說我蹭她。
我和公司簽了很多年合同,天價違約金我根本賠不起,為此只能一直耗著。
我感覺很對不起江梔的賞識,但她卻好似不被流言裹挾,一如既往信我。
后來我們搬到了一起,我很感謝她,生活中處處照顧她,不讓她進廚房,不讓她做家務,甚至洗澡都恨不得幫她代勞。
她不喜歡別人進家里,因此這些都是我做的,我一直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