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靈丹禍?zhǔn)?/h1> - 劫運(yùn)仙主:從收徒開始長生
- 仙家老賊
- 2055字
- 2025-04-18 17:01:00
“許前輩,這人還真是有趣,砸鍋賣鐵都要將這兩件寶貝買下來。”
侍女輕笑,許黎川卻是搖頭:
“誰說他砸鍋賣鐵了?我看不過是小小出血罷了。”
侍女疑惑,忽然聽聞:
“你若有兩百靈石家底,可愿意全部花來買兩件法器?丹藥不需要花靈石購買?洞府不需要花靈石租賃?還有……”
這侍女聽聞連連搖頭:
“晚輩自是不敢如此……只是此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別看這人如此小氣模樣,指不定多富著呢。
“日后見著,務(wù)必客氣,捂嘴嬉笑算個(gè)什么樣子……”
侍女見后者眼中有些許怒色,連忙告罪:
“許前輩說的是,晚輩再也不敢了!”
許黎川一拂袖子,轉(zhuǎn)身搖頭上樓去了。
閣外,那小廝剛剛走進(jìn)樓來,見得侍女難看面色小心謹(jǐn)慎的詢問道:
“春蘭姐,又是出了何事?”
這侍女本是情緒低沉之時(shí),聽得有人安慰,竟然一時(shí)間管不住舌頭,將方才之事透露了一些。
“……那道人……”
小廝聽得認(rèn)真,春蘭卻是一頓,急忙捂起嘴巴:
“瞧我這張嘴,和你說這些作甚,掌柜知道了又要責(zé)罰我。一邊去,一邊去……”
小廝退出寶器閣,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茶樓。
腦海里還在回想方才聽聞之時(shí)。
“富有的丹師,那人面貌我確實(shí)熟悉的很,似乎經(jīng)常光顧我家茶樓……”
雖然春蘭說的模糊,就連魏鐘名字都未曾透露,對于交易細(xì)節(jié)更是少有提及。
但是經(jīng)過這小廝推斷,終究還是得知了大致經(jīng)過。
并且通過對茶樓其他人的詢問得知了魏鐘身份。
返回魏府的魏鐘看向身上的袍子,相當(dāng)滿意:
‘好寶貝,有這兩件寶貝在身,就算面對那煉氣后期修士,我也無需太過懼怕。
‘打不過,還不會跑不成?’
魏鐘行事向來穩(wěn)妥,此次一次性購買兩件法器,也是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
趁著青云坊市煉丹大會正熱鬧的時(shí)間,魏鐘這等交易很快就會被巨量人流淹沒。
趁此機(jī)會消耗靈石,增幅自身實(shí)力正好。
祭煉法袍飛梭,魏鐘沉浸在喜悅之中沒有多長時(shí)間。
陸遠(yuǎn)便是面色滿是慌亂的趕來:
“道長,吳前輩那邊出事了!”
魏鐘從蒲團(tuán)之上站起,皺著眉頭從屋內(nèi)走出。
“詳細(xì)說說!”
另一邊的季明杰以及陸昭容也被這等動靜吸引過來。
“是!
“昨日晚輩收到前輩信符,今日打算去前輩坊外店鋪之中收取靈石,同時(shí)將阿箐給予的靈丹帶過去。
“但是今日一去,鋪?zhàn)觾?nèi)不見吳前輩蹤影,到處都是打斗痕跡。
“晚輩唯恐有賊人埋伏其中,不敢過多探查,直接帶著靈丹趕回來。”
“靈丹呢?”
“在這兒呢。”
魏鐘見得后者拿出丹瓶,瓶內(nèi)靈丹圓滾,數(shù)目無缺。
微微偏頭,陸昭容便是會意從其手中接過保管。
“昭容你與明杰留在府上,陣法令牌拿好,我等不歸,勿要離開。”
“是,師父!”
“陸遠(yuǎn),你隨我去看看!”
二人一前一后,踏過門檻離開。
季明杰本想跟隨,但是掂量了自身修為,只能攥拳拳頭,嘆了一口氣。
陸昭容見此,拍了拍后者肩膀,便是回轉(zhuǎn)煉丹去了。
甲字東坊,魏鐘走入?yún)情L風(fēng)的鋪?zhàn)樱灰婇T戶大開,內(nèi)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光顧。
這些人攥著不值錢的草藥、靈物,一批又一批的往自己儲物袋中塞。
“好膽!”
陸遠(yuǎn)見此一喝,手捏法劍,就踩在了店鋪入口。
其煉氣三層威壓散發(fā),同時(shí)還帶有一股莫名煞氣。
將那店鋪中幾人嚇了一跳。
眾人回頭看見了陸遠(yuǎn),也看見了站在其身后的魏鐘。
連忙行禮:
“魏大師!”
魏鐘看得這幾人盡是外坊的熟悉面孔,不由質(zhì)問:
“你等擅自闖吳道友鋪?zhàn)邮鞘裁匆馑迹砍萌酥#恳膊慌聟堑烙鸦貋恚夷銈兟闊 ?
“大師饒命、大師饒命,都是那劉泉先拿的,我等不過是被蒙蔽了眼睛,這才……”
“劉泉?”
魏鐘在腦袋中回想此人信息,最終想到了這外坊的一個(gè)混子。
其不過煉氣一層修為,整日以仙人自居,欺軟怕硬。
本事不怎么樣,牛皮卻是吹的極響。
“這鋪?zhàn)掷锇l(fā)生的事情,你等可親眼見到?”
“沒有沒有,昨夜里斗法宛若驚雷,我等修為淺薄哪里敢出來開。
“躲了一夜,這才敢出門,便是見到這幅樣子。”
魏鐘面色一冷,查看了鋪中斗法動靜。
最終將目光匯聚于屋頂破碎的灰瓦。
灰瓦破口光滑,疑似某種利器劃過。
出了鋪?zhàn)樱虹娕牧伺年戇h(yuǎn)肩膀:
“這里交給你!”
說罷轉(zhuǎn)身便是遁行離開。
“麻溜點(diǎn),把東西都拿出來。”
“唉、唉,小爺慢點(diǎn),這靈草是我今早剛采的……”
魏鐘穿行在坊市中,神色逐漸陰沉:
“沒想到這丹藥生意終究還是被人給盯上了。”
魏鐘這靈丹生意已經(jīng)維持了兩年多,整個(gè)外坊之人,幾乎都知道吳長風(fēng)這里穩(wěn)定有養(yǎng)氣丹售賣。
有心打聽之者,也知道其背后站的便是魏鐘。
“知道是我,還敢出手,來路不簡單了啊?
“是丹坊內(nèi)部的競爭對手,還說覬覦這財(cái)富的路過散修?”
魏鐘心緒不暢,即因?yàn)樽约簱p了靈石,也因自身好友生死不知。
一邊遁行,一邊靈識延伸,尋找那劉泉。
最終在一處酒樓窗邊將之尋到。
后者正拿著靈石向酒家要吃食。
魏鐘透窗而入,一把將之衣領(lǐng)揪起,高舉于空中呵斥道:
“吳兄鋪?zhàn)永锏臇|西你也敢動?
“莫非你和昨夜的刺客是一伙的?”
本來魏鐘質(zhì)問的第一句,劉泉還能狡辯狡辯,但是第二句卻是直接讓之丟了方寸,面色大變。
“魏前輩誤會、誤會啊!
“小的哪有本領(lǐng)和那煉氣中期高人一伙。小的只是打了打秋風(fēng)、打了打秋風(fēng)……”
魏鐘揪著后者衣袍,一把將之砸向地板。
后者一聲悶哼,頓時(shí)頭頓腦脹。
“說,昨日你看到了什么?”
話音未畢,法劍便是已經(jīng)貼近了后者脖頸,只需稍稍用力,就可削去其大好頭顱。
“說,晚輩這就說……”