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十天之后花想容終于能下床走動了,二十天之后屁股上邊的痕跡終于少了許多了,一個月后,她的傷終于完全的好了,不僅能走能跑能跳,連沒事扭動一下也不會再有啥疼痛感了,一點傷痕都沒有,她不得不佩服一下宮廷里的藥膏,真是好東西啊。
如果她以后能成功的回二十一世紀,她一定要盡量多弄些這種藥膏拿回去,一邊依照自己的愛好去做古代舞的巡回演出,一邊買著這些御用藥膏來養活自己,那可真是……哈哈哈哈……
想問她怎么最近怎么閑是不是?沒辦法了,很幸的,她重新被蕭越寒那只狡猾腹黑陰險狡詐的老狐貍打入了冷宮,雖然王府沒有冷宮吧,但是這個冷宮的意思是不聞不問……
直到又過了幾十天,花想容在皇都里玩的不亦樂乎,一點也沒有要去找蕭越寒談和的意思之后的幾天里,她重新坐上了回程的馬車。
只是這一次,她是與鈴鐺單獨坐在一個舒服的馬車里,而蕭越寒卻是自己坐在一個馬車上,不再像來時那樣朝夕相處。
花想容不知道心里為啥因為他這樣的故意保持距離而有一點點小小的難受,只是在上馬車之前,她猛的一轉頭,看到了站在皇都城門處的一家小茶館下,正閑閑的喝著茶的公孫長卿。
花想容看向他時,再沒了最初見面時的那種柔腸百轉,雖然不知道公孫長卿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就在他同意娶飄蕊公主的那一刻,曾經的花想容便死在了她的心里,起不了一絲波瀾,她淡淡的看著公孫長卿舉杯對著自己仿佛千里送行一般的微笑神態,她故意忽略了他眼中的那抹黯然與不舍,轉身進了馬車。
在馬車緩緩行駛的途中,花想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少了些什么,總之,面對著總是睜著一雙明亮的大眼笑著看著她的鈴鐺時,她卻又總是想起那個在那個來時的五天里,在馬車里欺負她卻并沒有真的傷害她的蕭越寒。
女人真的都是這樣犯賤的么?花想容在心里暗暗罵著,她怎么會那么期盼蕭越寒能忽然揭開馬車的車簾,冷冷的又酷酷的說一句:“去我那邊坐。”
可是連著等了兩天,她都沒有等到。
東尋國建元三十五年四月初二,因為正值春季,雨水頗多。
在馬車從皇都向錦王府所在的江元城方向緩緩行駛的途中,突然下起了大暴雨,馬車陷進滿是泥水的深坑里怎么推也動不了了。
花想容正從鈴鐺靠坐在車上一起講笑話解悶,后來卻不得不被侍衛叫下馬車。
剛一下馬車,頭頂就被人支起了油傘,但是這么大的雨,這么小的油傘根本擋不住,雨水順著傘的四周淋到了花想容的胳膊上。
花想容渾身一抖,轉眼看向那邊蕭越寒所乘坐的馬車,那馬車就停在那里,并沒陷進去,可見蕭越寒依然逍遙又舒服的坐在馬車里,不管她們。
花想容氣的發抖,忽然一把推開身旁舉傘的侍衛,讓她們把傘都打在鈴鐺頭上,然后也不管雨有多大,冒著雨轉身就向蕭越寒的馬車走去。
“王妃娘娘,不可以?。∵@雨太大了,會淋出病來的!”侍衛連忙追了過去。
花想容不理會那侍衛,徑自有些蹣跚的走在這滿是水的泥土上,直到渾身被淋個通頭,整個身子在雨水中瑟瑟發抖,她才終于走到蕭越寒的馬車前,一聲不出的只是盯著這馬車的車簾看。
沒多久,馬車的簾子被揭起,蕭越寒看向站在雨中瞪著一雙大眼死死盯著自己的花想容,又看著她冷到發抖的身子,擰眉:“發什么瘋?”
“我要坐你的馬車!”花想容抬起手指著他的馬車:“我要坐這個!”
MD!憑什么他坐好的,她和鈴鐺就坐普通的!待遇太不公平了!
蕭越寒冷眼看著她:“等你們的馬車推出來后回去換身干凈的衣服老實呆著,被雨淋病了在趕路的時候可沒大夫給你看病?!?
蕭越寒冰冷的聲音冷到了花想容心頭,她狠狠的瞪著他無情的雙眼。
她只不過是在他面前耍小聰明而己,他至于這么虐待她么?太不人道了!花想容咬唇,見他放下車簾就打算不再管她,心里一急,連忙上前一把拉住蕭越寒的胳膊,低下頭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下去。
蕭越寒渾身一震,低下眼看著正狠狠咬著自己的女人,怒道:“放開!”
“不放唔……”花想容一邊咬著他,一邊嗚咽著,嘴下毫不留情的狠狠咬著,直到感覺到一絲血腥味傳來,她才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忽然,正咬得起勁兒的花想容只感覺整個身子被人拎起,又拉進馬車里狠狠的摔到了里邊,還沒回過神,冰涼的滿是雨水的身子就被人重重的壓在身下。
她嚇的連忙松開嘴,抬起眼驚愕的看著滿眼陰噬的瞪著自己,壓在她身上狠狠看著自己的男人,她一時間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這位錦王爺生氣了,心里也終于騰升起了一股后怕,連忙歪過頭,眼睛一閉,裝暈。
一看到身下渾身濕透的女人似乎是暈了過去,蕭越寒先是皺了皺眉,再看了看她,平生不層在多少人面前展露的怒意也找不到可發泄的地方,只能狠狠的又看了看她那閉著的雙眼,但卻還是換人把鈴鐺叫過來,讓她幫“暈過去”的花想容換衣服。
不久后,前邊的馬車的車輪終于從泥土中推了出來,侍衛收拾了一下,整裝重新上路。
鈴鐺幫一直“昏迷”著的花想容換好衣服后,又在蕭越寒的示意下下了馬車,回到之前她與花想容一起坐著的馬車里。
花想容成功的回到了蕭越寒的馬車,雖然是以一種昏迷的姿態躺在馬車的一旁。
在馬車重新行駛后的不到半刻鐘之后,花想容忽然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呵欠坐起身,猛然驚訝的轉過頭看向正閉眼凝神的坐在那里的蕭越寒:“呀!剛才發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會在你這里?”
蕭越寒沒睜開,也無心理她,繼續凝神閉氣的休息。
見他沒反映,花想容摸了摸鼻子,倒了杯茶,捧著喝了兩口,故意喝的很大聲,終于引來了蕭越寒的幾分注意,見他睜開了眼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她連忙扯出一份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