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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打黑

李勁松心里清楚,光靠改變賈張氏的命運獲取能量點,遠遠不夠,真正的大頭還得從氣運之子棒梗身上想辦法。畢竟棒梗在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中,肯定有著特殊的意義,從他身上下手,說不定能得到更為可觀的能量點。但具體該怎么操作,還得好好謀劃一番。

另一邊,秦淮茹和老段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后,老段滿心歡喜地先把秦淮茹領(lǐng)到自己家中。

老段家是個獨門獨戶的小院,不大卻很溫馨。一進院子,里面有三間正房,還有一個二三十平米的小院。雖說空間不是特別寬敞,但對于一家四口來說,倒也足夠居住。

不過,秦淮茹和孩子們要是想搬過來住,還著實需要一番收拾,尤其是床鋪。老段之前一個人住,只是隨便搭了個木板床,結(jié)婚后顯然就不合用了。

秦淮茹一進院子,就自然而然地進入了女主人的角色,里里外外開始打掃收拾起來。她手腳麻利,眼神中透著對新生活的期待和熱情。

老段也沒有在一旁閑著,立刻跟著一起忙活起來。老段平時不怎么在家,屋里雖說不太干凈,但東西擺放得卻很整齊,這也讓收拾工作輕松了不少。三間屋子加起來也就七八十平方,里面家具本就不多,因此不到一個小時,整個屋子就被收拾得干干凈凈,煥然一新。

收拾完后,老段從里屋拿出一個盒子,滿臉真誠地對秦淮茹說道:“淮茹,從今天起,咱們就要一起搭伙過日子了。這家里的家底,我都交給你管。”說著,便把盒子遞給秦淮茹。

他接著說道:“我這些年也沒怎么亂花錢,都攢了下來。這里面有個五千塊錢的存折,另外剩下的現(xiàn)金大概能有一千多塊錢,我還沒仔細數(shù)過。還有各種票據(jù)也不少,工業(yè)票大概能有百來張。”老段頓了頓,又認真地說:“今天就全都交給你了,以后每個月工資我也都上交給你,你就安心在家照顧孩子,操持家里就行。”

秦淮茹接過盒子,卻沒有立刻打開。她眼眶泛紅,眼中滿是感動的淚水,深情地看著老段。嫁到賈家這十年,她一直被當成牛馬使喚,從未有過當家作主的權(quán)利。而眼前這個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卻對她如此信任,將自己的全部家底都交到她手上。這份信任,讓秦淮茹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要跟老段好好過日子,把這個家經(jīng)營好。

秦淮茹思索片刻,又把盒子還了回去,溫柔地說道:“段大哥,你還是先收起來吧。咱們現(xiàn)在去信托商店買點家具,我想著今天就把小當和槐花都接過來,咱們一家人好好吃一頓飯,熱熱鬧鬧地開啟新生活。”

老段聽了,自然是滿口同意。于是,兩人帶著錢,手牽著手,一起去了附近的信托商店。畢竟從一個人居住變成一家四口生活,需要添置的東西可不少,除了床,還得買柜子、桌子、椅子等家具,廚房用品也得相應(yīng)增加一些,褥子被子之類的床上用品同樣需要添置。

到了信托商店,兩人開啟了大采購模式。挑挑選選,精心為新家購置各種所需物品。采購結(jié)束后,他們叫了一個窩脖兒,幫忙把這些東西運到家里。一路上,兩人憧憬著未來的生活,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老段和秦淮茹滿心歡喜地把家里好好裝飾了一番,在門口端端正正地貼上了喜慶的“囍”字。床鋪也都一一擺好鋪好,老段貼心地給小當和槐花買的都是單人床,特意將它們都安置在西屋。

老段家的格局是這個年代最常見的那種,一進屋便是堂屋,權(quán)當客廳使用,東邊的屋子自然是留給主人居住,西邊的屋子就成了兩個孩子的專屬小天地。

老段興致勃勃地跟秦淮茹說起自己的想法,他想學(xué)著李勁松,在院子里專門搭建一個廁所和洗澡間。秦淮茹一聽,驚喜得直接跳了起來,眼中滿是感動與喜悅,情不自禁地主動給了老段一個香吻,笑著說:“段大哥,你想得太周到了,這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

一切收拾妥當后,老段又樂呵呵地騎著自行車,陪著秦淮茹一起回到四合院。他們先找到顧惜春,接著去了李勁松家里,拿上行李。隨后,秦淮茹把小當和槐花牽上,一行人歡歡喜喜地朝著老段家出發(fā)。

回到新家,秦淮茹立刻系上圍裙,一頭扎進廚房忙活起來。沒一會兒,就做了一大桌子豐盛的菜,還蒸了十幾個白白胖胖的白面饅頭。一家人圍坐在桌前,其樂融融,溫馨的氛圍彌漫在整個屋子里。

小當和槐花沒怎么費周折就認下了老段這個爸爸。畢竟賈東旭去世的時候,小當才兩三歲,對親生父親的印象早已模糊不清,而傻柱接濟他們家沒多長時間,就被李勁松給制止了。至于槐花,她壓根就沒見過生父賈東旭,作為遺腹女,她對賈東旭更是毫無印象。再加上這些年,賈張氏對待兩姐妹刻薄至極,秦淮茹看在眼里,卻無力改變。如今老段對她們和顏悅色,做了好吃的,還承諾以后會讓她們吃飽穿暖,兩姐妹自然就開開心心地認下了這個能給她們帶來溫暖和溫飽的爸爸。

大家正吃得開心,秦淮茹一邊給老段夾菜,一邊說道:“段大哥,我琢磨著是不是把小當和槐花的戶口轉(zhuǎn)到咱們這邊來,再給她們把名字改了,以后就都姓段啦。你人脈廣,是不是能找人給她們起個寓意好的新名字呀?”老段聽了,笑著點頭,心里想著一定要給兩個孩子起個響亮又有意義的名字。

老段本身文化水平確實不高,僅僅是在部隊參加過掃盲班,秦淮茹同樣也是掃盲班的水平,所以給孩子起名字這事兒,對他倆來說還真有點犯難,得老段想辦法解決。老段心里盤算著,明天上班之后,去找隊里那個公認的“秀才”請教請教,人家肚子里墨水多,肯定能給孩子起個好名字。

吃完飯,老段和秦淮茹夫妻二人默契地一起收拾起桌子,不一會兒就把廚房收拾得干干凈凈。隨后,秦淮茹便讓小當和槐花回自己房間睡覺。兩姐妹長這么大,頭一回擁有了屬于自己的房間,還有那張只屬于自己的小床,興奮得小臉通紅,開心得不得了。看著孩子這么高興,秦淮茹和老段也覺得格外欣慰。

等兩小只睡著了,秦淮茹貼心地打了一盆熱水,端到床邊,輕聲對老段說:“段大哥,忙了一天,泡泡腳解解乏。”說著,便主動蹲下身為老段洗起腳來。老段看著眼前溫柔體貼的妻子,心里滿是感動。洗完腳后,秦淮茹又去廚房,簡單地擦了擦身子,收拾妥當。

她輕手輕腳地回到房間,柔和的燈光下,老段已經(jīng)整理好床鋪。兩人一起躺倒在床上,感受著彼此的溫暖。這一天,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不僅組建了新的家庭,還開啟了全新的生活。老段輕輕握住秦淮茹的手,說道:“淮茹,以后咱們一起把日子過好,讓孩子們都幸福。”秦淮茹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nèi),老段神清氣爽地率先從床上起身。畢竟三十多年的老處男,昨晚終于告別單身生活,回想起秦淮茹那充滿魅力的身姿,老段心里依舊忍不住一陣激動。

秦淮茹也緩緩睜開雙眼,昨晚與老段的親密接觸,讓她真切地體會到身為女人的快樂滋味。老段的強壯有力,與賈東旭那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簡直天差地別。第一次或許時間稍短,但從第二次開始,每次都能持續(xù)超過半小時,哪像賈東旭,每次來來回回就只有可憐的兩三分鐘。

老段看到秦淮茹醒了,微笑著跟她輕聲打了聲招呼,隨后便騎上自行車,滿心歡喜地去上班了。

來到支隊,老段徑直找到隊里那位公認的秀才,誠懇地請他幫忙給兩個孩子起名字。秀才思索片刻,給出了兩個名字:段詩音,段詩雅。

下班回到家后,老段迫不及待地把這兩個名字告訴了秦淮茹。秦淮茹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當下就覺得這兩個名字實在是妙,更顯文雅有內(nèi)涵。于是,就此決定小當以后就叫段詩音,槐花則叫段詩雅。不過,考慮到孩子們一下子可能適應(yīng)不了新名字,平常還是依舊稱呼小當和槐花。

之后,老段又四處托人幫忙,順利把兩小只的戶口遷了過來。至此,一家四口正式團聚,開啟了嶄新而又溫馨的生活篇章。

李勁松可沒心思去關(guān)注老段和秦淮茹那甜蜜幸福的小日子,他這兩天忙得像個不停旋轉(zhuǎn)的陀螺,腳都快忙得打后腦勺了。為啥呢?因為眼瞅著馬上就要過年了,而在年前,有一場大規(guī)模的清掃運動即將展開,這場意義重大的“大掃除”正是李勁松發(fā)起并主導(dǎo)的。

為了確保行動萬無一失,這次行動由城里六個分局聯(lián)合開展。李勁松和另外幾位副局長聚在一起,反復(fù)商討研究了整整三天,才最終確定下行動的每一個細節(jié)。從人員部署到抓捕策略,從時間安排到應(yīng)急措施,每一項都經(jīng)過了深思熟慮。

終于,一切準備就緒,李勁松神情嚴肅,聲音洪亮地宣布:“行動開始!”

剎那間,城里數(shù)百警力如潮水般一起出動,目標明確地開始抓捕那些平日里攪得社會不安寧的黑道分子。這其中,有稱霸一方的大混混,有暗中操縱養(yǎng)佛爺勾當?shù)哪缓蠛谑郑€有開設(shè)賭場、危害社會風(fēng)氣的不法之徒,甚至一些正撞在槍口上的流竄作案人員也一個都沒放過。

這場“大掃除”行動規(guī)模浩大,持續(xù)了足足一星期之久。經(jīng)過全體警員的不懈努力,城里那些靠坑蒙拐騙為生的佛爺基本銷聲匿跡,那些整天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的小混混和街溜子們,也都被一網(wǎng)打盡,通通送到大西北去參加義務(wù)勞動,接受改造。

然而,在這城市逐漸恢復(fù)安寧的背后,卻有個不和諧的音符在肆意跳動。我們的氣運之子棒梗,自從媽媽秦淮茹搬走后,仿佛脫韁的野馬,干脆徹底放飛自我,連家都不回了。他整天和一幫狐朋狗友混在一起,年紀輕輕就染上了抽煙喝酒的惡習(xí),偷雞摸狗更是成了他的日常操作。為了能在那些狐朋狗友面前證明自己,也為了所謂的“投名狀”,他竟然拿著棍子,狠狠地給一個無辜的苦主開了瓢,闖出了大禍。

在這場來勢洶洶的“大掃除”行動中,那些平日里犯了事,小心翼翼躲著的人都被警方像掘地三尺一般翻了出來,最終被送去大西北接受改造,更何況像棒梗他們這種竟敢頂風(fēng)作案,不知收斂的家伙呢?

果不其然,棒梗所在的這個小團伙就像一顆毒瘤,被警方連根拔起。我們這位所謂的“氣運之子”棒梗,自然也沒能逃脫,被像拔出蘿卜帶出泥一樣,順帶著抓了起來。

到了警局,經(jīng)過一番嚴格審問,眾人驚訝地發(fā)現(xiàn),別看賈梗年紀不大,可干過的壞事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也許真的是從賈張氏那里遺傳了某種“天賦”,棒梗在開鎖方面展現(xiàn)出了驚人的才能,不管多復(fù)雜的鎖具,到了他手里,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打開。憑借這一手“本事”,他在這個小團伙里逐漸發(fā)展成為骨干分子。不僅如此,他還參與了好幾次故意傷人事件。而這次又正巧趕上嚴打,各項罪行累加起來,后果相當嚴重。雖說最后考慮到他的年齡問題,沒有被判處更重的刑罰,但依舊被判了十二年。這可不是像小孩子犯錯送去少管所服刑那么簡單,而是真真切切地要被送去大西北參加義務(wù)勞動,接受漫長而艱苦的改造。

棒梗被判刑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率先傳到了秦淮茹的耳朵里。這其中緣由也簡單,老段作為這次行動的帶頭人之一,自然第一時間知曉了棒梗的情況。

回到家后,老段看著秦淮茹,心里有些糾結(jié),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思索再三,他還是把棒梗被判刑12年的消息告訴了秦淮茹。話一出口,老段就緊盯著秦淮茹,打算她要是情緒有波動,就趕緊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可讓老段沒想到的是,秦淮茹的表現(xiàn)異常淡定。原來啊,李勁松之前就已經(jīng)跟她說過棒梗在外的種種劣跡,她對棒梗是什么德行早就了如指掌。所以,當聽到棒梗被判12年時,她雖談不上震驚,但心里多少還是有點心疼,怎么說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不過,秦淮茹很快就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個白眼狼兒子。她轉(zhuǎn)頭看向老段,老段平日里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對小當和槐花視如己出的關(guān)愛,都歷歷在目。她深知,眼前這個男人,才是自己后半生的依靠,這個新組建的家庭,才是自己真正的歸宿。于是,她深吸一口氣,把對棒梗的那點心疼暫時拋到了腦后,沖著老段擠出一個微笑,說道:“段大哥,咱們過好咱們的日子就行了。”

老段看著秦淮茹那強顏歡笑的模樣,心里像被揪了一下般難受,滿是心疼。可他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能立刻撫平秦淮茹心里的傷痛,只能在心里默默下定決心,往后一定要對自己媳婦更好一點,把她從棒梗帶來的陰霾中拉出來。

這邊秦淮茹還在努力調(diào)整情緒,而另一邊,判決書下達之后,賈張氏才后知后覺地知道棒梗進了局子,還被判刑了。

自從秦淮茹娘仨搬走,棒梗又不怎么回家,賈張氏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自在”。每天都跑去外面吃香喝辣,改善生活,本就臃腫得像個球的身體,這下又肥了一大圈。至于工作,她壓根沒放在心上,打算先盡情享受一段時間再說。

可這平靜的“好日子”,在街道辦干事代為宣讀判決書的那一刻,戛然而止。賈張氏聽到判決內(nèi)容,整個人瞬間呆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如夢初醒,嘴里嘟囔著:“我乖孫那么乖,怎么可能犯罪呢?”緊接著,她像發(fā)了瘋似的,認定是李勁松在背后搞鬼,咬牙切齒地罵道:“一定是李勁松那個小雜種看我們家不順眼,故意把我的乖孫抓起來的。”越想越氣的她,當下就決定去找李勁松要個說法,還惡狠狠地放話:“我必須找李勁松要個說法,絕不能讓他好過。”

說干就干,賈張氏瞅準大家都還沒下班,街道上沒什么人的時候,氣勢洶洶地直接跑到何大清家的小院。到了院門口,她也不管不顧,抬起腳“哐當”一聲,一腳踹開了緊閉的院門,然后扯著嗓子大喊道:“李勁松你個王八蛋,你不讓我們賈家好過,我就弄你孩子。”那尖銳的聲音在小院里回蕩,透著一股瘋狂和不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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