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柳清兒歸來
- 穿越宗門天才,你怎么躺平了
- 不念般若波羅
- 2008字
- 2025-04-13 17:05:29
柳清兒因為并非核心弟子,所以沒有參與玄天秘境的考核,也沒有留在宗門內,而是外出去尋找李長生的機緣了,也因此躲過一劫。
她尋著線索,前往一處荒山古跡尋找李長生的遺物。那夜,月光昏暗,古跡內石壁上的古老符文散發著微弱靈光,映照在她專注的臉上。
她手持一枚殘破的玉簡,靈識小心探入,試圖破解其中隱藏的秘密。玉簡內靈力微弱,斷續的影像閃現,似乎指向一處更深的禁地。
突然,她腰間的宗門令牌劇烈震動,一道急促的求救靈訊刺入腦海:“玄天宗遇襲,速回支援!”聲音是掌門玄清真人的,帶著濃重的焦急與一絲絕望,像是用盡全力擠出的最后呼喊。
柳清兒心頭一緊,手中的玉簡險些滑落。她臉色瞬間煞白,喃喃道:“宗門遇襲?怎么可能?”
她急忙取出傳訊符,靈力灌注,試圖聯系掌門、長老,甚至是陳阡陌,卻如石沉大海,毫無回應。恐懼如潮水般涌來,“掌門……陳師兄……”她咬緊牙關,強壓住不安,收起玉簡,御劍沖出古跡。
夜空中狂風呼嘯,飛劍劃破長空,化為一道流光直奔玄天宗。柳清兒全力催動靈力,筑基修為在這一刻被壓榨到極致,劍光拖曳出長長的尾焰。
她眼中滿是焦急,低聲道:“一定要沒事……一定要等我回去!”千里之遙,她不眠不休,飛劍的速度快到讓她靈力幾近枯竭,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然而,歸途尚未過半,柳清兒懷中的令牌突然寸寸碎裂,化作一捧靈光散去。她身形一顫,飛劍猛地一晃,險些墜落。淚水奪眶而出,她捂住胸口,聲音顫抖:“不……不會的……”令牌碎裂,意味著宗門命脈已斷,她不敢相信,卻無法否認那刺骨的寒意。
就在此時,一道散修的傳訊符從遠處飛來,靈光閃爍,傳入她的靈識:“玄天宗被血刀門和天魔宗聯手滅門,滿門無一生還,速逃!”聲音陌生而冷漠,卻如一柄利刃刺穿她的心。
柳清兒如遭雷擊,雙腿一軟,跌坐在飛劍上,淚水無聲滑落:“滿門無一生還……掌門,陳師兄,你們……”
她腦海中浮現宗門的點點滴滴。如今,這些都化作泡影,只剩無盡的悲痛。
她咬緊嘴唇,血絲滲出,低吼道:“不,我要回去!我要親眼看看!”她催動僅剩的靈力,飛劍再次加速,沖向玄天宗的方向。
當柳清兒終于抵達玄天宗時,天色已蒙蒙亮,晨霧籠罩著滿目瘡痍的廢墟。
血刀門和天魔宗早已撤走,只留下死寂的戰場。她落在山門前,飛劍墜地,發出一聲脆響。她的雙腿發軟,踩著干涸的血泥,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和焦土的氣息,刺得她鼻腔生疼。
山門牌坊已塌,刻有“玄天宗”三字的巨石裂成數塊,沾滿暗紅血跡。廣場上尸骸堆積,殘肢斷臂散落各處,有的被刀劈成兩半,露出森森白骨;有的被魔氣腐蝕得面目全非,只剩一團模糊的血肉。
她顫抖著向前,踩過一柄斷裂的靈劍,劍身上刻著熟悉的名字——一名與她同門的師兄。她心如刀絞,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看到一名雜役弟子的尸體,尚不足十歲,頭顱滾落一旁,眼中滿是驚恐。柳清兒跪倒在地,雙手抓著血泥,泣不成聲:“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
她跌跌撞撞走向內門,沿途盡是白骨與血跡。一具金丹長老的干尸倚在石壁上,手指指向后山,似乎至死都在指引逃生之路。她順著方向看去,只看到更多弟子的尸體,層層疊疊,血流成河。
靈田上,周長河長老的尸體格外醒目。他倒在血泊中,白發散亂,手中的青木杖斷成兩截,沾滿血污。柳清兒撲到他身旁,淚水滴落在他的臉上:“周長老……您也……”她握住他的手,發現他手中緊攥著一塊宗門玉佩,至死不曾松開。她的心痛到麻木,只能低聲嗚咽:“玄天宗……沒了……”
她站起身,環顧四周,滿目瘡痍。無一不在訴說那天的慘烈。她撿起一塊破碎的宗門玉佩,緊緊握在手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血刀門,天魔宗,我柳清兒誓要你們血債血償!”
她深吸一口氣,擦去臉上的血污,眼中燃起堅定的光芒:“血刀門,天魔宗,你們等著,我柳清兒一日不死,你們一日不得安寧!”她知道,以自己筑基后期的修為,面對化神期的血無痕和陰無極,無異于以卵擊石。但她不甘心就此逃避,她要變強,要讓仇敵付出代價。
柳清兒轉身離開廢墟,腦海中浮現那枚殘破的玉簡。古跡中的線索尚未解開,或許李長生的遺物能給她一線希望。她御劍飛向荒山古跡,決心挖掘李長生的傳承。途中,她暗暗發誓:“宗門的血債,我會用他們的命來還!”
回到荒山古跡,柳清兒重新進入石室,取出玉簡。這一次,她不再猶豫,將全身靈力灌入其中。玉簡光芒大盛,石壁上的符文逐一亮起,化作一道光門。她咬牙踏入光門,眼前場景一變,來到一處靈氣充沛的洞府。
洞府中央,一卷金色玉冊飛入柳清兒手中,名為《長生劍訣》,蘊含李長生畢生劍道精華,足以讓她在短時間內突破瓶頸。
柳清兒跪下,淚流滿面:“前輩,玄天宗已滅,我愿繼承您的劍道,為宗門復仇!”
她翻開玉冊,劍意如潮涌入腦海,修為開始松動,隱隱要突破。洞府內還有一柄青色長劍,名為“清霜”,鋒芒畢露。
自此,大陸上多了一個神秘劍客,身著青衣,手持利劍,專挑血刀門和天魔宗的弟子下手。她劍法凌厲,出手無情,每殺一人便將其首級掛于樹梢。她孤身一人,行蹤飄忽,卻讓血刀門和天魔宗的一眾弟子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