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離蕭府之后,我沒想過今生還有與蕭月見面的機(jī)會。
他如愿所償?shù)恼J(rèn)公主做娘親,也算半只腳成了皇親國戚。
哪里還會想的起來我?
可在這只有平民才上的私塾里,我見到了他。
見我不理他,他扁著嘴,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趙長風(fēng)對他比了個鬼臉,隨即費勁力氣踮起腳摸了摸我的發(fā)頂。
“娘親,不怕不怕。”
“不是打架,只是這臭小子非說是我搶了他的娘親,還想搶你給我做的書包。”
書包?
趙長風(fēng)喜歡上躥下跳,有時候放學(xué)回來總會丟掉東西。
我就給他做了個小書包,有點丑。
可他卻喜歡的不得了,去哪都要背著。
可這東西對蕭月有什么稀奇的?
我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這個我十月懷胎,出生時又差點要了我半條命的孩子。
兩年不見,他長大了些。
但也瘦了、黑了。
穿著布衣完美的混進(jìn)了這些家境不是很富裕的孩子中。
蕭月可憐巴巴的抓著我的衣角,聲音哽咽:“娘親,你不要月月了嗎?”
“你都沒給我縫過東西,他憑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