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棒梗出獄
- 四合院之雨水她男人殺瘋了
- 低調DE胖子
- 5294字
- 2025-07-10 15:13:55
在這風云變幻的十年間,李勁松可沒閑著,憑借著自身的地位和機遇,不動聲色地收集了不少古物。這些珍貴的古物不僅是歷史的見證,更為他帶來了巨額的能量點收益,如今能量點已經突破百億大關。
與此同時,李勁松深知人才的重要性,著力培養了一大批得力手下。其中不得不提的便是徐六,想當初,徐六只是最早幫李勁松尋找古錢幣的一個普通幫手,在李勁松的悉心栽培下,如今早已脫胎換骨,成為令人矚目的大高手。
李勁松對這些手下可謂慷慨至極,專門為他們兌換了威震江湖的《龍象般若功》。不僅如此,還不惜耗費珍貴丹藥,助力他們修煉。一般手下在丹藥的輔助下,都成功修煉到了第三層,每修煉一層,就能增加一百斤的力量,三層便是三百斤,實力已然不容小覷。而徐六更是深受李勁松器重,得到特殊照顧,如今已達到五層境界,那一身蠻力,堪稱恐怖。
除此之外,李勁松還毫無保留地將八極拳和形意拳傳授給徐六。這兩門拳法剛猛凌厲,變化多端,徐六將其與《龍象般若功》融會貫通,實力更是如虎添翼。尋常練家子在徐六面前,就如同孩童一般,根本不堪一擊。
而徐六也沒辜負李勁松的期望與栽培,他借助李勁松通過婁家搭建的渠道,被派往國外執行特殊任務。在異國他鄉,徐六憑借著高強的武藝和過人的膽識,歷經無數艱難險阻,成功弄回了許多當年被列強搶走的國寶。這些國寶的回歸,不僅讓李勁松倍感欣慰,更是為國家挽回了巨大的文化損失,但是李勁松并沒有把這些國寶交出來,而是收藏在自己空間里,畢竟現在并不適合拿出來。李勁松打算以后弄個博物館,用來展覽這些國寶。
咱們把目光聚焦到這位獨特的氣運之子——棒梗身上。自打被判了12年牢獄之刑,曾經那個活潑跳脫得仿佛有用不完精力的棒梗,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性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的他,變得沉默寡言,仿佛一堵冰冷的墻,拒人于千里之外。那原本清澈的眼神,也被一層陰霾所籠罩,變得陰沉而又充滿恨意。
在這漫長而煎熬的牢獄生活中,棒梗的恨意如野草般瘋狂生長。他恨賈張氏,那個曾經對他百般寵溺的奶奶,在他一步步滑向學壞的深淵時,不但沒有伸出援手將他拉回正軌,反而像是推波助瀾一般,讓他越陷越深。這種縱容,在棒梗心中,已然成為不可饒恕的罪過。
他同樣怨恨秦淮茹,在他心里,母親這個角色本應是最溫暖的港灣,可到了最后,秦淮茹卻只帶著兩個妹妹離開,獨獨把他留在這無盡的黑暗之中。這在棒梗看來,就是母親拋棄了他,不要他這個兒子了,這份被遺棄的痛苦,如同尖銳的刺,深深扎在他的心頭。
對于兩個妹妹,棒梗也滿是怨念。他覺得自己曾經把那么多好吃的與她們分享,可如今呢?她們卻能在母親的疼愛下吃飽穿暖,享受著家庭的溫暖,而自己卻被丟到這個荒無人煙、鳥不拉屎的地方,每天都有干不完的重活,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還有這牢獄里的其他犯人,也成了棒梗恨意的對象。這些人每天都要搶走他的食物,本就食不果腹的他,還要被硬生生奪走一半吃食,饑餓的痛苦時刻啃噬著他的身心,讓他對這些人恨得咬牙切齒。
在這惡劣的環境下,棒梗這個服刑犯人中年齡最小的孩子,身體和精神都遭受著雙重折磨。僅僅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原本虎頭虎腦、充滿朝氣的他,就像是被抽干了生機,變得尖嘴猴腮,面容憔悴不堪。皮膚也不再是曾經的白皙稚嫩,而是變得又黑又干,仿佛一塊飽經歲月侵蝕的老樹皮,全然沒了往日的模樣。
就這樣,在恨意與折磨交織的日子里,五年漫長時光緩緩流逝,棒梗的生活終于迎來了一絲轉機。他被轉移到了另一個勞改地方,這里關押的大多是半大孩子,而且都是剛進來不久的新人。此時的棒梗,在之前的環境里摸爬滾打了五年,已然成了“老油子”。雖說他依舊長得又瘦又小,可在那窮兇極惡的環境里浸染已久,就算沒人刻意教導,也“自學”了不少壞門道。
憑借著下手夠狠,以及在之前勞改地學到的那些歪門邪道,棒梗很快就吸引了一幫臭味相投的人,在這個新環境里,他總算是“翻身”了,就此踏上了他的“獄霸”之路。他開始像曾經欺負他的那些人一樣,霸凌其他少年,肆意搶奪他們的食物。
有了充足的食物供應,棒梗的身體狀況稍有改善,身高也勉強長高了一點。但或許是早年的折磨影響了發育,即便已經成年,他的身高也才不到一米六,和同齡人相比,顯得格外矮小。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轉眼間,12年的刑期終于熬到了頭。這位歷經磨難的“氣運之子”,終于踏上了回京的火車。火車緩緩開動,車輪與鐵軌碰撞發出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棒梗這12年的坎坷經歷。
在哐當哐當行駛的火車上,棒梗坐在狹小的座位里,眼神中閃爍著陰冷的光,心里頭瘋狂地盤算著復仇計劃。首當其沖的,便是他的奶奶賈張氏。棒梗越想越氣,牙關緊咬,暗暗決定一回去就把奶奶送去鄉下。他太清楚了,賈張氏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被扔到鄉下吃苦,在那窮鄉僻壤里,沒了城里的舒坦日子,她肯定得后悔當初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想到賈張氏在鄉下干著粗活,吃著苦頭,棒梗那消瘦的臉上,竟緩緩露出一抹殘忍又得意的微笑,仿佛已經看到了賈張氏凄慘的模樣。
接著,棒梗的思緒轉到了秦淮茹身上。這個他口中“拋棄自己的好媽媽”,到底怕什么呢?棒梗皺著眉頭,苦苦思索。這時候他才驚覺,這么多年過去,自己好像壓根就不了解這個媽媽。曾經親密無間的母子關系,如今只剩下深深的隔閡與怨恨。他知道,要想真正報復秦淮茹,就得找準她的軟肋,可這軟肋究竟在哪,還得好好琢磨琢磨。
然后,傻柱的身影浮現在棒梗腦海里。在他看來,傻柱這個曾經對自家慷慨接濟,卻又突然斷了援助的“大傻子”,才是一切悲劇的始作俑者。棒梗的眼神瞬間變得兇狠起來,心里惡狠狠地想:你不是有孩子了嗎?我打不過你這個大人,難道還收拾不了你的孩子?等回了BJ,就把傻柱的孩子賣給人販子,讓他也嘗嘗失去至親的痛苦。那扭曲的念頭在棒梗心里扎了根,復仇的火焰燒得更旺了。
最后,棒梗想到了李勁松。一想到李勁松,他心里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李勁松可不是好惹的主兒,那可是真敢拿槍崩了自己的。棒梗權衡再三,無奈地嘆了口氣,咬咬牙,心里默念:算了,這次就饒了你。但那眼神里,分明還藏著不甘。
隨著火車緩緩駛向終點站,夜幕也悄然籠罩大地。在下車之前,棒梗趁著濃濃的夜色,像個鬼魅般溜到了別的車廂。他本就對小偷小摸這類勾當頗具“天賦”,這12年在獄中,雖沒學到什么正經本事,可這偷雞摸狗的手藝倒是越發精湛,堪稱出神入化。
只見他在車廂里穿梭,眼神如同餓狼般敏銳,快速鎖定目標。趁著乘客們或是昏昏欲睡,或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棒梗悄無聲息地靠近。他的雙手就像靈活的泥鰍,輕輕一動,便神不知鬼不覺地探入一位乘客的口袋,眨眼間,一疊鈔票就到了他手里。接著,他又如法炮制,在另一個乘客的包裹里翻找出不少全國糧票。
一番“行動”下來,棒梗收獲頗豐,輕輕松松就弄到了上百塊錢和大量全國糧票。他把這些“戰利品”小心翼翼地藏好,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竊笑。此刻的他,仿佛覺得自己憑借這偷來的財物,能在回到BJ后掀起一番風浪,為他即將展開的報復計劃增添幾分底氣。
棒梗緩緩走下火車,雙腳剛一踏上站臺,便不由自主地深深吸了一口這既熟悉又陌生的空氣。那空氣中,混雜著城市特有的煙火氣與淡淡的晨霧味道,仿佛一下子將他拉回到過去的時光。
出站后,棒梗徑直走進附近一家小吃店。他實在是餓壞了,風卷殘云般將食物一掃而光,填飽了肚子。隨后,他穿著那身破破爛爛,滿是污漬的衣服,拖著略顯疲憊的步伐,踏上了回家的路。
好在火車站距離四合院并不算遠,不到一個小時,棒梗便來到了熟悉的四合院門口。此時,天才剛剛亮起,淡淡的晨曦灑在四合院的青瓦白墻上。軋鋼廠上班的人們也才剛剛起床,整個院子里彌漫著一股晨起的忙碌氣息。
最先發現棒梗的,是住在前院的閻埠貴一家。閻家眾人一瞧,只見門口站著個衣衫襤褸,頭發亂得像個鳥窩,臉上還臟兮兮的人,下意識地以為是個四處要飯,誤打誤撞來到四合院的乞丐。
閻埠貴這人,雖說平日里愛貪些小便宜,但心底多多少少還是存著點小善良的。不過,讓他主動拿吃的給一個乞丐,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于是,他踱步上前,略帶嫌棄地說道:“小乞丐,你還是別在這兒要飯了,這院里沒人會給你東西的,你換個地方試試吧。”
棒梗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立馬反唇相譏道:“誰是乞丐?你個閆老摳說誰是乞丐呢?你才是乞丐,你全家都是乞丐!”那尖銳的聲音,瞬間打破了四合院清晨的寧靜。
閻埠貴本是出于好心,想著給這“乞丐”指條出路,卻沒料到被這么一頓搶白,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不禁提高了聲調:“嘿?你個小乞丐,怎么還罵人吶?”
棒梗不屑地哼了一聲,挺直了腰板,大聲說道:“小爺我是棒梗,現在我回家了!”這一聲宣告,如同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在四合院掀起了一陣波瀾。
閻埠貴聽到棒梗的自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你是棒梗?你真的回來了?”回過神后,他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不好啦,棒梗回來了……”那聲音尖銳得仿佛要把四合院的房梁都震塌。
棒梗被這喊聲吵得心煩,卻也沒功夫理會,徑直往大院里走去。來到中院自家門口,看著那扇破舊的木門上貼著的封條,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兇狠起來。二話不說,伸手抓住封條,用力一扯,封條便被撕成兩半。緊接著,他從地上抄起一塊磚頭,對著門上的鎖狠狠砸去。“哐當”幾聲,鎖就被砸開,棒梗一腳踹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一進屋,一股濃郁的發霉味道撲面而來,熏得棒梗差點沒背過氣去。他皺著眉頭,打量起屋內的景象。只見木制家具東倒西歪,不少地方都被老鼠咬得千瘡百孔,像是被啃過的破木頭。炕上的被褥更是爛得不成樣子,棉絮都露了出來,仿佛在訴說著這些年無人照料的凄慘。
不過,棒梗此刻可沒心思感慨這些。他急忙沖到賈張氏平時藏錢的地方,還好,那個鐵盒子還在,只是表面已經銹跡斑斑,布滿了歲月的痕跡。棒梗心急如焚,趕忙找來一把刀,費力地撬開鐵盒子。當看到里面的東西時,他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盒子里的錢保存得相當好,他迫不及待地數了一遍,好家伙,足足三百多塊。除了錢,里面還有個金戒指,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棒梗忍不住罵道:“這個老東西,居然藏了這么多錢。”心里想著,這些錢正好可以為他接下來的報復行動提供資金支持。
棒梗望著這破敗不堪的家,滿心想著收拾一番,可目光掃過四處,卻完全不知該從何處下手,整個人愣在原地,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就在這時,住在易中海家的劉海中媳婦兒正巧出門,不經意間瞥見賈家的門竟然開著。她心中頓時一緊,尋思著這賈家一直封著,怎么會突然開門?再仔細一瞧,屋里有個干巴瘦的小個子在那翻找著什么,當下便認定是來了小偷。這一驚非同小可,她扯開嗓子就開始大喊起來:“有小偷啊,大家趕緊出來抓小偷啊!”那聲音尖銳刺耳,如同警報一般,瞬間劃破了四合院原本平靜的氛圍。
這一嗓子,如同炸雷般把棒梗從沉思中猛地拉回現實。前院和中院的鄰居們聽到呼喊,紛紛抄起身邊能當作武器的家伙事兒,火急火燎地就跑了出來。劉海中媳婦見一下子出來這么多人,心中底氣更足,抬手就指著賈家的屋子,大聲說道:“就在這里!”
眾人一聽,如潮水般烏泱泱地沖進賈家。棒梗還沒來得及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狀況,就感覺腦袋上“砰”的一下,被一棍子狠狠擊中。這突如其來的重擊,直接把他打得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一下子就給打懵了。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解釋自己的身份,雨點般的擊打便紛紛落在他身上。棒梗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只能本能地抱著頭,縮成一團,像只受驚的刺猬。
過了好一會兒,棒梗才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拼盡全身力氣,聲嘶力竭地大喊道:“都別打了,我是棒梗,不是小偷!”眾人這才如夢初醒般停了手,不過一個個仍滿臉警惕地盯著他,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戒備。
就在這一片混亂的當口,閻埠貴才邁著他那慢悠悠的步子姍姍來遲。只見他故意清了清嗓子,發出一聲響亮的咳嗽,成功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這才不緊不慢、搖頭晃腦地開口說道:“那個,大家誤會了,他真的是棒梗,他回的可是自己家呀。”
劉海中媳婦一聽,這才明白鬧了個大烏龍。可她心里壓根沒覺得有啥不對,更別說后悔了。在她眼里,棒梗這小兔崽子,揍了就揍了,橫豎都不冤,畢竟在她心里,棒梗以前就是個小偷,揍他一頓算是便宜他了。
眾鄰居們一聽不是小偷,頓時覺得沒啥熱鬧可看,便一哄而散,各自回屋忙活去了。閻埠貴見事兒都解釋清楚了,也抬腳準備走人,卻冷不丁被棒梗一把拉住。
“三大爺,我家怎么貼著封條?我奶奶呢?”棒梗心急火燎地趕忙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不安。
閻埠貴這才轉過頭,打量了一眼眼前這個瘦得像小老頭兒一樣的棒梗,嘖嘖兩聲,又開始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奶奶啊,在你進去沒多久,就想跑去弄死李勁松的孩子,說是要給你報仇呢。結果呀,把自己也搭進去了,進去吃牢飯咯。兩年前,她在里頭病了一場,沒熬過去,就死在西北啦。至于你家呢,是人家李勁松心善,怕你家沒人看著被偷了,才讓人給封起來的。”
棒梗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本來還滿心琢磨著怎么好好報復賈張氏,讓她嘗嘗苦頭呢,誰能想到她居然提前一步走了,這讓他那滿腔的恨意一下子像打在了棉花上,無處發泄。
愣了好一會兒,棒梗才回過神來,接著又趕忙問道:“那我媽呢?這些年她回來過嗎?”
閻埠貴撇了撇嘴,漫不經心地回答道:“自從那天她跟你斷絕關系,寫了斷親文書,就再也沒回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