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悅傳媒總部出來，張晗韻腦海里始終回蕩著這位悅哥問自己的第二個問題。

“你知道年少成名的代價嗎？”

張晗韻回了酒店，一進門，父親就問：“見過李總了？”

張晗韻笑了笑：“見過了，爸爸。悅哥人很好，一點也沒有架子。”

“悅哥？不是讓你叫人家李總嗎？”

“是他讓我這么叫的，我后來問了丹妮姐，公司里我們幾個還在上學的女孩都這么叫他。”

“是這樣啊，跟爸爸講講，他都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