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時間轉瞬即逝。
這半年來,陸遠轉戰山陜,戰績頗豐。
秘籍方面,鐵衣功、百步神拳、流星箭等等,可謂包羅萬象。
有著這些秘籍的加持,武道神樹早已枝繁葉茂,看起來生機勃勃。
陸遠每每看著越發繁盛的武道神樹,總會有種養成游戲的既視感。
得益武道神樹的越發繁盛,陸遠的內功心法也是多有進境。
獨孤九劍破氣式那篇自帶的心法,就在月前就被他修煉到精通境界。
而且以現在這樣的速度來看,或許年前年后,那篇心法就能抵達圓滿境界。
到時候,兩部圓滿境界的心法疊加起來,陸遠相信他的實力會在瞬間超越老岳。
屆時,即便跟左冷禪對上,估計他的內功深厚程度,也是不遑多讓,甚至還能略有超出。
只要能找得到可以破解寒冰真氣的心法,他就有把握,真刀真槍、光明正大的滅殺左冷禪那廝。
甚至,即便沒有相應的功法,有著各種功法、特性加持,陸遠也自信能夠干死對方。
山陜地界的嵩山派的爪牙已經被他全部清理掉,足足上百的黑道高手,已經化作陸遠修煉的資糧。
甚至,因為跟錦衣衛合作,且那些黑道高手都有命案在身,陸遠的試百戶早已摘掉‘試’字,成為名副其實的百戶。
正六品的高官,或許在京城還真算不上什么,但在西安府這邊,卻已經是名副其實的高官。
能夠調動當地錦衣衛的資源暫且不提,陸遠已經能夠給華山派帶來些許的便利。
隨著他能夠影響的范圍越發的層疊,華山派的改變也是日益的明顯。
雖然半年來陸遠并沒有回山,卻給華山派輸送許多岳不群他們難以想象的資源。
轉戰山陜、清除嵩山爪牙的同時,陸遠還從他們手中解救不少資質還算可以的青少年。
導致如今的華山早已今非昔比,光是老岳最近收入門下的親傳,就有足足八名。
至于資質稍微差些的外門,如今已經有近百之多,說句華山已有興盛的跡象,毫不為過。
甚至,各種秘籍陸遠看完以后,也會讓錦衣衛送到華山派,親手交到老岳夫婦手中。
如果再加上思過崖山洞那里已經被老岳整理妥當的各派的武學收藏,華山的底蘊同樣日益深厚起來。
哪怕陸遠這段時間沒有回山,卻也已經聽說華山派那種欣欣向榮的景象。
年關將至,山陜地界的嵩山派爪牙已經全部肅清,也是時候該回山上看看。
看著外面深邃的夜空,隨口將擺在面前的五仙釀喝下,陸遠隨即開始今日份的修煉。
五仙釀入腹的瞬間,溫熱的感覺就隨之在腹腔升騰而起,淡淡的熱流隨著陸遠內功的運轉,通達四肢百脈。
說起來,陸遠這半年時間,內功能有如此神速的進展,除去武道神樹越發繁盛以外,五仙釀的作用也不可忽視。
淡淡的思緒剛剛涌上心頭,就被心如止水的心境給徹底沖散。
霎時間,迎著漫天的星光,陸遠的臉上也同樣泛出瑩潤如玉的光澤來。
華山,離開短短半年時間,山門已然大變。
雕著各種劍器、其上還蟠龍化鳳的山門,極盡磅礴。
山門前,淡青色勁裝的外門弟子,目光如電的看向四周。
剛剛來到山門前,陸遠就被閃身而來的外門弟子攔在門外。
沒有狗血的事情發生,等陸遠表明身份,兩名外門弟子眼中瞬間露出莫名的驚喜。
他們剛剛入門沒多久,卻早已聽聞遠在山門外的陸遠的威名......。
玉面劍客,先后擊殺多少黑道高手,先后救下多少人的性命。
甚至就連山上絕大多數弟子,陸遠對他們都有著救命之恩。
以至于,就連從未見過陸遠的華山門人們,對陸遠也滿是敬仰。
“見過師父,師娘!”
來到正氣堂,陸遠先是跟岳不群和寧中則見禮,隨后目光才落在倚在他身邊的岳靈珊身上。
半年時間沒見,岳不群的氣色顯得極好,溫文儒雅的臉上,甚至已有些許霸意凜然的意味顯露。
而且,岳不群行走坐臥之間,顯然在思過崖山洞那邊很有所得。
甚至就連往常臉上時隱時現的紫氣,似乎老岳也能控制如常,顯然內功也大有進境。
按照陸遠的估算,岳不群的實力跟半年前相比,估計最少已經強出三成以上。
按照這種情況分析,估計此時的老岳對上左冷禪,勝算估計最少都能對半開吧!
實力已經如此強橫,甚至將門派經營的風生水起,岳不群還會圖謀福威鏢局的辟邪劍譜嗎?
或者,即便是因緣際會的得到林家的辟邪劍譜,老岳還會生出去修習那邪門功夫的心思嗎?
最起碼,如果陸遠是以前的老岳,現在能有如此進境,是絕然不會生出那樣的想法的。
比起老岳,寧中則的修為同樣大有進境,哪怕沒有絲毫氣息外泄,寧中則也比往日看起來更加的‘安靜’!
老岳夫婦這邊,看見陸遠的瞬間,臉上就已經帶起滿臉的喜色。
這半年時間,華山派能有翻天覆地的改變,全賴陸遠輸送的各種資源。
說句心里話,如果沒有陸遠的幫助,估計多年以后,華山都不可能有這等景象。
尤其是老岳,得益于陸遠發現思過崖山洞,得到那么多精妙的劍招以及魔教的各種招法。
老岳閑來無事相互印證,這段時間不光劍法多有進境,甚至就連紫霞神功,也有所突破。
而就在華山這邊師徒敘話,滿是溫情之時,遠在嵩山境內的嵩山派,卻有著別樣的景象。
嵩山派掌門左冷禪,端坐在寬厚的短榻上,雙手扶著扶手,臉色陰沉似水。
配上其滿臉冷峻、陰翳的目光,要是尋常孩童看到,估計瞬間就會被嚇哭......。
左冷禪下首,副掌門湯英鄂,托塔手丁勉分列左右。
自湯英鄂、托塔手丁勉往下,仙鶴手陸柏、嵩陽手費彬、陰陽手樂厚,趙四海、張敬超、司馬德等依次而列。
無獨有偶,湯英鄂也好,丁勉也罷,甚至其余的太保們,此時的臉上都是帶著滿臉的惱怒,以及說不出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