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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調崗

婁譚氏身為譚家菜正宗傳人,其廚藝傳承之正統,甚至比何大清還要更勝一籌。今日這桌菜,大多便是地道的譚家菜。在這個物資相對匱乏的年代,也唯有婁家這般底蘊深厚、人脈廣泛的家庭,才有能力做出譚家菜,畢竟其中所需的原材料實在太難尋覓了。

李勁松雖歷經兩世,但還是頭一回品嘗到如此正宗的譚家菜,心中難免感到新奇。然而,當真正動筷品嘗之后,李勁松卻覺得不過如此。在他心里,真心覺得還沒有自己親手做出來的菜肴美味。不僅他有這樣的想法,何雨水其實也隱隱有類似的感覺。兩人都想著,以這般優質的食材,若是交由李勁松來烹飪,憑借他精湛的廚藝,想必會做出比這更令人贊不絕口的美味。

一頓飯結束后,李勁松真誠地感謝了婁氏夫婦的熱情招待。面對婁振華要安排司機送他們回家的提議,李勁松婉言謝絕,他考慮到何雨水還在孕期,適度的運動對身體有益,于是選擇與何雨水慢慢走回家。

回去的路上,何雨水將頭輕輕靠在李勁松的肩膀上,語氣輕松地問道:“老公,今天婁叔叔跟你在書房都聊什么了呀?”

李勁松神色自然,無所謂地說道:“也沒聊什么特別的,就是我建議他去香江發展。”

何雨水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并沒有再多問。對于她來說,并不明白去香江意味著什么,也對此不太感興趣。她更享受此刻與李勁松漫步在回家路上的溫馨時光。

兩人悠悠地走著,將近一個小時后才回到家中。到家后,簡單洗漱一番,便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李勁松一整天都待在軋鋼廠,與四個大隊長深入探討著保衛處改革的各項細節。臨近下班時,他來到李懷德的辦公室,開了一張條子,隨后前往運輸隊,開走一輛卡車。李勁松駕駛著卡車,徑直駛向城外。在一處偏僻無人的地方,他花費五個能量點,從自己獨特的空間里兌換出五噸豬肉,穩穩地放置在卡車上。

之后,李勁松又將卡車開回軋鋼廠。此時,軋鋼廠的工人大多早已下班,整個廠區顯得格外安靜。但李懷德卻還沒有回家,一直守在廠里,等著李勁松把肉拉回來。

聽到李勁松已經返回的消息,李懷德立刻從辦公室出來。只見李勁松正在組織后勤人員對豬肉進行過秤。李懷德見狀,趕忙小跑著過去,緊緊拉住李勁松的手,滿是感激地說道:“兄弟,你這批肉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啊!有了這些肉,足夠保證廠里職工在接下來這一個月每天都能吃上葷腥了。”

李勁松笑著回應道:“這都不算事兒,李哥。只是這價格可能比您預期的要高一點,一塊錢一斤,不過好處是不需要肉票。”

李懷德聽后,連忙搖搖頭,說道:“這個價格可比市場價要低不少呢,兄弟你可真是幫了哥哥一個天大的忙。真是太感謝你了。明天我直接安排財務把錢給你。”他看著李勁松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欣慰。

李勁松將肉順利交接完畢后,便跨上自行車,悠悠然地往家趕去。這批由系統出品的一萬斤豬肉,在軋鋼廠仔細過秤之后,竟然神奇地多出了一千五百多斤。李勁松心里明白,這多出來的部分,恐怕就是李懷德給自己留的外快了。不過,他并沒有多嘴去詢問或點明此事,只是按照最初說好的一萬斤來計算,至于剩下的那些肉,他覺得李懷德自有他的處理方式,自己也無需干涉。

時間猶如白駒過隙,過得飛快。隨著保衛處改革有條不紊地推進,一晃眼,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在這一個月里,各項人員安排等事宜都逐漸塵埃落定。新劃分的四個科室分工明確,各自承擔著不同的重要職責:巡邏科負責廠區內外的日常巡邏,確保廠區周邊環境的安全;內衛科專注于廠內人員及設施的安全保衛工作;外防科主要應對來自外部的各種潛在威脅;反特科則著重防范和打擊可能存在的特務破壞活動。

科長人選分別由以前的四個大隊長擔任,對于這樣的安排,四位科長都十分滿意。畢竟,這次改革給他們帶來的,不僅僅是職位的提升,連級別也跟著提高了。這可意味著實打實的收入增加,真金白銀的好處擺在眼前,怎能不讓人欣喜。

傻柱和許大茂在李懷德的大力幫助下,也順利轉崗到了保衛處。傻柱擔任內衛科的副科長,憑借他那一身的力氣和直爽的性格,想必能在這個崗位上發揮所長。而許大茂則成為反特科的副科長,以他那機靈勁兒,倒也適合這個需要敏銳觀察力的崗位。

與此同時,李勁松通過自己的人脈,找到王副局長,成功將老胡提前調了過來。老胡暫時擔任李勁松的副手,等李勁松調走后,便會直接扶正,接任保衛處長的職位。

至于剩下的六個副科長職位,李懷德憑借此次改革的主導權,占去了四個,另外兩個則被他用來和兩個副廠長進行利益交換,換取了其他方面的好處。

總而言之,這次保衛處的改革,除了楊廠長似乎對某些方面不太滿意之外,其他人都可謂是皆大歡喜。整個軋鋼廠的保衛系統煥然一新,充滿了新的活力與秩序,大家都對未來的工作充滿了期待。

一切安排妥當之后,李勁松決定在廠里請保衛處副科長以上的人員一同聚餐,也算是為自己即將調離軋鋼廠做個告別,同時正式向大家介紹新的領導班子成員。而承擔做菜重任的,自然是原來的大廚傻柱同志。

傻柱挽起袖子,在廚房大展身手。不多時,一大桌子豐盛的菜肴便呈現在眾人面前,幾乎全是令人垂涎欲滴的肉菜。這頓飯可謂用料十足,光是魚就用了三條,雞殺了兩只,豬肉更是用了十斤之多。撲鼻的香氣彌漫在整個房間,讓除了李勁松之外的十三個人瞬間食欲大開。

眾人圍坐在一起,大快朵頤,吃得那叫一個過癮。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勁松站起身來,拉過一旁的老胡,對著在座的各位說道:“兄弟們,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馬上就要調走了。胡副處長呢,是我的好兄弟,大家以后可得好好相處,不許給人家小鞋穿。要是讓我知道有誰敢故意不配合老胡的工作,哼,我保證回來踢他屁股。”他那幽默詼諧的話語,讓大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原本略顯凝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輕松活躍。

老胡見狀,趕忙趁熱打鐵,端起酒杯站起身來,說道:“各位兄弟們,從今天起,咱們就在一個鍋里吃飯了。漂亮話我也不會說,以后大家一起共事,咱們都在事上見真章。只要大伙齊心協力,我相信咱們保衛處肯定能越來越好。”

四個科長本就是李勁松的鐵桿支持者,深知老胡是李勁松特意安排過來的,自然對老胡十分配合,紛紛站起身來,對著老胡表起了忠心。“胡副處長您放心,以后您指哪我們打哪!”“對,咱們肯定全力支持您的工作!”剩下的副科長們見狀,也都紛紛端起酒杯,向老胡敬酒,表示愿意聽從指揮,共同為保衛處的發展努力。

然而,這一番熱情的敬酒,結果就是老胡被大伙灌得有些多了。他滿臉通紅,眼神開始有些迷離,但仍強撐著精神,和大家一一回應,嘴里嘟囔著:“好,好,都是好兄弟……”大家看著老胡這副模樣,又是一陣哄笑,在這歡聲笑語中,這場聚餐也落下了帷幕,而軋鋼廠保衛處的新篇章,也在這融洽的氛圍中悄然開啟。

李勁松已然將軋鋼廠保衛處的各項事務安排得妥妥當當,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離開,憑借老胡的能力,必定能夠將保衛處掌控得游刃有余。此刻,擺在他面前的,便是自己未來的去處問題了。

下班回到家中,李勁松獨自坐在堂屋,思緒如麻。他的腦海里不斷盤算著,系統能量點如今已經積攢到了九千多萬,距離能夠兌換自己夢寐以求的功法已然不遠。目光在屋內四處游移,李勁松又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主動去改變院里人的命運軌跡了。一時間,他琢磨著是不是得先找點事來“折騰”一下,畢竟最近院里太過安靜,似乎少了些什么。可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他便很快否決了。畢竟院里現在有三個孕婦,在這個節骨眼上要是鬧出什么風波,很容易招人記恨,給自己和大家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暫且按捺住,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就在李勁松陷入沉思之時,家里的電話突然“叮鈴鈴”地響了起來,清脆的鈴聲在安靜的堂屋里顯得格外突兀。李勁松趕忙回過神來,起身走到電話旁,拿起聽筒。電話那頭傳來的正是王副局長熟悉的聲音。

李勁松心中一動,率先開口道:“王叔,是不是我的下家定好了?”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急切與期待。

王副局長在電話那頭爽朗地笑了笑,說道:“你小子,這點精明勁都用到我這兒了。沒錯,你的去處已經定下來了。”

李勁松一聽,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去哪啊?王叔,快跟我說說唄。”

王副局長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按照你的要求,從基層做起,安排你去東城區,擔任刑偵大隊長,同時兼任副局長一職。”

李勁松微微一愣,說道:“王叔,我的級別好像不夠擔任副局長吧?”他心里有些疑惑,畢竟這級別提升似乎跨度有點大。

王副局長笑著解釋道:“先干著嘛,以你的能力,過幾年級別自然就夠了。這也是局里對你的看重,希望你能在新的崗位上好好發揮。”

李勁松思索片刻,隨即堅定地說道:“好吧,王叔,您放心,我會盡量干出些成績來,不辜負局里對我的期望。”掛斷電話后,李勁松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興奮與斗志。

果然,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辦公室的桌面上。李勁松剛一邁進辦公室,便看到老胡笑容滿面地拿著調令走了進來。

老胡揚了揚手中的調令,笑著說道:“行啊,你這一下子就成區副局長了,我以后可就成你直接下屬了。”在這個年代,廠保衛系統都歸當地公安部門領導,這一層上下級關系也就此確立。

李勁松見狀,忍不住打趣道:“那你可得多哈著我點,不然小心我給你小鞋穿,哈哈。”說罷,臉上露出一抹促狹的笑容。

老胡配合地做出一副夸張的樣子,給李勁松打了一個千,那諂媚的神態活靈活現,讓人看了不禁莞爾。逗趣過后,老胡神色一正,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去上任?”

李勁松微微沉吟,思索片刻后說道:“就這兩天吧。我在你這位置上已經占了挺長時間了,得趕緊給你騰地方了。不然啊,你家嫂子該在背后罵我不懂事了。”

老胡聽聞,開玩笑地說道:“罵你倒不至于,不過你嫂子可說了,讓你們兩口子有空去家里吃飯呢,說要好好感謝你一下。”

李勁松笑著擺了擺手,說道:“吃飯就算了吧。你們兩口子還是抓緊時間備孕要緊,這段時間就別喝酒了。畢竟你倆年齡都不小了,在這方面可得多注意點。”

老胡聽聞,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禁說道:“還有啥是你不懂的嗎?感覺你啥都知道啊。”

李勁松嘴角微微上揚,凡爾賽地說道:“多多少少懂一點醫術吧,也就大宗師水平吧。”這話看似自夸,實則謙虛了。因為李勁松早在之前就從系統中兌換了神級醫術,而且兌換這神級醫術,僅僅花費了50個能量點而已。這神級醫術賦予他的能力,遠非“大宗師水平”所能簡單概括。

李勁松原本并未打算兌換這些技能,畢竟能量點的積攢并非易事,每一點都飽含著他的心血與努力。然而,一想到即將調崗至新的工作環境,面對刑偵領域那錯綜復雜的案件與重重挑戰,這些技能極有可能成為他克敵制勝的關鍵法寶。權衡利弊之后,他毅然決然地從系統中兌換了一大批實用技能,諸如神級勘察、神級審問、神級痕跡精通、神級側寫以及犯罪心理學等等。這一番操作下來,總共耗費了四五百能量點。

李勁松堅信,這些技能就如同他手中的利刃,在日后偵破案件的過程中,必將發揮出無可替代的重要作用。神級勘察能讓他在案發現場敏銳捕捉每一絲線索,如同擁有了透視一切的“天眼”;神級審問可助他突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線,讓真相無所遁形;神級痕跡精通使他對各類痕跡了如指掌,從中挖掘出關鍵信息;神級側寫能精準勾勒出犯罪嫌疑人的形象與特征,為案件偵破指明方向;而犯罪心理學則讓他深入洞察犯罪者的內心世界,提前預判其行動軌跡。

除此之外,李勁松還另有一番打算。他計劃上任之后,在轄區內展開細致入微的走訪工作。自己所擁有的火眼金睛技能,若一直閑置不用,著實太過浪費。他尋思著,說不定能憑借這一技能,發現潛藏在暗處的敵特分子。畢竟那些用于隱藏的地下室、夾壁墻之類的隱秘場所,在火眼金睛的透視之下,都將無所遁形。而每發現一個敵特,那可都是實打實的功勞,擺在眼前的功績,沒理由棄之不取。

就在快到午飯的時候,辦公室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李勁松抬頭看去,只見李懷德走了進來。李懷德腳步匆匆,連口水都顧不上喝,便徑直說道:“兄弟,聽說你的調令下來了,晚上哥哥安排一頓,你可不許推辭。”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熱情。

李勁松臉上立刻浮現出笑容,說道:“李哥請客,我怎么可能推辭呢,我必須得給面子啊。”他深知李懷德的為人,這份熱情邀請飽含著真摯的情誼。

李懷德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那行,下班以后我來找你。今天不在廠里吃了,就咱們廠那做飯的,也就你大哥手藝還行,結果還讓你給弄到保衛處去了。”說著,還略帶調侃地搖了搖頭。

這時,李勁松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趕忙問道:“李哥,咱們下屬工廠里面是不是有個機修廠,廠長叫什么來著?”

李懷德微微皺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機修廠我知道,是個下屬小廠,規模也就幾百人。廠長好像叫劉峰,過年的時候還給我送過兩瓶酒呢。”

李勁松得到確認后,馬上說道:“機修廠有個大廚叫南易,他祖上可是御廚。但因為成分問題,在廠里一直挺不受待見的。不過這人廚藝那是沒得說,跟我大哥比起來也不遑多讓。”

李懷德瞬間明白了李勁松的意思,當即說道:“我這就叫這個南易過來,晚上咱們正好試試他的手藝。要是滿意的話,就給他調過來。”

李勁松點頭表示贊同,說道:“手藝肯定沒問題。這個人很重感情,只要你給他足夠的尊重,還是挺好用的。”說完,還對李懷德眨了眨眼,暗示其中的用人之道。

對于李懷德來說,這點事確實是小菜一碟。以他對人心的精準拿捏,再加上對自己人向來大方,從不畫餅充饑的行事風格,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南易就會心甘情愿地為他效力,成為他在后勤保障方面的得力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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