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離婚,現(xiàn)在就離
- 惡女超香軟,五個瘋批大佬追著寵
- 墨沿
- 3961字
- 2025-04-18 15:41:53
洛云硯想開口,但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
旁邊的三個男人都不說話,拉開凳子坐了下來。
四個人分別坐在餐桌旁,白初顏坐在桌子一邊,商容與、古凌霄和洛云硯則分別坐在她的兩側(cè)。
白初顏拿起筷子,開始品嘗起桌上的美食,吃了幾口后,她發(fā)現(xiàn)他們?nèi)齻€人都正襟危坐,沒有拿起筷子吃飯,白初顏不禁有些疑惑,“你們不吃嗎?”
說完,白初顏又夾起一道菜放入口中,一邊咀嚼一邊看著他們。
三個人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白初顏,商容與冷笑一聲,“這句話應(yīng)該問你自己。”
白初顏一臉懵逼,“啊?”
她并沒有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啊,他們可以自由地吃飯、喝水、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白初顏想起了原主為了鞏固家庭地位,為了給他們?nèi)齻€人下馬威,曾經(jīng)制定過一系列侵犯人權(quán)的規(guī)定。
不管他們在外面如何風(fēng)光無限,在這個家中,所有人都必須唯她馬首是瞻。
無論任何事情,不管大小,他們必須嚴(yán)格遵守她的命令和安排,不得有任何違抗和懈怠。
這條規(guī)定,就像一道無形的枷鎖,牢牢地束縛住了他們的身心自由,也因為無法反抗,讓他們在面對白初顏時,總是感到無比的壓抑和束縛。
他們無論前往什么地方,從事什么事情,都必須事先征得她的同意。
一旦他們稍有違抗,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利用這個世界的法律制度對他們施以懲罰。
在這個世界里,法律制度明顯偏向于女性,男性一旦犯錯,或是違背了女性的意愿,女性就有權(quán)對他們進(jìn)行懲處,而他們則無權(quán)反抗。
反抗被視為對法律法規(guī)的公然蔑視,更是對世界制度的極大不敬,必將招致更為嚴(yán)苛的制裁。
因此,即便他們內(nèi)心充滿了抵觸與不甘,卻也不得不屈服于這樣的現(xiàn)實。
白初顏正是利用這些規(guī)則,對他們進(jìn)行肆無忌憚的懲罰,輕者,她會扇他們巴掌。重者,她會鞭打他們,甚至讓他們罰站在屋外,任由旁人的指指點點與嘲笑。
得益于這個世界對女性的特殊保護(hù)機(jī)制,這三個男人即便對白初顏心生殺意,但只要婚姻尚未解除,他們就對她無可奈何。
這也是星端通過婚姻制度,將男女緊緊綁定的真正原因。
同時這也是白初顏能夠肆意妄為,卻至今依然安然無恙的重要原因。
得罪他們的事情實在太多,白初顏一時間竟不知是該慶幸自己沒有繼續(xù)得罪他們,還是該竊喜有維護(hù)女性權(quán)益的部門和星端的存在,才讓她得以保全性命。
該得罪的,不該得罪的,她幾乎都得罪遍了。
想到他們之間那冷淡至極、惡劣至極的關(guān)系,白初顏不禁捂住了額頭,心中哀嘆:天要亡我!
白初顏吃飽后放下筷子,三個男人都在做著各自的事情,看書看報紙,看她吃好后,他們面無表情的開始收拾碗筷。
白初顏坐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指著對面的沙發(fā)說:“你們坐下,我們商量個事。”
三個男人都沒有坐下,而是遠(yuǎn)離白初顏,站在了不同的角落。
客廳里針落可聞,看到這一幕的白初顏都看呆了,她是洪水猛獸嗎?有這么讓人害怕?
為了以后不被他們殺死,白初顏覺得非常有必要把事情說清楚。
對于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和虐待他們的行為,白初顏可沒有這種變態(tài)愛好,“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我也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對面的三人顯然不相信白初顏的話,白初顏會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白初顏并不是沒有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話說清楚,“我要說的是,你們以后都有各自的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再受約束,前提是不能做違背法規(guī)的事情。”
“還有不能做傷害我的事。”保命第一條,這是最重要的!
商容與不相信白初顏會有如此好心,他后背靠著椅背,雙臂環(huán)抱胸前,雙眼中透露出強(qiáng)烈的攻擊性,冷冰冰地盯著白初顏,“你會有這么好心?”
古凌霄同樣保持著警惕的姿態(tài),目光銳利地盯著白初顏,“你是不是又在暗中謀劃著什么詭計?”
洛云硯也對白初顏的話表示了懷疑,“你不過是仗著我們不敢反抗,故意耍我們玩。”
三個人都警惕地看著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樣?”
一般這種時候,白初顏都會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限制他們的各種權(quán)益,雖然心有不甘,但鑒于司法制度,他們也不得不遵從。
白初顏坐在沙發(fā)上,不認(rèn)同的搖了搖頭,“你們這話說的可就過分了,我就那么惡毒,那么不值得信任嗎?”
“作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白初顏剛說出這幾個字,就看到他們臉上嘲諷的神色。
商容與冷笑連連,“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白初顏,你又抽什么風(fēng)。”
古凌霄同樣譏諷地看著白初顏,“你覺得這幾個字用在這里合適嗎?”
洛云硯雙手撐著柜臺,眼神警惕地看著白初顏,“我就知道你又沒安好心。”
“離婚!現(xiàn)在就離!”
“既然我們彼此都看不順眼,不如盡早離婚,你走你的獨木橋,我們過我們的陽關(guān)道。”
商容與和古凌霄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們的表情已經(jīng)明確地表明了他們的立場。
一旦離婚,女性將失去法律機(jī)制的保護(hù),而男性也將從機(jī)制的束縛中解脫出來。
只要白初顏現(xiàn)在答應(yīng)離婚,等離婚手續(xù)一辦完,他們會毫不猶豫地對她以前的行為百倍千倍奉還。
原主曾經(jīng)對他們做過那么多對不起的事情,他們早就恨她入骨,恨不得立刻殺了她以泄心頭之恨。
按照他們陰暗的性格,白初顏敢肯定,即便有星端的保護(hù),離婚后她也呼吸不到第二天的空氣。
白初顏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自己凄慘的死狀,不禁打了個寒顫。
好慘!
真是太慘了!
白初顏搓了搓手臂,為自己的悲慘結(jié)局默哀。
“離婚不是我說了算,還得有星端的默許,所以你們?yōu)殡y我也沒有用。”
即便遞交了離婚申請書,通過率也只有百分之一。
“我在這攤牌了,你們要么跟我好好相處,要么殺了我。”剛說完,白初顏意識到說錯話,“也不對,一年后,你們發(fā)送離婚申請,我一定馬上同意跟你們離婚。”
星端分配婚姻后,如果雙方相處不融洽,對各方都不滿意,期滿兩年有一次申請解除婚姻關(guān)系的機(jī)會。
兩年一次的離婚機(jī)會,比沒有期滿兩年的離婚申請通過率都高出許多。
只要提供證明,證明雙方無法再一起繼續(xù)相處后半生,且簽訂協(xié)議,保證在離婚后不做出傷害對方的事情,星端在經(jīng)過層層計算后會給予答案。
但只要女方不同意,婚姻關(guān)系會一直存在,無法離婚。
商容與、古凌霄和洛云硯都不相信白初顏的話,但為了能沒有任何阻礙的離婚,他們不得不接受。
他們已經(jīng)堅持了一年,再堅持一年,忍忍就過去了。
看到他們不信任的神情,白初顏最后總結(jié)一句,“誰表現(xiàn)好,我就先跟誰離婚。”
三個男人仍然是一臉的不相信,洛云硯滿臉猜疑,“你說真的?”
白初顏點頭,“當(dāng)然。”
古凌霄看著白初顏,“你確定你不是在耍我們?”
白初顏用手指了指自己,“我看著有那么閑嗎?”
商容與審視地打量著白初顏,“不反悔?”
白初顏舉起四根手指,“不反悔。”
“第一次會議到此結(jié)束,我們接下來各辦各的事。”
“你最好是說到做到。”商容與看了一眼白初顏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白初顏點頭如搗蒜,“嗯嗯嗯,做到做到。”
為了在離婚后能保住性命,這一年里,她必須努力提升實力,避免被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jìn)屋內(nèi)。
白初顏的房間門突然傳來一陣巨響,有人狠狠地踢了一下房門。
“吃飯。”
這是洛云硯的聲音,他踢門的力度之大,讓白初顏從睡夢中猛然驚醒。
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十一點三十分。
白初顏一下子睡意全無,她竟然一覺睡到了中午。
白初顏走下樓時,只見三個俊美絕倫的男人正坐在餐桌旁。
他們的外貌確實令人賞心悅目,無比驚艷,但白初顏對此并不感冒,他們身上都散發(fā)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氣場。
氣氛異常凝重,仿佛每個人都帶著一股莫名的壓抑怒火。
桌上擺放著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比昨天還多了一副碗筷和一個辣菜。
白初顏站在餐桌旁,目光落在多出來的兩副碗筷上,“又多了。”
白初顏并不記得今天有人拜訪,她也沒有約過任何人過來,“你們約了人嗎?”
“沒約。”洛云硯冷漠地轉(zhuǎn)過頭去,顯然不想與白初顏過多交談。
商容與則雙手抱臂,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冷漠無情的氣息。
古凌霄全神貫注地看著報紙,甚至連頭也不抬一下。
白初顏注意到古凌霄手中的報紙,里面好像報道了昨天的重大新聞。
昨天她隱約聽見有人在議論哪里又出事了,但議論的人太多,說法不一,有的說是喪尸,有的說是變異怪物,白初顏用光腦查過,信息太多,雜亂無章,說什么的都有。
她好奇地湊近,“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是喪尸還是變異怪物?”
古凌霄無視白初顏的問題,下一秒,白初顏就看見古凌霄翻到報紙另一頁繼續(xù)看。
白初顏撇了撇嘴,不給看就不給,她又將目光投向商容與和洛云硯,“你們也看報紙嗎?”
洛云硯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不用你假好心。”
白初顏肯定,她今天沒有惹到他們,如果說話也算,那她無話可說,因為原主不允許他們使用光腦,所以他們想知道時事新聞只能看報紙或者通過其他途徑。
“你們可以去買光腦。”
洛云硯完全不相信白初顏的話,冷嗤道:“你確定你不是耍我們玩,等我們買回來后都砸爛?”
這種類似的事情以前太多了,他們都數(shù)不過來。
“我看著像是這種人?”白初顏手指著自己,義正辭嚴(yán),“世界上有我這么好心的人?”
洛云硯勉強(qiáng)擠出一絲假笑,“那你真是太‘好心’了。”
白初顏再聽不出來他的陰陽怪氣就是傻子,“你們有問題。”
洛云硯又假笑了一聲,“沒有,只是不想跟你說話而已。”
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小無助的小可憐,為了不被他們在離婚后殺死,白初顏努力改善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她覺得有點多此一舉。
白初顏早已經(jīng)習(xí)慣他們的冷漠和厭惡,心緒早已不為所動,她無所謂地坐下,拿起筷子準(zhǔn)備吃飯,“好吧,不說話那就吃飯。”
四個人坐在餐桌邊,多出來的兩雙碗筷尤其顯眼。
白初顏感到非常奇怪,期間看了幾次,他們只有四個人,為什么會出現(xiàn)兩次多余的碗筷?
洛云硯又否認(rèn)有約誰來,一次可以說是失誤,但兩次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白初顏吃了幾口飯,發(fā)現(xiàn)他們依然紋絲不動地坐在那里,更加疑惑不解,“飯菜就放在面前你們竟然不吃,暴殄天物,難道你們真的在等人?”
洛云硯連假笑都懶得繼續(xù)維持,冷冷地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白初顏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什么意思?”
商容與眼神極具攻擊性的看向白初顏,眼眸中冷漠至極,“是什么意思你比我們都清楚。”
古凌霄放下報紙,“白初顏,現(xiàn)在你滿意了?”
白初顏更加莫名其妙,這又是什么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