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婚禮上的插曲
- 替嫁第一晚,和禁欲王爺聯手虐渣
- 亦塵L
- 2010字
- 2025-05-09 14:10:00
靖王府難得的熱鬧喜慶,各國賓客匯聚一堂,就連皇帝也來了。皇帝一個人來的,并未帶任何妃嬪。昭陽長公主陪著頭發已經斑白但依舊精神十足的慶安大長公主坐在一旁,眼巴巴地看著門口。這位慶安大長公主是皇帝與昭陽長公主的姑母,先皇的同胞姐姐。當今能登基,少不了慶安大長公主的助力。這些年,慶安大長公主說自己年歲已大,甚少出門,也不過問世事。
蕭瑾明對于慶安大長公主的記憶停留在十年前,自己剛到北秦的時候。那會兒慶安大長公主與駙馬游山玩水,去了一趟北秦探望他。后來,駙馬離世,慶安大長公主也就不問世事了。對于這位慈愛的姑祖母,蕭瑾明甚是敬重。
蕭瑾明帶著白玥安進了靖王府的正堂,一旁的司禮太監看著時辰,“吉時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
皇帝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的兒子,嘴角也露出笑意。皇帝偏過頭,看了一眼桌上供著的宣德皇后的牌位,喃喃道:“阿璞,明兒長大了,今日大婚。”
來觀禮的人里突然發出一聲不和諧的聲音,“靖王妃前段時間聽說被賊人擄走了,第二日又安然無恙地回了徐府,也不知道靖王妃是怎么在這些賊人手中逃脫的。”
蕭瑾明掃了一眼說話的人,發現竟然是北秦的柔然公主。
“公主怎么知道王妃被人擄走的,難不成擄走王妃的人是你嗎?”
蕭瑾明說了一句后,走到柔然公主面前,“公主要不要給本王一個解釋?可是你曾派人擄走的王妃。”
柔然公主素來嬌慣,被蕭瑾明這樣狠厲地盯著,自然有些招架不住。
“說啊,給本王一個交代。可否是你曾派人擄走了本王的王妃?若是公主不能給本王一個交代,那本王不介意再去北秦問問北秦的皇帝,會不會教女兒。”
柔然公主噤若寒蟬,身體有些微微發抖。蕭瑾明怒意更甚,“說啊,公主怎么知曉得如此明確?”
皇帝看著蕭瑾明動怒的樣子,留意到蕭瑾明手上拿出了一把匕首,趕緊出聲呵斥,“瑾明!”
蕭瑾明聽見皇帝這一聲呵斥,這才收起了匕首。
皇帝不悅地看了一眼柔然公主,“公主若是來觀禮的,就好好看著。若不是,就請出去。”
司禮太監繼續說著祝福的話,可柔然公主小聲說了一句,“再怎么威風,不也是在北秦做了十年的質子嘛。當初在北秦的時候門都不出,現在在這裝什么啊。”
嘭!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聽見一聲巨響。再一看才發現,蕭瑾明剛剛把柔然公主扔了出去,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扔了出去。賓客面面相覷,在大婚的日子動手,只怕是有些不太好吧。
“觀禮就給本王安安靜靜看著,再多說一句,本王給你扔出王府。”蕭瑾明神色狠厲,在大紅的喜服映襯下有幾分像來自地獄的修羅。
皇帝皺了皺眉,“瑾明,別誤了吉時。來人,請北秦的柔然公主離開靖王府。”
這一出鬧劇看似成了婚禮的小插曲,可在場諸人對蕭瑾明紛紛重新審視了一番。看起來,北秦十年的質子生涯并未消磨掉蕭瑾明的意志,他現在比十年前更狠。并且,這位靖王妃似乎成了蕭瑾明的第二道逆鱗。
慶安大長公主起身,走到蕭瑾明身旁,低聲說著,“瑾明,再氣也得完成婚禮。”
蕭瑾明收起方才的狠厲之色,看向自己這位姑祖母,“皇姑奶奶,我知道的。只是一會兒我怕是不能陪賓客飲酒作樂了。”
慶安大長公主搖搖頭,“無妨,我來應付他們。”
接著走完余下的環節后,蕭瑾明和白玥安被送入了洞房。
慶安大長公主吩咐,不許鬧洞房,由她來陪諸位賓客飲酒作樂。
皇帝看著關上的房門,沉沉地嘆了口氣。
“皇姑母,走吧。前院那些賓客朕與你一同招待。”
慶安大長公主點點頭,與皇帝一道去了前院。
一對龍鳳花燭在床前燃燒著,發出噼里啪啦地響聲。蕭瑾明拿去白玥安用來遮臉的扇子,坐在白玥安身旁,嘴角勾起一抹歉意地笑容,“抱歉,讓你看見了我失控的模樣。”
白玥安搖搖頭,嘴上說著無妨。其實在她心里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大喜的日子就撞見自己丈夫的負面情緒,雖說是為了維護她,可多少也有點壞了興致。
蕭瑾明握住白玥安的手,柔聲問道:“安安,餓嗎?可否要吃點什么?我聽說成親當日,新娘子除了出門前吃點東西外,基本上水米不近。我怕你餓著,讓廚房單做了一桌飯菜,現在可要吃點?”
白玥安點點頭,心里還有點郁結。蕭瑾明趕緊吩咐人把飯菜拿過來,做的全都是白玥安愛吃的,他在一旁陪著白玥安用膳。
“這個你試試,聽文澤說你最愛吃清燉的魚。這是汝陽江里最好的鱸魚,運來時還活泛著,味道最是鮮美。”蕭瑾明夾了一塊魚肉放到白玥安的碗里,眼神期待地看著白玥安。
果真如蕭瑾明所料一般,這魚肉異常鮮美。白玥安點點頭,眼神露出幾分光彩,“好吃。”
“喜歡就多吃點。”蕭瑾明溫柔地看著白玥安,他這才發覺,今日的白玥安多了幾分雍容華貴之氣,異常漂亮。
“看我干嘛?”白玥安被蕭瑾明盯得有些不自在,問了一句。
“安安好看,格外好看。”蕭瑾明話說得實誠,倒是逗樂了白玥安。
白玥安看著蕭瑾明的模樣,忽然發覺這個人穿紅衣還真有幾分鮮衣怒馬少年郎的模樣。她拉過蕭瑾明的手,沒想到蕭瑾明躲開了。
“別躲。”白玥安說了一句,蕭瑾明這才又把手伸了出來。
白玥安驚覺,蕭瑾明的手上除了騎馬習武留下來的薄繭外,還有許許多多新舊傷疤。
“疼嗎?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