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賈家和易中海
-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
- 低調(diào)DE胖子
- 4754字
- 2025-04-22 08:20:29
此刻,屋內(nèi)長輩們的交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而傻柱和白靜這邊,氣氛更是熱烈非凡。兩人竟好似多年未見的老友,有著說不完的共同話題。
原來,看似文靜的白靜,實則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吃貨。而傻柱呢,經(jīng)過馬保國這段時間的悉心指導(dǎo)與惡補,廚藝有了突飛猛進的長足進步。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白靜對美食興致盎然時,頓時來了精神,如同打開了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地給白靜講起了天南海北的各種美食。從魯菜的醇厚鮮香,到川菜的麻辣熱烈,再到淮揚菜的精致細膩,每一道菜都被他描繪得活靈活現(xiàn),仿佛那些美味就擺在眼前。不僅如此,他還時不時夾雜著一些自己學(xué)藝時候的趣事,逗得白靜笑聲連連。
相比之下,李勁松此刻反倒成了最清閑的那個人。他看著眼前其樂融融的場景,覺得暫時沒自己什么事,便輕手輕腳地慢慢走出了屋子。一到院子里,他伸了個懶腰,感受著秋日里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愜意地在院子里溜達起來。
就這樣,李勁松在院子里溜達了好一會兒,直到雨水拎著買好的面粉匆匆回來。二人這才一起走進屋內(nèi)。李勁松一進屋,就看到還在口若懸河的傻柱,不禁笑著提醒道:“大哥,你不是說今天要給白靜姐露一手呢嗎?”
傻柱這才如夢初醒,一拍腦袋,看向窗外,發(fā)現(xiàn)太陽已經(jīng)高懸頭頂,意識到現(xiàn)在已然是中午了。于是,他滿臉歉意又帶著期待地對白靜說道:“小靜,你稍等會兒,我這就去做菜,保證讓你好好嘗嘗我的手藝,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白靜雖然在圖書館工作,平日里給人的印象或許是文靜內(nèi)斂,但性格卻十分直爽,并沒有平常姑娘家那種忸怩作態(tài)。她看著傻柱要去廚房忙活,眼睛一亮,說道:“柱子哥,我跟你一起去,順便還能跟你學(xué)習(xí)點做菜技巧呢?!?
傻柱正不舍得跟白靜分開,一聽這話,立刻眉開眼笑地答應(yīng)下來。
于是,二人并肩一起走向劉媒婆家的廚房。廚房里,山雞、野兔加上那塊五花肉,食材豐富。傻柱系上圍裙,瞬間就像換了一個人,眼神專注而自信。他熟練地拿起菜刀,“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幾下,便將食材切得大小均勻、形狀規(guī)整。起火、倒油,隨著油溫升高,“滋啦”一聲,食材入鍋,香氣瞬間彌漫開來。在傻柱的妙手下,不多時,三盤色香味俱佳的肉菜便出鍋了。不得不說,傻柱的手藝確實精湛,以他現(xiàn)在的廚藝水平,如果去考級的話,起碼能有四五級的水準(zhǔn)了。
在劉媒婆家中,傻柱的相親正有條不紊且順利地推進著。然而,與此同時,95號院里的賈家卻籠罩在一片愁云慘淡的氛圍之中。
清晨,雨水那聲“給她哥相親”,正巧被路過門外的秦淮茹聽得清清楚楚。一聽到這個消息,秦淮茹瞬間就不淡定了。這些日子以來,傻柱對她明顯冷淡了許多,她思來想去,覺得這一切都是李勁松在背后搞的鬼。她原本還盤算著,找個機會趁李勁松不注意,給傻柱一點甜頭嘗嘗,好讓傻柱重新像以前一樣,圍著自己打轉(zhuǎn),成為自己可以隨意拿捏的“備胎”??扇缃裆抵窍嘤H成功了,那自己可就徹底沒指望了。
滿心焦急的秦淮茹,匆匆忙忙回到家,將這件事一五一十地跟賈張氏說了。賈張氏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大聲罵道:“他怎么會去相親呢?他怎么敢去相親啊!他就應(yīng)該一輩子打光棍,絕戶才好,就該老老實實照顧我家一輩子。不行,絕對不能讓他這親相成了!”賈張氏一邊罵著,三角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狡黠的精芒,緊接著,她湊近秦淮茹,低聲說道:“還有人吶,比咱們更不希望傻柱相親成功呢。你去,把易中海給叫來?!?
秦淮茹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一拍腦門,趕忙轉(zhuǎn)身去把易中海請到了賈家。
易中海一進門,賈張氏便佯裝鎮(zhèn)定,用一種看似平靜的口吻說道:“傻柱背著全院的人去相親了?!贝丝痰馁Z張氏,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少見的睿智,完全不是平日里那副蠢笨如豬的模樣。仔細想想,她一個女人,年紀(jì)輕輕就守了寡,卻能平平安安地把兒子拉扯大,還順利地給兒子娶妻生子,要是沒有點手段和心機,又怎么可能呢?平日里的撒潑打滾、耍賴胡攪,不過是她用來保護自己和家人的偽裝罷了。
易中海聽聞賈張氏的話,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后說道:“看來李勁松已經(jīng)察覺到點什么了,不然不會讓傻柱背著院里人去相親。
賈張氏哪管易中海心里的那些疑惑,她心急如焚,滿腦子都是傻柱相親成功后賈家的悲慘境遇。只見她眉頭擰成了麻花,一雙三角眼緊緊盯著易中海,迫不及待地說道:“這可怎么辦吶?傻柱要是真結(jié)婚了,還會像以前那樣幫襯我們賈家嗎?他那新媳婦兒能同意他天天給我們家?guī)э埡袉??這以后的日子可咋過喲!”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拍著大腿,臉上寫滿了焦慮與擔(dān)憂。
易中海重重地點了點頭,表情嚴肅得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天空,陰沉得可怕。他微微瞇起眼睛,緩緩說道:“所以啊,絕對不能讓他相親成功。只是現(xiàn)在李勁松回來了,許大茂那小子老實多了,這次估計指望不上他幫忙搗亂了,看來只能咱們自己想辦法了。”說完,易中海把目光轉(zhuǎn)向秦淮茹,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接著說道:“淮茹,你這兩天多費費心,想辦法打聽打聽,跟傻柱相親的到底是誰,最好能弄清楚女方家住哪里。老嫂子,”易中海又看向賈張氏,“這兩天你就去傳點傻柱跟淮茹不清不楚的閑話出來。注意啊,別在咱們附近傳,去供銷社那邊,那邊人多嘴雜,消息傳得快?!?
秦淮茹聽了易中海的安排,心里卻有些犯嘀咕。她秀眉微蹙,面露難色地提出異議:“李勁松既然安排傻柱去外面相親,估計不會那么輕易就讓我們打聽到女方是誰吧?”
易中海聽了以后,微微低下頭,一只手摩挲著下巴,陷入了沉思。過了好一會兒,他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你去找附近的媒婆打聽打聽,干她們這行的,消息靈通,相互之間應(yīng)該會知道些什么。你給點錢,她們應(yīng)該不會隱瞞什么?!闭f著,易中海從兜里掏出五塊錢遞給秦淮茹,目光緊緊盯著她,又接著說道:“別不舍得花錢,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事兒辦好了,對咱們都有好處?!?
賈張氏瞧著秦淮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頓時起了疑。她雙眼一瞪,像只護崽的老母雞般,惡狠狠地說道:“你不會是對傻柱真動了什么歪心思吧?我可把話撂這兒了,你倆壓根兒就不可能。你生是我賈家的人,死是我賈家的鬼,只能是我賈家的媳婦。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東旭的事兒,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賈張氏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秦淮茹,那眼神仿佛要將她看穿。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趕忙擺手解釋道:“媽,您這說的是什么話呀?我對這個家怎么樣,您還能不清楚嗎?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為了賈家,哪有半分對不起東旭的地方,從來都沒有過啊!”說完,她的心“砰砰”直跳,眼神不自覺地心虛地瞟了一眼易中海。
易中海見狀,趕忙上前勸道:“老嫂子,現(xiàn)在可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咱們得把心思都放在怎么不讓傻柱脫離咱們的掌控上,這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啊?!?
三人商量好計策之后,易中海便轉(zhuǎn)身回了自己家。
而秦淮茹呢,懷揣著易中海給的五塊錢,徑直朝著四合院附近張媒婆的家里走去。一路上,她的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既擔(dān)心打聽不到消息,又害怕事情敗露。
到了張媒婆家門口,秦淮茹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抬手輕輕敲了敲門。門“吱呀”一聲開了,張媒婆探出頭來,一見是秦淮茹,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喲,小秦啊,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快進來坐。”
秦淮茹走進屋里,陪著笑臉對張媒婆說道:“張嬸,今天來找您,是有件事兒想跟您打聽一下。”說著,她從兜里掏出那五塊錢,不動聲色地放在張媒婆手里。
張媒婆眼睛微微一亮,不著痕跡地就把錢裝進了兜里,笑得更加燦爛了:“小秦啊,有什么事兒你盡管說,只要是我知道的,絕對不跟你隱瞞?!?
秦淮茹見錢起了作用,心中稍定,開口說道:“張嬸,我們院里的傻柱您知道吧?我聽說他今天去相親了,奇怪的是,他怎么沒托您幫忙牽線搭橋???”
張媒婆一聽這話,頓時氣得吹胡子瞪眼,憤憤不平地說道:“可說呢!他倒好,情愿大老遠跑去前門找劉媒婆,也不來找我。這不是擺明了對我不信任嘛!我張媒婆在這一片兒做媒,哪次不是盡心盡力的,他這么做,可真讓人心寒吶!”
秦淮茹聽了,心里暗自嘀咕:“他要是能來找你,還有必要瞞著院里人嗎?”不過她嘴上可沒敢這么說,而是順著張媒婆的話說道:“張嬸,您認識那個跟傻柱相親的女方嗎?”
張媒婆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認識倒是認識,只是不太熟悉。畢竟那姑娘不是咱們這片兒的,聽說是正陽門那片兒的。好像姓白,叫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秦淮茹一聽,心中大喜,自己想要的消息已經(jīng)到手了。她趕忙站起身來,一臉嚴肅地對著張媒婆說道:“張嬸,我今天從來沒來過您這里,您最近一直沒見過我,對嗎?”
張媒婆也是個精明人,心里立刻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笑著說道:“放心吧,小秦。我今天下午頭疼得厲害,一直在家里睡覺呢,壓根兒就沒人來找過我。”
秦淮茹從張媒婆家里一出來,便如同一陣疾風(fēng)般,馬不停蹄地朝著正陽門附近趕去。她深知時間緊迫,容不得有半點耽擱。一到正陽門附近,她便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一處大媽們聚集的地方。這里人聲鼎沸,大媽們正熱火朝天地聊著家長里短。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臉上立刻綻放出無比親和的笑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人群。她先是耐心地聽著大媽們聊天,時不時插上幾句恰到好處的話,那溫柔好聽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瞬間拉近了與大媽們的距離。不多時,大媽們便將她當(dāng)成了自家人。
秦淮茹找準(zhǔn)時機,看似不經(jīng)意地提起了傻柱相親的女方。大媽們一聽,頓時打開了話匣子。很快,秦淮茹便打聽出今天與傻柱相親的女子叫白靜,在圖書館工作,模樣長得十分漂亮,只是因為之前有過克夫的傳言,所以才一直耽擱到現(xiàn)在還未成婚。
能在這個人人警惕,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當(dāng)作敵特抓起來的年代,如此順利地打聽到這些信息,足以證明秦淮茹的厲害。這不僅得益于她天生具有親和力的長相,還有她那甜美的嗓音和漂亮的容貌,使得大媽們在不知不覺中就放下了心中的警惕。
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信息,秦淮茹一刻也沒多做停留,轉(zhuǎn)身徑直回了四合院。然而,她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腳步匆匆地朝著易中海家走去。
到了易中海家門口,她輕輕敲了敲門。易中海打開門,一看是秦淮茹,微微皺了皺眉,問道:“什么事?”
秦淮茹環(huán)顧四周,見易中海家的大媽沒在,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我剛剛?cè)フ伊藦埫狡?,打聽到了今天跟傻柱相親的女方叫白靜,住在正陽門那邊。”
易中海聽后,微微瞇起眼睛,陷入短暫的沉思。片刻后,他緩緩說道:“你明天去找那個叫白靜的,該怎么說你心里也清楚,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
秦淮茹微微點頭,應(yīng)道:“好的,我知道了。”
此時,正在與白靜你儂我儂、卿卿我我的傻柱,渾然不知一場針對他的陰謀已然悄然拉開帷幕,這也為他原本順利的相親之路,悄然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陰霾。
而在前門劉媒婆家里,李勁松看著在廚房中充滿愛意互動的傻柱和白靜,心中隱隱有些擔(dān)憂。他輕輕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說道:“大哥,你跟嫂子好好講講咱們院里的人吧,讓嫂子有個心理準(zhǔn)備。我總有種預(yù)感,你相親的事怕是瞞不住了,這兩天估計就會有人去找嫂子,想法子破壞你們的關(guān)系。”
白靜聽了李勁松的話,心中充滿疑惑,她歪著頭,一雙美目看向傻柱,輕聲問道:“柱子哥,這是什么意思呀?”
于是,傻柱便將易中海和賈家如何算計自己,以及之前好幾次破壞自己相親的事情,一股腦地說了出來。當(dāng)然,其中有不少情節(jié)都是李勁松憑借對他們的了解推測出來的,但傻柱對李勁松深信不疑,所以毫無保留地全都告訴了白靜。
白靜靜靜地聽完,臉上表情依舊平靜,她看著傻柱,認真地問道:“柱子哥,以后你會對我好嗎?”
傻柱一聽,立刻滿臉真誠地表忠心道:“小靜,我這輩子認定你了。那些花言巧語我也不會說,但我向你保證,以后我什么都聽你的?!?
白靜聽了傻柱的話,仿佛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如釋重負地說道:“我知道了,柱子哥,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去我家提親吧?!?
白靜雖然沒有對院里的人和事做出任何評價,但李勁松敏銳地察覺到,白靜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和傻柱在一起了??磥?,她已然做好了面對那些可能出現(xiàn)的“牛鬼蛇神”的準(zhǔn)備。
見狀,李勁松趕忙說道:“嫂子也別太擔(dān)心,院子里有我呢。要是有人敢明著給你們使絆子,我來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