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靈獸山呂天蒙
- 凡人修仙,從種葫蘆開始
- 頓筆生鋒
- 2119字
- 2025-04-09 11:38:48
靈獸山位于越國儋州,東鄰建州黃楓谷,北臨元武國,南鄰越國皇宮,西面則是通向極西之地的關隘。
儋州內部號稱有十萬大山,水網密布,人跡罕至,渺無人煙,屬于未被開發的原始地帶。
但此地卻是越國七大派之一靈獸山的駐地。
正午時分,靈獸山駐地,一艘飛舟停靠在懸崖峭壁上。
一男一女正待在船艙內,相對而坐,聊的熱火朝天。
“何大哥,你看這身靈獸山的衣服好不好看?”女子身穿綠色長裙,站起身來,在男子面前轉了一遭。
這男女正是何畏因與菡云芝。
此刻,菡云芝已經換上靈獸山的綠色長裙,腰間同時系著三四個袋子。
反觀何畏因還穿著黑衣,一臉愁容,悶悶不樂。
菡云芝吱吱喳喳說道,“何大哥,像我們這種從升仙大會拜入靈獸山的弟子,不僅可以領到筑基丹、靈石、法衣。”
“還可以額外領到靈獸袋和一只靈寵幼崽,還有給一級靈寵服用的丹藥‘益獸丸’。”
“這可是其他門派沒有的。”
“云芝挑了一只白頭雕的幼崽,這白頭雕是一級妖獸,難得的飛行坐騎,兩年就能長到青年期,翼展達到一丈多,飛行速度比駿馬快了兩倍,其他門派的制式飛行法器可比不了。”
何畏因聞言,心里愈發七上八下。
此時距離升仙大會結束,已經過去一個月了。
何畏因將升仙令交給靈獸山一名姓余的筑基執事后,順利乘坐飛舟來到靈獸山。
但經過測驗,發現何畏因是五靈根后,靈獸山的余姓筑基執事就把何畏因晾在了飛舟上,足足晾了一個月。
別說領取弟子入門的物品,就是承諾的那粒筑基丹也沒有出現。
何畏因這段時間一直待在船艙內修煉,服用黃龍丹,并借助中品靈石修煉。
再加上靈獸山的靈氣十分充沛,是個極佳的修煉寶地,何畏因順利突破煉氣六層。
但也僅此而已,煉氣六層到煉氣七層的瓶頸,也就是煉氣后期的瓶頸對于何畏因來說,簡直是固若金湯。
這就是五靈根的缺陷了,即便是煉氣后期的瓶頸也遠超他人。
何畏因想要突破這個瓶頸,必須找到藥效更猛烈的丹藥,或者新的二階妖獸精血。
菡云芝看到何畏因緊鎖的眉頭,便取出一個紫色藥瓶放在桌子上。
“何大哥,這是一枚筑基丹,是升仙大會十名優勝者的獎勵,你收好。”菡云芝臉上洋溢著笑容。
“你這是?”何畏因愣了一下,開口問道,“你是三靈根,服用筑基丹后,筑基的概率超過五成,還是收起來吧。”
“何某有你們菡家那塊升仙令帶來的筑基丹足以。”
菡云芝卻神情凝重,解釋道,“何大哥,你那顆升仙令帶來的筑基丹多半保不住了。”
“云芝這段時間,在靈獸山里轉了轉,并沒有找到與我們菡家祖上有舊的筑基修士。”
“不過卻探聽到不少有用的消息,在我們這次入門前,筑基丹都已經分好了。”
“我們這十名優勝者的筑基丹尚在靈獸山高層的規劃內。”
“但何大哥這塊升仙令的出現卻實打實出乎了靈獸山高層的預料。”
“云芝聽聞,何大哥擠掉了一個叫呂不凡的煉氣十三層修士的筑基丹名額。”
“雖然這人斗法肯定不如何大哥,但是這人卻有一個筑基期的叔叔。”
“他叔叔是呂天蒙,筑基中期的修為,此人在庶務堂當堂主,手中權利不小,在煉氣期的弟子中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因為按照門內規定,煉氣期弟子每年要完成一件任務,呂天蒙手中就有任務的分配權。”
“這些任務有些輕松、有些事肥差,還有一些卻很危險、報酬也很少。”
“如果弟子沒有完成任務,還要被呂天蒙懲戒。”
“之前呂天蒙還強制將一名沒完成任務的弟子,送入了一處非常危險的秘境,叫什么血色禁地,沒有任何意外,那名弟子死在了禁地中。”
“云芝擔心那呂天蒙會用不正當的手段,逼迫何大哥交出升仙令帶來的筑基丹。”
何畏因瞇起眼睛,陷入沉思,暗道,“這不和韓立的遭遇一樣?”
他思索再三,隨后打定主意,暗道,“出身寒微不是恥辱,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反正一粒筑基丹根本不足以支撐五靈根筑基,若這呂天蒙真的找上門來,不如用筑基丹與他交換二級妖獸的精血。”
“這靈獸山妖獸的數量肯定超過其他六大派吧。”
一份妖獸精血足以讓何畏因突破煉氣后期的瓶頸,還能再獲得一種神通,穩賺不賠。
正當何畏因思索間,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何師侄,我是你余師叔,我帶著庶務堂的呂堂主來看你了,快快開門迎接!”
何畏因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微微皺眉。
這個出聲之人正是負責給他測靈根的筑基修士,姓余。
菡云芝急忙收起桌子上的藥瓶,緊張兮兮地說道,“沒想到對方來的這么快。何大哥,你可要小心啊。”
何畏因點點頭,隨后站起身來,打開房門。
卻見門外站著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者和一名長相粗獷的壯漢。
兩人都身穿靈獸山的綠色長衫,腰間掛著好幾個鼓鼓囊囊的袋子。
“見過余師叔。”何畏因先沖著老者恭恭敬敬抱拳行禮。
余師叔指著旁邊的壯漢介紹道,“這位便是庶務堂的呂天蒙呂堂主了。”
“庶務堂是給煉氣弟子分派任務的地方,像你這種煉氣五層的弟子,每年都必須完成一次宗門任務。”
“以后你少不了向呂師叔請教,快快行禮吧。”
何畏因恭恭敬敬抱拳行禮,說道,“弟子見過呂師叔。”
呂天蒙板著臉,不怒自威,并未回話,只是淡淡看了旁邊的菡云芝一眼,冷漠地說道,“這里沒你的事,下去吧。”
菡云芝看到呂天蒙那陰沉的臉龐,嚇得如墜冰窟,忐忑不安地看向旁邊的何畏因。
何畏因則朝菡云芝眨了眨眼,示意對方安心。
菡云芝微微點頭,隨后離開了房間。
“坐!”余師叔很是熱情,臉上堆滿了笑容。
待眾人坐定,他便從腰間一個儲物袋里取出了一個瓶子,放在桌子上。
“這便是何師侄那枚筑基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