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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大仇得報

  • 游俠朱順
  • 作者朱元生
  • 4145字
  • 2025-07-13 10:21:07

冬夜,皎月輕掛南山南,白雪重覆北山北

屋內的老者被突然踹開門的面具人嚇了一跳。

面具人氣勢洶洶,讓屋內的老者驚得連連后退,他扶著桌子,眼中滿是驚疑不定。

屋內陳設簡單,僅有一張木桌,幾把竹椅,墻上掛著幾幅字畫,顯得清雅而寧靜。

此刻,這寧靜被面具人粗魯的闖入打破,老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

“你~你是何人!”老者聲音顫抖,眼神中滿是警惕。

面具人卻不答話,只是冷冷地注視著他。

老者心中慌亂,他不知道這個突然闖入的年輕人是何來頭,又為何要來找他。

而他未察覺,面具后那那雙眼,已經濕潤。

月光從窗戶斜斜地照進來,照亮了面具人那雙濕潤的眼睛。

那面具人緩緩拿下面具。

當老者看到面具人的真容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

這張臉,他認得。

“你….朱言!”老者顫抖著指向面具人,嘴唇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

朱言緩緩摘下面具,露出真容。

朱言緊緊握住刀柄,向老者走去,說道:“王老,你還記得我啊?”

王父眼中閃過深深的恐懼,他的聲音帶著無法掩飾的顫抖:“你...你應該已經...”

朱言冷冷地笑了,他手中的刀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是啊,我本來應該在戰場戰死。但是,我命大,閻王不愿意收我,嫌我執念太大,如此到了陰曹地府,也是厲鬼,他不敢收我。還有一點,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怎么能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你?”

王父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后退幾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但他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是驚恐地盯著朱言。

朱言一步一步逼近,他的聲音如同從地獄中傳來:“王老,你以為這么多年,我會忘記當年你們王家殺害我娘親的事?”

王父聲音顫抖的看著朱言,喊道:“你....你要敢動我,我兒子不會放過你的!”

王父此時已經褲襠濕漉漉了,他強壯鎮定,顫聲道:“到時候你爹就活不了了,你姐姐也活不了。”

朱言聽后,他冷笑一聲,嘲諷道:“如今我家人都被你們王家害死了,我已經無牽無掛!你兒子算什么東西?我會將你們都殺掉的!”

說著,他猛地揮刀,一道寒光閃過,王父驚恐地尖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脖子,鮮血染紅了手掌,染紅了衣裳。

他踉蹌幾步,跌倒在地,那驚恐的眼神看著朱言。

朱言卻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同情。

他蹲下身子,用刀尖指著奄奄一息王父的鼻子,冷冷地說:“我告訴你,無論過了多少年,無論你們王家如何權勢滔天,我朱言都會記住這筆血債。今天,我只是來取你一條命,算是給我娘親一個交代。至于你兒子,我會讓他知道,有些債,是必須要還的。”

說完,朱言從腰間拿出那個捆著麻繩的長槍,將麻繩向房梁甩去,麻繩纏繞房梁,他將麻繩一邊緊緊捆著還有一似氣王父的脖子,另一邊拿著麻繩角一拽,便將王父綁著脖子吊上了房梁,將僅存一絲氣息的王父活活絞死。

隨后,朱言戴上面具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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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個百姓拿了一些自己家中做好的渣豆腐,向王父茅屋走去,他敲了敲王父的門,喊道:“王哥,婆娘做了一些渣豆腐,吃不完,還有剩一些給你了,回頭的話可以的話讓你兒子,提拔一下我兒子。”

他敲了半天依舊沒有回應,他有些驚慌。

連忙踹開了王父的院門,當他進入廳堂,被嚇了一跳。

只見王父尸體睜著眼睛,吊在房梁之上。

...............

次日,朱言戴著面具,穿著一身被鮮血染紅的藍袍,行走在沂州縣城的街道上,極其顯眼。

街道兩旁的小販和行人看到他,都紛紛避讓開來,不敢與他對視。

路旁有一些混混被朱言的裝扮吸引了,有個混混主動挑事,故意撞向朱言。

那混混恬不知恥的喊道:“你個臭小子,長不長眼?撞疼老子了。”

朱言沒有理會,便繼續前行。

一旁另一個混混附和:“你小子膽子真大,敢無視我們,就是無視我們南龍派!今天沒有賠償這事完不了!”

朱言聽到南龍派,便緩緩停下腳步。

那混混繼續咄咄逼人,說道:“兄弟們,這臭小子就看不起咱,連回話都不回,弟兄們知道該怎么辦了吧?”

旁邊十個混混,齊聲吶喊:“明白!”

他們一擁而上,將朱言團團圍住。

朱言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但并未反抗。

一個混混頭目模樣的人走上前來,惡狠狠地說:“小子,你今天要么跪下給我們磕頭道歉,要么就嘗嘗我們南龍派的厲害!”

朱言微微一笑,瞬間拔出那柄破損嚴重的橫刀,一刀封喉。

那個頭目頓時瞪大了眼睛,捂著脖子后退幾步,倒在了地上,死前的表情充滿了恐懼。

其余的混混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本以為朱言是個軟弱可欺的目標,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狠辣,出手就是致命的一擊。

朱言冷冷地看著他們,手中的橫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威嚴:“我朱言行走江湖,不是任人欺凌的軟柿子。今日殺一人,警示爾等。”

周邊看客,包括混混都被嚇住了。

朱言指著旁邊一個雙腿顫抖的混混,說道:“你們南龍派的頭目是誰?帶我去!”

那個被指的混混渾身顫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們頭……頭目是……是王子富,他……他在城南的……的沂南酒樓。”

朱言點了點頭,收起橫刀,大步向城南走去。

周邊看客都會不自覺的退避三舍。

沂南酒樓內,王家三兄弟正在飲酒作樂。

王子富滿臉得意,說道:“朱言的姐姐已經被我們干掉了,聽說就連他父親都死了。”

王子新拿著一個酒碗,說道:“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下場,接下來干掉朱言朱家就真的不復存在了。”

王子正在一旁滿臉得意,笑道:“這場這么多年的恩怨終歸是我們王家勝利了。”

王子新看著王子正又道:“當時干掉朱倩倩時候,現場處理了怎么樣?我想你們不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不處理現場。”

“忘了處理現場了。”王子正撓了撓頭,一臉的不在意。

王子新頓時臉色一變,酒碗在手中緊握,酒水濺出:“什么?你怎能如此大意!萬一被人發現……”

王子正說道:“大哥怕什么?就他一個人了,哪怕知道我們干的,二哥幫眾多還捏不死一個賤民?”

王子富說道:“就是啊,大哥,我手下這么多,弄死他還不簡單,他能有多大的本事能和孫猴子那樣大鬧天宮啊?”

王子新搖了搖頭,嘆了嘆氣,說道:“要這樣的話,我們所干的事就會公布啊!況且蒼沂道是兩縣的事,聽說蒼山縣新來了一個捕頭,很難對付,如果他們知道消息了,我們該怎么辦?算了算了,我還是想辦法怎么壓這個消息吧,你們干的這個事啊。”

酒樓的大門突然被推開,一道冷峻的身影走了進來。

正是朱言,他身穿血染藍袍,臉上戴著面具,手中緊握那柄破損的橫刀。

王子富三人看到戴著面具的朱言,先是一愣,然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王子新試圖站起來,但雙腿卻不住地顫抖,根本無法站穩。他咽了咽口水,艱難地開口:“你是何人……你想干什么?”

朱言緩緩拿下面具,露出面孔。

他的眼神如同寒冰,直勾勾地盯著王子富三人。

朱言一步步走向他們,橫刀在手,氣勢如虹。

只見王子富瞬間握著靠在旁邊的長刀,瞬間向朱言劈去。

朱言眼神一凜,身形未動,卻已洞察先機。

王子富的長刀帶著風聲劈來,刀光閃爍,氣勢洶洶。

然而,朱言卻以更快的速度,更精準的角度,揮出手中破損的橫刀。

“鐺”的一聲巨響,兩把刀在空中相撞。

王子富只覺手臂一麻,長刀竟被朱言那看似破敗的橫刀震開。

朱言趁機欺身而上,橫刀帶起一陣風,直取王子富的咽喉。王子富驚恐萬分,連連后退,揮舞長刀招架。

酒樓內的酒客被嚇的四散開來。

王子富看著王子新,喊道:“大哥,快跑!三弟,你掩護大哥。”

說完,王子正抽出寶劍,拉著王子新向酒樓外跑去。

只見朱言空著的左手,瞬間將那纏著麻繩的槍頭甩出,麻繩瞬間纏繞房梁。

朱言和王子富糾纏之中,繼續騰出手,將腰間的劍投射向房梁,房梁瞬間被劈裂,然后朱言一拽,房梁瞬間倒塌,擋住了去路。

王子新驚魂未定,王子正拉著他的手喊道:“大哥,前方有個窗戶,咱們跳過去。”

說完拉著王子新向那個窗戶跑去。

王子富旋轉著長刀,瞬間劈向朱言。

朱言眼見他們要跑去,瞬間放棄糾纏王子富,瞬間追去。

王子富見狀緊隨其后。

正當王子新和王子正二人剛要破窗逃出。

朱言追了上去,瞬間將手中的橫刀擲出。

橫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帶著凌厲的氣勢直奔王子正。

王子正臉色大變,他沒想到朱言會如此果斷出手。

他匆忙松開拉著王子新的手,試圖躲避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橫刀的速度太快,他根本無法躲開。

“噗嗤”一聲,橫刀穿透了王子正的胸膛,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

王子正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朱言,然后緩緩倒下。

王子新驚恐地尖叫一聲,跌坐在地,無法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倒在血泊之中。

朱言并未停留,他瞬間拔出插在王子正身上的橫刀,轉身向王子富追去。

王子富見狀,瞬間瘋狂,他被憤怒埋沒,瘋狂的揮刀,完全沒有技巧可言,破綻百出。

朱言注意破綻,一刀劈下。

王子富只覺眼前一花,然后便是劇痛傳來,他低頭一看,自己的腹部已被朱言劈開,鮮血如注。

他慘叫一聲,摔倒在地,掙扎了幾下,便不再動彈。

朱言擦了擦臉上的血,拿著鮮紅的橫刀向王子新走去。

王子新渾身顫抖,他無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噩夢。

朱言走到他面前,蹲下身,眼神冷漠地看著他。

“你……你想干什么?”王子新恐懼地咽了咽口水,聲音顫抖。

朱言沒有回答,只是用橫刀指著他的咽喉,輕輕一劃。

一道血痕瞬間出現在王子新的脖子上,鮮血緩緩滲出。

朱言緩緩站起身,冷冷地看著倒地的三人,然后轉身離去。

酒樓內一片死寂,只剩下倒在地上的三人和流淌的鮮血。

縣令被殺,由于這個事鬧得太大,甚至驚動了瑯琊郡守。

瑯琊郡守下令,郡內所有縣,都要張貼通緝令,通緝朱言。

朱順也得知這個消息,他經過多方打聽也找到了朱言的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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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角割裂冷月,朱言卸下面具。山影匍匐在他染血的襟口。

“血債清了。“他咬開酒封,三壇老酒在瓦當上排成斷頭臺。朱順踏著更聲躍上屋脊,官靴碾碎半塊青瓦。

“疏通關系保你出瑯琊。“朱順的腰牌在月下泛著青芒,“再往南,生死各安天命。“

酒壇相撞的清響破開夜色。朱言喉頭滾動著十三年陳釀,也滾著酒館那時的焦土氣。“明處的官,暗里的刀——這世道,總要有人活在影子里。“

兩襲黑影仰頭痛飲,酒液順著下巴淌成銀鏈。

殘酒入喉,夜梟掠過荒丘。

月光下,他們的身影融為一體。

月光淬在刀尖。

朱言拎起空壇,指節叩響空腔:“該走了。“

“明日送你出城。“朱順的佩刀在鞘中嗡鳴。

火折子振翅的黑蝶撲向酒漬。朱言望著祖宅飛檐:“空宅燒給地下的親人,紙灰比活人暖。“

烈焰轟然竄起,火舌舔碎房梁。瓷瓦在熱浪中卷曲成鬼臉,梁柱爆裂聲像極了的慘叫。

淚痕燙穿冷面,朱言猙獰大笑:“看!咱家燈籠多紅!“

火光照亮他瞳孔里跳舞的灰燼。笑聲撞斷房梁時,此刻的他實現了十三年前孩童時期的愿望,那就是親手手刃王家仇人,為母親報仇。

他亦哭亦笑,表情怪異。

笑的是手刃仇人的朱言,哭的是孤獨的無言。

“哈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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