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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孤僻狂躁癥”

Act 1“詬病”

“星海月……夢該醒了……”

星海月在驚恐中猛然醒來,茫然地望著窗外的世俗詬病。

“星海月,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的話我們就可以走了。”“流浪”對星海月說。

“流浪”是星海月的朋友,或者說……同盟。在這個破爛的維度里,孤立無援無法生存,他們從有記憶開始就沒過什么好日子。

“流浪”穿上了自己的褐色風衣,戴好帽子便準備出門。

“轟”的一聲,在“流浪”摸到門把手的一瞬間,一發炮彈精準地集中了他們所住的破舊房屋……現在他們房間里唯一一面完整的墻也轟然倒塌了。

火光將他們的影子映在墻上,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起義。”星海月說。

“什么?”“流浪”感到奇怪,“你不走了嗎?我還以為你會和我一起撤離這里呢。”

“萬一又去到一個和這差不多的地方呢?如果不能根治問題,那么火遲早要燒到我們頭上。”

“現在已經燒到了。”“流浪”強調了一遍。

星海月沉默了一小會,隨后又開口說:“我要推翻那該死的政權……”

“你的人生已經爛透了,星海月。我不喜歡你的生活。”

“我也不喜歡你的生活。”

“我承認,但如果你已經沒有任何牽掛了的話,當然可以這么做。”“流浪”可以強調了一遍,他身邊的直系親屬幾乎全死在了這里。“如果你需要,我當然可以和你一起干。”

星海月看了一眼“流浪”,此時兩人身上散發出的絕望氣息交匯在了一起。

“行啊,走。”

Act 2“虛偽正義”

孤兒所。

孤兒所里忙的熱火朝天,許許多多的護士和奇怪的人在走廊與房間里相互走往,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種地方居然會出現在這里。

星月夜似乎很熟悉路線,輕車熟路地走向禁閉室,簡單撬開房門,將其推開。里面大概是一個16歲的女生,蜷縮在地上。

“做的不錯,跟我走吧。”星海月半蹲下,把手伸向眼前的女孩,露衍(yán)

帶著露衍穿過人滿為患的孤兒所,星海月還不忘調侃一下:“看看這亂象,都拜你所賜,要不是如此我還真救不出你。”

兩人來到了一處巷子,在星海月反復確認周圍除了自己與露衍外再無他人之后,他便在墻上了摸索了一下,隨后按下暗格——不遠處,一個隱蔽的活板門打開了。

通過這個隱藏的通道,兩人來到了下層的一個昏暗的空間。空間不算大,但也有個臥室大小,里面有一張小床,一個白板,上面貼了許多文件,其中部分被紅色記號圈畫。

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三個人。

“流浪”,雖然和上次見面時沒什么兩樣,但兩只眼睛卻在流血。

一個戴著破損頭盔,手臂異長的生物,“流浪”說他叫佐伊,是自己救出來的。在他發現其之前,佐伊似乎也是同道中人。

至于另一個怪家伙,他皮膚暴露的部分全都纏上了繃帶。貌似是個精神病,衣服上的工牌標注著他的名字“秦馬”。

“你為什么要招個精神病過來?”星海月問“流浪”,“流浪”用左手手指在右手手心處劃了一個“1”

,星海月便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次性用品,相當于可以利用的工具)

“那她呢?”“流浪”看了看露衍,星海月卻說她只是自己經過觀察后覺得較為可靠的人而已。見此,“流浪”也沒再多問。

“我們可真是絕望的同盟”,“流浪”說。

星海月沒有回應。

Act 3“荒謬英雄主義”

星海月敲了敲白板:“都看過來”

“我已經幫你們做了絕大多數的工作,剩下的環節就只能靠你們了。只需要跟從我的指令就好了。”

“首先,”星海月在白班上畫了一個圈,“假設這是神的大本營,如果我們需要攻入此地的話,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星海月又畫了三個圈,“如此,你們分別需要前往瘟疫維度,動能維度的藍墨公司,以及控制維度旁的收容維度,明白嗎?”

見四人沒有回應,星海月便繼續講下去。

“首先,動能維度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維度,其核心運作系統是藍墨公司。雖然表面是負責生產所謂高科技產品,但其地底下的藍末公司卻在替偽神們生產管理權……也就是各位手中的異能。”佐伊將一張平面圖扔給星海月,星海月順手接住。星海月的目光稍微在平面圖上停留了一小會,隨后便面無表情的夸了夸:“你們的工作效率比我想象的高。”

“藍末公司里有一個房間,關滿了實驗失敗的變異體,需要你們打開大門將他們放出來……”

星海月話還沒說完,佐伊便將手舉起,星海月便又把平面圖都回給佐伊。

“接著……收容維度。稍微有點危險,同樣需要放出生物……秦馬?”

大家的目光投向看起來信誓旦旦的秦馬,“你小子別讓咱大伙失望。”秦馬點了點頭,雙腳止不住地踮起。

“露衍,你和這個穿風衣的一起去瘟疫維度,你只要人到場就足夠了。”星海月將眾人的名字分別寫在各個不同的圈內,在重新商議完集合地點與時間后,眾人便陸續離開小房間。

“未曾后悔?”一個奇怪的聲音傳進星海月腦中。

“不。”星海月自顧自的回答道。

Act 4“不歸路”

幾天后,眾人按照約定紛紛到達集合地點。通過星海月提供的骰子組(相當于便攜傳送裝置),眾人分別前往了各自的目標維度。

進入了收容維度的秦馬,像個沒事人一樣在收容維度亂晃,不到幾分鐘便弄清楚了這地方的大概結構。他絲毫不在意這些監控到底有沒有注意到他,而是和平日一樣我行我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逛什么半價開放的游樂場。

與此同時,他的觀察等級飛升。

重新核對命運之書檔案的攝像頭發現上面竟莫名出現了秦馬的檔案。

檔案出現在命運之書上的唯一方法就是讓觀察等級達到第三檔的51%以上,剩余兩檔分別為0%-49%與50%。

思考片刻后,攝像頭給譚咲打去電話。“別的地方都沒多大問題……就是收容維度里有個神秘中年男子在那亂晃,像瘋子。”

攝像頭隨機連上譚咲的監視器,在監控畫面里看到了如下內容:

秦馬不知用什么東西割斷了自己左手的手腕,留下一個冒血的切口,他似乎在把血液當做導火索一般,引向收容維度的出口。

收容維度內的怪物們像是聞到了血的味道似的,一個個躁動不安,無序地拍打著玻璃門。

秦馬見狀,又不明所以地笑了起來,隨后用右手摘下眼鏡,用力往地上一摔,隨后用右手向空氣大力一揮。伴隨著銀白色的電火花出現,收容怪物們的玻璃門被悉數破壞。

幾乎就是在一瞬間,伴隨著怪物們的嘶吼聲,收容維度頓時被一陣血霧彌漫,整個收容維度都充滿著濃烈的血腥味。

Act 5背叛

人來人往的藍墨公司內,佐伊顯得尤為另類。

躲開員工的視線,佐伊打開一扇更衣室的大門。門內的某個柜子處有個暗道,打開后便是進入藍末公司的大門。

經過長長的走道,避開重重的監控,佐伊進入了更深的樓層,最終到達地底。

輸入密碼。

通向地底的大門背后傳來了無數沉悶的低吼聲,但佐伊并未停下手上的動作。在他看來,雖同為怪物,但自己也只是憑借著更高的覺悟與智慧從這片渾濁之地中逃出生天罷了。

你們只是我逃生的工具而已。

隨著密碼輸入完畢,大門逐漸開啟,那些怪物的面孔也一一顯現出來。作為藍末公司的受害者之一,他也對其中或多或少的面孔有些熟悉——例如那位“腐化之人”。

變異體們緩慢邁出腳步,向著地下之外的世界探去。看著這些走出牢籠的怪物們,佐伊很是滿意。

但,“腐化之人”卻將右手搭在佐伊的肩膀上。

一瞬間,滋滋的響聲傳來,佐伊肩膀處的血液與肉一并流下。佐伊連忙往后退,吃驚地望著“腐化之人”。同時,其他的變異體像是聞到了血的味道似的,全部圍了過來,將佐伊困在中間。

“不……不,不對……星海月!”

“你騙了我!”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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