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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斯塔克的不眠夜

托尼·斯塔克的私人實驗室里,第七杯咖啡正在賈維斯的機械手中冒著熱氣。全息屏幕上循環播放著金并大廈的監控錄像——那個藍眼睛的亞裔青年每次出現,畫面就會詭異地閃爍一下。

“賈維斯,把那個小鬼的眼睛放大。“托尼揉了揉發紅的眼圈,“再增強20倍分辨率。“

“先生,您已經72小時沒有睡眠了。“AI管家溫和地提醒,“波茨小姐發來第13次警告。“

托尼做了個鬼臉:“告訴她我在拯救世界...又一次。“他湊近屏幕,突然瞪大眼睛,“等等!倒回去0.3秒!“

畫面定格在林夜眼睛特寫上。托尼用顫抖的手指劃過全息屏,將瞳孔中的藍光與另一組數據對比——那是去年紐約大戰時洛基權杖的能量頻譜。

“匹配度99.8%...“托尼吹了個口哨,“賈維斯,我們可能有個比奧創還麻煩的小問題了。“

AI管家還沒來得及回答,實驗室的門突然滑開。小辣椒·波茨踩著高跟鞋走進來,手里拿著一沓文件和一個...粉色Hello Kitty睡衣?

“托尼,解釋一下。“她把睡衣甩在桌上,“為什么斯塔克工業的賬戶昨晚向'金并睡衣拍賣'出價50萬美元?“

托尼像被雷神之錘砸中一樣僵住了:“什么?我沒有——“他突然反應過來,“是星期五!她學壞了!“

天花板傳來AI女聲的輕笑:“根據協議,當檢測到先生連續48小時不睡覺時,我有權采取任何方式讓您休息。而心理學研究表明,被波茨小姐責罵是最有效的方法。“

小辣椒抱起手臂:“所以現在連AI都開始對付你了?穿上這睡衣,立刻上床睡覺。“

“等等!“托尼突然跳起來,“賈維斯,聯系弗瑞!我知道那個藍眼睛小鬼的能力來源了!“他轉向小辣椒,眼睛閃閃發亮,“親愛的,我能用拯救世界當借口逃過這次嗎?“

小辣椒嘆了口氣:“你只有12小時。然后我們要討論為什么你的AI會迷戀黑幫老大的睡衣。“

同一時刻,林夜正窩在杰克公寓的浴室里,對著鏡子研究自己的眼睛。自從拿到那管血清,他眼中的藍光變得越來越不穩定,偶爾會像接觸不良的燈泡一樣閃爍。

“主人,有您的快遞!“杰克在門外喊道,“發件人是'比你帥的億萬富翁'...“

林夜沖出去,看到一個足有冰箱大的金屬箱立在客廳中央,上面貼著托尼·斯塔克的簽名照。照片背面寫著:【小鬼,敢來斯塔克大廈聊聊你的魔法美瞳嗎?PS:別帶那個喜歡偷內褲的保安】

“這絕對是個陷阱。“林夜戳了戳金屬箱,“神盾局可能在里面裝了二十個美國隊長。“

杰克正試圖用牙齒拆箱:“也可能是鋼鐵俠的限量版手辦!“

箱子突然自動打開,噴出一大團藍色煙霧。林夜下意識地閉眼,等煙霧散去后,發現箱子里只有一個...全息投影儀?

投影亮起,托尼·斯塔克的3D影像蹺著二郎腿懸浮在空中:“恭喜!你獲得了'被鋼鐵俠親自邀請'的殊榮!現在請走進這個箱子——別擔心,不是神盾局的陷阱,只是我懶得派車接你。“

林夜和杰克面面相覷。

“主人,這可能是九頭蛇的陰謀!“杰克嚴肅地說,“我聽說他們最近開發了一種能把人變成倉鼠的射線!“

林夜翻了個白眼:“那也比穿著滅霸內褲強。“他深吸一口氣,跨進金屬箱,“你留下看家,記得別在Ebay上拍賣金并的其他收藏品了。“

箱子門自動關閉的瞬間,林夜感覺腳下一空,整個人像被塞進了洗衣機滾筒。三秒后,他頭暈目眩地摔在了一張超軟的沙發上。

“歡迎來到復仇者大廈。“托尼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順便說,你的傳送體驗評分是2星,建議改進一下暈車問題。“

林夜掙扎著坐起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360度全景的頂層客廳,落地窗外是整個紐約的夜景。而托尼·斯塔克本人就坐在對面,手里晃著一杯馬提尼。

“所以,“托尼抿了口酒,“你就是那個把金并變成睡衣模特的藍精靈?“

林夜下意識地繃緊神經:“如果你是來抓我的,建議你戴上墨鏡。“

托尼大笑:“kid,你以為我沒做準備?“他拉開衣領,露出一個微型裝置,“反心靈控制4.0版,連查爾斯教授都夸它比 Cerebro還時髦。“

林夜瞇起眼睛,嘗試發動能力,卻發現托尼的思維被某種力場包裹著,像涂了油的玻璃球一樣滑不留手。

“放棄吧。“托尼得意地晃晃酒杯,“我可是被洛基控制過一次的人,絕不會在同一個坑里摔兩次。“他突然湊近,“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你的眼睛為什么和洛基權杖有相同的能量特征?“

林夜心跳漏了一拍。這家伙居然已經發現了?他強裝鎮定:“也許我們都用同一款美瞳?“

托尼翻了個白眼:“賈維斯,播放對比圖。“

全息屏幕展開,左邊是林夜眼睛的掃描圖,右邊是權杖的能量頻譜,兩者幾乎完全重合。

“去年紐約大戰,洛基用那根發光棒子控制了我好幾個員工。“托尼的表情罕見地嚴肅起來,“現在你出現了,能力相似但更強...所以,外星間諜?九頭蛇實驗品?還是奧創失散多年的弟弟?“

林夜正想回答,大廈突然劇烈震動起來。警報聲響徹整個樓層:“警告!檢測到未經授權的昆式戰機接近!“

托尼跳起來:“弗瑞這個老狐貍!“

落地窗外,三架神盾局戰機正呈包圍態勢逼近。林夜看到尼克·弗瑞的獨眼在領頭戰機的駕駛艙里閃閃發光。

“看來茶話會提前了。“林夜干笑。

托尼迅速在虛擬鍵盤上敲擊:“星期五,啟動防御協議!順便告訴小辣椒我愛她!“

“已經轉達,先生。“AI冷靜地回答,“波茨小姐說如果您又搞砸了她的慈善晚宴,就把Mark42涂成粉紅色。“

林夜看著窗外越來越近的戰機,突然做了個決定:“斯塔克先生,如果我能解決這個麻煩,你能幫我分析一下這個嗎?“他從口袋里掏出那管藍色血清。

托尼的眼睛瞪大了:“那是...冬日戰士的——“他的話被爆炸聲打斷,第一架戰機已經開火。

林夜深吸一口氣,走到落地窗前。隔著防彈玻璃,他與弗瑞四目相對。藍光在他眼中暴漲,即使有反心靈控制裝置,弗瑞也不得不移開視線。

“星期五,打開窗戶。“林夜命令道。

AI猶豫了:“先生?“

托尼盯著那管血清,咬了咬牙:“照他說的做。“

窗戶無聲滑開,夜風呼嘯而入。林夜爬上窗臺,在百米高空中張開雙臂。三架戰機的探照燈同時打在他身上,像舞臺中央的主角。

“神盾局的各位!“他的聲音被某種力量放大,傳遍整個夜空,“放下武器,掉頭回家,忘記今晚的任務!“

藍光如潮水般涌出,在空中形成肉眼可見的波紋。三架戰機的引擎同時熄火,像被擊落的鳥兒一樣下墜——然后在離地面十米處奇跡般地重新啟動,搖搖晃晃地飛走了。

林夜腿一軟,差點從窗戶栽下去。托尼及時拽住他的衣領:“哇哦,kid,你剛才差點把紐約變成《X戰警》片場。“

“副作用...“林夜虛弱地指著自己的眼睛,它們現在像接觸不良的燈泡一樣忽明忽暗,“用太猛會短路...“

托尼扶他坐到沙發上,難得正經地問:“你到底是誰?“

林夜看著手中的血清,輕聲說:“一個想知道父母死亡真相的倒霉蛋。“

窗外,紐約的燈火依舊璀璨。而在地下某處,亞歷山大·皮爾斯正看著監控畫面,對身旁的冬日戰士說:“準備行動。那個男孩和血清,都必須帶回九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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