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求情
-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
- 低調(diào)DE胖子
- 5389字
- 2025-05-14 10:12:05
李勁松看著何雨水那義憤填膺,小臉氣得通紅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溫聲說道:“行啦,雨水,咱們心里都門兒清,知道他易中海壓根兒就不是個好東西,他干的那些惡心事兒,多了去了,咱也犯不著為這種人生氣,氣壞了自己可不值當(dāng)。”
何雨水聽了李勁松的話,這才稍稍平復(fù)了些情緒,輕哼一聲說道:“哼,就是覺得他太過分了,大松哥你說得對,咱不氣,犯不著。”
之后,幾人便沒再聊易中海那糟心事兒,而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起了家常。傻柱說起廠里最近發(fā)生的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何雨水也分享著自己在工作中遇到的一些新鮮事兒,氛圍輕松又愉快。
不知不覺,夜色愈發(fā)深沉,窗外的天空墨黑如漆,月亮高高掛在枝頭。李勁松抬頭看了看墻上的掛鐘,見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便站起身來,說道:“喲,這都這么晚了,不打擾你們兩口子啦,我得帶著雨水回去了。”傻柱兩口子忙起身相送,客氣地說著讓他們有空常來。
李勁松拉著何雨水出了門,一路慢悠悠地往家走。到了家,看著何雨水走進自己房間,關(guān)上了門,李勁松這才轉(zhuǎn)身回到自己屋里。
屋里冷冷清清的,爐子早就滅了,李勁松實在懶得再去擺弄生火。雖說他現(xiàn)在身體素質(zhì)異于常人,并不是特別怕冷,但首都的冬天,那股子冷勁兒也著實不容小覷。雖說這寒冷傷不了他分毫,可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冷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躺在床上,李勁松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可睡到半夜,一陣寒意襲來,他生生被凍醒了。只感覺渾身像是被冰塊包裹住了一般,僵硬得動彈不得。李勁松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沒了接著睡的心思,干脆一骨碌爬起來,迅速穿好衣服。
來到自家小院,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清冷的月光灑在地上,泛著淡淡的銀輝。李勁松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后扎起馬步,開始練起拳來。只見他身形矯健,拳風(fēng)呼呼作響,一招一式剛勁有力。隨著不斷地揮拳踢腿,身體漸漸暖和起來,剛剛那股子寒冷也仿佛被他一拳拳地驅(qū)趕出了身體。
約莫練了半個小時,李勁松額頭上已經(jīng)微微沁出了汗珠。他停下動作,抬起手腕一看,手表上的指針已經(jīng)指向六點多了。于是,他回屋簡單洗漱了一下,便出門晨跑了。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還寥寥無幾,只有李勁松那充滿活力的身影在街道上穿梭。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讓人心曠神怡。一小時后,李勁松結(jié)束了晨跑,來到街邊的早點攤,吃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豆?jié){,又咬了幾口酥脆的油條,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小院。
回到家,李勁松熟練地騎上自行車,把小院門鎖好,然后向著軋鋼廠的方向駛?cè)ァ?
李勁松踏入辦公室,屋內(nèi)暖意融融,那爐火像是不知疲倦般,燒得正旺,通紅的火苗映照著整個房間,將寒意驅(qū)趕得一干二凈。他熟練地拿起桌上的茶葉罐,撮了一小把茶葉放入杯中,隨后提起熱水瓶,緩緩注入開水,頓時,一股清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李勁松端起茶杯,愜意地走到爐子前,悠然坐下,一邊烤著火,一邊輕輕抿著茶,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就在這時,“鈴鈴鈴……”辦公桌上的電話突兀地響了起來,在這靜謐的空間里顯得格外響亮。李勁松微微一怔,放下茶杯,起身走過去,順手拿起聽筒。
“喂,您好,哪位?”李勁松客氣地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爽朗的聲音:“勁松啊,我是你王叔。”
李勁松一聽,臉上立刻浮現(xiàn)出笑容,打趣道:“王叔,啥事兒啊?是不是想我了?”
電話那頭的王副局長笑罵道:“想你來氣我嗎?你說說你,找你一回可真不容易。得嘞,回頭我給你申請在你家裝一部電話吧,不然每次找你都跟大海撈針?biāo)频摹!?
李勁松趕忙說道:“王叔,我這個級別哪夠資格啊?您可別開玩笑了。”
王副局長語氣堅決:“特事特辦嘛,而且你現(xiàn)在副處級,勉強也夠格了。對了,今天有人托我問你點事。”
李勁松滿心疑惑,追問道:“啥事兒還找到您那里了?”
王副局長略帶責(zé)備地說:“你小子少跟我裝糊涂,你跟郵局的龍局長有什么過節(jié)嗎?”
李勁松先是一愣,隨即恍然,趕忙解釋道:“我能跟郵局有啥過節(jié)啊?是我們院子里……”接著,李勁松把易中海截留傻柱兄妹生活費的事,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沒有絲毫添油加醋,完全是照實敘述。
王副局長聽完,恍然大悟,笑著說道:“我記得你媳婦兒就是何雨水吧?這是要替媳婦兒出氣啊。”
李勁松嘿嘿一笑,撓撓頭說道:“嘿嘿,王叔,主要是那個易中海做的太過分了,實在讓人看不下去。”
王副局長理解地點點頭,說道:“好,那我知道該怎么做了,郵局那邊差不多就放手吧,沒必要太過分。”
李勁松連忙回應(yīng):“我知道了,王叔,我壓根也沒想動那邊。”
王副局長微微沉吟片刻,又接著問道:“那行,勁松,關(guān)于易中海的處理,你具體是什么意見?畢竟這事兒還得聽聽你的想法。”
李勁松眉頭微皺,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王叔,您也知道,易中海畢竟是個八級鉗工,技術(shù)方面確實有兩把刷子,要是直接把他給……斃了,著實有些可惜了。依我看吶,不如讓他去支援邊疆。那邊正缺有技術(shù)的人才,以他的本事,到了那兒也還能為國家做點貢獻,也算是將功抵過了。”
頓了頓,李勁松神色嚴肅起來,加重了語氣說道:“還有啊,他截留傻柱兄妹生活費這事兒,性質(zhì)太惡劣了。他截留的那些錢,必須一分不少地還回來。而且,給人家造成這么大傷害,還得給一部分補償,不然這事兒可不算完。”
王副局長在電話那頭認真聽著,等李勁松說完,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嗯,你這想法倒是周全,既不浪費他的技術(shù),又能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行,就按你說的辦。我這邊跟相關(guān)部門溝通溝通,盡快把這事兒落實了。”
李勁松趕忙說道:“那就麻煩王叔您了,這事兒能解決,多虧您幫忙。”
王副局長笑著說道:“跟王叔還客氣啥,你這孩子,也算是為了正義出頭,王叔肯定得支持你。”
李勁松輕輕放下電話聽筒,身子往后靠在柔軟的椅背上,緩緩閉上雙眼,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讓易中海去邊疆服刑這個念頭,確實是剛剛與王副局長交談時靈機一動冒出來的。畢竟八級鉗工可不是普通角色,那可是國家花費大量心血培養(yǎng)起來的技術(shù)人才,是實打?qū)嵉呢敻弧R蔷瓦@么因為他在四合院里的那些惡劣行徑,直接給予最嚴厲的懲罰,實在是太過可惜,也不利于國家整體的建設(shè)發(fā)展。
可李勁松心里也十分清楚,無論如何,絕不可能再允許易中海回到四合院里繼續(xù)惡心自己,繼續(xù)去攪和院里的安寧。易中海這種人,心術(shù)不正,要是繼續(xù)留在四合院,天知道還會搞出什么幺蛾子來。必須得讓他遠離,才能讓四合院恢復(fù)本該有的平靜。
就在李勁松專注于思索今后之事時,另一邊,傻柱也已經(jīng)來到了軋鋼廠的廚房。他擔(dān)任食堂主任這事兒,廠里已經(jīng)徹底確定下來。這不,他剛一踏入軋鋼廠,就被廠長李懷德派人喊到了辦公室。傻柱走到辦公室門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怼罢堖M”的聲音后,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李懷德一見傻柱進來,臉上立刻堆滿了熱情的笑容,趕忙起身將傻柱迎了進去,親切地說道:“柱子,我這么叫你沒問題吧?”
傻柱趕忙擺了擺手,憨笑著說道:“李廠長,您這是給我面子,我哪能不接著啊。”
李懷德哈哈一笑,拉著傻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這才說道:“今天把你喊來,沒啥別的事兒,只想告訴你,你擔(dān)任食堂主任這事兒,已經(jīng)順利通過廠委會了。今天就會在廠里公示宣布。以后呢,你就專心負責(zé)小灶這塊兒。工資方面,一個月一共78塊錢。”
傻柱一聽自己的工資居然能達到78塊錢,心里那叫一個滿意。他心里明白,這肯定是李懷德在向他示好。畢竟之前廠里關(guān)于食堂主任的人選,那可是有不少波折。如今能這么順利,還給出這么豐厚的待遇,廠長肯定沒少出力。于是,傻柱趕忙表態(tài)道:“李廠長,您就放心吧!以后我何雨柱就是您手下的排頭兵,您指哪我就打哪,絕不含糊!”
李懷德笑著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食堂這塊兒,尤其是小灶,可是關(guān)系到廠里重要領(lǐng)導(dǎo)和專家的飲食,你可得上心啊。”傻柱胸脯一挺,自信滿滿地說道:“李廠長,您就瞧好吧!我何雨柱別的不敢說,做飯這事兒,那絕對是一把好手,保證讓大家伙吃得滿意!”
之后,李懷德又關(guān)切地勉勵了傻柱幾句,話語中滿是對他未來工作的期許與鼓勵。“傻柱啊,食堂工作看似簡單,實則責(zé)任重大,關(guān)乎著全廠職工的飲食,你可得用心干,別辜負了廠里對你的信任。”李懷德語重心長地說道。傻柱連連點頭,“李廠長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干,保證不拖廠里后腿!”說完,在李懷德的示意下,傻柱這才滿心歡喜地離開了辦公室。
如今的傻柱,也算是有了自己獨立的辦公室。雖說面積不算大,也就二十來平方,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里面桌子、凳子、椅子一應(yīng)俱全,擺放得整整齊齊。傻柱想起自己那放在小庫房里的躺椅,平日里干活累了,躺在上面打個盹兒,別提多舒服了。于是,他麻溜地跑去小庫房,把躺椅搬到了辦公室。這下好了,閑暇時間,他就可以愜意地在辦公室里瞇上一覺了。
此刻,傻柱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辦公桌前,端著茶杯,輕輕吹散熱氣,慢慢品嘗著熱茶,享受著這難得的片刻寧靜。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楊廠長的秘書出現(xiàn)在門口。“何主任,楊廠長讓您去他辦公室一趟。”秘書客氣地說道。傻柱心中微微一動,隱約猜到楊廠長找他所為何事,但還是硬著頭皮應(yīng)了下來。
傻柱懷著一絲忐忑,來到楊廠長辦公室門前,抬手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怼斑M來”的聲音后,他緩緩?fù)崎_門走了進去。“楊廠長,您找我什么事?”傻柱恭敬地說道。楊廠長看到傻柱進來,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說道:“傻柱啊,不錯呀,如今已經(jīng)是食堂主任了,大小也算是個干部了。以后呢,看待問題就得從大局出發(fā),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啦。”
傻柱趕忙點頭回應(yīng):“楊廠長,您說得對,我一定會好好學(xué)習(xí),努力提升自己的覺悟。”楊廠長微微頷首,話鋒一轉(zhuǎn):“聽說易中海截留了你父親何大清給你們兄妹的生活費,而且一扣就是十幾年?”傻柱一聽到楊廠長提起這個,原本還較為平靜的面容瞬間漲得通紅,眼中怒火燃燒,憤怒地說道:“沒錯,楊廠長!就因為他這缺德事兒,我跟我妹妹雨水當(dāng)初差點就餓死了!這些年,我們兄妹倆過得那叫一個苦啊!”
楊廠長看到傻柱如此憤怒的態(tài)度,不禁輕輕皺了皺眉。他耐著性子,語重心長地說道:“傻柱啊,剛剛不是才跟你說,當(dāng)了干部凡事要以大局為重嗎?易中海截留你們生活費這件事,他確實做得不對,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你得知道,他可是咱們廠屈指可數(shù)的幾個八級鉗工之一啊,對咱們廠的生產(chǎn)工作至關(guān)重要。廠里現(xiàn)在離不開他這樣的技術(shù)骨干。所以呢,希望你能看在咱們廠發(fā)展的份上,給易中海寫一份諒解書。”
傻柱一聽這話,心里頓時更加憤怒了。他萬萬沒想到,楊廠長居然會用這種道德綁架的方式來替易中海求情,這做法簡直跟易中海如出一轍。在傻柱心里,對這種行為厭惡至極。只見他把心一橫,語氣強硬地說道:“楊廠長,我可沒有針對易中海的意思。一開始,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他截留了我的生活費。我去派出所舉報,那是因為郵局把我的錢和信都弄丟了,我舉報的是郵局。至于易中海跟郵局之間的事兒,跟我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傻柱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堅定,毫不退縮,直直地看著楊廠長。
楊廠長聽到傻柱這毫不退讓、強硬的話語,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惱火。他著實沒想到,傻柱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竟敢如此公然地拒絕自己的提議。他盯著傻柱,語氣中帶著一絲責(zé)備,說道:“傻柱,你現(xiàn)在可是干部了,身份不同以往,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由著自己的性子胡來了。凡事都得考慮考慮大局,別這么意氣用事。”
傻柱此刻滿心憤怒,根本顧不上楊廠長的責(zé)備,直接怒聲回應(yīng)道:“楊廠長,您要是覺得我何雨柱不配當(dāng)這個食堂主任,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不干!但我必須得再強調(diào)一次,我從始至終告的都是郵局,壓根就不是易中海。就易中海做的那些缺德事兒,我不可能給他寫什么諒解書,就算寫了,那又有什么用?他犯下的錯,難道就因為一份諒解書就能一筆勾銷嗎?”傻柱越說越激動,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楊廠長看著傻柱如此堅決的態(tài)度,心里明白,再怎么勸說也是徒勞,即使拿食堂主任的職位相逼,傻柱也絕不會妥協(xié)。無奈之下,他只能強擠出一絲笑容,緩和了一下氣氛,說道:“你看你,這孩子還急了。寫不寫諒解書,確實都由你自己決定,咱們廠向來尊重職工的意愿,不會強迫你的。而且你這個食堂主任的職位,那可是經(jīng)過廠委會嚴格投票通過的,來之不易啊。你可得好好珍惜,好好干,可別辜負了黨和人民對你寄予的期望。”
傻柱聽到楊廠長這番話,馬上挺直了身體,一臉嚴肅地說道:“楊廠長您放心,只要我還在這個位置上,就一定會好好干,絕不給廠里面抹黑!”
之后,楊廠長無奈地擺擺手,示意傻柱可以出去了。
傻柱走出楊廠長辦公室,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返回廚房,而是徑直朝著李勁松的辦公室走去。
李勁松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一些文件,看到傻柱怒氣沖沖地推門而入,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詫異,隨即笑著打趣道:“大哥,這是怎么了?瞧你這怒氣沖沖的模樣。今天你可是升官了呀,不應(yīng)該高興才對嘛。是不是楊廠長找你,跟你說了什么?”
傻柱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哼,這個楊廠長,居然厚著臉皮讓我以大局為重,給他易中海寫什么諒解書。他也不想想,易中海對我和雨水做了那么絕的事,我怎么可能原諒他!”
李勁松微微皺眉,問道:“你沒跟他講清楚,易中海是因為郵局那邊的事兒才被弄進去的,跟你壓根兒沒關(guān)系嗎?”
傻柱沒精打采地說道:“我說了啊,可他根本不聽,還拿食堂主任的事兒來威脅我,想逼我就范。”
李勁松無奈地搖搖頭,輕聲說道:“這個老楊啊,還真是拎不清狀況。”他心里暗自思忖:怪不得上面起風(fēng)的時候,直接讓李懷德把他一擼到底,最后落得個去掃大街的下場,就他這做事的風(fēng)格和情商,也難怪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