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棒梗不準備給賈張氏養(yǎng)老了
-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
- 低調(diào)DE胖子
- 4929字
- 2025-05-25 08:35:32
棒梗在醫(yī)院調(diào)養(yǎng)了一陣子后,終于回到了熟悉又略顯破舊的四合院。在他住院的這段日子里,賈張氏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一次都沒去醫(yī)院看望過棒梗。每天要么是秦淮茹下班后,拖著疲憊的身軀匆匆趕往醫(yī)院悉心照看,要么就是干脆向廠里請假,全心全意在醫(yī)院陪伴棒梗。
秦淮茹好不容易拿到了那150塊錢的賠償款,為了能讓棒梗盡快恢復(fù)身體,在醫(yī)院的時候,她盡可能給棒梗改善伙食。那段時間,棒梗每天都能吃上肉,而且秦淮茹總是看著棒梗吃,自己一口都不跟他搶,只為了讓棒梗能多補充些營養(yǎng)。
可誰能想到,一回到家里,棒梗的生活水平就像坐過山車一樣直線下降。又回到了往日每天只能喝稀粥,啃那喇嗓子窩頭的日子。更糟糕的是,即便這樣簡單的食物,也常常不能讓他吃飽。
好不容易盼到了周末,秦淮茹心疼棒梗在醫(yī)院里吃了那么多苦,想著一定要給棒梗好好補充補充營養(yǎng)。于是,她早早地就去了鴿子市,在人群中擠來擠去,好不容易才買到了半斤豬肉。回到家后,她又拿出幾個土豆,和豬肉一起燉了滿滿一大鍋,想著這下棒梗能吃個夠了。
等到飯菜上桌,一家人圍坐在桌前。賈張氏的眼睛瞬間亮得如同餓狼一般,她那胖乎乎卻靈活無比的手,握著筷子,動作快得幾乎出現(xiàn)了殘影。每一下,都精準無誤地夾走鍋里為數(shù)不多的肉,眨眼間,好幾塊肉就進了她的嘴里。
棒梗因為腿腳不方便,行動遲緩,根本搶不過人老成精的賈張氏。眼睜睜地看著鍋里的肉一塊一塊地被賈張氏夾走,他急得小臉通紅,眼眶里蓄滿了淚水,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他邊哭邊對著賈張氏大聲喊道:“奶奶你把肉都給吃了,我好討厭你!”那哭聲里滿是委屈和憤怒,在小小的屋子里回蕩。
秦淮茹看到賈張氏這般毫無節(jié)制地搶肉吃,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她皺著眉頭,生氣地對賈張氏說道:“媽,這些肉是專門給棒梗補充營養(yǎng)的,您看看您,怎么都給吃了呀!棒梗現(xiàn)在傷還沒好,正需要這些呢!”
賈張氏聽到棒梗和秦淮茹這一老一少的話語,棒梗可是她心尖尖上的乖孫,即便哭鬧著指責(zé)她,她也絲毫不生氣,可秦淮茹居然也敢公然指責(zé)她,這可把她氣得不輕。只見她猛地瞪起那雙三角眼,眼中閃過一絲兇光,臉上卻擺出一副無恥至極的表情,扯著嗓子說道:“棒梗在養(yǎng)傷呢,身體虛,哪能吃那么油膩的東西,對身體不好!再說了,你就買那么丁點兒肉,夠誰塞牙縫的?”那語氣理直氣壯,仿佛她搶肉吃倒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這一番顛倒黑白、厚顏無恥的話,只覺得一股氣血直沖腦門,氣得差點背過氣去。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像您這么個吃法,我就算買再多的肉,那也不夠啊!”她的聲音因為憤怒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無奈與氣憤。
賈張氏心里也清楚自己這事做得理虧,可她那愛占便宜的性子哪肯輕易罷休。只見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三角眼又泛起了算計的光,說道:“哼,我可聽說李勁松和傻柱家里肯定有肉,你去他們那借點來。”那模樣,仿佛去借肉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秦淮茹一聽,頓時氣得直接翻了一個白眼,滿臉無語地說道:“媽,您能不能清醒點啊?就咱家跟李勁松那關(guān)系,人家能借肉給我們?我要是去了,恐怕連他家門都進不去!”她實在是對賈張氏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感到無奈。
賈張氏一聽,惱羞成怒,張嘴就罵道:“你個小浪蹄子,平時在男人面前賣弄風(fēng)騷、勾引男人的手段哪去了?現(xiàn)在讓你去借點肉,還跟老娘嘰嘰歪歪的,這日子還過不過了!”她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
秦淮茹被賈張氏逼得實在沒辦法,心里滿是委屈和不情愿,但又拗不過這蠻不講理的老太太。猶豫再三,她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不得以挪動腳步,懷著忐忑的心情,緩緩走向傻柱家,抬手敲響了那扇讓她倍感為難的門。每一聲敲門聲,都仿佛敲在她的心坎上,讓她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
傻柱、白靜和李勁松正圍坐在飯桌前,享受著溫馨的用餐時光。突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白靜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聲問道:“誰呀?”聲音清脆,在安靜的屋子里傳得很遠。
門外傳來秦淮茹略顯尷尬的聲音:“白家妹子,我是你秦姐。”那聲音帶著幾分討好,又透著些許無奈。
白靜放下手中的碗筷,緩緩站起身來,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門口。門打開后,她卻側(cè)身堵在門口,并沒有讓秦淮茹進門的意思。她眼神平靜地看著秦淮茹,客氣地說道:“賈家嫂子,你有什么事嗎?”言語間雖然禮貌,卻透著一絲疏離。
秦淮茹看到白靜這般反應(yīng),心中暗暗叫苦,但還是賠著笑臉說道:“我能進去說嗎?這天兒外面怪冷的。”說著,還搓了搓凍得發(fā)紅的雙手,試圖喚起白靜的同情。
白靜卻不為所動,依舊堵在門口,語氣平淡地說道:“我們家正在吃飯,不太方便,你說有什么事吧。”她心里清楚秦淮茹以往的行事作風(fēng),并不想讓她進門,以免惹上麻煩。
秦淮茹見實在進不去門,無奈之下,也只能站在外面說道:“這不是棒梗受傷了嗎,在醫(yī)院躺了好些日子,身子虛,現(xiàn)在急需補充一下營養(yǎng)。可我手頭實在緊巴,所以就想跟你們借點肉,等我發(fā)工資了,一準兒就還給你們。”她一邊說著,一邊可憐巴巴地看著白靜,眼神中滿是期盼。
白靜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語氣卻不容置疑地說道:“賈家嫂子,實在對不住,我們家的肉也都是緊著自家人吃,并沒有富余的,沒辦法借給你家。”說完,不等秦淮茹再開口,便輕輕關(guān)上了門,動作干凈利落,沒給秦淮茹任何挽留的機會,轉(zhuǎn)身就回到飯桌旁繼續(xù)吃飯。
李勁松看到白靜回來,好奇地問道:“嫂子,秦寡婦是不是又來借東西了?”他對秦淮茹的行為可謂是心知肚明,這四合院中,秦淮茹一家借東西的“威名”可是遠近聞名。
白靜輕輕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說是他們家棒梗需要補充營養(yǎng),來借肉的。我在這院里住了這么久,聽說過有吃不起飯借糧的,可還從來沒聽說過還有去人家借肉的,這事兒可真新鮮。”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顯然對秦淮茹的行為頗為不屑。
李勁松輕笑一聲,說道:“這都是院里人給慣的,只要誰家買了肉,賈家人必定上門借,而且你是不知道,賈家借東西,從來就沒還過。這一點我大哥最有發(fā)言權(quán)。”說著,還瞥了傻柱一眼。
白靜聽了,忍不住白了傻柱一眼,卻沒有說話。那一眼看似嗔怪,實則帶著些許不滿。
傻柱被白靜這一眼瞧得心里一驚,趕忙放下碗筷,滿臉焦急地解釋道:“那時候不是被易中海給忽悠了嗎?他每次都拿什么鄰里互助、道德綁架那一套來說事兒,我耳根子軟,就著了他的道。現(xiàn)在我可清醒多了,再也不會隨便借東西給賈家了。”傻柱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似乎在向白靜保證。
白靜眉眼彎彎,臉上掛著溫和卻又透著堅定的笑容,輕聲說道:“以前的事咱就既往不咎算了,往后啊,還是盡量別過多摻和賈家的事兒了。你還別說,跟他們打交道久了,我算是發(fā)現(xiàn)了,那家人啊,沒一個好東西。”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無奈與不屑。
李勁松聽聞,立刻拍手叫好,臉上帶著欽佩的神情,說道:“還是嫂子火眼金睛啊!我早就覺得賈家那一家子,整天就知道占便宜,沒個正形兒。”他的聲音清脆響亮,話語里毫不掩飾對賈家的厭惡。
另一邊,秦淮茹站在門外,吃了個閉門羹,沒能借到肉,心情猶如墜入冰窖。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沮喪著臉,腳步沉重地往家走去。每一步都仿佛拖著千斤重擔(dān),寒風(fēng)呼呼地刮過,似乎也在嘲笑她的失敗。
賈張氏正坐在家里,眼巴巴地盼著秦淮茹借肉回來,看到她空著手進門,原本充滿期待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迫不及待地問道:“怎么回事?傻柱那小子不借給咱們嗎?”她的聲音尖銳刺耳,仿佛一把刀子劃破了寂靜的空氣。
秦淮茹低著頭,聲音帶著幾分委屈和無奈,說道:“傻柱就沒露面,他媳婦兒白靜直接堵在門口,根本沒讓我進門。”說著,她微微抬起頭,眼中滿是失落。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蹭地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雙手叉腰,原本就刁鉆的臉此刻更是扭曲得厲害,叫嚷道:“反了天了!這傻柱和他媳婦兒竟敢如此不給咱賈家面子!我非得去他們家大鬧一番不可!”說著,就作勢要往外沖。
可剛走到門口,她突然停住了腳步,腦海中浮現(xiàn)出李勁松的身影,心里不禁一陣發(fā)怵。猶豫再三,她還是不敢去,滿腔的怒火無處發(fā)泄,只能把氣一股腦兒地撒在秦淮茹身上。她轉(zhuǎn)過身,惡狠狠地罵道:“你個廢物!連這點事兒都辦不好,連點肉都借不來!我們賈家把你娶進來,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你個喪門星,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那罵聲如同一連串的鞭炮,在狹小的屋子里炸響。
秦淮茹聽著賈張氏的辱罵,嘴唇微微顫抖,卻沒有反抗。她默默地低下頭,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最終忍不住順著臉頰滑落。她咬著嘴唇,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哭聲,肩膀微微顫抖,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無助與可憐。
棒梗看到自己奶奶不但搶光了自己的肉,還大罵對自己無微不至的媽媽,心里也恨上了賈張氏。
棒梗躺在那略顯簡陋的床上,腦海里構(gòu)建著自己簡單樸實的世界觀。在這個世界觀里,如今只有媽媽才是實心實意關(guān)心自己的人。而奶奶賈張氏,早已經(jīng)被他毫不猶豫地劃歸到壞人那一欄。
回想起自己受傷住院的那段日子,每一天都是媽媽不辭辛勞地在病床前悉心照料。媽媽會想盡辦法,去買那些能讓他開心的好吃的,哪怕自己過得緊巴巴,也絕不委屈棒梗分毫。可奶奶呢,平日里嘴上總是把疼他掛在嘴邊,還動不動就說他是賈家的獨苗,仿佛他是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然而,真到了有好吃的時候,奶奶卻總是自顧自地吃獨食,連去醫(yī)院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這種強烈的反差,讓棒梗心里的天平徹底傾斜。他已經(jīng)暗暗下定決心,等自己長大,說什么也不會給賈張氏養(yǎng)老。
就在此時,棒梗聽到賈張氏又在惡狠狠地罵自己的媽媽。他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也顧不上身上的傷痛,大聲喊道:“奶奶,你別罵我媽了!你不是總說自己厲害嗎?有本事你自己去跟傻柱借肉啊?就會在這兒動嘴欺負我媽,算什么本事!”他的小臉因為憤怒漲得通紅,眼睛直直地盯著賈張氏,那眼神里滿是不滿與反抗。
賈張氏怎么也沒想到,一向被自己視為晚輩、可以隨意拿捏的棒梗,居然敢這樣跟自己頂嘴。她頓時覺得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了極大的挑戰(zhàn),再也無法忍受,對著棒梗就大罵起來:“你個小白眼狼!你媽就是個廢物,連點肉都借不來,我罵她怎么了?你居然還敢?guī)椭f話,敢數(shù)落我!我今天非打死你個小白眼狼不可!”罵完,她揚起那干枯卻又帶著幾分狠勁的手,朝著棒梗就要打過去。
秦淮茹一看賈張氏這架勢,心猛地一緊,趕忙一個箭步?jīng)_過去,用力攔住她,又急又怒地說道:“媽,棒梗還是個孩子啊,您跟他較什么勁呢?他傷還沒好全呢,您怎么能下得去手跟他動手啊?”她的眼神里滿是焦急與哀求,緊緊地拉住賈張氏的胳膊,生怕她真的傷到棒梗。
棒梗看到奶奶要打自己,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更加倔強起來。他看著秦淮茹,大聲說道:“媽,你起開!你就讓她打!她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跟她沒完,以后更是別想我給她養(yǎng)老!”他一邊說著,一邊挺起胸膛,毫不畏懼地與賈張氏對視著,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決心。
賈張氏聽聞棒梗那決然聲稱不給她養(yǎng)老的話語,頓時覺得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一角。只見她雙眼一瞪,二話不說,“噗通”一聲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地上,瞬間開啟了她那堪稱“傳統(tǒng)手藝”的“招魂”戲碼。
她雙手瘋狂地拍打著大腿,那拍打的聲響在狹小的屋子里回蕩,仿佛是一聲聲悲憤的控訴。與此同時,她扯著嗓子,發(fā)出凄慘至極的嚎叫:“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在天之靈快來看看吧!棒梗這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居然說要不給我養(yǎng)老啦!你們誰過來好好教育教育他啊!這日子沒法過了,要不就干脆把我?guī)ё甙桑覍嵲谑腔畈幌氯ダ玻 蹦锹曇艏怃J又帶著哭腔,仿佛真的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棒梗看著賈張氏這副熟悉的模樣,心中沒有絲毫的畏懼。以往賈張氏總用這招在外人面前胡攪蠻纏,可如今對著自己,他絲毫不打算吃這一套。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說道:“你就可勁兒喊吧!別忘了,我可是賈家獨苗,要是我爸爸和爺爺真能回來,那肯定也是先帶你走!你也不想想,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賈家可就徹底絕后了!”他昂著頭,眼神堅定地直視著賈張氏,言語中滿是篤定。
這一句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賈張氏的心頭炸開。她原本還扭曲著的臉一下子僵住了,高舉在空中準備繼續(xù)拍打大腿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她張著嘴,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棒梗這話說到了她的痛點上,她只是習(xí)慣性地想用“招魂”這招耍賴,卻沒料到這一招在棒梗這兒根本不管用了。她愣在原地,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無措,不知道該如何收場這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